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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风,你的小鸟怎么哭了?其,其实我也好难过,(4020电子书。整*理*提*供)给你药,也帮帮我好不好?”
“高逸云,你……,好,我帮你,你过来。”
一阵粗喘过后,高逸云也满足了,屋里一时间只听的到二人的喘息之声,然后,
“荷风,原来让小鸟哭这么舒服啊,谢谢你哦,你真是好。”
“我要生气了,高逸云。”
“别啊,我,我怎么了吗?你千万别生气啊。你不喜欢帮我揉小鸟对不对?对不起,下次我自己来就行,荷风不要生气啊。”
“你……高逸云!这么戏弄我,你就当真很开心吗?”冷荷风的声音开始带哭腔。
在里面就传出地动天摇的“荷风!!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心好慌的,我对不起你,我道歉,下次我真的不敢请你帮忙了,别哭了,求求你……”
听到这,在门外的高逸灵顶着一张活吞了一只臭鸡蛋的表情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写下:橙色瓶,蠢药也。然后喃喃自语着“还是去五哥那里碰碰运气好了“,拖着脚步溜之大吉去了。
他刚走到高逸勇和素飞文所住之处,就听到里面喊声,叫声,摔东西声不断,高逸勇不断惊恐的大叫:“飞文,你干什么?不要啊,飞文……”
不是吧,高逸灵停下脚步,暗忖到,难道真给素飞文服了春药不成?那五哥铁定会被整到死的去活不来了。正在他思想之际,就看到仅着一身中衣中裤,头发披散,还抱着一个大花瓶的素飞文赤着脚从屋里冲了出来,小貂也站在他肩上嘶嘶直叫。他背对着高逸灵恨声道:
“你这登徒子若是再敢近我一步,我可就真砸了!”
随后追来的高逸勇立刻住了脚步,担心的说:
“好,我不走了,你快进来,天这么凉穿成这样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呃,飞文,五哥,你们这上演的是?”
一回头看见高逸灵的素飞文迅速向他靠了过去。高逸灵这才发现他哭的双目红肿,中衣的衣襟半开,莹白的脖子和前胸上可见点点吻痕。这怎么搞的,明明是素飞文喝了那杯加了料的茶啊,怎么又变成五哥豹变了?正疑惑间,素飞云悲悲切切的开了口:
“逸灵,我被他,被那人给,给轻薄了。”
高逸灵险些没让口水给呛死,“轻薄“这个词在素飞文的脑子里还有地位吗?真真是令人费解啊。
“我没有,我就只刚吻了他,才吻到上面,他就突然发起疯来,一把推开我,又打人又骂人又摔东西还哭个天昏地暗的!!”
“你……你还敢说?!快给我住嘴!”
“而且还是你先是引我吻的,你躺在那儿没事自己脱了衣服,又说那些话,又那么好看,我怎么忍的住?!”理直气壮的一番话让素飞文的俏脸一阵红又一阵白,他也不从哪里弄出一只小虫子,对准张的大大的高逸勇的嘴扔了过去,高逸勇毫无防备之下,“咕嘟“一声就咽了进去。
“飞文,你这是干什么?结诺虫也是拿出来随便乱用的吗?”高逸灵想拦下,无奈手比素飞文慢了一步。
“你别管!我要是再被他,那样对待,我还活着么?”素飞文妙目瞪视着高逸勇说:“我要你结下诺言,从今后再不碰我一根指头,否则遭百虫穿心而死!!”
“我才不要!不能再碰你,我做人还有什么乐趣,飞文你到底是怎么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了“提醒了一旁的高逸灵,小狐狸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大尾巴。可以想见,自己怀中那一张纸可以再多加上这么一行字:黄色宝瓶中所盛:纯药。偏偏让性情激烈的素飞文吃了去,果然“纯“的惊天动地,彻彻底底。
“你还不说?难道你想死吗?”
“不……要!管你闹什么别扭,不要就是不要!”
“我说飞文啊,我五哥的牛脾气一上来,就算你真去找几十头牛来拉他都回不去的。几个时辰后,他可就真死了,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他了啊。”
“我……我……“素飞文一双妙目闪烁不定,“我又不真要他死,只要他答应不再碰我,我,我也想跟他在一起……”
“那就得了,去把结诺虫弄出来,迟了就不好玩了。”
“你要我去……吸,吸出来吗?”
“废话,难道要我去亲我自己的亲哥哥不成?告诉你,我们兄弟几个你休想有一个会帮你这个忙。萧萧,怀麟,亦烟他们就算想帮,也会有人死命拦着。不然……咱们高家美貌的侍女到真不少,我去替你找一个过来?”
“不行!我不许女人吻他嘴巴!”
“这样的,那我看清秀的小厮为数到也颇众……”
“不行不行更不行,男人也不许!”素飞文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高逸灵伸手一推他:“那就烦劳您自己‘动嘴‘了,要不我这就找人去了啊。”
素飞文咬紧下唇,一双手绞的衣服扭成一团,一对脚在地下也是蹬来踢去,艳丽如花的小脸一下子红的能喷火,一下子白的能冻人。末了他低声却坚定的说道:
“我去,逸灵你走远些,若被别人看到,我就真的去死。”
不知道该暴哭一场还是该狂笑一顿的高逸灵无趣的挥了挥手,心里只想赶快去找个地方想想怎么继续他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的烂实验。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花园一角后,素飞文小步小步的蹭到高逸勇面前,头往一边偏着,羞红着脸蚊子般细声道:
“眼闭上,嘴张开,呆会你若是碰的我身子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若是有三个脑袋,此时三个脑袋也都是雾水的高五爷迫于爱侣认真的语气,果然甭直了身体,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唇。然后一条熟悉香甜的小舌纠缠了上来,另有芬芳的双唇紧紧贴着他的辗转吮吸。
感觉到素飞文的生疏,为了忍下不伸手揽住他美妙的躯体入怀,高逸勇只有将双拳握紧,捏的骨节“噼啪“做响。一吻结束后,不住微颤的素飞文居然轻轻贴在高逸勇的胸前,正当高逸勇以为他即将抱住自己的时候,素飞文步履不稳的推开他,向房里奔去。楞了一会,高逸勇急忙追了进去,柔声对伏在床上啜泣的素飞文说:
“你不喜欢,我不会碰你的,刚才我太粗鲁了,你就别伤心了。”
素飞文抬起头,哽咽道:“不让你碰我,你很快就该讨厌我了,我……”
“不会的,我想有你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说说话,也可以。”
还带着泪珠的笑脸再次让高逸勇天人交战……怎样也不能刚说完大话就冲上去轻薄他吧。笑的僵硬无比的高逸勇大叹自己的命苦啊~~~~~~~~~~~~
话说这厢,无精打采的小狐狸度到高家后花园里,边走边长叹短嘘。正打算去凉亭上晒晒太阳。却见上面已经坐了两个人:他四哥,高逸玉,摆了一张长几,上面杯杯盏盏的也不还摆了些什么。坐在他对面的是一袭淡水紫色长衫的蓝亦烟。微湿的秋风吹着他披散的长发,乱了几缕发丝,那发丝扫过那张绝美出尘的脸。不单是曾号称花花浪子的高逸玉,就连满腹心事的高逸灵也在一瞬间为这人间殊色悄悄屏住了呼吸。
“四哥,亦烟哥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小狐狸想起自己还有要任在身,遂打足了精神,甜笑着问到。
“逸灵啊,逸玉说要煮口好茶给我。你也来,我们一起。”蓝亦烟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美妙动人。
“哦?四哥可是什么琴棋书,尤其是画的个中高手,他选的茶,必定是上上品,那我也要叨扰一杯了。”
“小弟,来,坐下。我刚跟亦烟说着呢。秋天本不是品茶的上佳时令。然我要煮的这茶,乃是安徽境内灵山中一品奇茶。此茶与一种纯白无暇的大花相依长成。茶熟后不能采摘,它自会落在盛开的的白花中央。这还不算妙,最妙的是这花会当即合紧花苞,以它本身的香气去烘培这茶。直到深秋,花谢茶熟方可采摘享用。此时,花中有茶之清,茶中孕花之香,结合的是天衣无缝,天下一绝啊。”滔滔不绝的高逸玉看到面前两人听的入神,又得意的举起一个小茶杯继续说:
“为了不辜负此茶,我特别从沁竹泉取来清水,用的老城卢记的碳火,找来一品一百五十年前绝了炉的紫砂壶和这墨石冻玉杯。就为了让亦烟你尝尝。哦,对了,小弟你的运气真好,也赶上了。来,趁这个火候,尝一口。”
浅啄了一口,果然是入口生津,更有一股甜甜的花香和清雅的茶香在口中回味悠长。”好香。”高逸灵情不自禁道。
“那是当然,亦烟,怎样?喜欢吗?”
“单闻着就很好了,喝了更是美妙。真好喝。”蓝亦烟挂着清丽的微笑,静静的说。
望着先是一呆然后手舞足蹈的四哥,小狐狸骨碌碌转了转大眼睛,摸过一只杯子一通动作之后,笑啊笑的递过去给蓝亦烟说:
“亦烟哥哥,这是来自我们苗疆的饮品,你也尝尝可不可口。”
道过谢后,蓝亦烟接了过来一口饮尽:“好甜的味道,不过也很好喝。这又是什么茶?
”
绿瓶中的药是甜的,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记下来要紧。高逸灵正欲开口作答,忽又闻:
“逸玉,亦烟,逸灵,你们好兴致啊。老远就闻的到香气袭人。原来在这里喝体己茶呢。”说话的是手提草锄,头带竹帽的君怀麟。
“怀麟,你这又是要去帮我三哥弄他那些花花草草吗?”
“啊,是啊。太阳下去了些。我过去瞧瞧。逸玉你煮的什么茶这么香的?”
“这个很好喝。逸玉,帮怀麟也弄一杯。怀麟,过来坐坐再去不迟。”
“怀麟哥哥,先喝了我这杯吧。刚亦烟哥哥也说好喝了。”高逸灵笑的可爱非常。
“好啊,唔……逸灵,这是什么,怎么那么酸?”
“苗疆的特产啊,怀麟哥哥你不喜欢吗?”原来青色瓶中的药跟绿色的还不一样,是酸的。小狐狸乐的只差没围着凉亭撒欢了……又是一箭双雕,爽啊!
对坐叙谈了一会,四个人就散了。小狐狸回房补个午觉,君怀麟赶着去找高逸静。高逸玉则是迫不及待的拉着蓝亦烟往卧房奔去……一阵激情云雨过后,享受着蓝亦烟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高逸玉爱怜的拂着他汗湿的秀发和长长的睫毛,柔声说到:
“亦烟,先睡一下,等会晚饭时我再叫你可好?”
听到“饭“字,本来都昏昏欲睡的蓝亦烟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直盯着高逸玉看了一会后说:“逸玉,等会我们能不能不去吃那个晚饭?”
“怎么……不是吧,亦烟?再做下去,你明天可又要直不起腰了。”
红了一张绝俗的脸,蓝亦烟摇了摇头说: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想……就刚才突然好想做饭给你吃。就给你一个人做,不做就觉得浑身酸胀难受。晚饭时让我做给你吃,行吗?逸玉,我真的是好想做给你吃。”说着说着他如皎星一样的眸子居然蒙上一层水气。吓的手忙脚乱的高逸玉忙搂他入怀连声说好。
就在高逸玉满口说着其实一直都很想吃蓝亦烟亲自做的饭菜只是怕他太辛苦云云的时候,高家的另一侧,一位名叫荷菊的婢女按吩咐捧着两盏茶水叩响了高三少爷高逸静和君怀麟的房门。
“三少爷,这就是您要的京城上好的花茶。”
“哦,这么快。放那儿吧。”
“不用我帮您倒一杯吗?”
“不必了。我们自斟自饮才有趣。你下去吧。辛苦你了,荷菊。”
“荷菊告退。”
她出了门之后,高逸静招呼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君怀麟说:“来,过来尝尝这茶,虽然不如逸玉的,倒也不差。”
君怀麟不动不语,还是那样坐着。微感奇怪的高逸静走过去轻扳他的肩膀问:
“怎么不说话了?累了吗?都跟你说别来找我了,现在虽凉,太阳还毒,你又不会武功。”
“你一共跟她说了三十一个字,笑了两次,叫了她名字一次,看了她小半盏茶的功夫。”一直没言语的君怀麟突然一字一字的动嘴里蹦了一句话出来。可惜高逸静听不太懂的样子。
“怀麟,你在说什么?她是谁?怎么我听不懂?”
“刚才在花圃也是,你跟顾婶讲了四十三个字,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孩讲了二十九个字,你的手,还碰了胡叔的身子五下!!”
“麟儿,你还好吧,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你数我跟别人讲了几个字做什么?”
“我不喜欢你跟旁人讲话,更不喜欢你去碰旁人!”
“你在跟我讲笑吗?今天你是怎么了?”
“谁有空跟你开这个玩笑?!我都气了一下午了。我就知道你根本没看见我生气。下次你再随便跟他们讲话,我就不理你了。”君怀麟说的逞强,眼睛却从高逸静身上移开,眼圈渐红,不明所以的高逸静只有先应承着安慰他。毕竟他见不得怀麟在他面前这么委屈。
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先出现的是高逸轩和卫鞅。看着卫鞅一付试图逃跑的架势,高逸轩叹道:
“卫鞅,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从下午开始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