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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府府主也在队伍中,在简一的爆料之后,她想立刻见到她的娘亲,质问她为何要这么做?郎府目前在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地位难道还令她老人家不满意吗?竟要搭 上她亲外孙的一家?但是为免众人怀疑她给娘亲报信,她就地纠结起郎卫一同赶往寒山,但一路上她和郎乔的沉默也让别人不敢随意搭话。
赶路的众人此时已经认定了郎单的阴谋,从开始的震惊到慢慢的平复下来,只等到了寒山之后或证实或开战,所以心思不由自主的便转到简一身上了,她今日的惊 人表现实在是让众人“大跌眼镜”,原来她不仅会武,还是世间高手!此前人们还在为郎乔和华慕天喝彩,大叹两人年轻有为,可谁曾想到简一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比两人的能耐还大!
只是这江湖上向来都是以武论英雄,又有哪个武功高强之人会把自己隐藏起来?而她却甘心伪装成毫不会武的人,真是个奇怪的人,难不成是为了方便探查?所以 她才查出有关郎单的那么些个情况?
而再次从外人身上看到水府祖传的武功之后,华慕天和耿老也意识到简一才是真正习得水府武学之人,从她随心而发的流畅招式便可以看出,黄真破阵那日使出的 招式怕是简一所授。
赶到寒山的众人心下一沉,特别是郎府的人,她们心中的那一丝丝侥幸也就此破灭了。只见曾经萦绕在大殿周围的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们这才看清了大殿的全 貌,它有一半镶嵌在背后的寒山中,此时的大殿顶上站满了黑衣人,而最前列有一位老人正坐在椅子上,即便没有见过郎单的人也从她的年纪和相貌上猜到了是她, 她的一侧站着郎蕴,另一侧是“圣手仁心”和姜明珠。
有人认出两人,皆看向姜府府主,“她们已经被姜府除名了,”她是后来才从娘亲那儿得知两人的恶行,没想到一向谨慎的她竟养了两只狼在身边,也多亏了简一 对娘亲的提醒,要不然真到命丧两人手里时也悔之晚矣。
众人此时站在与大殿相对的山上的半山腰,视线稍比大殿顶上的人高些,但看那些在风中直立的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人们的心上就涌上冰凉,但也庆幸有简一的提 前告知,不然蒙在谷里的众人若是被这些黑衣人采取个个击破的手段,还真不会有几人能幸存,现在大家一起,虽然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但人多力量大!
“娘亲,为什么?”郎府府主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但出口的只有这句,语中的悲怆与无力都显示了她此刻的痛心。
“女儿还不明白吗?郎府为何不能成为下一个鼎盛的水府呢?何况这也是天意!你看,水湛的大殿娘亲继承了,而水带蓝呢?乔儿使着也合适,纵观江湖,还有哪 个府能比得上本府的实力?哪个人能比得上本府历任府主的雄才大略?”一番话,理所当然的把郎府和郎府府主至于众府之上!
大家虽也明白她的话不假,郎府确实是处于各大府领头的位置,郎府府主也确实在智谋和武学上相当出众,但这并不意味着人们就要对你郎府“俯首称臣”,几百 年来五府互相制衡也维持着江湖的稳定,其他小势力也能安享太平,没有人愿意打破原先的平衡,让江湖变得一团乱,其他四大府虽说对郎府很尊敬,但也不愿意突 然为自己找个主子来上贡伺候。所以郎单的一番话激起了众人的愤慨。
“好,就算如此,那娘亲为何要对鹤儿下手,她可是您的亲外孙啊!”郎府府主的声调不自觉的提高,质问的口气让郎单皱起了眉。
“成大业,必有牺牲,”一句轻描淡写的解释,可见亲人若是挡了她的路,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斩杀。
“好个成大业!那么请问您老的大业成了吗?您狠下杀手夺来的青玉真把武学传给您了吗?”刚刚赶到这里的简一众人正好听到了她对黄真一家惨案的冷漠解释, 双拳紧握的黄真把嘴唇都咬破了,简一不忍,才反讽郎单。众人也因简一的到来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哼!”听到身侧有人提醒她刚刚说话之人就是简一,郎单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她的几番布置都被简一破坏了,刚刚还听闻她突然就有了高强的武功在身,这 怎么可能?难道……?“莫不是青玉中的武学被你得了?可是,青玉明明在……”郎单的前半句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后半句就在否定了,应该不可能呀。
“青玉明明在您的手中,对吗?”简一替她补齐了下半句话。
“抱歉,我的确得到了水湛前辈封印在青玉中的武学,让您失望了,当然,这全都归功于您啊!”简一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她今日定要将这个老家伙气个 半死!不过她的话也让众人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有那么高强的武功,只是大家也都很好奇这其中的细节。
“那简姑娘可否为老身解惑?”郎单此时问出的话就有一些咬牙的意味了。
“还记得您的另一个女儿、被您赶出府的毒心吗?噢,不对,不能这么说,她被赶出府之后不是还一直为您出力吗?您身后那些黑衣人服用的药物有很多都是出自 她手吧,您老这一手可真是高明,这算不算是贼喊捉贼呢?”
“你知道她在哪儿?或者说是你杀了她?”被简一当众揭穿,郎单也不在乎,她现在只想知道毒心到底去哪儿了。众人则是一阵唏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死了,死在湘州城外的树林,是她要置我和樊多于死地,不想自己却送了命,不过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我从她身上搜到的一块儿入手冰润的青玉,很是喜爱 就留在了身边,可是当时哪会想到您女儿身上的玉才是真正封印水湛前辈武学的青玉呢。”简一把黄真给她的青玉套到了毒心身上,她就是想让郎单懊恼她是怎么一 次次的与她渴望的武学失之交臂的!
而樊府的人也想起有一次樊多和简一在城外的树林留宿了一夜,两人回来都说是遇到了狼群,原来其中另有隐情,不过除了毒心可是大快人心。
“自您老派出郎蕴的侍夫扮成奶爹潜伏在我弟弟身边,想必也不止一次的从他身上取血了吧,结果如何呢?您手中的青玉纹丝不动,后来简府遭祸,您也把奶爹撤 回去了,似乎要放弃我弟弟了,可是最后您又命人劫持了他,还喂他服了控制神智的药,我不知是该痛恨您对一个幼童下手呢,还是该感谢您下令给他喂药呢?因为 在我找到他之后,他因服药吐出的血好巧不巧的滴在了我怀揣的青玉上,又那么恰巧的解开了上面的封印,您说,得到前辈的武学我是不是最该感谢您呢?”
简一的一番称述让郎单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镇定,她的脸不断的变换着色彩,最后变得铁青,而众人也因简一得到武学这一过程充满了因缘际会而感叹,也为郎单 费尽心机终落得一场空而有些幸灾乐祸。
郎单冲身后一摆手,看来是要命手下的黑衣人直接动武了,“且慢!”黑衣人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厉喝,一人从黑衣人肩上飞跃到了郎单近前,正是凤一!
70。 毁灭
凤一出现后,在场的人认出她的并不多,简一自不用说,她上午才和老人家在大殿里分开,刚刚来时的路上她还 在猜想留下来的老人家有什么新的发现,不过她最担心的还是老人家千万别暴露自己,郎单当年就可以对这位至交 下毒手,现在她若发现自己的实力暴露在凤一面前,再次下毒手那是绝对会有的事,所以一看到老人家安然无恙
, 她松了口气,但又立即提起了心,毕竟老人所处的位置正是敌窝啊。
“缘”的人也认出了凤一,因为外人不知道的是,“缘”与“冉庄”百年来一直维持着相当不错的关系,司丝和冉 蓉就是被送到“缘”的总部接受训练,现在更是成了华慕天的左膀右臂,她俩见到老祖宗出现在这里也颇感意外。
在场的几位府主年轻时是见过凤一的,当时江湖上有两对结拜的姐妹非常出名,一对就是简一的外祖母和樊多的外 祖母,两人不顾各自女儿的反对,硬是促成了简一和樊多的娃娃亲,另一对就是郎单和凤一了,她们这对姐妹搭档 人称 “双凤”,两人喜好探险,也因而有了寒山摔断腿的事件发生以及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当然外人只知道郎单 发生意外,下半身瘫了,凤一也自此销声匿迹。
在这过去的二十多年,凤一一直都没放下心底的自责与矛盾,再加上后来的几年以酒度日,此时满脸皱纹的她早 就不复当年的风采,即便见过她的人也一时认不出来,但一人除外,那就是郎单。'
虽然凤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那刻,她并没有立刻就认出来,但细看来人的眉眼以及她眼里的怀念和伤痛,郎单的 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她一直以为凤一已经死了,毕竟她对当年下的奇毒可是非常有信心的,虽说没有找到凤一的尸 体,但她确信凤一已死,而且之后的二十几年这世上不是再无凤一的消息了吗?可是今日,这人却活生生的再次出 现在她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我是凤一啊,妹妹这么惊讶,该不会是以为我已经死了吧?”凤一从郎单的眼里看到惊讶和不敢 置信的时候,就确信对方认出她了,而郎单的神情更是印证了她下毒的事实,凤一真想脱口而出那在心底压了二十 多年的质问“当年你怎么能对好友下得了手?”,然而心里终究还是对导致她□瘫了一事怀着愧疚,所以,她像往 常一样打着招呼,但语中的含义相信郎单听得出所为何事。
“凤一?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当然了,她就是当年的‘双凤’之一,另一人就是郎单”,“噢,我想起来 了,原来是她,可是她都销声匿迹好多年了,怎么现在冒出来了?”人们听到凤一的自我介绍,纷纷议论起来。司 丝和冉蓉也很惊讶,她们并不知道当年叱咤江湖的“双凤”之一竟是她们的亲人,而老人家这几年颓废的原因她们 也不清楚,这时两人也预感到今日或许就能揭开她们心中的疑惑。
“原来是姐姐啊,这么多年都没有姐姐的消息,妹妹可是担心的很”,郎单早已从刚刚的震惊中平复,但即便是说 着担心的话,语气也并不熟络,她当然听得出凤一的怒意,但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凤一当场揭穿她。她的这副对当年下毒之事毫不后悔的神情着实惹恼了凤一,凤一怒极反笑,“哈哈,郎单,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个 什么样的人?当年你给我下毒欲置我于死地,后来对亲外孙一家赶尽杀绝,连自己的亲身女儿毒心也在利用,是我 有眼无珠?还是这天下根本就没有像你一样的狠心之人?”
凤一的愤怒质问也揭露了她当年隐匿的原因,此时,郎单的罪名除了豢养黑衣人和残害亲人外,又让人们知道了 一条,那就是残害好友,对于这样一个对身边之人都能如此无情的人,人们感觉一阵阵的心寒,更别提与郎单有着 密切关系的郎府众人了。
郎府府主被风吹乱的发丝在她苍白的脸侧拂动,向来傲然英气的郎乔也有些失魂一般的看着大殿顶上的外祖母, 她实在难以相信那一件件被揭露的事情都是与外祖母有关,而事实的真相竟是那么的丑陋。
“既然姐姐还活着,就不该再出现在妹妹面前,不过既然来了,今日就别走了”,郎单笃定凤一这次再也逃不出她 的手心,随后她又将目光投向了众人的方向,“我本不打算动用武力的,因为我相信你们终有一日会心甘情愿的臣 服于本府的,无奈是简一将你们推到了老身的敌对面,逼着老身动用黑衣人与你们开战,所以要怪只能怪简一了。”
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将责任都推到了简一身上,没错儿,她之前的几番部署似乎都走着比较斯文的路数,比如说虽 然派黑衣人袭击过众人一次,但中毒的人最后都得以解毒,而她此举的目的是用解毒所需的“荆叶草”产自寒山而 把人们引去那里,让郎乔拿到水带蓝,令她背上被水湛前辈认可的高大光环,此外,在丢弃铁府那枚棋子的过程中, 让“郎卫”的强悍在众人面前得以展示,到目前来说,她都是在积极的提升郎府的地位,而对众人的真正伤害可 以说没有。
但简一可不会任由她给自己戴上这么一顶“高帽子”,“您老说人们会心甘情愿的臣服郎府,若人们不愿意呢? 您是让大家相信您豢养的这些黑衣人是为了养着好玩儿,而非有朝一日对付那些不愿意臣服的人?”简一的话音 刚落就引起大家的哄笑。
“您老说本不打算动用武力,是,您确实还没有大规模的对大家动武,可是小规模的呢?让我们来掐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