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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与诚之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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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的抽动。
  莲华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失控的痉挛、颤抖,失焦的双眼溢出大量泪水。最令莲华畏惧的,不是邪丸施加在他身上的残酷刑罚,而是他竟然从中获得了快感,痛楚过后,一波、一波的异样感受不断的袭上他背脊。
  随着邪丸抽动的舌头,更多的透明液体自欲望中心裂口处涌出,他就连这里都遭到男人的侵犯,更下贱、淫荡的摆动腰际配合着。
  「呼……」长长呼出口气,邪丸终于放过了莲华的欲望中心不再继续凌虐,倒不是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这类改变形体的忍术不能长久施展,如果他的本事够强悍,他倒是很乐意这样不断、不断的玩弄下去。
  浑身绷紧,又突然放松,莲华整个人脱力的挂着,手腕、脚踝早已因为挣扎而血迹斑斑。
  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莲华意识到邪丸正在扯动着绑在他脚上的粗绳,透过屋顶的滑轮,邪丸轻松的将莲华的双腿拉高,刻意的在他膝盖处多系上一根短竹,让莲华的双腿无法靠拢,只能羞耻的门户大开。
  「呼……唔唔……」催情剂的交相作用下,莲华的乳尖、欲望中心像是布满蚂蚁爬行、吃咬着,难忍的拼命扭动身体。
  「你可别太早晕过去,这样药师会失望的!」邪丸邪气的笑了两声,伸手掰开莲华臀瓣,蛇信般的长舌嗖的一声钻入。
  「唔——唔唔——」先是激烈的晃动身体闪躲,跟着后穴内壁遭到邪丸的无情鞭笞,莲华辛苦的喘着气、颤抖不已。
  舌头在莲华后穴里忽深忽浅的抽插着,跟着则凶狠的往里头钻动,邪丸注意到戳弄着某处时,莲华会情不自禁的呜咽着,浓浓的鼻音掺杂着情欲,哽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邪丸忍不住的狂乱起来。
  再难隐忍,邪丸松开莲华身上的束缚,粗暴的将人拽起按倒在桌上,强硬的分开他双腿就想刺入,莲华紧闭双眼等待着刑罚,谁知道药师竟然意外的救了他。
  「你想做什么?」及时将邪丸扯开,莲华失去支撑的跌倒在地。药师气愤的瞪着人,他是叫邪丸来帮忙施药,看看像莲华这样的忍者能够忍耐多久,可不是让邪丸来这里发泄自己的需要啊!
  「做什么?你不会自己看吗?」被撩拨得也有些火气,邪丸不懂这有什么分别,不就是要让莲华感到痛苦吗?还有什么让他被自己痛恨的人侵犯更加难堪的事情?
  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那两个男人在争吵些什么,莲华咬着下唇,努力的想保持理智,摆脱掉药物的控制,可是体内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现的情欲,让莲华难以自禁的磨蹭着双腿,欲望中心火烫、挺立的微微发颤,裂口处仍不停渗出液体,后穴中令人疯狂的麻痒感,几乎快要逼疯莲华。
  偏偏这个意志力顽强的美貌男子,说什么也不肯在那两个男人面前认输,无力的趴伏在地上,即使双手没了束缚,可以运用自己双手释放自己,莲华还是顽固的不肯低头,情愿忍耐着等到药力退去。
  「放心、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啊!让我好好调教过,以后有得你玩!」不想正面跟邪丸起冲突,药师笑了起来,称兄道弟似的拍了拍邪丸的肩膀,那个蛇一般邪气的男子,终于还是压下了欲望,正如药师所言,要玩弄,有的是机会。
  「来来来!有个好东西让莲华品尝一番,帮忙!」阴险的笑了起来,药师呶了呶嘴,示意邪丸将莲华揪起,三两下将他的双手反剪捆牢。
  神秘兮兮的自角落中将一张奇怪的座椅推出,莲华瞧清楚那模样之后,脸色更加惨白,慌乱的挣扎起来,隔着口枷呜呜咽咽的哀求着。
  看到那把像是摇椅又有点不同的座椅,邪丸阴险的笑了起来,伸手捏揉着莲华的乳尖火上浇油,与药师两人合力抬起莲华,让他坐了上去,正中一根削尖的假阳具,不偏不倚的刺入莲华的后穴里。
  「唔……」俊眉纠结、冷汗直冒,粗大的假阳具让莲华根本无法呼吸,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两半。
  药师及邪丸两人一边一个的拉开他双腿,毫不怜惜的左右大开,痛苦得让莲华绷紧身体,后穴受到刺激的一阵痉挛,牢牢夹紧那根假阳具,等到两人让莲华的双腿跨上扶手捆牢,颈子则被绑在椅背上,莲华只能双腿大开、后穴吞了根粗大阳具的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这玩意儿就这样?」邪丸一面欣赏着眼前景象,一面好奇的询问。
  看着莲华那张漂亮的脸痛苦扭曲,邪丸的心底就一阵爽快,就该让那个骄傲的男子知道拒绝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当然不!」药师残忍的笑了起来,走到莲华身后使劲一推,摇椅规律的摆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眶中的雾气再次凝结成水气滑落,莲华痛苦的挣扎着,随着摇椅的摆动,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开始上上下下的重重捣着。
  莲华愈是扭动、挣扎,摇椅摆动的速度愈快、弧度愈大,捣着、刺着的动作愈来愈深、愈来愈深,可怕的循环不断的重复着,小屋里只剩莲华堵在嘴里、哽在喉间的悲鸣。
  *****
  缜密的安排着计划,该给江户城内的哪几位送金子,该并吞哪几个的商号,所有事情都马虎不得,夜山诚司认真的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有些是台面上的,有些则是见不得光。夜山家的势力愈来愈强大,就是仰仗夜山诚司冷静、果决的脑袋,还有他无情的手段。
  「俊二,这些事你和广之分头去进行。」夜山诚司沉声命令着。
  小早川俊二恭敬的接过那迭命令,有一部份是他的工作,另一半则是广之那些浮浪们去执行,闇天王的可怕之处就在这,他不仅仅是个商人,他是个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恶鬼。
  「之前交代的事情,你处理得怎么样?」
  坐在椅子上,夜山诚司没来由的心烦气躁,他突然很想见一见莲华,期盼那个男人会带着短刀潜入、刺杀自己,他更想的是,当那个男人失手之后,可以随心所欲的处置他。
  夜山诚司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有一夜,他已经迷恋上那个叫莲华的美貌男子了。
  「越前屋发生命案,有十七名男子尽数被杀,头颅被割断。」
  「什么?你的人干的?莲华在不在里面?」
  面对夜山诚司突如其来的焦急语气,小早川俊二皱了皱眉,眼中闪过难以言喻的神色。
  「不,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不过那十七人并不是长崎城的城民。」
  「忍者?是谁有本事一夜之间杀死十七人?」
  「不清楚……」
  听见小早川俊二的回答,夜山诚司俊脸罩上一层寒霜,重重一拍桌子,阴狠的瞪着小早川俊二,吓得那名年轻人立刻跪下,夜山诚司在他心目中就像神只一样崇高,也像神只一样喜怒无常、无法捉摸。
  「我不喜欢像这样不确定的答案!长崎城内不该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冷冷的责问,夜山诚司烦躁的情绪让他的嗓音听上去更让人胆寒。
  小早川俊二伏在地上微微发颤,他跟随夜山诚司很多年了,自他年幼时就一直跟在夜山诚司身边,所以知道这个男人盛怒之下会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过来!」不带任何情感的冷淡命令,夜山诚司厌恶这种烦躁的感受,想要尽快的摆脱它,而眼前正好有现成的祭品。
  心脏狂跳不已,小早川俊二艰难的跪着爬到夜山诚司脚边,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待他了,自从他开始凭着智力、手段为夜山诚司办事之后,他不必再用身体去取悦那个男人,但是今夜又重新挑开这个旧伤疤,小早川俊二知道是自己的过错,他让夜山诚司失望、生气了。
  跪在夜山诚司双腿之间,小早川俊二努力的舔着、吞着,竭尽所能的伺候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
  属于男人的那一部份作恶的痛恨着,夜山诚司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力抵抗的娈童了;属于夜山家成员的那一部份,却不断咒骂着自己罪有应得,还为了夜山诚司施予惩罚而感到高兴,因为有责难才有原谅,小早川俊二最害怕的是被丢弃,离开了夜山家,他便什么都不是。
  「够了!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能结束。」呼吸逐渐浓重,夜山诚司在最后关头推开小早川俊二,比起莲华口舌简直可笑的技法,小早川俊二算是个中高手了。
  认命的爬起,褪下了衣裤,小早川俊二自我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乖乖趴伏在桌上,伸手掰开臀瓣,等待着责罚。
  夜山诚司阴冷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抹残忍,没有任何扩张、没有任何润滑,挺立的欲望中心凶狠的刺入!
  *****
  「哎……还是阿樱那小姑娘幸运,服侍过夜山诚司就能抬头挺胸的离开这里。」
  樱之川畔,两名年轻女子放浪形骸的敞开衣襟,撩开裙摆的坐在石砖上戏水,路过的人贪婪的紧盯着。
  樱之川馆是长崎城里最有名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大官、武士及有钱的商家之外,其余人很难有机会一窥究竟,像今日这样,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点也不知羞耻的坦胸露臂,又是嘻笑、又是媚眼的坐在樱之川畔玩乐,简直便宜了那些往来的船家及工人。
  「谁叫阿樱是花魁,如果我有那身白肤还有那张脸,我也要把握机会离开啊……不趁着年轻貌美时找个有钱人帮自己赎身,难道要老死在这里吗?」其中一名女子语带轻蔑的笑着。
  她当然不会好心的为阿樱感到高兴,她在意的是阿樱离开后,谁才是下一个花魁?另一名女子正想接话时,瞧见了不远处,有个穿着绘着桃花衣衫的女子,拎了壶酒缓缓的朝樱之川馆走来。
  随意挽起的长发簪了根金钗,几许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颊边、颈边,细白的颈子上有点赤红色的小痣,大约是喝了点小酒,脚踩的步伐有些不稳,眼神迷蒙、微微摇晃的更添几分姿色。
  看着那名略有年纪,却风韵犹存甚至更颠倒众生的女子走入樱之川馆,外头的两位年轻女子才敢呼出口大气,和那女人相比,她们青嫩得简直像是笑话。
  「那就是在阿樱之前的花魁桃芝,她……不需要什么装扮就那么美,我不敢想象她年轻时究竟美成什么模样?」
  「那她为何还留在这里,硬是待到年华老去?我听说当初只要桃芝笑一笑,整个长崎城内的贵族、武士们会疯狂洒钱,她喜欢金子,就有人送来成堆的金子,照理说应该有一堆人等着为她赎身,她为何还留在樱之川馆?」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爱的武士来接她……」
  「真傻……」
  *****
  背抵着拉门,桃芝闭着眼听着屋外那两名年轻妓女叙说她的故事,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她确实很傻,傻到现在仍不愿清醒,她的男人不会回来了,有哪个武士会为了一个妓女放弃一切?
  燃起烟杆叼进嘴里,桃芝再一次嘲讽似的笑了起来,傻又如何?她偏偏就是要这样一直、一直等下去。
  「桃芝,帮个忙!」
  樱之川馆的老板神秘兮兮的将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拖进暗处,桃芝挑了挑眉,她还算感激这个痴肥的老男人,若不是他的纵容,桃芝不可能过得如此写意,失去价值的女人是不会留在樱之川馆里。
  「阿樱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她不回来,至少跟我说一声嘛!花魁不是随便捡一个人就行啊!」说话有些装模作样,樱之川馆的老板焦急得一头汗。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见到诚司,会帮你问一声。」挥了挥手打发那个男人,以桃芝的身份,竟然意外的和夜山诚司交上朋友,正是因为她能随意出入夜山家,所以才能继续留在樱之川馆里傻等着。
  这个年华老去、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叼着烟杆、踩着不稳的步伐,慢慢的走回房里。
  *****
  「晤……」
  好看的眉毛纠结,莲华的身上透着一层薄汗,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霞,他的双手、双脚让药师及邪丸两人吊高,身体却坐在那把摇椅上跟着晃动,粗大的假阳具正在他后穴中用力的捣弄着,情欲高涨的一再扭动,自己折磨着自己。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在这间黑屋里多久了,每次晕死过去后,药师一定会将他救醒,大发慈悲的给了他点食物及水,还有那可怕的药汤。
  莲华意识到他清醒的时间愈来愈久,药师的药让他的体力、承受力变强了许多,但对莲华而言,这根本不是好事,只是延长药师及邪丸对他的凌虐时间而已。
  「啧啧……你这又是何苦?」走进屋里,邪丸戏谵的嘲笑着。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忍者,被这样一连调教了好几日之后,早就放弃抵抗,认命的接受这个命运了。莲华不同,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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