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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你霹雳啪啦说了一通,不就是想要留下这孩子么?我又没说一定要让你堕胎,之前是怕你想着难受,如果你确定想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又没打算结婚,凭空多一孩子也没什么不好,以后也不用怕孩子会受谁的气。”
“谢谢,姐。”晓雯看着她满眼感激。
但余箐话锋又一转,“不过,你有没想过,你现在才十七岁,万一哪一天遇上一个你喜欢的男孩,孩子怎么办,你又怎么跟人家解释?”
余箐的话让女孩沉默了。
不过当她再次对上她的眼睛时,她郑重的告诉她,“姐,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晓雯和孩子以后会孝顺你一辈子。”
如果是换个人,别说是十七岁,就是二十七岁,她这样说,余箐都会一笑置之。
但是她信程晓雯,因为她第一次碰见她时,她追了她五条街就为了还她根本不在乎的五块钱,那时这个小姑娘跟她说做人要言而有信。
也是因为她信她,当初才会让她在自己的KTV打工,然后她让她看清了身边所有人的真实面目。
那时的她被人陷害,除了这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敢为她作证以外,其余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帮她澄清事实,原因很简单,金钱比友情和交情更有魅力。
今天会收留程晓雯,不光是因为想还她一个人情,还因为她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友情和亲情了,如果从今以后可以不用再那么孤单,她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沉吟良久余箐朝女孩温和的扯了扯唇角,“好吧,我们把这孩子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额,知道女孩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吧。
穆涵他爹那身份的人也会干那种事,禽兽啊禽兽,不过……
25
25、解谜番外 万恶由心生 。。。
五年后的某一天早上,晓雯带着儿子正准备出门去学校,结果刚开门一个高大的黑影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男孩扯了扯女人的衣袖,“妈妈。”
晓雯抬眸,“请问你们……”
话音未落,那男的礼貌的朝她点了下头,让开了身子…
一张标准精致到堪称严厉的脸出现在眼前,接着晓雯整个人犹如雷殛。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移到了她身前的小男孩身上。
可能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严肃,天生就很敏感的小男孩有些抗拒,看见男人朝自己走来,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用小身板挡在自己母亲前面,一脸警惕。
男孩带着敌意的举动使男人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对女人开门见山道:“我来是为了这孩子,进去谈还是你跟我出去谈?”
他一句话将晓雯还魂归位,可是再一咀嚼,又是一惊,“为了……可儿!?”
‘可儿’是男孩的乳名,听见母亲这么惊奇的语气,他抬头小声的问:“妈妈我们还走吗?”
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恢复镇定后揉了揉男孩细软的头发,“可儿你先回自己房间等妈妈,顺便帮妈妈给大姨打个电话,让她帮你请假,我们可能要迟到了。”
男孩眉睫轻拧转头略带疑惑的看了一眼堵在门口的男人,懂事的点点头,“好。”
看着儿子进屋后,晓雯将‘客人’请进客厅,努力控制着内心翻腾的情绪浪潮在男人对面坐下,“先生,我想您什么地方搞错了吧,我不记得我认识您这么一号大人物,更别说我家孩子。”
男人心里一皱眉,听不出情绪的丢出来一句:“五年前,源馨酒吧。”
五年前,他有一次去外省谈生意和几个生意伙伴在源馨酒吧消遣。
大东家邹老板开玩笑说自己身上晦气重,想找个女孩见红冲喜,还要请客帮其他人也冲冲喜。
虽然知道中国人迷信,G省的大老板又是全国出了名的迷信,但当时听到处…女能冲喜的说法时,男人还是觉得荒谬到了极点,碍于对方的面子,没出言反驳也没赞同。
不想那几人后来竟玩儿真的,非要他挑个女孩。
当然是不是借‘冲喜’之名行贿赂或者是阴谋之实,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时他并不知道那些人唱的是哪出戏,选择了静观其变。
起初酒吧老板给介绍了几个女孩子,可是他每次都不满意,至于是不是真不满意,那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
后来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符合他要求的女孩,却是个适应,人家还是学生,不卖。
他当时都以为那事儿就会那么算了。
但是那晚当他在自己房间再次看见程晓雯时,还是小小吃了一惊,倒不是吃惊女孩怎会在自己床上,而是吃惊那些人竟然胆子那么大,敢变着方的要他收礼。
当然最后他还是心安理得的收了那份‘厚礼’,堂堂黑凤凰的大当家如果被传出去某方面无能,那可不是一件值得人们称颂的事情,至于后来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倒也是他不曾预料过的。
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和程晓雯竟然还能有交集。
今天要不是因为那个孩子他们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
见晓雯紧抿双唇强压怒火的样子,男人眸子微微一眯,再次开口道:“那好,我说明白点,这孩子怎么来的?”
他这样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让原本心里就堵着气儿的晓雯差点冲过去扇他两巴掌。
但转念一想,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费不着和一人渣较真儿,于是她轻轻一抬眸平静的与男人对视,“您是要找可儿的父亲吧,真不好意思他几年前就死了。”
男人闻言忽然挑了挑眉梢,“我想你没必要和我装傻,直接说你的条件,今儿把手续办了,明天我会叫人来接孩子。”
他话音刚落,晓雯再次石化,片刻之后她终于爆发,“你凭什么!?”
“凭我是他父亲。”男人淡淡的陈述出事实,随即接过助理递给他的资料袋轻轻扔到晓雯面前的茶几上,“这里有份我和孩子的DNA鉴定报告以及你们……包括余箐所有的财产估算数据资料,你……开个价吧。”
呵呵,原来是要逼她卖儿子,资料准备得这么齐,看来是势在必得,不过你TMD凭什么!
晓雯因为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一张脸憋得通红,身体也不可遏制的轻颤,那种感觉就像被谁砸了一脸的猪粪,恶心又愤怒,她想抓狂,想拿刀照着这个恶棍的脖子坎两刀。
“能无耻到这个境界,您还真不愧是人渣中的极品。”最终所有的愤怒还是只化作了一句淡淡的讽刺,她实在不想和这种人多作纠缠,“不好意思我不卖儿子,慢走,不送。”
大概没想到自己几句实话会换来女人如此激烈的态度,男人眉头一皱,冷冷的道:“听好了,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都会来带走孩子,支票在这里,想好了就自己填上去。”
晓雯一把抓过支票撕得粉碎,怒吼道:“你聋了么,我不卖儿子,滚!立马给我滚出去!”
看着对面因情绪失控而浑身颤抖的女人,男人面色一沉,皱着眉头又签了两张支票,临走前丢下一句,“我穆臻的儿子,没人有那资格卖他,那钱只是作为你这几年抚养的补偿而已。”
语毕男人面无表情的转了身,大步离去。
当门被拉上的瞬间晓雯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溃,滚烫的眼泪打在手背上,烫得人一阵心紧。
一直乖乖待在房间的男孩此时突然拉开了门,然后静静的走到自己妈妈面前伸出手替女人擦眼泪,“妈妈,可儿在这里。”
“可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和箐姨,不会的,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来人…凭什么…”
女人一把将男孩抱得死紧,生怕下一秒她的精神支柱就会从眼前消失。
一个叱咤南方黑白两道的男人想从她手里‘要回’自己的亲生儿子,就算她这个亲生母亲不答应,他也会有其他的办法‘合法’的带走孩子,这点毋庸置疑,也是让女人最为害怕和气愤的地方,五年了,他凭什么能这样面不改色的出现在她面前,还理直气壮的跟她要孩子,太无耻了。
男孩被他母亲勒得有些疼,但是他没喊出来,反而伸手将女人轻轻抱住,黑汪汪的瞳仁里不知道沉晦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比起同龄的孩子,他实在早熟得让人难以置信。
傍晚,穆公馆
穆家家主穆臻一手端着药一手捏着瓷勺,耐心的给儿子喂药,俨然一副慈父样。
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
贴身助理一脸凝重的走进来,在男人身旁小声道:“老爷,夫人她……”
“嗯?”
“夫人似乎已经知道你要接小少爷回来的事情了。”助手在男人的眼神询问下将话补完。
“迟早要面对的,这事由不得她,她要闹便由着她闹吧。”
男人放下手中的瓷盅,擦了擦手,帮穆涵掖好被子,然后起了身。
他前脚刚一回书房,后脚一个满身贵气的女人便跟着他进了房间。
“你要把那妓…女和她的野种正式领进穆家?”
这世上敢对穆臻这样大呼小叫的人除了他眼前这个女人,倒还真找不出来几个。
不光是因为她是他结婚证上配偶栏的主人,还因为这个女人背后庞大的家族势力。
不过听着程晓雯和他的小儿子被称做妓…女、野种,男人突然不悦的警告道:“说话注意点。”
“我说错了么,在那种场合工作的三陪不是妓…女,难道还是干净纯洁的黄花闺女?”
“出去。”
“受不了啦,穆臻我告诉你,你要在外面养多少情妇,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你要敢把那对母子接回家,以后不是你替我收尸就是你替他们收尸,我绝对不会让那贱女人进穆家大门的。”
“这事由不得你。”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
女人白净的脸蛋气得通红,“姓穆的,你别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唔。”
她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男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穆涵的哥哥和他母亲的死,别以为我不知道内情,没找你算账,你就该烧香拜佛了,如果再敢给我使坏,别怪我不念旧情。”
“呜…呜…咳咳咳咳,姓穆的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你当年怎么答应我爹的,老天爷全看着呢,小心遭五雷轰顶你……”
男人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沉声道:“来人,夫人累了,带她下去休息。”
三天后,虽然比预期的晚了两天,还比预期多费了些精力,不过最终男人还是将他最小的儿子‘接’回了家。
走的时候晓雯哭晕了,但是可儿一滴眼泪都没掉,当然也没说过一句话,脸上平静得根本不像是个五岁的小孩子所能出现的神情。
晚上用餐时,穆家餐桌上只出现了三个人,穆臻和他的小儿子,还有刚满十四岁的大太子穆枫。
穆涵因为生病,已经很久没出过房门了。
穆夫人则是被男人的举动气到吃不下饭,正在房里摔东西撒气。
来到新家,可儿有了个新名字叫穆瑾,穆家的小少爷,也是目前为止穆家最健康的少爷。
这也是穆臻非让这个儿子认祖归宗的原因,穆涵的亲哥哥,也就是他的二儿子上个月因病夭折。
穆涵又和他哥一样生下来就病怏怏的,这么多年什么药吃下去都不见效。
唯一好一点的穆枫也经常生点小病来吓他。
像穆臻这种特殊的身份,如果有一天…断子绝孙,那势必会引来一场充满血腥的家族内讧,作为黑凤凰的大当家,他自然是不希望那一天到来的。
没将晓雯一起接回来,很明显就是因为穆枫的母亲,也是为了晓雯的安全着想。
当然为了小儿子的安全男人便特意让他和自己住一间房。
晚上穆臻忙完公事准备带儿子回房休息,看见熬不住困的小家伙已经卷缩在沙发椅上睡着了,本想伸手去抱他,结果他的手刚一伸过去,男孩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小声道:“我可以自己走。”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淡的道:“跟我回卧室睡。”
男孩立马起身下到了地面紧跟男人步调,却又始终与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很听话,但他的听话是建立在疏离的前提下的。
回房后,男孩自己换好睡衣,坐在床边等他父亲,穆臻洗完澡出来看他傻愣愣的坐在床边等自己觉得有趣,想伸手揉他的头发,谁知男孩轻轻偏了偏头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