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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乔和秦锦凤的内心则是苦涩、嫉妒的,郎乔因和樊多拜了同一个师傅学武而有了很多和樊多在一起的机会,秦锦凤因两府府主是好姐妹的关系而自小就与樊多接 触很多,但是,她俩都没能让樊多的脸上现出这样幸福的神情,而她却办到了,到底是人们看错了她?还是她藏得太深?
初始的沉默过后,樊多率先引出了话题,他问问师傅的身体状况,问问秦姨的生意如何,原本打算责问、劝解樊多的两位长辈则换成问问樊多何时成亲的,今后有 何打算?原本双方都曾预想过的剑拔弩张的场面竟戏剧化的风平浪静!这时,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推门进来一个女子。
她的视线飞快的在众人身上划过,后落在樊多身上,两人相交的视线一触即离,但好似只一瞬就已明白对方的心思。重新把视线放在四人身上的她,身材娇小,细 眉细眼,长相确实平凡,但目光清澈,笑意温和,耳垂那颗纯红上点一滴透明“露珠”的红玉耳钉与樊多耳上的遥相呼应,一袭黑衣只在衣角处绣一个红色的小人 儿,那飘逸的身姿神似于樊多,同时也与樊多的红衣遥相呼应,两人刚刚一瞬间的对视就让温暖的气息从他们身上酝开、接触、纠缠,形成一个萦绕在两人身边的温 暖气场。
这时樊多已走到简一身旁,两人并肩而立,“这位是我的恩师,这位是秦府的秦姨,这位是郎府的乔小姐,这位是秦锦凤姑娘,妻主见过的”,樊多一一介绍了在 座的四人,接着为四人介绍简一,“这位是我的妻主”,看向简一的目光柔情展现。
“简一见过 两位前辈,两位小姐”,简一微微欠了一下身,打招呼的声音依然温和。赤梅冲简一点了点头,秦府府主轻声说了一句“简姑娘坐下说话吧”,就没再言语,而简一 和樊多在一边的座椅上落座后,四人还在看着二人,今日她们的心情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纠结”。
单看简 一,容貌平凡,但气质上落落大方、温和坦然,要是能有些武功就是个不错的女子了,但是,一旦两人站在一起,感觉立马变了,如果他是一颗明珠,她就是罩在他 外面的质朴木匣,比起精致的铁制品,她的温软她的包容衬托出他的夺目光彩,如果他是一朵花,她就是射向他的一束光,虽然她没有多彩的颜色,却能让他瞬间绽 放出绝美的容颜,如果他是一池碧水,她就是一缕清风,虽然看不到她,但在她轻抚过后,他的心乱了。他和她,唇齿相依;他与她的结合,让他的光彩延展;他和 她的温情纠缠,让任何人都无法在他们之间插足!
真是新奇而又不得不令人叹服的结合,原来,她们一直以为的,出色的女子就一定要有出色的男子相配,或者出色的男子就一定要嫁出色的女子,这些都是她们自 以为是的认为,或者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直到看到并肩而立的他俩,才惊觉,他们的结合是如此的和谐,以至于任何一个除简一以外的女子都不可能和樊多如此相 配。
一向傲然的郎乔道不明此时自己心中的复杂,她承认两人站在一起确实相配,但她又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说不明白为何如此。虽然说,面由心声,简 一如此温和的气质表明她自然不是蠢笨之人,但自己还是不由自主的挑她的毛病:没有武功、没有事业,对,这样的她如何保护樊多?如何养活樊多?
“简姑娘,可否容我问个问题”?端详两人好半天的四人,终于有一人开口了,简一笑着点点头,“敢问简姑娘,以你目前的实力,怎么保护樊多,怎么养活 他?”郎乔的这个问题也问出了秦锦凤心中的一口气,赤梅和秦府府主听到这个问题后,也不禁认可的点点头。
简一笑了,“樊多武功高,能力强,我呢,既没武功又没钱,那何不让樊多来保护我养活我呢?”话音刚落,樊多的低笑声响起,清澈的笑声轻轻的敲打在在座之 人的心间。
听到此回答的四人皆是一愣,看着满带笑容的简一,在她们的印象中,从未有哪个女子可以如此厚颜、如此大胆、如此轻松的说出这样的话,而她们一时竟也生不 出任何的愤怒,心中似乎还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简一的笑容迷惑了?
于是,这场 众人都认为免不了会充斥硝烟的见面,就在四人一半认可一半纠结中、在简一和樊多愉悦的笑声中结束了,原本说见了两人后就能各自心平气和的回到各自的位置, 现在却带着对两人在一起时无比配合的惊奇感、以及对简一这个女子的好奇感,无比纠结的离开了。
32。 三年之约
送走四人后,简一把樊多抱坐在她的腿上,两人静静的依偎而坐,不知是不是新婚格外缠绵的缘故,每当两人独处 时,这样的场景很平常,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他们就这样坐着,好像能坐到地老天荒。
简一想起刚刚回答 郎乔的话,不禁有些失笑,因为相见的场面出乎她意料的平和,让她有些绷紧的心放松下来,所以在听到郎乔的问题后,就顺着她的话音,既然自己没武没钱,樊多 却是两者皆备,那自然该由有能力的来保护、来养活没能力的了,有些幽默的意味,也想看看四人的反应。四人果然有些呆愣,也没有骂自己厚颜无耻,可能真的被 自己的话吓到了、惊到了。
郎乔问的问题简一自己也曾想过,她是在去樊府提亲、被赶出来并有了“三年之约”后才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的,之前从两人确定关系到准备聘礼不过几日时间,当时最担心的是提亲时可能引发的风暴,还来不及细想其他。
当定 下“三年之约”后,简一松了口气,当时她心里涌上的豪气是三年后定让你们刮目相看,但冷静下来后再想,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轻松。
这里也没有整容,所以三年后,自己还是这样儿;武功上,即便自己现在开始苦练,三年后也顶多是个三脚猫的级 别,何言保护樊多?
生意上,做什么生意?到哪儿挖掘人才?如何培养手下?这需要好好儿的谋划,更需要机遇,三年的时间对于白手 起家的简一而言,太短了,即便可以做出不错的成绩,但就从黄真那里得知“绝迹”的辉煌业绩后,简一很客观的想了想,自己在三年的时间是无法超越“绝迹” 的,除非有奇迹发生。所以,三年后,在武功、事业上都不如樊多的自己该如何向别人证明樊多没有选错人呢?
此 外,现在最头疼的还不是“三年之约”,而是简家的安全,简一有种预感,她对气场的敏感、青玉的颤动、黄真一家的惨案、简家被盯上,这一系列的事情必然牵涉 到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的彻底揭开又不知要染上多少鲜血?
要想在这场未知的秘密中存活下来,必须要有实力,自己所能依仗的就是黄真,这五年来,满怀悲愤的她无论是生 意上、还是对手下的磨砺培养上都下足了功夫,作为郎府曾经的府主接班人,简一并不怀疑她的能力,自己又是她心爱之人临终时托她寻找的人,不用怀疑她的忠 心,因而,不管是目前的困局还是“三年之约”,简一觉得自己最先考虑的不是要做什么生意,而是如何用好眼前这个现成的强大助力。
简一没有将青玉的事儿告诉樊多,因为它毕竟牵涉到一场命案,牵涉到黄真的真实身份,而事关凶手的线索除了再次 露面的黑衣人,则是再未露丝毫蛛丝马迹,简一不敢确定与樊多有关的亲人或重要之人是否参与其中,而凶手一旦知道黄真未死,难不保对简家也来个杀人灭口。
那个在柳村出现的黑衣人换了,这个比上一个武功更高,就隐藏在简家的阴暗处,以黄真平时显露的实力,这人要高 上一截,因而,简家尽管有个高手在,至今 “还未”发现黑衣人的存在,这是简一和黄真商量好的,不能打草惊蛇,而黄真的真实实力也只比这人略高一点儿,这也是像樊多和水柔这样的高手至今都未发现院 中“老鼠”的缘故。
她们派这样的一个高手来,不知是该理解为她们对简家非常重视?还是她们这一组织的人的武功都到了这种变态的 程度?从黄真对惨案的描述上,当时二十出头的她在赤梅手下学了十几年的武功,在同龄女子中算是顶尖了,但刺杀她的三人却有着不输于她的武功,如今五年过去 了,她们中到底又培养了多少高手?
对方实力的强横,让简一更加谨慎,家人外出,总有黄真陪伴,若有意外发生,黄真的手下也能在最短的时间赶 到,现在,樊多也安排了手下隐在外围,他是为了阻止外人的打扰,同时也保护家人,不管怎么说,多了一重保障。那个黑衣人也似有在简家长久驻扎的意思,除了 隐在暗处,再无其他举动。简一目前最期盼黄真的手下能找出点儿线索,好过现在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
在未 娶樊多之前,简一的设想就是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保证简家的各项开支,再有一定的积蓄以备不时之需,自己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人身上。
娶了樊多之后,自己就要创出一份事业来向别人证明两人的结合是正确的,那么,忙着向别人证明的自己又会有多少 精力来顾这个家呢?这与自己一直追求的生活目标相违背了,简一有些矛盾,进而又有些气愤,她和樊多的生活为什么要向别人证明呢?难道一定要以这种方式证明 吗?
其实,简一真正的想法是,成亲后,樊多继续经营“绝迹”,她的任务则是尽力保证家人在这场未知劫难中平安, 平时还要支持妹妹学好武功,让两个弟弟活泼开朗的成长,把樊多养的“白白胖胖”的,两人恩恩爱爱,再生上一两个可爱的孩子,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而她们的 幸福就是三年后最好的证明!
胡思乱想的简一突然觉得豁然开朗,那个一直压着自己的“三年之约”让她差点儿本末倒置,把“证明”摆在了 “实实在在生活”的前面,让“证明”束住了她的手脚。被简一抱在怀里的樊多看她刚刚一直皱着眉,好像遇到了困扰的事儿,也就没打扰她,这会儿见她突然间精 神一振,气息瞬间明朗,知道她想通了。
恢复自信的简一见自家美人儿正含笑看着她,心动的同时吻上他诱人的红唇,并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喘息声加重渐 渐有些失控,简一才不舍的放开美人儿。离开简一怀抱的美人儿瞪了她一眼,慢慢的平缓着呼吸,不过双唇愈加娇艳。
“我们去‘客如归’ 吧,”樊多率先向外走去,简一心情愉悦的跟着出了门,在前面走的樊多突然转身,没停住脚的简一眼看就要撞个正着,眼中闪过一丝坏笑的樊多顺势揽住撞进自己 怀里的简一,飞身上房向前掠去,感觉瞬间双脚离地的简一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环上樊多的脖子,闭上了眼睛,樊多轻笑的震动声从简一埋头的颈项处传来,简一 张口咬了因“报复”成功而分外愉悦的人儿一口,当然也舍不得下重口,却换来对方更加清晰的笑声。
能博得自家美人 儿这么舒心的笑声,简一也不计较了,慢慢睁开眼,看见脚下慢慢后退的房屋街道、热闹的人群,真是种奇妙的感受。待二人从“客如归”的窗户飞身而入时,隔间 里的众人一时也有些呆愣。
不过,还真是热闹啊。所有人分为三个小群体,木桌正位上坐着的正是樊多的爹爹,旁边有简月芜、柳叔、古长 生,大概正聊着男儿家的事儿,而一向很粘自家正夫的樊紫云则意外的在桌子另一边的黄真旁边,不知这位素喜找人比武的樊府大小姐是否已经和黄真比划过了,这 一堆还包括水柔、红舞、柳妈,第三拨人儿就是二妹、弟弟们、连在樊府见过的“烨儿”和小男孩儿也在场呢,他们则把椅子搬离桌子,在靠门边的空地玩儿,不 过,没见老板简月茹的身影。
而正扎堆聊天的众人因两人突然穿窗而入的入场方式呆愣了片刻,“姐姐,姐姐”,烨儿跑过来抓着简一的衣角, 满含期待的看着简一,让简一立刻想起了自己曾许诺小家伙的事儿,而紧随其后的小男孩儿也摆了个一样的眼神,让简一的愧疚感顿生。
“烨儿,凌儿,该改口叫舅妈了”,简月芜温润的声音响起,“舅妈”, “舅妈”,两声脆生生的喊声,让正打算松口气的简一暗叹,今日怎么说都得给两个孩子一个满意的答案了。
一边 的樊多慢慢走向眼圈又开始泛红的爹爹身边,“爹爹”,樊多的声音有些伤感和愧疚,“小多”,樊多爹爹抹了抹因儿子的呼喊瞬间滑落的泪,抓住樊多的手,细细 端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