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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怒斥。
「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出去,立刻!什么前生后生,你以为这种没根据的话我会信吗?」比着浴室门口「给我滚出去,我是疯了才把你捡回来。」
不幸一脸不幸的看着香取眞,可怜兮兮的低叫。
「你才咬了我第二块肉,所以不可能这么早抛弃我,对不对?我全身还这么多肉。」
香取眞扯着头发尖叫。
「我跟你的感情还没到可以谈论抛弃的地步,我……我……」
他愤怒指着不幸。
「我是被你强暴的!你听着,你强暴了我!我没告你算你好运了!你给我滚出去,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我就……」气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就眞的叫人去杀了你!你听着,我千爱万爱也不会爱上你这种垃圾男人,我爱的是藤野眞龙,只有他才配得上我,听见了没?」
不幸似乎要哭了,他揉揉眼睛。
「但是你没跟他做过爱,你只跟我做过!」
「你怎么知……」硬生生止住自己的话,香取眞比着门口。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如果我听到任何人说我跟你做过爱,或你碰过我,我就、我就毁了你这个垃圾!还有,你听好!我『从来』没有跟你做过爱!我是被你强暴,我身上都是你施暴的痕迹。」
只要这个证据站不太住脚,因为不幸身上香取施暴的痕迹更多。
(豹姿注:要刮别人的胡子之前,要先把自己的胡子刮干净,香取,你也太扯了吧。Q_Q)
被赶出门,不幸垂头丧气,他确确实实看到影像;看到香取会受伤,但是香取把他赶出来的怎么办?
香取家的总管拿着东西出来,总管扯着胡子似在烦恼,喃语道。
「唉唉!又一个人不干了!少爷今天的脾气实在难见的火爆,以前很冷静啊!」
「老伯,请问你们征人吗?」
总管好奇打量他一眼。
「是啊,我们征人!是雇人专门打扫少爷的私人房间。」
不幸立刻毛遂自荐。
「我正需要工作,我是重考生,想要找一份工作,可以的话,请让我做。」
不幸那副诚实落魄热烈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穷困潦倒的重考生,总管不由得对他那副落魄的样子充满同情,瞧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看来这孩子是穷得都没饭吃了啊。
(豹姿注:不好意思,老伯,衣服是被你家少爷太激情时扯烂的。)
「好吧,不过少爷是很挑剔的人,你要做到让他满意啊。」
「我会的,只要能在他身边,死也甘愿。」
总管撇起嘴角,不由得笑了起来。
「孩子啊!你也是为了看少爷来的啊!少爷长得真正漂亮,是我们的骄傲;不过你做这个工作基本是看不到少爷的,少爷在时你不能进房间,少爷不在时,你才可以打扫,了解了吗?」
虽然看不到香取有点难过,但是能在他身边,就可以预防他发生事情!
就这样临泉神社的继承人,重考三年的重考生,老是被幽灵纠缠的临泉不幸开始了他另一阶段生活
不幸在香取家工作已经一个礼拜了!
一切风平浪静,少爷七点起床,八点才回家。
而他的工作时间是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所以他从来没有跟香取见过面,这不知是幸福或者是不幸?
因为若是香取看到他,一定会把他丢出去;但是没看到香取,又让他内心涌起一种几乎无法忍受的寂寞跟空虚。
而最糟糕的是,没有任何幽灵可以打发他的寂寞跟不幸,临泉不幸人生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生活过得这么平顺。
没有要求殉情的女鬼找他自杀,没有要他肉体的恶鬼找他麻烦,连他最怕的狐仙都失去了踪影,竟连色情灵都不理他了。
他再也看不见恶灵了!自从跟香取作爱后,他的人生最大黑暗消逝无踪。
他用抹布擦着香取书桌跟床头柜,他哭了起来,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他用衣袖擦擦眼泪,看着香取桌上摆着的相框。
不必任何人说,他也能直觉的知道相框里的人是藤野真龙,就是香取爱得要命的人。
他不是自惭形秽,但是他真的可以了解为什么香取会喜欢藤野真龙
这就好像国宝级的波斯猫只吃最高级的猫食,他只不过是路边人家不要的菜叶…连路 人踩过都嫌碍事的菜叶,呜呜……
(豹姿注:你这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比喻啊?)
他哭得更厉害,香取不爱他是正常的,他眼睛比藤野真龙大、眼睛大的人较愚蠢。
鼻子比藤野真龙小、鼻子小的人,既无法满足情人又一副注定穷鬼的样子。
眉毛弯得比藤野真龙难看、他一副倒八眉的样子,实在看了让人倒尽胃口。
嘴巴又小、看起来像个三八女孩,耳朵又圆、藤野真龙是招财耳,他的耳朵却像蜗牛的壳,总之,他就是比不上藤野真龙。
不!他不能怀着比较的心理,他爱香取,应该一切以香取的幸福为幸福;若是香取跟藤野真龙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幸福,他只不过是香取的消遣,至少他被他消遣过了。
(豹姿注:你以为香取真常以做爱为消遣吗?啧!)
这样子想,又非常幸福了!
怀着幸福又哀痛的眼泪,不幸又哭了!他前辈子够对不起香取了,这辈子绝对不能对不起香取。
只要香取没有性命危险,他一定马上辞职,香取把跟他做爱视为耻辱中的耻辱,他要是出现在香取跟藤野真龙面前,香取一定会觉得自己对不起藤野真龙,不能因为自己一辈子对香取的倾心,来破坏香取的幸福,这是自己良心绝对不允许的。
更惨的是他知道,就算香取不爱藤野真龙,香取也不会爱上他!香取对他鄙视咒骂的表情可以一览无遗这件事。
痛苦的眼泪再度流下,但是不幸已经过多了不幸的生活,这样打击虽然让他痛苦;但是不幸常常跟着他,他已经学会忍耐这种无奈又痛苦的不幸命运。
他珍重的折迭香取的棉被,好香啊!充满着香取的香气,他身体又有反应了,呜呜……他想起激情中香取看他的表情,轻吟的声音。
他又哭了!这次眼泪掉得更多,他知道自己又在非份之想了!
香取不是他的,是藤野真龙的,他用力拍自己的下身,肉体的痛苦让他的小弟弟萎缩下去,他绝对不能再对香取有其它的想法了。
他把被子折好,也把书桌书柜擦好了,接着就要去清洗香取私人浴室,这是他最痛苦的一件事。
因为他曾在这间浴室跟香取度过了那么美妙的时光,就在那个几乎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池里;他对香取表达了自己从没对人表达过的爱意,香取却认为他强暴了他。
他再次的掉泪,再次的擦干,反正他的人生总是这么不幸,失恋也算不得什么?
浴室清洗完了,他拾起香取要换洗的衣服,悄悄退出这个伤心地,房内啪喳声响传来。
不幸以为是小偷,他错了!是香取。
原来今天礼拜天,香取不用上学,他会出去打网球跟逛街,然后就会回家换洗,香取似乎热汗淋漓,不幸看着他的背影看得傻了。
一个礼拜不见,原来自己竟然这么想他,那以后若是一辈子不见;自己该如何度过漫漫的时光,也许他可以养一只名叫香取的柴犬做伴也不一定。
他发觉自己又掉了眼泪,不能再见香取的想法令他哭泣,看着香取冷淡的背影令他几乎要心碎了。
「喂,帮我把我今天买的衣服拿进来?」
不幸几乎把脸埋进香取的脏衣服内的点头,让衣服擦掉他那清纯的眼泪。
不幸提着大包小包,把香取的衣服拿进来,香取脱衣,正在试穿衣物,不幸看着他白皙如玉的身体。
好美!香取真是太美了!
自己竟能拥抱这样的身体两次,难道还不心满意足吗?自己实在是太卑劣了,竟然还痴心妄想着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一百次。
自己简直是人渣!
香取僵直着身体,因为他从试衣镜的大镜面中,看到了他这一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 临泉不幸。
他飞快的转过身,冰冷不见了,冷静不见,只有那种汹涌不知名的愤怒,连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
「为什么你在这里?谁准你进来我房间的?」
香取拿起身边可以拿到的东西掷向不幸,不幸被砸得头晕眼花,香取没有因此而高兴,火热的愤怒似乎宰制了他的心。
看到不幸就够让他想起自己的愚蠢,跟这样下流货色的男人做了二次爱,他想起来都会吐。
不幸老实回答他的问题。
「我是来这里打工的,我应征的是你房间的打扫。」
香取似乎哽住了气:「你打扫我房间,那你碰过我房间?」
那他有没有发现那些卫生纸,那些自己○○XX时所用的卫生纸,都是这个低级下流的男人害他……害他……变得好会发情。
他死都不能承认自己被这低级如垃圾般的男人挑起情欲,在半夜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他脸色铁青。
「我开除你了!你给我滚、立刻滚!听见了没?」
不幸对他投以哀怨的一眼,香取却气得想打他,他果然奔过去打,但是地面有很多提袋,香取跌倒了,不幸赶紧跑去香取身边,香取却已经稍微扭伤了脚。
不幸抱起香取,赶快把他放到床上去,香取恨死他了,他大吼着。
「你滚开、滚开!听见了没?不要碰我,你这恶心的垃圾。」
不幸哭了!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滴到大吼大叫的香取嘴里,香取放声尖叫。
不幸哭得更厉害,泪水掉更多到香取的嘴里,香取尖叫到没力,而不幸诚恳的低下头来道歉,擦着香取的嘴巴。
「对不起,香取!请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幸好你没吃到很多。」
香取拨开他的手,使力过大,不幸被力量一拨,站着不稳,立刻就往香取的方向跌了个狗吃屎。
两个人跌进床里,不幸赶紧坐起来,揉着香取被他压到的地方。
「对不起,香取,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不痛吧?」
香取满脸通红的用力尖叫:「不要碰我那个地方!你这个色狼。」
不幸低头看他揉的地方,也一霎那满脸通红,他把手停下来,把眼垂下来,眼泪默默哀愁的流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宁可摸猫的狗的或猩猩的,也不会摸香取你的。」
香取脸上神色变得很难看,他捉起不幸的领子。
「你说什么?你在污辱我是不是?」不幸别过头。
「没有,我没有污辱你」
香取看他极力转头的样子,更火大。
「你做什么转头,我有口臭吗?」
不幸摇摇头,眼泪落下,他说谎。
「对不起,香取!你没有口臭,是我有口臭。」
「胡说!你有没有口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豹姿注:是啊是啊,吻了那么多次了) 转过头看我,你刚才在污辱我是不是?」
「没有啦,我怎么敢污辱你,香取!」不幸死命不肯转过头来,他哭得乱七八糟。
香取硬要扳过他的头,他死命的抵抗,香取火大了!一直打他的他脸,不幸仍然坚持着不转头不看香取。
香取打到没力,气喘嘘嘘的抚着胸膛,似乎快要暴毙。
因为香取实有喘得太急速,不幸担心的转过头看他,这一看就糟糕了,不幸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再跟香取做爱,明明知道香取是藤野真龙的,所以他连看也不敢看香取。
但是香取微张着嘴巴喘气,他因生气而满脸嫣红,红润的唇看得到里面的舌;他们靠得这么近,他又闻到香取的香气,他下身都涨了起来,刺着刚才打他时坐在他身上的香取。
香取感觉到臀部底一个耸立的东西刺着他,他原本怒气的脸更加的转红,他抡起拳头怒骂。
「你无耻,在我的床上……床上……发情!」
拳头停在半空中,不幸不知道自己已经捉住香取的脸狂吻,只感觉香取的唾液好香,香取的舌头好软、香取的低吟好好听,拳头化成捉住不幸的衣服,扯着不幸简仆的衣物。
不幸因为喘息不过来而将嘴扯开,而香取马上抱住他,再吻、再吻、好像再怎么样吻都不够。
不幸回复了理智,那残存的良心跟对香取的爱使得他退开了。
香取整张脸都快融化似的充满着情欲。
他扯着不幸的衣服,没发觉不幸的退缩,他的全身都在发热,热到他的下身,热到他的秘穴里去,他揭开不幸的衣服就吻着他的胸口,不幸颤抖了一下又一下,但是两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