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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接过微硬盘装好,恭敬的朝他行了个礼,然后面无表情的转了身。
可是当他走到门口伸手拉门时,穆涵突然冷幽幽的丢出来一句:“干嘛这么着急着走呢?”
门外的天麒和门内的男人同时停下了动作,直到穆涵再次开口,“……天麒?”
话音刚落,陌生男人似乎微微吐了一口气,拉开门,看见神情淡漠的天麒静静的站在门口,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绕过他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
穆涵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仍是满脸疲态的天麒,如鹰兀一般的眼睛微微一眯,抑制不住地掠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语气却柔和了许多:“肚子饿了吧,我叫人给你弄吃的。”
“不用了,我……想先去医院看我爸……”
天麒站在门口并没打算进去,更没有想要质问些什么的意思,甚至明明知道董泽宇给他的那些东西现在应该在穆涵手里,他也没有想要叫穆涵还给他的意思。
拿不拿都一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要用它们的打算。
可是穆涵不乐意了,炙热的视线似要将他的脸灼出两个洞来。
“你这是想要我起身亲自去接你?”
天麒薄唇抿成一条线,僵持半响,还是移了步子——穆涵不想让他走,他是走不掉的。
穆涵静静的看着他,皱眉道:“站那么远干嘛,过来我瞧瞧烧退了没。”
天麒走到他面前站定,眉睫轻拧。
男人伸手将人捞到怀里,拇指轻碾着他削薄的唇,“你这是没睡醒,还是……”
话说到一半他又打住了,天麒淡淡的抬眸,四目交接,心里倏地一紧,想偏头,岂料穆涵突然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视他,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话补完,“……不想见到我?”
天麒神色略微一僵,意有所指的回了一句:“如果再给我打两针,说不定我还能再睡个一天一夜。”
他知道穆涵一直派人跟着他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男人的观察范围之内,但是他不该让自己睡那么久,一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现在只祈祷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要让他太吃惊才好,其他的先顺其自然吧。
“睡一觉起来,性子变了这么多,姓董的话就这么值得你相信?”
穆涵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眸底的神情几经变换,最终还是恢复如初。
天麒之前去见过谁他心里一清二楚,这会儿的‘闹别扭’也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现实与愿望之间经常都划不上等号。
面对天麒的刻意疏远,那种烦躁不宁的感觉还是成功的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这几天确实很忙,忙勾心斗角,忙‘兄弟情深’……
可是每次只要和天麒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不忙的。
昨天下午就特地推掉了所有会议和饭局,本想和天麒好好谈谈,没想到这滚犊子吃了一次亏,也不长记性,明明知道别人在那里给他挖了一个坑,他也不知道绕道走,硬要往里面跳。
闷葫芦半响不语,穆涵无奈,叹了口气,道:“你没话想问我?”
天麒垂着眼睫,心说:想问的太多,不知从何问起,就什么也不想问了。
而且该他知道的不该他知道的,其实他也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你这会儿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穆涵睨着他,眸色发沉。
天麒摇头,眼神坚定,不发一语。
穆涵眼里寒芒尤甚,突然抱着人起身将他压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上面的杂物咯着天麒的后背生疼,他挣扎了两下,穆涵却将他压得更紧,他便索性不动了,转过头神情麻木的盯着某处不转眼,无声的抗议。
穆涵循着他视线望去,装着沙漠之鹰的锦盒表面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煜煜的光辉。
“天麒,我就真这么不值得你信任?”男人有些恼怒的将他的脸硬掰过来,眸光凌厉的盯着他。
天麒黑瞳了飞速闪过一丝慌乱,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嘴巴却又像被谁用线给缝住了。
不得不说,董泽宇那些似真非真的话语确实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
虽然平时他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也不爱与谁斤斤计较,但他也不是佛祖,还没练就到看透世间百态的高深道行。嘴巴上没说过,可心里究竟有多在乎穆涵,他清楚,那人又怎会没感觉。
董泽宇妖言惑众也好,挑拨离间也罢,真真假假,无风不起浪。
他想理智,可人毕竟是情感动物,争风吃醋或者死缠烂打不是他的风格,他也没兴趣。
他现在只是不大想见到穆涵,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所以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可是穆涵不允许他这种程度的疏离,明知天麒别无他意,此刻却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手臂一挥,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锦盒里的手枪和子弹摔在地板上清脆乍响,银灰色的子弹滚得到处都是,泛着森森寒光。
他将天麒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书桌之间,不顾天麒的挣扎,俯身蛮横的咬着那薄软的唇重重的吮吸起来。
天麒伸手去推他,刚推了两下,他便粗鲁地将他的手腕捏着举到了头顶,然后用电缆线将他的双手死死的缠了起来。
“穆涵,你发什么疯?”
天麒盯着男人的眼睛有些发红,在他的印象里穆涵从来没有这么‘蛮不讲理’过。
“宝贝儿,别怕,帮你提提神而已,免得你心不在焉的。”
突然而然的温软嗓音让天麒心里响鼓乱敲,愈发不安起来。
捏着下巴的手指滑到了他的颈项,熟练的解掉了他全部的纽扣。
冷风刮过,胸前一片冰凉,天麒双目圆睁,挣扎得更厉害了。
“穆涵,放开,我今儿没状态。”
男人滚烫的唇贴住他细滑的肌肤,轻轻的啃咬,“听话,你不想别的男人,就有状态了。”
“…………”
感觉到天麒的身子僵了一下,穆涵抬眸好整以暇的俯视着他,“怎么?真被我说中了?”
天麒深吸几口凉气,“穆涵,翁晨哪里得罪你们哥俩了?”以至于你们非要置他于死地。
穆涵解着他裤头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嘴角牵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那告诉我,你现在有状态了么?”
“…………”
“这么紧张他,很喜欢他?”
天麒瞪他一眼,“他是我哥!”
穆涵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玩味,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他也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穆瑾,今年24岁,还是你亲生父亲这一生最得意的徒弟之一,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真的喜欢,也算不得是……乱…伦。”
话音刚落,天麒的身体僵如石雕。
翁晨和穆家的关系已经不足以让他觉得吃惊。
此刻使他诧异的是,穆涵刚刚中间那句话。
翁晨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混蛋父亲竟然是……
怎么会这样?
穆涵看着他有些呆滞的目光,黑眸里窜起了寒光,动作不免粗暴了许多。
突然之至的刺痛感击醒了天麒的神智,他吃痛的皱起了眉头,低吼道:“出去。”
穆涵恍若未闻,凑过去吻他的唇,含含糊糊的道:“出不去的,这几天安安心心在这里养身体,等身体好了再回去上课。”
天麒猛地一偏头,躲开了男人的唇,再转回来死死的瞪着他,“你想软禁我?”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保护你,你信么?”
“你们哥俩联合起来算计翁晨,关我在这里是不想让我坏了你的好事。”
天麒是个倔脾气,犟起来的时候往死胡同里钻,什么牛都拉不回来,本来还没那么相信穆涵会害翁晨的,可是刚刚听到穆涵的那些话,他实在很难相信穆涵不会害他。
“穆涵,翁晨是你的……”
“嘘,听话,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没在你面前发过火,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明白么?”
说着手指又多加进了一根,温柔又粗鲁的扩张着那片领域。
天麒不挣扎了,呆呆的看着他,眸底闪过失望的流光。
他就睡了一天而已,醒来感觉穆涵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翁晨是他同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哥哥,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伤害他。
火热的贲张缓缓侵入柔软的身体,天麒闭上眼睛死死的攥着拳头,异物感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难受了,甚至无疑碰触到某一处深邃也会引得他一阵发抖,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穆涵抱住他的腰,用力的向下一拉,又深入了一些,顶得他忍不住咬破了嘴唇。
“听话,放松……”穆涵吐了一口气,咬住了他的耳垂,抱着他的腰大力递送起来……
欲望不停摩擦撞击着柔嫩的肠壁,天麒的身体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激起一阵阵痉挛。
“天麒……”穆涵在他耳边轻声喃呢,像是真正的情人在低声的呓语。
天麒想骂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一直以来穆涵对他都很宠溺,他对他又何尝不是纵容到过分。
自己是在自讨苦吃……
正值晃神之际,穆涵突然一手抱住他的臀部,欲望却没有退出来,一手拉住他的腿将他翻转了过去,让他侧着身子。
还未等他适应那贲张在紧张的肠壁内旋转产生的异样感觉,他抱着他的腰又一次狠狠的按了下去,整根没入。
冲撞到最敏感的地方时,惹得天麒全身一紧,下意识弹起的身体,却又被穆涵抓住腰用力的按了下去。
逐渐的天麒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每次一下意识的弹起都会迎来新一轮更大力的冲撞。
湿热的空气里,身体的摩擦声,喘息声和水靡之声格外的清晰。
伴随着接踵而来的灭顶快感,天麒止不住的抽气,满身是汗,身体随着疯狂的撞击不断的起伏,唇齿间甚至能隐隐听到那熟悉的哀鸣……
良久他有气无力的问:“穆涵,我是不是贬值了?”
穆涵皱眉:“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翁晨是我的亲人……”别逼我恨你。
“……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会帮着穆枫害翁晨?”
听他这样说,天麒猛地转头,水雾迷蒙的瞳仁里闪着希翼的光。
穆涵静静的凝视着他,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唇、尖尖的下颌,都显出了一种精致而脆弱的美。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很轻很轻地滑过那挺秀的眉,滑过那长长的黑睫,心里像是流过了一泓清泉,有种淡淡的温柔和疼惜。
可是半响之后,他却眸光突地一狠,缓缓的道:“那我就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滚上来更文,想爆菊的童鞋来吧,我自动躺好鸟,乃们蹂躏够了,别忘了留个爪,睡了就跑人品很不好(捂头狂奔)
22
22、第二十二章 虎豹之驹 。。。
夜色染墨,将静谧空彻的大地牢牢裹紧,不留丝毫缝隙。
天麒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意识混沌,浑身无力。
穆涵昨天走之前对底下的人下过死令。
如果他今晚回来没看到天麒或者看到天麒满身是伤,那几个保镖估计连棺材板都可以省了,正好可以给他那两条宠物蟒开开荤。
结果折腾了一天多,几人被天麒害得洗了几次冷水澡,还被电击了好几次,捡了一身伤。
天麒倒是毫发未损,不过现在也终于跑不动了。
他们不敢绑天麒的手脚,又不能打麻醉药,顶着挨骂的压力给他扎了一针安定。
那倔驴子倒是不闹了,却一直死活不肯闭眼睛睡觉,搞得他们几个还是坐立不安,生怕这倒霉催的又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折腾。
四周万籁俱静,天麒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舌头给咬破了,满嘴铁锈味,大脑却还是处于极度疲倦状态。
万幸,在意识快要崩溃的前一刻,翁晨很凑巧的闪了个电话来。
天麒的神经像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电话接通,翁晨的声音还是那种冷得跟被冰冻过似的,“你……没事吧?”
“好得很,这会儿撒尿都有人替我提枪了,能有什么事。”
明知故问,天麒气闷,虽然音量不大,却能听出其中的阴郁。
翁晨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淡淡的道:“我让爸转院了,阿姨可能要多两个月才能回来,说是那里有块好地皮,准备和人一起投资搞个化工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