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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少爷,奴婢刚才没敢看,低着头呢。再说槐少爷是男子,奴婢们怎么占他便宜啊,说起来,还是我们吃亏呢。”丫环笑得我的脸更加发烧,好丢人。
“你们就不该进屋子,谁让你们跟进来的。”棣把刚才受的气全撒在这两个丫环身上。
我赶紧说:“棣,帮我揉揉腰,我的腰好疼。”
两个丫环立刻说:“槐少爷,让我们来服侍你,别累着棣少爷。”
“用不着,我告诉你们啊,谁也不准碰我哥一指头。别以为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就不会收拾你们,你们不听我们的话,我就,我就,我就…
…”一时间就不出来。
丫环说:“棣少爷,您就怎么着哪?打小槐少爷早上穿衣啊穿鞋啊洗漱啊梳头啊出去走走啊,不都是我们服侍的嘛,还有棣少爷您,有时候在这里住,早上起来不也是我们帮您穿的衣梳的头,您都忘记了?”
“那时候不还小嘛,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不准你们再碰我们,万一你们向我娘告状,说我们碰着你们哪了,娘一生气,让我们娶你们怎么办?哼!
蓝大小姐就是前车之鉴,休想再让我们上你们的当!出去出去,这里不让你们侍候。”
赶走了两个丫环,棣把我趴着放在床上,装模做样的给我按摩。按着按着,他又不知道什么犯什么病了,突然在我腰上狠扭一把,我“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你扭我干什么?”我疼得差点流泪,生气地质问。
“谁让你装晕,明明早醒了却不睁眼,躺在那里装死,要不是今天娘哭,我看你还得装下去,哼!”他手下又是重重一扭,比刚才还用力。
我疼得恨不得跳起来,手倒是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依然软软地趴在那。
“疼死啦,你等着,等我好了,我也这样拧你!”我的腰肯定已经紫了。
“你还知道疼啊,那你知不知道你装晕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我还以为你抵挡不住那药性,就这样死过去了呢。要不是颜大哥拍胸脯保证你没事,我我我——”
“你什么你?我看你挺高兴的,一口一个颜大哥,一口一个李大哥。干脆你让他们当你哥哥去吧,我不当了。”我也很生气。
“你——”棣生气地再拧我的腰,“早知道就让你尿床好了,我干吗跑过来啊。”
“你再敢拧我一下试试。”我疼得哭起来。
“我就拧,你能怎么样,有本事现在打我啊。”
呜——以前我一哭,棣一准过来哄我,现在不但不哄,反而气我,都是被李千山和颜箴带坏了。
棣拧了我几下出完气,看来心情好多了,又放柔力道在我腰上揉。
我很想很有骨气地让他滚,可是,酸痛的腰被棣揉得好舒服,一边是骨气的怒气,一边是贪图舒服的软弱,两种想法在心里打了半天仗,还没等哪个占得上风,我已经很没骨气地睡着了…
第 36 章
在路上,我们生病耽误很多时间。李千山颜箴怕颠着我们,就没有让车夫把车赶快,所以当我们回到家,再过三天就是娘亲和我们的生日了。我现在又无力起床,哪有时间去给娘挑礼物哪。
娘得知我的心事,搂着我说:“傻孩子,你的身体能好了,就是给娘最好的礼物了,如果你的眼睛能复明,那娘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我抱着娘的腰,心里酸酸的,都怪爹,让我们去洛阳学宫,害得人家好几年没有偎在娘怀里。
棣本来在屋里来回地转,此时也挤过来,说:“槐,你往一边去点,你不能一个人把娘全占着,我还得让娘抱一抱呢。”
“你不会等一会?”我也不是一点力气没有,单独占据娘的怀抱的力气还是有一点的。
棣挤了一下见我没动,于是从背后抱着娘,说:“娘啊,您不用担心,槐的眼睛不会瞎的,颜大哥会帮槐治眼的。”
娘担心地说:“听说这个颜大夫医术虽好可不轻易为人治病,他能把你哥的命救回来我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能再请他给你哥治眼?”
棣说:“他敢不治,他要是不治,我就让李千山不理他。”
娘斥道:“什么李千山李千山的,那是泰王千岁,你给我懂点礼节吧,这么大了还是胡说,小心给你爹惹事。”
也不知是不是几年没拧过棣的耳朵觉得手痒,我们回来后,娘时不时就拧棣的耳朵,比以前我们在家的时候还频繁。听着棣时不时传来痛叫,我心里很是解气,哼!谁让他在我刚生病那几天不理我来着。
娘走后,棣伤心地对我说:“槐,你不喜欢我了。”
我说:“如果你是说我没拦着娘揪你耳朵,那是你活该,谁让你说话也不想一想呢,要是让爹听到你直呼李大哥的名字,你的屁股可能又得挨板子了。”
棣想了想,问:“我这样真能给爹惹祸吗?”
我也想了想,“应该会吧,只不过李大哥不在乎这个,如果换了别人可能就不行了。你还记得蓝伯伯吗?以前听爹说,他就是在语言上得罪了太师,最后被贬啊。”
“不当官多自由,你看李大哥和颜大哥,想去哪去哪,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以后也要像他们一样。”
也是哦,不当官真的是很自由啊。看看爹这几天,每天一大早都要去前厅处理公事,听下属官员汇报翼州各地大小事宜,中午还得陪李千山颜箴,晚上吃过饭后还得看公文,一天下来没有多少时间陪我们和娘,怪不得我摸他时觉得他还是很瘦,原来是累的。
看看人家李千山和颜箴,说去的地方多,说出的话也有意思,从北方到南方,好象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说起当地风土人情让我们这些哪也没去过的人羡慕得只有流口水的份。
当官不好,我以后也不当官。我下了决心,天下这么大,我干吗和自己过不去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啊。
古人云: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我眼睛看不见了,书是读不成了,可脚还是好好的,以后就行千里路吧。
我冲着棣说:“以后你得陪着我,我要走遍大江南北,你就当我的眼睛吧。你要是不陪我,我就点你穴道。”
明天就是娘的生辰,也是我和棣的生辰。
棣一早就被爹叫走,说是让他带着李千山和颜箴在翼州城内观赏一下风景。
我要沐浴,再怎么着也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地为娘庆贺生辰。等来等去棣也不来,也不知道和那两个人去哪里玩了。我问丫环,现在是什么时辰,丫环说已经快到壬时了。
我不想再等,便让丫环搬来浴盆,装上热水,不好意思在她们面前光着身子,于是穿着内衣进入水中。
我还是怕水,特别是看不见的情况下,怕得尤其厉害。讨厌的棣,还不回来帮我洗。不敢让丫环装大多的水,坐下去后到胸口就行,再多一点会让我喘不上气。
丫环一边轻轻地为我擦拭后背,一边笑:“槐少爷的皮肤真好,比我们女儿家还好,到底是大家公子,模样长得好,连皮肤都这么嫩,真让人羡慕。”
“不准你们看我。”我觉得不好意思,让两个女儿家帮我洗澡,还被她们这么说,真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
“你们只管擦后背就行,别乱摸别的地方,我怕痒。前面我自己擦好了,喂!你们别解我的衣服。”这两个丫环居然帮我擦胸口,我的脸烫得几乎着火,无力地反抗。
“槐少爷,您现在身体才刚刚恢复,哪有什么力气擦拭自己啊,还是让奴婢们帮您吧,奴婢们闭上眼,保证不看。”丫环们嘻嘻笑着,继续顽笑。
呜——连丫环也欺负我,可见我这个少爷当得有多郁闷。
“走开啦,不要你们洗了,我自己洗。”
丫环娇笑:“槐少爷,您的后背我们还没给您搓完呢。”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我恨不得钻进水里以躲避她们在我后背放肆的手。
“开门,怎么把门关上了?”门外传来棣的声音。
丫环赶紧开了门,放棣进来。
棣进了门好半天不说话,我向他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问:“棣,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
“你们出去,我有事要对我哥说,你们谁也不准进来,听到没?”棣不知为什么,声音里带着火。
可能棣真的生气了,两个丫环不敢再和他说笑,悄悄掩了门出去。
谁又惹他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我这个弟弟的脾气也渐长,动不动就生气,一生气我就得倒霉。不行,我得小心防范。
我听他过去把门闩上,然后走过来。
空气中传来脱衣服的悉悉嗦嗦声,过了一小会,水面猛地一高,没过我的脖子,我害吓地抱住下入水中的棣。
“槐,你怎么穿着衣服下水啊,这样难不难受?”棣口气柔柔,又不生气了。
“都是你,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害得我只好穿衣服下水,不然多不好意思。”我趁机控诉他忘记我一整天的事实。
“槐,以后不准你让丫环们帮你洗澡,你都不知道,她们的口水都流下来了,看着你的样子就好像猫见了鱼一样。”说着说着棣又有点生气。
“还不是你跑出去玩不管我,我才让她们帮我洗的嘛。”说真的,我才应该要生气。
“好啦好啦,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真是,哪有洗澡也不脱衣服,又不是小孩子。”棣一边埋怨着我,一边帮我脱衣服。
…讨厌“槐,你这样子真好看,看着我也想流口水了,嘻嘻。”棣又开始胡闹,两只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
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坏蛋动手动脚,不过嘴里却一点也不饶:“臭棣,不准再摸我,再敢摸我,等我好了,一定点你的穴,一定让你一天,不,两天三天动不了,呜呜,不准再摸,不准摸我这里,呀好痒痒啊啊——呜呜,我要告诉娘,你又欺负我。”
棣笑着拥住我,不再咯吱我。
刚才棣一阵乱动,浴盆里的水来回荡漾此时水波涌过去再涌过来,脑子里晕糊糊的,任由棣搂着我慢慢地翻转过身。本来我坐在盆中,等我脑子清醒了已经成了他坐在盆中,我横坐他身上。
皮肤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皮肤,也清楚地感觉到他肌肤的滚烫。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闷热,这情景也有点不自然,他的手紧紧地搂着我,越来越紧,紧得我喘不上气。
我呻吟着让他松点手,别把我勒死了。棣的胳膊稍稍松了松,然后又紧了起来。他把头埋在我胸前,低声说:“槐,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把你掐死,然后一口口地把你吃了。”
我毛骨悚然,拼命地伸出手去推他,呜,我现在连平时力气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手臂抬起来放到他的肩头,作出了推的样子,却推不动他分毫。
我吓得声音都颤了,说:“棣,你别吃我,我可是你哥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要是吃了咱爹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真被吓坏了,他的口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槐,你别害怕,我当然不会吃你。”棣忙在我后背不住抚摸安慰我,我吓得身上一阵阵地发抖。奇怪啊,我被他吓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感觉到他的温柔。
“槐,你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好看。”棣的声音低低哑哑,手不住地从我后背腰上抚摩。
“那个,咱俩长得一样,我现在什么样子,你也就什么样子,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听说人肉很酸哩,而且吃人是不对地。”我还没从他的话中恢复,使劲地劝他打消念头。
棣笑了,捧着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要吃你哦,先从脸开始。”
讨厌,亲就亲嘛,使那么大的劲干什么。看来他是不会吃我了,嗯,敢吓我,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亲我这么使劲,我也亲你这么使劲。
我迷迷糊糊地想,摸着他的脸,也用力亲了下去。
我很严正地警告他,如果再把我身上亲出那些印子,等我有力气了,我就点他的穴道,点的他三天动不了。
棣很听话,唇像羽毛一样刷下来,刷得我怪痒的。我全身偎在他怀里,任他翻过来转过去的亲。我很头疼地想:以后不能再在洗澡的时候和棣玩亲亲了,他的身体好硌人。
棣越亲越使劲,手摸得也越来越向下。
“你干什么啊?”我在他抓住我的小鸡鸡的时候怒叫。
棣不说话,只是揉捏着我。
疼啊,该死的棣。我痛叫出声:“轻点啊。”真是的,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过了一会,棣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相同的部位上,怪不得硌得我难受,原来他那里又变得好硬好硬。
“槐,帮我弄出来。”
我倒是想,可是身体软绵绵地,连坐也坐不稳,还得半躺在棣身上。棣显得很急燥,握着我的手在他那里动,过了一小会,烦躁地说:“槐,帮帮我。”
“我怎么帮啊,我现在哪有劲啊。”
棣的手重新回到我身上,一阵乱抓乱摸,嘴也一阵乱亲乱啃,十分的粗鲁。
“槐,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想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