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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
他前面的阳刚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在他尖叫出声下,释出全部的望……
杜天悬咬住他的颈项,浓重的喘了一口气,同时发洩了体内的热火。
于澄平双眼渗泪的喘息着,刚刚到达以前从未到达过的高潮,泪腺就像松弛般的涌出泪液。
在泪眼模糊中,杜天悬不屑的表情恍如梦境。
「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床,才练出这种床上功夫的?」
杜天悬冷冷丢下这一句话后,就进入浴室洗澡;等他出来后,他穿上了衣物,一脸冷漠,好像刚才从未在床上与
于澄平激烈的做爱过。
「钱我会先付,你想在这里休息就在这里休息,我要先走了。」他留下了一千元,「给你坐计程车用的。」
于澄平望着他冷淡的背影,被单上好像还残留着杜天悬淡淡的汗味跟体香,望刚刚发洩过,他身体虽痛,却感到
一股拥抱过后的轻松感。
双腿间的湿黏,好像证明着两个人真的曾在这张廉价的床上翻云覆雨过,他抚摸着颈上刚留下的咬痕,嘴边露出
一丝轻得几乎看不见的浅笑。
只要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好,性的发洩,不牵扯到感情,那就没有人会受到伤害;纵然此刻的作为是失去理智,但
是那又如何?
他不会伤害到自己,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只是一时的贪欢;很快的,就会烟消云散。
家长的投拆很快就雨过天青,没多久,杜天悬就表示是自己误解了于澄平的为人,班上也回复了往常吵吵嚷嚷的
常态。
谁也不知道,在星期日的时候,杜天悬会来接他,他坐进副驾驶座之后,两人就会前往汽车旅馆。
时间都不会太久,杜天悬会快速的解决望,一、两个小时就会结束;结束后,杜天悬就会离开,留下一千元当作
计程车的车资。
但是并不是每个星期日他们都会聚会一次,礼拜六的时候,于澄平的手机会彻夜开着,唯恐漏接了杜天悬的电话
。
接到电话的时候,杜天悬只是简单的问他有没有空,简短的言词从未牵涉到情绪与感情的启动,只有双方约定时
间,然后一起发洩望。
「呜……嗯嗯……啊……」
才一进入旅馆,于澄平的衣服就被脱光,然后双腿被架上雄健的双肩,杜天悬的动作十分粗暴,让他腰背颤抖,
疼痛感窜上后脑,后背在廉价坚硬的床铺碰撞下也同样的疼痛不已。
杜天悬的灼热整个没入他的体内,硬是凿开私密处的粗暴,让他难受得几乎想要脱逃;但是杜天悬穿入后亦紧皱
着眉头,脸上同样露出痛苦的神色,好像在抵抗着某种原始的折磨,那让他看了心很痛。
他的双手攀上他英俊无比的脸庞,献上自己的亲吻;渐渐的,疼痛变成了数不清的喜悦,他的私密处从原先的紧
窒变成了柔软,包抚着眼前英俊男子的阳刚。
连续的推进、摆弄,让他开始无法自己的呻吟;而在热火发洩过后,杜天悬就丢下他,一个人进入浴室洗澡
也许是身体已经习惯近来的**,于澄平没像前几次一做完后就全身痛得无法动弹,他望着浴室门,毛玻璃透出杜
天悬的身影,让他几乎看得着迷。
他下床,花了很大的勇气才推开毛玻璃门,热水从杜天悬健壮的身体滑下,滑过他每一寸强健的肌肉,让他的目
光根本就无法转移。
近来,杜天悬已经越来越少找他,暑假接近了,下一个学期他就不会再带杜博彦的班,也就是两个人可能再也没
有交集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知道他想要再接近杜天悬一点;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两个人可以再多一点机会在
一起。
你进来干什么?」
杜天悬厌恶的语气让于澄平几乎满脸通红,他尽量装出坐被杜天悬认为无耻的微笑,「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洗澡。
」
「出去」
于澄平没有出去,反而还反关了门。
杜天悬粗眉倒竖,他则是走近水柱下,跟他一起分享着水花。
温热的水淋湿了他的身体,他很少晒太阳,皮肤还算白皙,娃娃脸也还不太显老,纵然他年纪比杜天悬还大了好
几岁,但是他光滑的肌肤让他看起来似乎比杜天悬还小上二岁。
两人几乎贴近的躯体产生了热气,于澄平手上沾满沐浴乳的泡沫,滑过杜天悬的胸口。
杜天悬抓住他的手,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不善跟鄙视:「我叫你出去,听懂了吗?我不想看到你的脸,就算在床上
,我也不看你的脸做。」
于澄平没在他口吐事实之下畏缩,反而抬起双眼轻道:「你可以假装我是别人,没有关系……」
他将手往下滑,碰到杜天悬坚硬的男性,他用双手抚弄着,感觉它在他手里越来越坚硬。
杜天悬粗暴的拉扯着他的头发,斜眼望着这个无耻的男人。
「于澄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澄平不顾头皮传来的痛感,仰着头望着杜天悬。
「我还想要你」
他蹲下身,低下头,舌尖轻触着那已经坚硬不已的男性,品尝着杜天悬的味道、刚硬跟热度;这样的行为大多会
让男人屈服,果不其然,杜天悬放轻抓着他的力道。
热水的水花不断的洒下,杜天悬坐在浴缸边,让于澄平方便舔弄。
这一次杜天悬比往常多留了一个半小时,而他也跟他多相处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第四章
「老师,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你等一下可不可以陪我说话?」
杜博彦圆通通的腧颊有点涨红,好像要说的话非常重要。
于澄平向来喜爱他,因此对他的要求只有百依百顺,怎么可能会拒绝。
他点头道:「好,那下课后你到老师的办公室。」
想不到杜博彦却摇摇头,「不行,老师,那里太多人了,别人会听到我说什么。」
办公室老师众多,还有不少学生来回穿梭,人多口杂,看来他想说的话是属于他个人的小秘密,并不希望别人知
晓。
望着他神似杜天悬的脸蛋,于澄平一时失神;自从上次在汽车旅馆后,他跟杜天悬已经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见过
面,最后一次在浴室时,杜天悬发洩完就推开他出门,没有留下一句话。
他对他已经厌倦了吗?或是他已经有了新对象,不必再找他?
「老师,到底怎么样啦?」见他一直没有回答,杜博彦的语气转为焦急。
于澄平回神过来,安抚他道:「那你留晚一点,老师带你去喝果汁。」
「好。」
杜博彦心急的脸庞化成了满满的笑容,他那类似杜天悬的开朗笑靥,让于澄平心头紧得发疼。他已经无缘从杜天
悬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现在见着杜博彦的开朗笑容,让他不禁神往。
揉着他细软的发丝,于澄平爱怜道:「快去上课吧,锺要响了。」
「嗯。」
一等到下课时分,杜博彦已经冲来办公室,于澄平带着他到学校附近的高级西餐厅,这里消费较高,所以平日里
并没有太多人。他们坐在最角落的位子,一坐定,于澄平就帮杜博彦跟自己叫了果汁。
搅拌着果汁里的冰块,杜博彦扭扭捏捏的一直低头喝果汁,并不谈他自己的小秘密。
于澄平难耐这几夜的无眠,忍不住的问起杜天悬的事情:「你爹地最近很忙吗?」
杜博彦奇怪的望了于澄平一眼,从来没有想过于澄平会问自己爹地的事情,但是他年纪小,并未想那么多,立刻
老实以告。
「爹地去国外出差一个月,后天才会回来。」
这一个月一直上上下下的心情忽然落地,于澄平随即发现了杜博彦奇怪的目光,他也难以解释为何自己要问他爹
地的事情,只好转移话题。
「博彦,你不是要跟老师讲你的事情吗?」
一提到这件事,马上让杜博彦的表情回复原本的扭捏,搅拌冰块的动作变得大了一点,冰块互撞的声音十分清亮
。
「老师,你有没有想过爱这一件事?」
于澄平愕然的望着杜博彦。
杜博彦小小的脸庞升起红晕,喃喃的道:「有没有想过爱一个人,然后就……就很想跟她在一起,牵手回家?」
于澄平立刻就了解到早熟的杜博彦已经有了喜欢的小女孩,所以他才会这么烦恼。
杜博彦抬头望向他,那酷似杜天悬容颜的脸蛋,让于澄平心口涌出强烈的疼痛。
他哑声道:「爱一个人真的很苦,他不在你眼前的时候,你会一直想着他,他在你眼前的时候,你又觉得跟他相
处的时间永远都不够,心里装满了他,让人既担忧又害怕,害怕幸福只是一场空,担忧是不是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
」
杜博彦呆若木鸡的听着于澄平的话,纵然有些听不懂,还是努力的竖起耳朵。
「老师,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爱吗?」
杜博彦的话让于澄平一震,这才知晓自己脱口而出了些什么。
「不,博彦,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你喜欢的人一定会喜欢你的。」
「可是、可是……」杜博彦翘起嘴唇,「可是小文说她只爱老师耶。」
原来他喜欢的是班上的小文。于澄平揉着他的头发,「老师并没有准备要去爱谁,所以你放心大胆的追小文吧。
」
「老师不喜欢小文吗?」
照杜博彦的眼光看来,小文那么可爱漂亮,虽然有点强势,但是她这种强势常常用在见义勇为上,让杜博彦更加
的喜欢她。
「不,老师怎么可能……」
「那老师喜欢谁告诉我,我就可以说出来,叫小文死心。」
杜博彦童言童语的步步进逼,让于澄平苦笑,「老师没有喜欢的人,就算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到底是谁嘛?」
「没有,老师没有喜欢的人。」
「可是你明明说很久以前有的!」杜博彦抱怨的捉住他的语病。
他那酷似杜天悬的皱眉跟眼神,让于澄平的眼光不敢与他相对。「没有,老师真的没有,从来都没有。」
杜博彦忽然说道:「那老师不就太可怜了,为什么都不会喜欢上别人?像我就好喜欢、好喜欢小文。」
于澄平望着面前摆着的冰凉果汁,果汁里的果粒慢慢的沉淀着,但是他的心情却从来没有沉淀过。
他茫然的目光露出了无望,带出了淡淡的苦涩。他永远也不可能幸福,很多话就像诅咒一样的印在他的身体上,
永远也不会改变。
「老师恐怕永远都不会爱上别人吧。」他恍惚的道。
杜博彦听不清楚的问:「老师刚才说什么?」
他的目光回复正常,「没说什么,快喝吧,保母等会儿就会来接你了。」
杜博彦是小孩子心性,一喝果汁,香甜的味道便夺去了他的注意力;很快的,他就不再追问刚才的话。
礼拜六的中午一点,于澄平的手机响起。
杜天悬低沉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你现在有空吗?
「有有。」
于澄平颤抖的手差点拿不住手机,按照杜博彦的话,杜天悬出差一个月,所以他已经回家三天了,他们有一个月
又七天没有见面了。
那就老地方见,两点的时候,我不方便过去载你,你搭计程车过来。
「好……」
没让他这个好字说完,杜天悬已经挂断了电话。
于澄平冲出自己的住处,拦了计程车,却因为这条路前面发生车祸塞车,偏偏到旅馆的路只有道一条。
眼见时间越来越近,再这样拖下去,也许杜天悬没等到他,就会自行离开,他们要见面,不知道又是多久以后的
事情。
这一个月来反覆的失眠跟挂心,让他无法再忍受下一个月也是如此。
「我在这里下车。」
他掏出了钱付了计程车费用,明知道就算自己用跑的过去,也绝对赶不上二点之约,但是他仍拔足狂奔。
许久没有这么剧烈运动过的身体骨骼好像就要发出抗议的声响,他的气几乎快要喘不过来,热汗怖满他的全身,
一点也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