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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博彦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了最喜欢的于老师,他只好答应回家;总之,不能让别人怪罪于老师。
「好,我回家,可是我明天放学后,还要叫保母载我过来看老师。」
「好。」
杜博彦开心的笑出来,他跑到床边,握住于澄平的手。「老师,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你放心吧,我爹
地会照顾你的。」
「不……不用了,你跟你爹地一起回家,老师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
杜天悬跟杜博彦都没理会他的说辞,等杜天悬送杜博彦下楼回家后,他再次上楼时,手里面已经提了一包食物。
「吃一点粥吧,我叫老板煮得清淡一点。」
见热腾腾的粥被倒进碗里,端到他的面前,于澄平感动得几乎又要哭了,随即赶快抹抹眼睛,是因为生病吗?否
则为什么他的泪腺这么脆弱?
他一汤匙、一汤匙的吃着粥,原本胃口很不好,却因为粥十分清淡可口,他吃了大半碗才摇头不再吃。
「吃不下了?」
「嗯,谢谢。」
「趴着。」
「咦?」
杜天悬这次的声音比较严厉,「我叫你趴着。」
因为他的声音十分有威严,让于澄平不由自主的服从,
见他背向上的趴着,杜天悬卷起他的上衣,继而拉下他的长裤;他一惊之下想要移动,杜天悬却连他的内裤部一
起拉了下来。
「住手,不用、不用你这么做!」
他霎时了解,杜天悬在看到那包药时已经知道那包药是干什么用的,他羞耻又惭愧,并不想让他知道上次在旅馆
时他伤了他的事情。
他再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身体健康而且又比他有力的杜天悬,他用冰凉的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并将药膏抹上他的
伤处。
这种抹药的感觉太过亲密,让于澄平几乎难以承受;他们不是相扶到老的伴侣,只是偷欢时的对象,他不要再陷
入情感的深渊里。
「不,拜托你住手,我不习惯这样……」他朝后乱抓着。
杜天悬抓住他反抗的手,又将冰凉的药膏轻轻的抹入他的秘地中,比往常爱抚时还要细心温柔。
于澄平不禁用力反抓住杜天悬的手臂,指甲深陷入他的肌肤内。
「不,不必了,我们只是互相发洩的炮友,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可以抹药……」
「不准动,让我好好的抹完,」
「求求你,真的不用」
他一直恳求,杜天悬充耳不闻,手指沾着药膏探得更深,且更温柔的画着圈。
他大腿一颤,启齿轻轻咬住枕巾;纵然在病中,但是杜天悬抚摸着他内部的敏感点,强烈被激起的感觉依然让他
的下身有了反应。
他的下身开始挺起的时候,杜天悬已经把手退离他的体内,他才刚吁口气,身体就被杜天悬给翻转过来,见他下
方的男性象征挺立着,杜天悬就像了解他的需求般抚上那个部位,上下的套弄着。
他抚弄的动作既规律又有力,让于澄平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而他更低下身子,舔着他的唇。
他在快感的冲击下,神智快要涣散,他跟杜天悬才几天不见而已,不应该会这么火焚身……更何况他这几日病得
几乎没有体力,为什么杜天悬几下的撩拨,就让他情难自禁,忍不住想要更多?
「不,感、感冒会传、传染……」于澄平哑着声音说着,窜上的激情太过猛烈,他快承受不住了。
「无所谓。」
杜天悬激昂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手中的套弄却不停止,舒爽的感觉有如电流般穿过他的全身。
他的灵舌在他唇齿间的探弄更让他全身酥软,腰部不禁扭动了起来,手往下探,拉开杜天悬裤子的拉链,他那里
亦硬热如烧红的铁块。
「进来,求求你……」
他的下身激动得宛如要爆开,纵然私密处已经受伤,但是被挑起的火却烧尽他全身的理智。
这一次的温柔,好像十多年前他们在一起时的感受,让他既怀念又悲伤,扭动着身子,只想要献身给杜天悬。
「不,你受伤了。」
「可是……你」于澄平喘气着,内部紧密的收缩,刚刚擦的药好像只是事前的润滑一般,他空虚得只想要他进入
他的身体里,填满他无尽的寂寞;更何况杜天悬的火热几乎让他的手掌抓持不住,更可见他也一样的激动。
杜天悬跨上床,将他的双脚拉起,紧靠着自己的腰身,两人火热的部位相贴;他大手抚弄着他的男性,也抓住他
的手套弄着自己此刻难耐的部位。
互相的需求跟亲密的摩擦,让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交撞,焦躁的抖动,男性特殊的体香盈满了两人的鼻腔,更加刺
激情的骚动。
「这样发洩就够了。」
「嗯?啊」于澄平一怔,随即明白杜天悬的用心,他不想再度伤了他,又因为双方激情得难受,所以用这种方法
让两人都可以得到充分的纡解。
杜天悬的唇逸出十分享受的呻吟,手下揉搓得更快,带动着他的手也一起厮磨。
于澄平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倾泻所有之外,再也无力思考。
「啊……啊啊……」他哑声的叫着。
「唔……嗯……」杜天悬咬牙吐出呻吟。
终于,望激射而出,双方同时达到顶点。
于澄平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是互相抚慰而已,就让他神魂俱醉。
杜天悬拿起床边的卫生纸,擦拭过后,才将他的裤子穿上。
重感冒让他的体力变差,于澄平只有任由杜天悬的手在他的身上擦拭。
经过这样的欢爱,他疲乏的双眼几乎张不开来,没多久就听见脱衣的声响,接着是上半身赤裸的男体进入他的被
单内,强健的双臂紧搂住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宛如梦幻,让他觉得自己已经睡了,并且在作梦。
「对不起,你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我却这么没办法控制自己。」
「天、天悬……」他呢喃着许久不曾唤过的名字,纵然快要消失的理智一直提醒他叫他杜先生,他却不想遵守,
至少现在不想。
杜天悬将他的头紧靠在自己的胸前,于澄平寒冷的身体马上被他的体温给暖暖的包围着,从头到脚,一寸部不放
过。
「打电话给我时,我以为他小题大做,等我开了门进来,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让我以为……以为……」杜
天悬低沉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好像是又厚又重的沙纸磨出来的声音,「我以为你死了,那个时候我才发觉我……我
还是爱着你。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最后的尾音太美丽了,只有幻觉才会让他听见这一句话,杜天悬对他恨之人骨,再也不可能对他说出这一句话。
于澄平心里想着。
「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吧!如果那个时候我让你外遇,那一定是因为你对我有什么不满足,才会去找其他男人,让
我们再重新在一起,这次一定会不一样的。」
伴随着一句句美梦般的话语,一个沉重的亲吻印在他的额头上,于澄平昏昏入睡。
这个梦太美了,让他一点也舍不得醒过来。
于澄平的重度感冒在良好的调养下回复了健康。那一天隔日醒来,杜天悬已经不在,却叫了他家的女佣到他的套
房帮忙清理,顺便带饭给他吃,放学后,杜博彦就着急的来看他了。
那日的清晨他衣衫整齐,让他难以相信前一天夜晚他跟杜天悬抚慰着彼此,热情难耐的发洩着热情。
还有那一晚那低沉的声音对他说的话,让他整个心几乎要爆裂开来。
不可能的,那只是自己做的梦,杜天悬不可能希望他们能够重新再来,因为杜天悬从那一日来看过他之后,就又
消失不见;直到他身体复元,已径到了放暑假的时刻,他也没有再来找他。
所以一等暑假闲了下来,他在自己公寓的门口遇见杜天悬时,他愕然不已,怎么也无法想像会再度见到他。
而杜天悬穿着非常的简便,一双简便的步鞋、一条短裤、一件棉质运动衫,阳光帅气得让他看了差点停止呼吸。
「我们去运动。」
「运动?」他惊讶得几乎只能重复他的话。 ;
杜天悬替他拉开了车门,示意他坐进去:而他好像被下了迷咒似的坐了进去,他才跟着坐进驾驶座。
「你运动太少,体力不够,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得到重感冒、我带你去运动,这个暑假,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健康宝
宝。」
「健、健康宝宝?」于澄平再度愕然,很难想像会从寡言的杜天悬口里听到这句话。
杜天悬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杜天悬带于澄平到一间私人俱乐部,两人对打网球,他打得气喘如牛时,杜天悬根本连滴汗都没流,只有停止这
场对他而言太过吃力的运动。
杜天悬把借来的网球拍还给柜台,拉着他道:「走吧。」
「去哪里?」
杜天悬没说去哪里,只是再次拉着他坐进车子里,车里都是他打球后的汗味,杜天悬却一点也不在乎的把车子开
进另一家停车场,他看着招牌目瞪口呆。
「温泉?」
杜天悬朝他露出白牙齿,「你不晓得大热天泡温泉的感觉很赞吗?」
「不会中暑吗?」
「保证不会。」
果然如杜天悬所言,他并没有中暑。
激烈运动过后,温泉的热水抚慰了于澄平,他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变得软绵绵的,身心舒畅得几乎让他想要闭
上眼睛睡觉。
而泡完温泉后,他在杜天悬的车上睡着了;等回到家里,杜天悬把他叫起来,他才知道自己竟然睡着了。
「很舒服吧?」
于澄平无法否认今天的行程的确让他身心舒爽,尤其是睡完觉的现在,让他的精神比早晨还要好。他微点了个头
。
杜天悬露出欢愉的微笑。
那样的笑容,他以为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看见,也许是太过轻松,让他也莫名的笑了出来。
「回家休息吧,我有事要先走了。」
于澄平挥了挥手,乖乖回家。
第二天早上,于澄平要出去吃早餐时,杜天悬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家楼下,一样的简便服装、一样的帅气迷人
,让一旁走过的女子回头看了他好几眼。
「今天我们去游泳吧。」
他今天带他到不同的地方去游泳,他不太会游,杜天悬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教他;等到他精疲力尽俊,他带着他到
另外的地方,享受专人服务的全身按摩。
此后,杜天悬几乎每日都来,有时是运动,有时是带他去看展览,有时开车载他去参观名胜。
「你……你不是很忙吗?至少也要照顾博彦吧。」
在多日以后,于澄平忍不住地问道。
杜天悬亮出白牙回答道:「现在我满闲的,公司已经上轨道,我不需要那么忙了。」他顺便道出杜博彦最近的动
向:「我跟博彦的妈谈过,这个暑假前一个月,要让他跟她住,以免小孩子跟她过于生分。」
于澄平这才安下心。
他们每日几乎都在一起,唯一没有的,就是肉体的接触。
跟以前只上旅馆相比,他们清纯得就像手牵手的小学生不,连小学生都比不上,因为他们甚至连牵手都不曾。
两人同洗温泉的时候,杜天悬对他待之以礼,就好像他是正常的性向一般,眼睛也不会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
只有他自己会偷看他宽大的胸膛,他知道他的胸膛大得能把他整个人环住;他也会偷看他的手指,他知道他的手
指曾经灵巧得滑过他的乳尖;而他的眼光往下,看的已经是水泉以下的部位。
好像察知他在看什么,杜天悬会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他才羞惭的收回目光,整张脸通红,幸好泡温泉本来就会脸
红,才没洩露了自己的心事。
他这些天来只知道一件事,杜天悬并不想跟他发生关系,因为他们有很多机会,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
这天他们又到别的地方,绕到黄昏才回家,杜天悬再次挥着手,目送他上楼。
他头昏脑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