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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伞羞得半死不活。
突然体内传来一阵酥麻,云伞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墨临微微挑了眉:“是这里吧……”
然后指头便不断的在那附近搓弄,云伞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快 感,为什么……
“这里会让你舒服的丢了魂……”墨临沙哑的呢喃,含住云伞的耳朵。
那是什么地方……云伞只有不住的喘息,砰砰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震荡着他的胸膛,欲 望再次抬头,墨临轻轻抚上:“小伞,你好敏感……”
原来是这样……
云伞迷糊的想,怪不得小扇叫的那么欢呢……
这是……根本没办法自己控制的啊……
随着墨临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敢去想象自己的表情,墨临眼中的笑意不再像平时那样温和,还带了某种让他心惊肉跳却又动弹不得的东西,想到自己的丑态都被他收在眼里,在他身下这样的扭动颤抖着,云伞心跳的就要死过去。
简直就像是那些杂书里面画的场景……
但是,但是……还是女人好的吧……
“小伞……你真的想成亲?”墨临轻声问着,指头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没……啊……”云伞难为情的看向墨临,距离太近,下意识的用手挡着。
“……”墨临沉默了一下,还是说:“就按你的意思,娶媳妇吧……”
“真的?”云伞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吃惊,脑中努力反应着墨临的话,连绵的愉悦又没办法叫他那么清醒。
“但是在那之前,你的心和身体,都要完全的属于我,明白么?”
云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新娘的人选,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我也同样,要你点头才会成亲。”墨临看着云伞的小脸渐渐荡漾着喜悦,明白这小家伙到底还是藏不住心思的……
但是……这关早晚要过……
墨临压抑着欲 望,暗自坚定,不可能叫他总是这么惦记着女人……
云伞心里一块大石落下,身体也格外的放松,甚至期待着墨临的动作,等待高 潮来临。
墨临却抽出手指,巨大的性 器与云伞的抵在一起,云伞吓了一跳,这样的大小,他怎么可能承受呢?
又挣扎着想要退缩,墨临安抚他:“别紧张……我不会伸进去……”说着用手裹住两人的欲 望,一起□着:“不会伤了你……”
云伞的害怕压过了愉悦,刚刚挺起的欲望开始萎靡。
“别怕……”墨临拉过云伞的手,一起握住两人,迷乱的表情:“它和我一样爱你……”
云伞掌心包不住墨临的欲 望,滚烫而坚硬,爆起的血管蕴涵着力量,墨临的手又开始动作,云伞被紧紧的夹着,瞪大了眼睛盯住那紧密贴合的所在,恐惧与快 感同时煎熬着他。
“……别看……”墨临又吻上云伞的唇,挡住云伞惶恐的视线,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只感觉我就好了。”墨临卷起云伞的舌尖,滑润的触感纠缠在一起,让云伞的脑子又开始发昏。
好热……
云伞难耐的弓起了身,空闲的手无助的抓住床单,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墨临也不能忍受更多,尽管是如此的想拥有,却要为他克制着,谨慎的衡量小东西能接受的程度,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蚕食,卸去他的心防,自愿投入他的怀抱。
灼热的爱 液同时射出,喷洒在云伞的肚子,胸口,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恩……”墨临轻轻的吐出口气,欣赏云伞脱力的表情。
“不可怕……对么……”墨临小心翼翼的倒在云伞身边,拿过手绢擦拭着点点爱迹。
“……”云伞看了看墨临,疲惫的闭上眼睛。
“累了就睡吧……”墨临拉开被子,让云伞枕在他的心口。
云伞靠在墨临怀里,毫无防备,墨临轻啄云伞的脸蛋,好笑的着看云伞皱起眉头,不耐的咕哝着什么……
“我好爱你……”墨临小声的呢喃,将云伞抱紧,甜蜜的爱意从心中漫溢出来,整个人都浸透在幸福里。
就这样继续下去……
快点努力的爱上我……
全身心的属于我……
然后,不能忍受与别人分享我的爱情……
不愿与其他任何人,共度今生……
五十九。红衣
跟着远来的朋友混了几日,到底是要送行,于是酒桌上又免不了一番畅饮,美人如云在一旁照顾调笑着。
热辣的女子们与南竹都熟悉了,也就格外大胆起来,非要确定南竹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又是撒娇又是磨蹭,各种媚功齐上,也没勾出南竹什么反应,一直是彬彬有礼的模样,既不拒绝也不迎合,笑着任她们折腾。姑娘们对南竹的脸和脾气都喜欢的紧,得了主人允许,纷纷上前亲吻,又在南竹身上蹭了满满的脂粉味,才恋恋不舍的各自上了轿子,随着主人走了。
南竹用袖子擦擦脸上的胭脂,这么多女人可真够让人忙的,若是换成男人,恐怕也是如此吧。
一个两个,总叫人想着,十个八个的,还想的过来么?
当想念与爱意分摊的散一些,偶尔背叛造成的伤害,也就微乎其微了……
南竹默默走在回家的路上,混沌过后,开始认真的思考未来的生活。
店里住不下的话,再买个房子好了……
多弄来一些,挑几个对他好的……
要是青叶当真那么痛苦……
让他回来也没什么……
反正如今,墨临只为那傻子忙活着,哪还有他的盼头呢……
真是不值得……
南竹在心里叹息,当初干吗做那么让自己痛苦的决定?
在自己身边,当真叫他那么难过么……
明明自己已经收敛许多,只对他一个人好……
南竹走到街口,老远就看见店里青叶拉着个该死的身影。
怎么又来了!!
南竹喝的酒一下都冲上了头,只恨手边没个什么能摔的东西供他泄愤。
还要不要脸了!!
南竹愤怒的冲到店里,抓了那人的手腕就往外拖:“你滚出去。”
青叶被突如其来的南竹吓了一跳,手中红色的布料本还在人家身上比量着,两人已经拉拉扯扯的要出店门口了。
“你干吗!!有病啊!!”那人挣扎起来,不客气的给了南竹一脚。
“你!!”南竹正要回击,突然想到,云伞是不会有这样的胆量的,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云扇。
于是松了口气,才察觉自己的心已经鼓噪的如同雷鸣,要蹦出胸口一般涨的发疼,不愿承认的失落袭上心头,然后是无声的尴尬。
“疯子似的……”云扇紧皱着眉头,将手从南竹的掌心里抽了出来:“欺负谁欺负惯了……”云扇满脸的不高兴,心里替他哥忿忿不平。整天缠着人家,还以为是怎么个亲近法呢,竟然是这么连打带骂的,要不是南竹察觉到认错了人,拳头恐怕就要挨上,干吗这么上赶着倒贴这不长心的。
南竹努力压抑着情绪,还是说了声:“抱歉,认错人。”
“什么味呀?”云扇噤起鼻子闻了闻,腻人的香粉味混着酒味从南竹身上飘过来。满是鄙夷的盯着南竹,这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的不正经。
“有事吗?”南竹将视线调低些,过于相似的面容,过于刻薄的表情,让人想看,又不愿看了。
“没事。”云扇挥了挥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竹默默回到店里,青叶将展开的红布卷了平整,温和的笑笑:“小扇来了一阵子了……”
南竹恩了一声,脚步并没动,等着听下文。
“……”青叶犹豫片刻,还是说:“听说……小伞最近忙着相亲呢……”
南竹的酒意有些清醒,微皱了眉头,又很快放松。
怪不得那佟墨临愁的什么似的……
南竹嘴角勾了勾。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就是活该了。
南竹十分痛快的想着。
青叶见他挺高兴的,略有诧异,放下心来又接着说:“小扇说新认识的姑娘不错,与小伞挺般配的,小扇去见过,觉得这事快了,过来挑些红布什么的做布置,还有衣服也要开始做了……”
“恩……”南竹说:“这是好事啊。”
青叶由衷的说:“虽然小伞年纪小些,但身边缺人照顾,弟弟早晚是要跟人家走,还是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好的。”
“恩。”南竹点点头:“你这就有机会了。”
青叶面有难堪,垂下眼帘贴近南竹,小声的:“小扇说,小伞成亲以后,恐怕就要跟佟大人相好了,小扇心里觉得挺别扭的,就过来跟我说说……”
“哦。”南竹慢慢的眨眨眼睛。
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呢……
那佟墨临,还真是够不择手段的……
支撑南竹的好心情,一下散了个干净,那些幸灾乐祸的窃喜,越发龌龊见不得人。
南竹觉得疲惫,从精神到肉体,全身的活力似乎都被折磨耗尽,不想再知道关于那个人的任何消息。
懒得再出门,南竹吩咐伙计买些酒来,回到自己屋中默默沉沦。
不记得是几天没回来了,房间里依旧一尘不染,收拾的细心,明白都是青叶在打理,确实有些感动。
还是让他搬过来吧,南竹慢慢将酒杯斟满,往后对他好些,看看……
青叶轻轻敲了敲门,端了盘下酒的小菜,放到南竹面前,然后略有拘束的坐到一边:“还是吃些东西再喝酒……容易伤胃……”
南竹看了看他,翻了个干净杯子,给他也斟了一杯。
“好久没一起喝酒了。”青叶有些感叹。
南竹说:“住不惯就搬回来吧。”
青叶愣了愣,明白他的意思,安静的点点头。
南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没什么表情,仿佛喝的不过是白水一样。
青叶坐了一会看不下去,拦住他握着酒壶的手:“别喝了……”
“啧……”南竹不悦的皱眉,还没搬回来呢,就开始管闲事了。
“我知道你难过……”青叶坐的离他近些,轻抹他嘴角淡淡的胭脂。
“没有的事。”南竹挥开青叶的手,暗示这个话题已经可以结束了。
青叶却不像以往那么温顺,还是继续道:“你去找找小伞……把心里话和他说说……”
“……”南竹微眯了眼睛,偏执的怒意慢慢升腾着。
找他干吗?自取其辱么?
他没有什么话要跟那傻子说。
没有什么话,对任何人……
青叶说:“你好好对他,说不定他也是愿意的……”
“……”南竹握了握酒杯,没有说不定的那种事……
一定是不成的……
他可没有那佟大人的好肚量,顶着绿帽,再去接纳一个女人。
南竹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没死心?要我去带走云伞,你好勾走你的佟大人?”
青叶的脸慢慢失了血色,瞠目结舌的看着南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竹笑着为他斟酒:“何必见外呢?我就是帮你一把,也没什么……”
“我对他……没有什么痴心妄想……”青叶心里空落落的疼:“我只是不想见你……这么难过……”
南竹的笑凝了凝,仍是自在的说:“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你既然喜欢小伞……”
“够了!”
南竹的杯子墩在桌上,四下溅起的美酒濡湿了衣袖,桌面也撒上点点滴滴,亮晶晶的满带着酒气翻涌。
真是越来越让人扫兴。
他现在只要开心,任何让他不开心的东西,他都不想碰。
“你若是看不惯我这个样子,干脆就不要回来了。”南竹站起身来冷冷的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反正他将来会有许多许多情人,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
“南竹……”青叶在后面叫了两声,慢慢也没了动静。
在南竹面前,这种深入骨髓的卑微感。
从南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语,每一处细节,都会不经意间轻轻的刺痛着他。
青叶痛苦的撑住额头。
也许,这才是他决心逃离的真正原因……
南竹来的突然,少年还没来的及准备。
于是匆匆摆下了酒菜,对南竹身上的脂粉味虽有诧异,但并没有挑剔什么,仍是笑脸相迎。
南竹心情微霁,笑着与少年亲近些,抓了少年敬酒的手,在掌心里揉捏着。
少年停了下来,笑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南竹说:“有个好事。”
少年很感兴趣:“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南竹说:“有个……人……要成亲。”
少年有些莫名其妙,但仍是附和着高兴:“那可真是个大喜事。”
南竹低低的笑:“恩……真是笑死人……”
叫那笨蛋,去祸害别人一辈子吧。
酒过三旬,南竹已经有些醉蒙蒙,于是如往常一样,勾去少年暗色的外衣,内里薄薄的红纱露了出来,南竹微微一愣。
“为什么是红的?”南竹喃喃的问。
“?”少年也察觉出南竹今天的不对劲,还是好脾气的说:“一直都是红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换换。”
鲜艳的红色,刺得南竹眼睛酸酸的痛,慢慢别过头去:“以后我来,别穿红的。”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