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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更没有感情纠缠,不过为了传宗接代,他最后还是会挑一个对夜山家有帮助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
恭敬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小早川俊二会十分用心的去完成,夜山家未来的女主人牵扯太多,他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夜山家的势力分布。
正当小早川俊二退到房门口时,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前来传讯,樱之川馆的桃芝约夜山诚司过去一趟,而且还万分紧急。
小早川俊二其实很不喜欢那个出身低下的女人,不过夜山诚司喜欢她,他也不能有任何意见,只得老实的传达消息。
「约我?什么事?」
「没有说,只希望先生能立即过去。」
停了半晌,夜山诚司放下正在研读着的损失清单,心里其实有些不高兴,没有人能指使他做些什么,不过他也明白桃芝的个性,她绝不会是个无聊到故意惹他生气的女人,会这么紧急,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
捏着莲华的下巴仔细的瞧着人,桃芝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容貌确实非常漂亮,若不是气色这么糟糕、模样这么狼狈,应该会是个很吸引人的男子。
就在此时,莲华突然睁开眼,冷冷的回望着桃芝,吓得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立即缩手退开,停了老半天才记起莲华让她牢牢捆起,没有能力伤害她。
「伤得这么重,还能这么快清醒,忍者是不是都像你一样这么厉害?」;
好玩的瞧着人,桃芝大着胆子走近。突然间眼前一花,莲华已经不在原地,跟着颈子上一阵冰凉,莲华的短刀冷冷的贴在她颊边。
「说!还有什么人知道我在这里?」
多亏了药师的药,莲华的体力才能恢复得这么快,不过仍然算是强弩之末,松绑、制服桃芝绰绰有余,但真要交手,他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桃芝还没来得及回答,莲华便听见了脚步声慢慢走上阁楼,他应该要一刀刺死桃芝,可是经过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他突然很厌倦杀人,倒转刀背劈晕桃芝,莲华伏在暗处,只希望上楼的人不会太多、更不会发现他,让他有机会能逃离这里,他不想再—杀人了。
「桃芝?」跨上阁楼,夜山诚司很惊讶的发现桃芝失去意识的倒在一旁,立刻警觉的抽出武士刀。
听见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嗓音,莲华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害怕?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莲华觉得体内有股力量爆发,他一定要将夜山诚司千刀万剐。
闪电般的潜近、短刀刺出,莲华的身形、步伐不可思议的敏捷,也许身上伤口仍然很痛、仍在冒血、莲华完全顾不得了,一心一意只想杀死夜山诚司。
「是你?」
惊险的回击,夜山诚司终于瞧清楚暗杀他的人是谁,那张苍白又漂亮的脸孔他永远不会忘记,还有那双执着又不服输的眼睛。
两人缠斗了好一会儿,莲华的体力流逝得极快,毕竟身上有伤,再加上连番折磨,终于心惊的意识到,他已错失了机会,再也不可能得胜,牙一咬的倒转刀柄,莲华将短刀朝自己心口狠狠刺去,他不要再活着受到酷刑及羞辱了。
「住手!」
眼捷手快的捉住刀子,鲜血立刻涌出,夜山诚司愤怒的瞪着莲华,他印象中的那个男人,是个被整治了一夜后还有余力刺杀他、还有余力逃脱的厉害角色,他见识过那样顽强的意志,为何才几日不见,莲华完全变了个人似。
「让我死……」
嘴角扯起一抹苦笑,莲华最终失去意识,倒在夜山诚司怀里。火烫的身体让闇天王吃了一惊,腹部的血迹则又是另一个震撼,跟他缠斗、交手的男子,竟然已经先身受重伤了?
莲华果然还是莲华,若不是夜山诚司的刀法很高明,只怕这时早就死了,死在一名负伤的忍者手里。
夜山诚司脱下自己的外衣将莲华裹紧,跟着将人扛在肩上,头也不回的下楼去,离开前仅仅只是交代一声,要人到阁楼上救醒桃芝,对他来说,只有莲华一人值得他费精神。
*****
「受了这么重的伤,普通人绝对不可能支撑这么久,这个年轻人非常特别。」经验老到的医生,熟练的替莲华处理着身上的伤口,陪在一旁的夜山诚司俊脸铁青。
他留在莲华身上的红痕早就清退得一干二净,可是手腕、脚踝,都有明显让粗绳勒出来的痕迹,夜山诚司很不高兴,竟然有人将主意动到了他想要的人身上。
「他如果没死,那就不会死了,接下来就是按时吃药、换药了。」老医生提醒着,很识相的退出房去,有时做人还是不要太精明、太好奇,那个年轻人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跟闇天王有什么关系?都不是他该管、能管的事情。
等脚步声远离,夜山诚司确定了不会有人来打扰,嗖的一声掀掉了被子,三两下将莲华剥个精光,居高临下的睨着审视。
乍看之下,莲华除了腹部的伤口吓人之外,其余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夜山诚司却不这么认为,强势的分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伸指在他后穴处按了按,跟着再缓慢刺入,莲华难过的闷哼几声。
手指先是浅浅的抽着,有些意外莲华竟然这么快就适应,夜山诚司危险的眯起眼睛,毫不留情的重重插着,深埋在后穴当中搅动、刮弄。
昏迷中的莲华难受得扭动身体,呜呜咽咽的呻吟起来,嗓音除了痛楚之外,混杂着浓浓的情欲。
冷不防的抽出手指,夜山诚司愤怒的盯着指尖上的黏滑液体,莲华的后穴竟然配合男人的侵犯而自动渗出肠液润滑?究竟是哪个混帐干得好事?胆敢觊觎他的东西?
原本夜山诚司暴怒的就想直接责罚莲华,但是接触到他过高的体温,夜山诚司终于还是恢复冷静,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不必为了一时冲动就将人活活整死。
身体的承受力早就异于常人,再加上夜山诚司找来的老医师确实有两把刷子,莲华腹部的伤口愈合得极快,安静的躺上大半天之后,他的气色已经恢复许多,脸色虽然苍白依旧,但不如白天那么惨淡了。
茫然的睁开眼、动了动四肢,莲华很意外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仔细回想了许久,他逃离了雾隐村,却落入了夜山诚司的手里,原本以为清醒后等待自己的会是无止无境的残酷折磨,结果上天似乎开始眷顾他了,竟然是躺在安静的卧房,有着又厚又软的被垫,身上也换了套干净的和服。
莲华抿抿薄唇,夜山诚司不可能突然间大发慈悲,也许在他昏迷中时,又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仔细的聆听着,发现屋内十分安静,就算有人走动,也离这里有着好长一段距离,莲华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拉开拉门,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干净、整齐的庭院。
角落里有一口水井,莲华欣喜的走了过去,自从让药师、邪丸连番折磨后,莲华还没有机会好好洗个澡,想到能弄些水刷洗干净,冲掉身上的恶心气味,莲华开始觉得自己的运气好转了。
「你在做什么?」
气愤的低吼一声,夜山诚司用力的打翻莲华手中的水桶,冷水泼洒一地,这家伙疯了吗?已经受了伤、发着烧,还想浇冰水,这是在找死还是自虐?
「你……我只是想洗个澡!」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畏惧对方,大约是在三途判河前游荡了一回,莲华反而敢直视夜山诚司,甚至气势不弱的回骂着。
「洗澡?……真是……跟我来!」瞧见莲华那股一无所惧的眼神又回来了,夜山诚司心情没来由好了起来,不过表面上仍旧严肃不已,不容拒绝的捉紧莲华的手腕,将人拉到他房里。
「你……你想做什么?」先前还勇气十足,可是一见到夜山诚司房内或高或矮的柜子,房顶毫不掩饰的滑轮,莲华些微颤抖的嗓音出卖了他。
「不必这么紧张!这里有热水。」
看见莲华如临大敌,随时准备逃跑的模样,夜山诚司将他的手腕捉得更紧,心底则是放肆的大笑着,这个想杀他的忍者,除了够漂亮之外,个性还很可爱。
「温泉?」
「当然,这里是长崎最好的一座泉眼,想泡的时候就能泡。」
「自大……」
「到底泡不泡?还是要我替你脱衣服?」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三两下将自己剥个精光,莲华嗖一声的钻进池子里,夜山诚司好整以暇的坐在长廊上欣赏着,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有如此平和的气氛。
长长的呼出口气,莲华舒服的低吟一声,虽然忍者的生活很严苛,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以冷水洗澡,可是有机会泡温泉时,莲华绝不会放过,尤其对治伤还很有帮助,他必须尽快恢复,这样才能杀死夜山诚司。
「你为何要救我?」泡了大半天,莲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现在的夜山诚司看起来沉默、斯文,完全不像那夜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猜想着背后是不是有阴谋?
「我不杀丧家之犬。」简单明了,夜山诚司冷冷的扬了扬眉。在莲华昏迷时,他让小早川俊二去打听一番,原来另有一批忍者正在追杀莲华,八成是这家伙没完成任务的代价。
虽然夜山诚司语气平静,可是莲华仍然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不甘、不服更多时候是委屈的瞪着夜山诚司,若不是这个男人,他不会被误会,更不会被赶出雾隐村,正如夜山诚司所言,他是头丧家之犬,天下之大,莲华已无处可去。
「你又为什么要杀我?」
「任务。」
「那要你来杀我的人是谁?你的首领又是谁?」
戒备的钻出池子,有一瞬间莲华觉得头晕目眩,咬了咬下唇,赶忙穿妥了衣衫,离夜山诚司老远,虽然千幻认定了他是叛徒,但莲华依然坚守原则,他不想、也不会出卖雾隐村。
「不想说就算了!如果没地方可去,就留在夜山家,你那些忍者兄弟绝不会想到我会收留你。」
得意的笑了起来,夜山诚司觉得游戏愈来愈有趣,留一个随时想杀自己的人在身旁,其实可以提高自己的警觉性,夜山家太强大了,强大得夜山诚司开始松懈起来,这才是最要命的危机。
「你不杀我?你要我留下……夜山诚司你疯了吗?我是来刺杀你的忍者啊!」
「你要杀我?你为何还要杀我?你还有『任务』可以执行吗?」
夜山诚司的话确实很有吸引力,莲华微微拧起俊眉思索着,确实不会有人猜到他就躲在夜家山里,就算让天言卜算到了,夜山家的浮浪们也不是省油的灯,而雾隐村一口气死了将近二十名忍者,现在元气大伤,千幻不会冒然派人来捉他。
「考虑好了吗?想好了就快进来,身体冷了就没疗效了!」一点也不觉得莲华会拒绝自己,夜山诚司自信的走回屋内,果不其然,那名年轻忍者咬了咬下唇,乖乖的跟了进来。
「躺下。」在矮柜前调弄着药材,夜山诚司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你……你想干嘛?」看了看厚软的床垫,再看了看夜山诚司研磨着的药材,莲华心里警铃大响,想也不想的退到门边,绝对不能大意。
「回来!躺下!」个性当中绝对没有低声下气这回事,夜山诚司意识到莲华想逃,气愤的大吼一声,吓得那名宛如惊弓之鸟的美貌男子,门一拉就想跑,夜山诚司一个箭步的追上,将人凶狠的拽回。
「不!不准过来!」亮出短刀,莲华一个翻身滚到房间的另一头,紧张的盯着夜山诚司,他的身体还没恢复,动手绝对占不到便宜,必须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长长的叹了口气,夜山诚司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他在莲华眼中是这种人,虽然也明白自己的个性喜怒无常,但不至于趁人之危,他享受的是莲华的反抗,而不是这种几乎手到擒来的简单。
「这是医生留下的药!你身上的伤难不成会自己愈合?过来!乖乖躺下!否则我就让人进来将你剥个精光,再让人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抹上……也许你想要这样?」
听见夜山诚司的威胁,莲华立刻想起邪丸,还有那令人难堪的羞辱,终于败下阵来,不甘心的咬咬下唇,认命的走回夜山诚司身旁。
正襟危坐的跪在床垫上,莲华想接过夜山诚司手中的药布,那个男人却瞪了他一眼,跟着动手扯开他的衣襟。
刹时间莲华整个人紧绷起来,刻意的别过头去,不敢注视夜山诚司的目光,只觉得那个男人的手在腹部伤口上活动着,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腰际,莲华不由得泛起颤栗,不明白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因为那人是夜山诚司?
「我有话要问你。」冷着一张俊脸沉声询问,夜山诚司觉得很不可思议,莲华的伤口愈合得极快,正常人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恢复力,除此之外,原本的高烧已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