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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诚司说,妳在等一个人,其实妳可以叫诚司帮忙,以夜山家的势力……」
「他死了。」
「啊?什么?」
「早在我和诚司认识的第二年,他就已经派人去找他了,只是诚司不敢让我知道真相,所以才一直瞒着我。」
「那妳是怎么知道的?妳……妳为何……」
小心翼翼的将莲华随身的物品摆放好,桃芝望着窗外的樱花微微的苦笑,她太懂得察言观色、小心打探了,夜山诚司瞒得过她,可是底下的人呢?
桃芝突然觉得,这样被瞒着,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也许是件好事,至少,她还能欺骗自己那个男人活得很好,总有一天会穿过那片片樱花来接她。
「桃芝姐……」
「我没事,诚司大概也察觉到我知道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不开口,这样也好。」
安静的望着桃芝,莲华无法理解那是什么感受?
到底是怎样浓烈的情感,才会让一个女人情愿留在这种地方,借着欺骗自己,才能保留最后一丝丝继续活着的希望。
莲华不懂桃芝究竟在想什么,不过他开始有一些明白,爱一个人,真的会变得坚强,也愿意付出这么多。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
长长的叹了口气,莲华无奈的睁开眼睛,他已经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了,结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原本很习惯孤单一人的生活,现在却变得不自在。
莲华又是重重的一声长叹,他的日子全让夜山诚司搅乱了,那个混帐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强势、霸道、为所欲为的作恶根本无人能及。
「莲华!」
森濑才刚扬声,莲华的短刀便抵在他的颈子上,从他穿进窗口的那一瞬间,莲华就已经翻身离开被垫,闪电般的欺近,一击必杀。
「森濑?你来这里做什么?」
惊险的将短刀抽回,莲华吓出一身冷汗,如果他的刀再快一点,又或者森濑再往前一步,结果就不是这样了。
「我有话要和你说,跟我来!」没头没脑的撂下这么一句话,森濑不等莲华是不是有跟上,转身便走。
莲华沉吟了一会儿,他担心着雾隐村是不是又派人来捉他了,不过,既然森濑能找来樱之川馆,那么他的行踪早让天言卜算到了。
在那个有着白色瞳孔的男子面前,这世上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也没有意义。
静静的站在桥上,看着河里的月光倒影模模糊糊的极不真切,森濑心底苦笑不已,他的一生不也是这样模模糊糊的如梦似幻,即使他有着能令别人实话实说的忍术,可是到头来,最不能相信的便是自己,他怎么有脸说是莲华的好兄弟?他怎么承受得起莲华对他的信任?
「怎么了?」片刻没有停歇的追赶上,瞧见了森濑阴晴不定的神色,莲华关心的追问。
「你……过得怎么样?」
想要再像从前那样关心莲华,森濑发觉他力不从心,既说服不了自己,又鄙夷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有什么资格继续装着莲华的兄长?莲华受尽苦难时,森濑一句话都没有说,仅仅只是一句『执行任务』无法让他躲过良心的啃蚀。
「很好。」
想也不想的回答,莲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过得怎样?事实上,夜山诚司除了坏了点、粗鲁了点,待他也很好,至少他让莲华觉得自己被信任、被需要,莲华现在更关心的是森濑,他从没见过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莲华一句来得又快又急的『很好』,仿佛将森濑推进地狱里,他是莲华的同伴,却让莲华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过得生不如死,而夜山诚司那个该死的敌人,他却对莲华……很好,森濑的世界正一点一滴的崩毁着。
望着一睑关心、忧虑的莲华,森濑难以启齿,他该怎么对这个仍然相信着自己的好兄弟,说明他先前的凄惨遭遇全是设计好的,而自己还是共犯,森濑根本不敢面对莲华。
「森濑!你不要吓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村子出事了吗?」焦急得扯着森濑衣袖,莲华没想到他还是放心不下雾隐村。
从小生长到大的情感,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得下,即使永远不可能再回去了,莲华还是不希望雾隐村遇到什么危险,这也是不论夜山诚司如何逼问,他死都不肯说出雾隐村在哪的原因了。
握紧双拳,森濑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发颤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说明着他们定下的计划,发生在莲华身上一切、一切的磨难,全都只是一场戏,那些可怕的调教、凌虐,只为了让莲华能顺利的潜伏在夜山诚司身旁。
随着森濑的解释,莲华的脸色愈来愈苍白,止不住发抖的一退再退,望见他眼神中的愤怒、屈辱,更多的是哀伤,森濑只觉得某部份的自己已经死去了,在莲华心目中的森濑已经死去了。
「你……要我去杀了诚司?」咬了咬牙,莲华视线模糊成一片,艰难的质问着。
那些人……那些应该被称作『家人』的人,竟然敢、怎么敢这样对他?做出了这么多残忍的事情之后,怎么还可以这样要求他?夜山诚司才是那个在他遍体鳞伤时拉他一把的男人,他们却要他去杀他?
「你要那十七名同伴……白白牺牲吗?他们是为了你,自愿赴死的……」
害怕莲华承受不了真相的打击,森濑紧紧拥着对方,莲华疯狂的挣扎、尖叫着,森濑只能用力再用力的将人箝制住,听着莲华的嗓音从尖叫逐渐转成哭喊,最后声嘶力竭的号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你知不知道邪丸跟药师对我做了什么?那种恶心的感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对我!」
狠狠的甩了森濑一巴掌,莲华怒红了双眼的踹了他一脚。他永远记得森濑对他施展了『真实之瞳』,所有的折磨就从那一刻开始,现在竟然告诉他,他承受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计策而已,莲华心底发寒的望着森濑,他还能够再相信谁?
「莲华,我知道你恨我,痛恨这一切,可是……雾隐村才是你的家,回来吧!」难过的望着莲华,森濑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他知道莲华一定伤得更重。
「莲华……回来吧!杀了夜山诚司,完成你一开始的任务,回家吧……」
*****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樱之川馆,莲华只觉得脑袋中不断有闷雷一记又一记的劈着,恨不得能将脑子直接劈开。事实真相丑恶得好可怕,为了完成任务,可以牺牲掉那十七条年轻生命,为了完成任务,可以在同伴身上施加那些残忍的刑罚。
莲华控制不住的恶心、反胃,他倒情愿自己真是背叛了雾隐村,然后罪有应得的接受惩罚,也不愿像这样,为了完成任务,可以扭曲人性至此,难道他的命、那十七条生命,不如夜山诚司一人吗?
失魂落魄的走着,脑袋不断的翻转、思考,莲华明白自己最后还是会妥协的接下任务,不是因为他真的如此执着的想杀夜山诚司,更不是为了要回雾隐村,莲华知道如果他不动手,千幻仍会不断、不断的派人刺杀闇天王。
与其继续牺牲村里的年轻人,与其让夜山诚司惨死在别人手中,还不如他亲自动手,至少能保证一刀毙命,就像刺穿阿樱心脏那样,夜山诚司不会感到任何痛苦。
「你在做什么?」
面色不善的一声咆哮,夜山诚司俊脸铁青的等在樱之川馆外头,莲华这个混小子竟然趁他忙着处理生意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偷偷搬到桃芝这里,原本告诫自己不要发火,夜山诚司打算连夜接走莲华,结果他居然还不安份的溜了出去?他以为他是铁打的吗?心口中的那一刀是屁啊?
「诚司?你来这里做什么?广之呢?怎么没人陪着你?」一瞧见夜山诚司毫无防备的站在樱之川畔,莲华惊吓的连忙将人拖入馆内,神色慌张的东张西望,深怕森濑仍在附近,如果有忍者潜伏在暗处准备杀他,夜山诚司有几条命都不够死。
「你以为我等在这里做什么?」误以为莲华是心虚,夜山诚司更是肆无忌惮的拽着人进屋里,他原本期待着见面的好心情,全让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而消磨掉了,才刚踏入房内,就强势的将人按倒胡乱吻着,他憋得有多久,便有多想要。
在今夜以前,不管莲华心里愿不愿意,他唯一的反应便是抵抗,这可能是他拘谨的个性使然,也可能是面对着夜山诚司,总是不自觉的冒出一股对抗的念头。莲华愈是不肯配合,夜山诚司愈是正中下怀的感到兴奋,一切得来太容易的闇天王,爱的正是莲华这种死脑筋的不配合,反抗得愈激烈,交织出的火花愈精彩。
不过今晚却很不一样,夜山诚司还在犹豫着该不该使劲压制莲华,毕竟他是因为受了伤才在樱之川馆里休养,那个俊美男子却反常的回吻他,紧紧的搂住夜山诚司的颈子咬着、啃着他的薄唇。
莲华激动的想将情感一股脑的倾倒出来,他只剩这最后一夜了,过了这一晚,他跟夜山诚司就将天人永隔。
他的短刀会毫不留情的刺入对方心脏,莲华想让夜山诚司牢记这一晚,过了这一晚,他的心也会随着夜山诚司死去,即使能顺利回到雾隐村,莲华永远不可能变回从前那个莲华,他唯一能保留、想保留的只剩这些与夜山诚司相处时的种种回忆了。
来刺杀夜山诚司之前,莲华完全不了解那个男人,可是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发觉自己无法将目光移开了。
夜山诚司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单凭一个人的力量,让夜山家从无到有,在长崎城里生根、壮大。外人只知道他手段狠辣,可是莲华却看见了夜山诚司对安份守己的小老百姓很帮忙,运用着自己的势力护卫着他们不受上层社会欺压,正是这种形容不出的豪气,才会吸引到那么多浮浪们前来,就连莲华都被迷惑,被人重视、被人在意的感觉,让莲华完全沦陷了。
「莲华?」
狐疑的推开人,夜山诚司忧心的伸手试探莲华的体温,怀疑这个家伙烧胡涂了,莲华从没那么配合过,当然不是说夜山诚司不喜欢他的主动,只不过莲华那些消极的抵抗,对夜山诚司而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小乐趣,充份的满足着他妄想式的征服感。
「抱我!我要你狠狠的抱我!」
扯开夜山诚司的衣襟,莲华挑衅似的咬着对方颈肩,夜山诚司闷哼一声,原本闷烧着的情欲,一瞬间被诱发成燎原大火。
用力的吮着莲华的乳尖,夜山诚司不顾对方疼痛与否的啃咬着,他喜爱莲华拚命的隐忍,最终却难以承受似的扭动、颤抖。
莲华的身体太敏感,舌尖快速的拨弄着,就能让他喘息不已,不管他们之间激烈的欢爱多少回了,莲华总是在开始时显得异常羞怯,夜山诚司就爱撕开这层推拒的外衣,彻底曝露出他真实、淫秽的一面,并且欣喜的享用它。
「呃啊……诚……诚司……」
咬着下唇,莲华皱起俊眉的些微抵抗,夜山诚司不容拒绝的一寸、一寸慢慢将木质假阳具挤入他的后穴,总要充份『唤醒』这具淫荡的身体,才能品尝到最美妙的滋味,夜山诚司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其实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他喜欢这样而已。
「是你要我操你的,你没有资格喊停。」凑到莲华耳边故意的提醒,夜山诚司加重力道的抽插着,逼得莲华压抑不住呻吟,仰着颈子哀叫数声,双腿失控的发颤。
「嘶……啊……诚司!不要!……不要这样……」感受到后穴中的假阳具旋转着刺入最深处,脆弱的敏感处不断的被刺激,莲华接连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压制住想宣泄的欲望,咬着下唇哀求着夜山诚司住手。
「不要?你都这样子,现在停手对你太残忍吧?」
故意的拉起趴跪着的莲华,让他双腿大开的立起身体,夜山诚司快速的鞭笞着,莲华承受不住的尖叫起来,欲望中心在颤抖中激射出一股白浊。
无力的再次趴伏在被垫上,莲华带些鼻音的呜呜咽咽呻吟着,即使夜山诚司完全没有碰触过他的欲望中心,莲华仍然因为后穴被抽插、玩弄而释放了。
屈辱的捉紧被子微微发颤,双瞳泛起一抹雾气,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药师及邪丸搞得鬼,他甚至一点也无法怪罪夜山诚司,那个男人现在享受的一切,背地里隐藏着要他性命的阴谋,夜山诚司愈是觉得快乐,莲华愈是觉得内疚、自责,他是派来迷惑他、刺杀他的一颗棋子。
「别闲着啊!你不是要我狠狠的操你,那就得认真点!」将莲华拖到自己身旁,夜山诚司撩开自己的衣襬等待着。
那名美貌男子认命的跪伏在他双腿间,卖命的又舔又吮,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