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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在外面,有事情你喊我。”说着就真的转身出去了。
三娘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自己忍着不适将下|身清洗了一番。感觉有东西突然从下|身流了下来,三娘一呆,待看清楚是红白相间的液体的时候,三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三娘出来的时候看到宣韶正在一旁等着她,将三娘扶到床上之后,宣韶又去了屏风后面,听到屏风后传来的水声,三娘想到那水是自己用过的,脸顿时红成了猪肝色。
等到宣韶再回来的时候,三娘背对着外侧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宣韶也没有再闹她。只将她轻轻搂在了怀中。不一会儿,三娘便迷迷糊糊地真的睡着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关于一夜几次郎的误解
都说*宵一刻值千金,意思就是说要把握住洞房花烛之夜的每一分每一秒,抓紧时间翻云覆雨。
不过说这话的人,绝对是个男人还是个金枪不倒,一夜八次郎的男人三娘第二日一早醒过来的时候,下身那让人羞耻之处不动还好,一动就钝痛。不过好在没有昨夜那么严重了。不过全身却是酸痛起来。
事实证明,体力不好的人还是不要贪|欢的好,后遗症十分严重。
三娘有些无奈地想着,抬头却是对上了宣韶那一双深邃的眸子。
宣韶皱了皱眉,放在三娘腰间的手动了动。
三娘一惊,忙将宣韶的收按住了:“那个……我,时候不早了,不要了。”看宣韶盯着自己没有说话,三娘觉得决绝配偶的求|欢有些不太人道,小声试探地补充了一句:“要不,等晚上再……?”
宣韶却是突然轻笑出声。
他这么一笑眉眼顷刻间就柔和了起来。早上的宣韶带了些平日里从来未见的慵懒,声音也有着早晨刚醒时候的特有沙哑低沉,男性魅力瞬间能量全开。
三娘见他俊美的容颜离得自己这么近,简直逼人夺目,她也是才发现宣韶右边的脸上是有一个酒窝的,左边却是没有。
三娘专心地打量这宣韶,却是忘了他为何会突然笑了。直到宣韶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轻柔地为她揉捏起来,三娘才眨了眨眼睛,继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人家根本就不是看到她鲜嫩可口,兽|性|大发,想要扑上来与她在打战两三个回合是她自作多情了这也便罢了,她居然还提出了邀约三娘恼羞成怒,悔恨自己当年看了那么些三观不正,极尽yy之能事的小说。不是十本书里有九本都说男人第二天醒来都会再做两次吗?
其实仔细想想确实是意|yin|得太过了,晚上三四次,早上两三次,这得是多么强悍的体格?也不怕那个什么尽人亡的。
三娘心中拼命腹诽,想要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这么尴尬。
头顶上却是传来宣韶带着些戏谑的笑意的声音:“好。”
“……”
三娘忍不住又在宣韶的腰间狠狠扭了一把,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起来了,今天真是太丢人了宣韶手法轻柔,又懂穴道和经络,三娘被他按的很舒服,便趴在了他的怀里了不想动。直到宣韶的手碰到了她腰间的敏感之处,三娘忍不住“嗯”了一声。
这声音让三娘想起了昨晚两人的情|事。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想起了昨晚,因为她的腹部被一个有些硬的东西顶住了。
“……”
其实,有时候小说上写的也不是完全没有科学依据,比方说男人早上很容易勃|起,这一点到是没有说错。
“我好了。”三娘闷声道,
宣韶便停了手,却是没有将手从她腰上放开。
“什么时辰了?”三娘也不敢动,她已经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明白了什么是擦枪走火。
宣韶将手探出了帐子,从床边的一个立柜上拿进了衣物,单手弹开了盖看了看。
“卯时差一刻。”
三娘抬头,宣韶的手上拿着的应该是一个怀表。
“母亲平日是几时起床的?”三娘忘记了刚刚的尴尬,抱住了宣韶的腰,给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现在还早,加上还是一月份的冷天,外头天还没有亮。三娘想打听了婆婆起床的点儿,以后好在她之前起身去伺候。
三娘没有见过宣韶的母亲,不清楚她的性子,但是一开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卯时四刻前后吧。”顿了顿,宣韶低头道,“你若是不舒服,可以晚一些起身,母亲她性子很好,不会怪你的。”
“我没有不舒服了。”三娘娇嗔道。
心里却是在想,母亲在孩子面前大都是性子好的,连孙氏那么冷的性子当初对王柏也都是和颜悦色。不过对着媳妇往往就是另一幅面孔了,这些当儿子的都不会知道。
很多时候,当儿子的夹在老婆和亲妈之间左右为难,甚至在亲妈和妻子之间产生矛盾的时候将错归咎在当妻子的身上,也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这种角色的转换。
或许在他的眼中,母亲一直就是宽容的,慈爱的,什么都会想到他的前头,真心对他好,他便以为对自己的妻子也一定是这样。而妻子却总是对着自己抱怨,发脾气,使小性子。所以,有着这样认知的他们其实心里一开始就是偏的。
三娘并不是可以以最大的恶意来想宣韶的母亲,她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也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的这点小失误让婆婆对自己有意见,进而影响她和宣韶夫妻之间的关系。
她记得当初奶奶就教导过因跟姐夫吵架而跑回来的堂姐道:“永远不要笨得在你老公面前说你婆婆的坏话,相反的,即便她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忍受的事情你也要在你老公面前夸她狠狠地夸直到你老公自己内疚,他就会站到你这一边来。”
奶奶出身良好,年轻的时候也是在关系复杂的家庭中长大的,她虽然在别人面前强势,但是与爷爷的关系却一直是极好的,听说当年爷爷的母亲也十分喜欢她的识大体。
可奶奶却并不是那种只会委曲求全地讨好公婆和老公的人,她的霸道和强势从来就不会轻易显露出来,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永远是完美的一面,只是在教导她们这些女孩子的时候会本性毕露,毫不掩饰。
“婚姻关系,夫妻关系才是根本。你要记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你和你老公所组成的家庭的和谐美满,若是因为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伤了夫妻感情,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蠢货,不要跟人说你是我孙女儿现在赶紧回去,跟你婆婆道歉,我知道她也不是个无理之人,你必定也是臭脾气犯了。”奶奶瞥了堂姐一眼,冷冷道。
“就这么去道歉,多没面子啊?”堂姐嘟囔道,她虽然被说动了,但是面子上总是下不来。
老人家笑了,闲闲道:“你就这点本事?在外头受点小委屈算什么?你又不跟你婆婆过一辈子,在她面前你要什么面子?当饭吃啊?你受的委屈自然能在你男人那里补偿回来。”
想得有些远了,不过当年的老太太在她们这些孙女儿面前向来是霸气的,也一直是她们这人女孩子们的偶像。
只是奶奶在爷爷面前却是不一样的,她从来不会当着人的面反驳爷爷的话,对爷爷说话也向来是轻言细语,体贴备至,给足了爷爷面子。即便是有些意见她不赞同,也不会当场反驳。但是家里的人都知道,只要是奶奶不赞同的事情,即便爷爷前一天做了决定,第二日也会改了决定。
虽然说奶奶这样的也未必是多好的性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很成功。
三娘一直以为当初奶奶教堂姐妹的那些自己永远也用不上,不想今日却是想了起来,虽然极大的可能还是用不上,不过却也让她明白当初老人家在教导儿孙的时候,是很用心的。
她的那些堂姐妹嫁了人之后,总是能得到婆婆和老公的喜爱,即便是偶尔犯浑,也会被奶奶及时骂清醒了。
两人又躺了一会儿,虽然没有说话,气氛却是极好的,让三娘不想起床。
不过眼看这时间快到了,想着今日还要进宫去向皇太后和皇后谢恩,三娘只能暂时收了自己的懒劲儿。
“时候不早了,还要梳洗一番,我们起身吧。”三娘用手指在宣韶的胸口戳了戳,美好的触感让她玩性大发,索性用手指在宣韶的胸前划了起来。
只是才动了几下,手就被宣韶一把捉住了。
三娘抬头,不解地朝宣韶看过去,眼神纯净。仿佛自己没有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宣韶哞色深沉地看着三娘,突然他扬唇微微一笑,似是料峭的早春,冰雪初融,繁华却盛开了满眼。
三娘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睛,一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不想下一秒宣韶就俯身逼了过来。
直到两人唇舌相交,拥吻到了气喘吁吁,三娘觉得自己的氧气全被宣韶夺去了才反应过来。
刚刚宣韶那是美人计?美人计?美人计?
三娘气恼用手在宣韶的腰间猛掐,却让宣韶的吻更加地激烈。
两人再次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有天赋的,昨日宣韶吻她的时候,虽然步骤没有错,但是总是有些生疏的,刚刚的吻却让她身体发软,忍不住用舌与他一起共舞。
知道三娘觉得有些不对,怕宣韶真的想要与她在做一次全套,才狠下心将他推开了。
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宣韶用手指在三娘的唇上轻轻抚了抚,有些疼惜:“等会儿用我给你的胭脂擦一下。”三娘的唇有些红肿了。
三娘想要瞪宣韶,想了想确实泄了气,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立场,她自己刚刚也吻得很投入。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丫鬟
正羞愤着,宣韶起身下床。
“你去哪里?”三娘下意识地问道。
宣韶拿过搭在屏风上的自己的衣裳,回身朝三娘温柔地笑:“我去练会儿剑,要我帮你把丫鬟叫进来吗?”
三娘见时候不早了便点了点头,宣韶也不用人伺候,自己将衣服穿上便向外去了。
被窝里少了一个人,温度骤然降下了许多,只是宣韶的气息仍然没有散去。三娘便坐在床头,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了起来,懒懒地不想动弹,直到有人进了内室。
白英带着几个丫鬟进来了,大多是自己身边伺候惯的,却还有两人并不是自己的丫鬟,三娘随意看了一眼,认出其中一个穿紫色衣衫的是昨晚洗后自己沃盥的那一个,应当是原来伺候宣韶的。
白英指挥小丫鬟将洗漱用的铜盆,铜水壶和痰盂等物放在一边,走过来道:“小姐,奴婢伺候您洗漱?”
三娘点了点头,白英便让捧着铜水盆的丫鬟上前,自己亲自将帕子放到了水里浸湿。
“让奴婢来来吧。”紫衣丫鬟上前,朝着三娘行了一礼,对白英道。
三娘看向紫衣丫鬟,面带微笑,却是没有说话。白英见三娘没有开口,也不将帕子给那丫鬟。
紫衣丫鬟忙道:“噢,奴婢紫鸢,原是夫人身边伺候的,前几日夫人将奴婢赐给了少爷。”
此话一出,屋子里便静了一静,三娘带过来的丫鬟们都有些不安地看着三娘。白英也讶异地看了那紫衣丫鬟一眼,接着又忙着自己手下的事情,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三娘面上表情不变,让白英伺候自己洗脸净手,心里却是思虑万千。
婆婆突然给儿子媳妇赐了个丫鬟过来,其意味往往是让人深思的,而姜夫人又是何意呢?只是单单觉得儿子房里少了使唤的人?可在才成亲这个当口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给儿子塞人,又置儿媳妇与何地?三娘有些摸不透自己这位婆婆的性子了。
紫鸢见自己被晾在一边也没有怎么尴尬,只在一旁恭谨地低着头站了。
三娘在白英的伺候下洗漱完了,这才笑着对紫鸢说:“我在家的时候就习惯了白英伺候了,你既然是母亲赐到我们院子里来的,这些小事自不必做的。”
赐给宣韶和赐给这个院子,说法不一样,意思也是天差地别。
紫鸢垂了垂眸子,恭谨道:“奴婢就是奴婢,少夫人您能使唤就是奴婢天大的福气了。”
三娘起身下榻,另一个面生的丫鬟连忙上前去蹲下给三娘穿鞋,三娘便也有着她了。
“你也是母亲新赐过来的么?叫什么名字?”三娘笑问道。
那丫鬟已经帮三娘将鞋穿好,还不忘帮三娘将鞋跟部分自己拉了拉,很是细致。听见三娘问话便忙起身行了一礼:“奴婢新竹,原本就是少爷屋子里的丫鬟。只是少爷很少回内院,也不喜欢丫鬟近身伺候,所以奴婢之前只是管着少爷的四季衣裳的。”
这话是暗示她,她虽然是宣韶身边伺候的丫鬟,却与宣韶并不亲近,最亲近宣韶的事情就是帮他管理四季衣裳?
三娘便仔细打量了新竹几眼,见她眉眼生的极为平凡,气质却很是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