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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的叹了口气,让他不要来偏要来,明明不舒服却硬是忍著,迹部头疼的望著自己的爱人,心疼著他的倔强。
微微侧过身,迹部把手冢拥入怀中,并且把靠枕移到两人之间的空隙处,手也移到他的腰部轻轻的按摩起来,尽量减缓著手冢的不适。
虽然这个姿势让他有些别扭,可是手冢还是不想离开迹部的怀抱,曾何时起,他开始贪恋身後人的怀抱,习惯了那令他眷恋的温暖。
半个小时的路程终於结束了,迹部小心的扶著手冢走下车,原本手冢是万般不愿意的,只是今天的他实在太累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坐在车上和迹部比耐力,最後只能妥协的伸出了手。
平静的过了两天,迹部和手冢享受著难得的惬意,日子过的平静舒适。
合上书本,手冢动了动僵硬的肩膀,放松了下身体。低头看著身边看书看得睡著的迹部,手冢的眼中溢上了温柔,大概平时总是忙著工作,难得清闲下来就会觉得特别的累,俯下身拉过一旁的被子轻轻为迹部盖上。
午後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映出斑驳的树影,春日的微风轻轻吹过,引得树叶沙沙作响,白色的窗帘扬起了一道美丽的弧度,手冢低头又看了眼迹部,犹豫了一下,他撑著床慢慢的站起身,悄悄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踏著松软的地面,闻著山林间清香的气味,手冢整个放松了下来,要不是因为野原的关系,想来他们也没有机会远离城市的喧嚣,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就这一点来说似乎还应该感谢她。
“手冢先生,好久不见,”野原从树後走了出来,一如以往的美丽妖娆,微笑的望著手冢。
手冢停下脚步,望著野原点了点头,“野原小姐,你好,”对於野原会出现在这里,手冢并不惊讶,也算是在意料之中,稍稍觉得意外的是她的忍耐力会这麽强,直到等到自己一个人落单了才出现。
“手冢先生,看到我出现在这里,不惊讶吗?”微拢了下长发,野原踩著优雅的步伐朝著手冢走去。
手冢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野原,微微侧过身,下意识的护著腹部。
野原在离手冢还有两布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注视著手冢隆起的腹部,忽然大笑了起来,“手冢先生,你还真是让人吃惊,知道吗?我曾经还以为那是啤酒肚呢,”边说边笑著摇了摇头,“不过,谁又会想到一个男人能够怀孕呢?”
手冢仍旧沈默著,只是戒备的向後退了两步,开始有些後悔不该一个人冒险出来,引诱她出现。若是平时,手冢非常确信自己完全有自卫的能力,对方在怎麽样也不过是个女人,在力量上就会输给自己,可是。。。。。。。感受著手下跳动的生命,他无法保证不危害到孩子。
“你应该知道我有些小小与众不同的脾气或者该说爱好吧?”野原又向前走了两步,既然迹部已经知道了,她不相信手冢会不知道。
手冢不自觉地又退後了两步,说实话他不喜欢像现在这样处於弱势,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怎麽样他都必须谨慎小心一些,心里也在祈祷著,希望迹部早点出现,现在这种状况,万一野原要采取什麽行动,自己想必是很难躲过的,自己受伤到无所谓,如果要是伤害到宝宝那就不好了。
注意到手冢的动作,野原不在意的笑了笑,“知道吗?那些被我毁了的东西我都好喜欢,喜欢不得不毁了他们我才安心,”抽出了始终都放在口袋里的右手,野原拿著抢指向手冢,“而这次,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不管是你特别的身体,还是美丽的外表以及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冰冷。”
似乎是惋惜般的叹了口气,野原继续说著,“你真的太过特别了,让我不得不毁灭了你,否则我就无法安心,而你们也太小看了我了,给了我机会,现在我只能说再见了,手冢先生。”说完抬起了手中的抢,扣下了扳机。
“不要!”迹部忽然从旁蹿了出来,一下把手冢挡在身後,子弹射入了他的左手,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景吾!”手冢叫了出来,担心的扶著迹部。
“没事,”迹部安抚的对手冢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已经被佣人制服的野原,“野原小姐,你不会蠢到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的存在吧,或者以为本大爷会毫无防备。”
被人按著的野原,仍旧满脸的笑容,那笑容让看了不觉打了个寒颤,“迹部先生,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毫无兴趣的,若不是手冢先生更加让我感兴趣,你一定是我的目标,那种华丽可是无人能及的。”
“无论如何,是本大爷赢了,”迹部忍著疼痛,扬起华丽的微笑,“下半辈子,你就准备待在疯人院吧,”说出的话和他脸上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回事。
“疯人院?你确定能关的住我?”野原虽然有些心慌,可是还是不死心。
“别以为你们守田家有什麽了不起的,早在知道你目的不纯的时候,本大爷就开始暗中摧毁守田家的事业,相信现在已经是一具空壳了,不久也会成为本大爷的所有物,”迹部的笑容越发华丽了,眼神却也越来缴钌颉?BR》
“怎麽可能?”野原不信的叫了起来,作为迹部的秘书她怎麽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本大爷的手段又岂是你能够看穿的?”迹部不屑的笑了起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将去的那家医院,是属於本大爷名下的,想想看他们会怎样对待你,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活著出来吗?”只要敢伤害手冢的人,他一概都不会放过的,同时在商场生存了那麽久,他也深刻的明白斩草除根的重要性。
不想再看见野原的脸,迹部对著佣人挥了挥手,“把她带走。”等到野原被带走,迹部这才抚著受伤的手臂,轻轻靠向手冢,“国光,你竟敢...自己一个人...出来......本大爷......和你没...完.......”疼痛让他喘息,失血也让有些头晕,可是怕压著手冢,迹部仍旧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地站著。
手冢咬了咬有些苍白的,努力的支撑著迹部的身体,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那鲜血红的刺眼,“等你好了,再说。”
第三十一章
半夜,迹部慢慢的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皱了皱眉,他一时不太明白自己的手臂怎麽会那麽疼,稍稍侧过头望过去,就看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握著,顺著那只手向上望过去,手冢撑著头的在床边打瞌睡的身影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迹部幸福愉悦的微微一笑,看这架势就知道手冢一定一直陪著他。
许是迹部的动作惊动了手冢,手冢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看见迹部醒来手冢连忙站起身,动作快的让迹部不觉担心的伸出手去扶,连自己手臂上的伤都给忘了,结果可想而知,扯痛了伤口,迹部不由痛得轻哼出声。
“景吾,怎麽了?”手冢连忙按住迹部乱动的手臂,担心的看向他的伤口,还好伤口没有再流血。
迹部摇了摇头,安抚的向手冢微微一笑,“没事,不小心扯痛伤口而已,”干涩的咽喉让他又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注意到迹部的动作,手冢连忙回身端过水杯插入吸管,让迹部能够方便的就著喝,不用坐起身。
喝了几口,迹部感觉到喉咙中的干涩得到了缓解,对手冢摇了摇头,“够了,”声音微弱,失血使他感到有些虚弱,浑身无力。
放下水杯,手冢看向迹部,摇了摇嘴唇,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手冢如果不是自己硬要跟来,如果不是自己不顾危险一个人单独出去,迹部也就不会为了救自己而受伤了。
迹部暗暗叹了口气,这麽坦率的就道了歉让自己想生气发作都很难,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力气这麽做。说实话,这件事的起因似乎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他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如果不是自己太过大意,手冢也不会成为成为野原的目标。
望著手冢有些苍白疲惫的脸色,迹部皱了皱眉头,想来这件事他也有些吓到了,又忙著照顾自己,一定没有好好休息,真是的忍足怎麽不劝劝他,可是他心里也起清楚,以手冢的固执其实是没有几个人能改变他的主意的,自己有时也不能更何况是忍足。迹部努力的向一旁挪了挪,想空出一个位置好让手冢躺下。
“小心点,”望著迹部的动作,手冢连忙府下身帮著他挪动,动作小心温柔,就怕碰疼了迹部的伤口。
完成了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算有手冢的帮忙,浑身无力的迹部也已经一身的汗水,手冢看著不舍得皱了下眉头,想来一向有些洁癖的迹部一定很不舒服。撑著床头柜,手冢慢慢站起身。
“国光,去哪?”迹部连忙叫住手冢,不满的看向他,都已经这麽晚了,不好好休息还想去哪?
“我去端盆水来给你擦身,”手冢解释著,继续向外走去,却被迹部抓住了手臂。
回过头,发现迹部竟然用受伤的手臂抓著自己,手冢担心的叫了出来,“景吾!你在做什麽?快放手,伤口会裂开的。”
迹部忍著疼痛对手冢摇了摇头,“国光,别去了,过来...躺下...睡觉.......”疼痛让他不住喘息,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手冢皱了皱眉头,两秒锺之後就投了降,乖乖的回身在迹部没有受伤的那一边躺下,他实在不忍心和伤员比耐力,因为他会心疼。
看见手冢照著自己的意愿行动,迹部这才满意的放开手,放松似的呼了口气,该死的,还真疼,他绝对不会那麽轻易的放过野原。
侧过头望向身边的手冢,迹部发现手冢似乎负气一般背对著他,迹部也不介意,不管是苦肉计也好还是别的什麽,只要达到他大爷的目的就行了。
望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臂,迹部不满的皱了下眉头,既然不能抱,迹部只能握住手冢的手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听见身後绵长的呼吸声,手冢这才悄悄的转过身,望著昏暗的灯光下迹部苍白的睡脸,手冢满心的不舍。不过.......从手掌中传来的微温的触感却给了他安心得力量,他终於放下了悬置以久的心,没多久也陷入了昏沈。
第三十二章
忍足检查了伤口愈合的情况後,满意的点了点头,换过了药後,又重新为迹部缠上了干净的纱布,“恢复的情况不错,小景,接下来记得要按时换药,别忘了不要碰水,再过一个星期,你才能洗澡,知道了吗?”当他的角色是医生时,忍足还是很负责任的。
迹部皱了皱眉头,还要再过一个星期才能好好的洗澡,虽然现在每天他都有擦澡,但是对稍稍有些洁癖的他而言还是一个酷刑。不过。。。。。。想到每天手冢为自己擦澡时明明害羞却又强装没事的可爱表情,迹部的心情明显就有所好转了,如果不是因为手冢的身体状况,他甚至希望忍足延长这段时间呢。
看到好友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忍足的爱调侃人的性格又冒了出来,“我说小景啊,你还真舍得,就手冢那身形,端水弯腰的你也不担心?”
被说中了心事,迹部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这正是让他矛盾的地方啊。不过就算如此,迹部还是尽量保持冷静,省得等会儿一不小心落入这只蓝狐狸的陷阱,只从忍足和不二在一起後就变得越来越狡猾了,简直成了名副其实的狐狸了。
手冢礼貌的敲了敲门,端著餐盘走了进来,轻轻放到了床头柜上,手冢看了眼迹部,示意让他吃饭,转头又看向了忍足。
知道对方不会主动看口问自己,就算再怎麽等待也没有用,忍足很确信自己的耐力比不过手冢,无趣的撇了撇嘴角,忍足拿出一袋药递给了手冢“康复的很好,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洗澡了,”忍足知道不用他的提醒,手冢也一定不会忘了给迹部换药的。
“谢谢,”手冢点了点头接过药。回身却发现迹部根本就没有动手吃的意思,而是睁大著眼睛望著自己。
手冢皱起了眉头,这个家夥明明是左手受伤,却硬是以手疼没有力气为借口让他喂,自己刚开始还能相信,後来也可以试著说服自己,可是。。。。。。想想每次帮他擦澡时那恶劣的表现,哪里还有一点点伤患的样子。
手冢瞪著迹部,决定今天说什麽也不能心软让步。
知道手冢再想些什麽,迹部也不开口,只是继续用这可怜兮兮的眼神望著手冢,他就不相信手冢会不投降,最近这段时间,只要自己用这样的眼神看著他,没多久事情就能按著他大爷的意思进行。
手冢忍了又忍,最後还是放弃的在床边坐下,不甘愿的端起了碗,心里努力的告诉自己对方是病人不用太介意。
忍足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有趣的看著那两人对峙的情况。啊呀,忍足挑了挑眉,真是没想到,迹部为了让手冢给他喂饭,竟然装起了可怜,真是有趣极了,不过。。。。。。。望著不甘愿的在床边坐下的手冢,忍足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