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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听话。”
夏时季嘴里还塞著饭呢,哼哼了一声,吞了饭才特别无奈地说:“我都乖成这样了,你还要我多乖啊?”
PS:挠头,昨晚喝多了倒下了,忘了发了,喝醉什麽的太杯具了,愁得我好生蛋疼。
夏露018
夏露
018
夏时季吃到一半,前面席位的酒菜已经在上席了。
李昱泊拉著夏时季时脸上一片没好气。
“你再慢点?”李昱泊讽刺十足地说。
“我已经饱了。”夏时季甩掉他的手,给了他一中指,转过弯,进了厅堂。
他一直,海璐,方圆百里有名的美姑娘就朝夏时季直挥手,叫:“夏时季,这边,这边……”
害得与李察是朋友来吃生日酒的她的父母一把拉住她的手,“姑娘家动作别太大了。”
一遭提醒,海璐朝夏时季吐了吐舌头,坐了下去,也不管大人们都好笑地看著她。
另一座位央著父她爸跟著来的宁星星“切”了一声,小声嘀咕著:“这人也太厚脸皮了,就差没带个喇叭喊了。”
坐她旁边的宁爸没听仔细也听了个大概,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引得宁星星脸红了一小下。
夏时季本来要朝人友好地笑一下的,但一想到铁定会让李昱泊醋得找不著北,於是遂罢,没有笑出来。
他跟他爷坐在主席,李昱泊坐他身边,为了动作不明显,他跟人吃饭喝酒间隙才会不经意地挑一些夏时季会吃的进他碗里,可光这样,没多久,夏时季碗里也堆成了座小山。
夏时季看著小山在心时竖中指。
因为明天要上课,没谁多留他们,吃完饭,他们一说走,李察也就放他们走了。
夏爷爷今天吃了个肚皮朝天翻,今天席上有好几样老菜式是他最喜欢吃的,他从头到尾就是埋头在吃,如果不是肚皮就那麽大,加上他吃得有些累,他都不愿意回去。
到了家,先帮夏爷爷去休息,夏时季出来时,院子里的树上花丛里有几声虫叫声,果然天气一热了起来,那些躲藏的小玩艺也迫不及待出来吱两嗓子了。
李昱泊回家去了,天知道他回去还会接著忙不,夏时季有些累,就没过去他那边了,洗了澡就睡了下。
半夜发现身边有人,夏时季一摸,就又往那人怀里更蹭了蹭。
那人就更抱紧了他。
天亮时,夏时季又被人叫了醒,想发火,但一睁眼听见了窗子外有鸟儿在树丫上唱歌的声音,一阵风吹进房间,把李昱泊送的风铃吹得发出一阵轻微的悦耳声……
他伸出手,把李昱泊拖上床,自己趴在他胸口懒洋洋地说:“就这样躺几分锺。”
李昱泊没有挣扎,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手还在他赤裸的背部和腿部来回慢慢抚摸。
夏时季全身一阵舒适,他想,哪天李昱泊要是不这麽珍惜他了,自己肯定会走的。
要走得远远的,这样看不见了,就不会伤心了。
他这样想著,也这样说了出来。
李昱泊听了半晌没有说话,後来开了口,声音都哑了,他说:“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
夏时季抬头看著他的脸。
李昱泊闭了闭眼,掩藏住他的难过,“我这麽喜欢你,从来都是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你,你却说要走得远远的让我看不见……”
“我那是说等你不再喜欢我了。”夏时季急急地打断他。
“我怎麽可能不会喜欢你?”李昱泊粗暴地吼出来,伸出手,重重地打了下夏时季的屁股,“非得我打你不成?”
夏时季委屈,伸出两手捧住李昱泊的脸,看他脸上的难过那麽的排山倒海,眼泪都快掉下来,“你别难过。”
李昱泊不看他,把脸撇到一边。
“好吧,我说错话了……”夏时季把他的脸扳正,不断在他脸上亲吻著,印下一个又接连一个的吻,“你别难过了,我也好难受的。”
李昱泊看他,让夏时季不断吻他,最终开口,噪子还是那麽的哑,“你敢离开我,我打断你的腿,真的。”
PS:唉,对於夏露我真是亲妈,文章修修改改的好多激烈的词语都给弄没了,生怕过了一点点的火,真得虐上了。
另,下午更谭少的裹脚布。
夏露019
夏露
019
“好吧,你就打断吧。”夏时季无可奈何地说。
随即,他爬到一边,郁闷地说:“你打得可疼了。”
说完,拿著他闪著水光的眼睛眨著看著李昱泊。
李昱泊起身,在他的屁屁上面吻了吻,哑著噪子问:“还疼吗?”
“你再亲两下,就不疼了。”夏时季皱了皱鼻子,然後,笑开了颜。
那笑容,炫得看了他十几眼的李昱泊好半会跟每次一样都回不了眼。
李昱泊在前段时间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因为夏时季做错的一件事情让夏时季滚,而後,夏时季就真滚了,很多年都没有回来。
有一天,他终於回来,身边有了另一个人。
而李昱泊在见到那刻,他觉得带个世界就全部压了下来,只一刻,他就觉得心死了。
他所有的成就与坚持都没有了意义。
而梦里那种绝望与伤心就算醒来,李昱泊好几天都没有恢复过来。
那几天,他用了一次一次的对夏时季的占有来证明他是属於自己的。
但,又怕自己太过,夏时季会受不了。
中间的思量,难以一笔描述。
可不管如何,路途长远,他们以後要面对的问题会更多,李昱泊想,自己死都不要放手,不管夏时季想如何,他们都要在一起。
他永远都不会把他爱了这麽久的人给别人。
“你要乖。”李昱泊帮他穿衣服,把T恤往他头上罩,上学的时间快要到了。
看著李昱泊冷冷的脸,夏时季点了点头,随手把T恤下摆拉好,在李昱泊嘴上亲一口,“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往楼下冲,笑著大喊:“爷,你醒来没有,还有一点时间,赶快出来陪我吃两口饭。”
那没心没肺的背影和欢快的声音让李昱泊闭了闭眼,生怕自己看得不够紧,这人就溜了。
他要去外面上大学,还是要出国,以後要干什麽,不管他要如何,自己都必须跟在他身边。
梦里的分离,他不愿意再经历一遍。
“我亲亲你,你就别再理会我说的那些混帐话了。”在车里,夏时季把玻璃关上,笑著在李昱泊的嘴间说。
嘴唇上温热的唇让李昱泊无法抗拒,他重重地吸吮了两下,松开,点了点头。
夏时季笑,把玻璃又打开,他最不喜欢被束缚了,他喜欢风吹在身上的感觉……不过,如果李昱泊非得管他那麽严的话,那就让他管呗,自己忍忍就算了,实在忍不了就跟他发火。
谁叫他喜欢他呢,多喜欢一点的人注定就要多吃点亏,夏时季回头用纵容的眼神看著李昱泊在心里欢乐地叹气:你看我对你多好。
李昱泊回了一下头,看著夏时季的眼睛眼暗了暗,伸出一手把夏时季捋到怀里亲了一下头顶,特别严厉地说:“以後不许说什麽以後我不会喜欢你,我会喜欢你一辈子,死了以後都喜欢。”
夏时季听了,笑著在他怀里“嗯嗯”点头,心花怒放得很之余,嘴还朝李昱泊裤裆里的兄弟躺著的位置亲了一亲,学著李昱泊很严肃的声音对著那里说:“你放心好了,我也会喜欢你一辈子的,不过死了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管得了还是管不了了。”
夏露020
夏露020
一进教室,邓顺就窜到他夏时季面前喊:“你手机到底管用不管用?”
夏时季这才找手机,摸了两把裤兜跟书包,没找著,问李昱泊:“手机呢?”
李昱泊从自己裤兜里掏出来扔给他,夏时季接过发现又有邓顺的好几通未接电话,皱了下眉,“你怎麽这麽爱打电话?”
邓顺听了直接送他一中指:“妈的,所有人就你不接电话。”
“你打给李昱泊呗……”有事要找他,找李昱泊一样。
邓顺翻白眼,转过头抱著双臂问李昱泊,说:“泊哥,我说要是找夏时季出来玩,你会不会把电话给他?”
李昱泊微笑了一下,却是笑而不语。
邓顺回头看夏时季,一脸“你还需要我说什麽”的表情。
夏时季耸耸肩,得,李昱泊可从来不喜欢他乱跑,尤其最近镇子有点乱,逞凶斗狠的人不知怎麽的特别多,李昱泊看得紧得跟防贼一样。
“好了,明天我生日,别告诉我你不记得?”邓顺一脸威胁,“你们都得给我去。”
“你生日肯定去……”夏时季走到他桌子,李昱泊前面的一个位置把书包扔到上面问:“你要什麽礼物?”
他才一问,邓顺就瞅著夏时季手腕……
夏时季一看,他手上戴的是他喜欢的品牌新出来的运动表,李昱泊昨早戴他手上的……没想到,邓顺这眼尖得……
“这可不行,刚戴没多久。”夏时季摇头。
“另弄一块就是。”邓顺喜欢夏时季的老是换个不停的手表,一年到头难得生日次,一定要他送一块来戴戴。
“好吧,我看看有没有没用过的。”夏时季答应。
这时邓顺才回到他位置上,嘴里还是念叨著夏时季太不靠谱,手机老不带身上。
夏时季听得想翻白眼,靠,这帮家夥有事没事就老打电话,带个手机在身边,得有多烦啊。
星期二中午他们只上半天课,下午的课负责他们班的班主任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後,下午的时间定为业余活动时间,随便他们去干什麽,是要在学校参加由学校帮他们安排的音乐课或者美术课,还是他们自己家里帮他们请了老师让他们学什麽都随便。
本来夏时季是想著下午陪著李昱泊去散打教练那的,结果被李昱泊送到许百联家跟许百联一样受他母亲的“亲自教导”,差点没哭出来。
许百联在自家门前看著一手扯著门框一手拉著李昱泊硬是不进门的夏时季酸溜溜地说:“你才一个星期一下午,我可是天天都得练。”
“我已经练了几百个下午了……李昱泊,我不要学纲琴,弹得我手疼……”夏时季没出息的假装哭喊。
这时许百联家的大门里走出了个人,许百联他妈,气质出众的钢琴家谢文慧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学生摇了摇头,含笑对搬运工李昱泊说:“送进去吧。”
夏时季死抓著门框不放手,却被李昱泊一拉就拉了下来,泣泪,“李昱泊,你好狠的心。”
李昱泊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把把他拉到客厅,对著谢文慧说了一句:“阿姨,让你费心了。”
然後,他就头也不回就走了。
夏时季对著他背景狂喊:“你这没良心的,有种你丢下老子别来接老子。”
许百联在一旁一脸黑线,说:“这阵子都闹这出,你累不累?”
夏时季回头,呵呵一笑,说:“我烦死他,看他还让我练不?”
许百联回头,看他妈去拿点心去了还没回,转过头来朝著夏时季伸了指大麽指,一脸豔羡:“高!”
夏露021
夏露
021
夏时季琴弹得不好不坏,按谢文慧的说法就是他根本就是不用心,你要他练习他能给你疙疙瘩瘩练一下午也就那样,你说弹好了就可以走他马上就给你能好好的弹一遍,然後你还来不及夸他他就飞奔走了。
这天下午谢文慧有事,就没怎麽盯著他们练琴,夏时季把钢琴完全出让给许百联,扳著手指数时间看什麽时候下课。
许百联被谢文慧教导不能说粗话,想骂夏时季,但只弹了一首愤怒的“革命练习曲”表达情绪……弹完夏时季还在说继续,继续,生怕琴声断了招来了在书房处理事情的许百联他妈。
等到下午五点半李昱泊来接人时,都不用他去里边找人,那人直接在大门口站著。
一见车停,夏时季飞快地上车,都不用李昱泊帮他打开了。
李昱泊无奈,“就这麽不喜欢?”
夏时季愤怒,“你喜欢你自己去……”一下午屁股都不能挪窝,还得弹个没完,这事他干得太久已经很不耐烦了,“你上次答应我我可以陪你一块上课的,你他妈又忘了。”
李昱泊笑,看他,说:“我是没忘,但你妈打电话来了,说让你去练,她直接跟谢老师说好的,你不练难道想接到她的电话?”
夏时季想到自家老妈那噜嗦劲,一点小事她能给你说上几小时,如果他不去练……得,他就准备著被电话轰成炮灰吧。
一想,他就焉了,躺下身体靠在李昱泊的腿上卖乖地说:“我宁肯在一旁看著你什麽事都不干也比练琴强。”
李昱泊丝毫不为所动,把车窗关上,免得让人从外面看了进来,“你确实什麽都不想干,就可以睡一下午。”
被揭露事实真相,夏时季愤怒,嘴里“靠”了一声。
晚上李昱泊刚打完电话进屋准备睡觉,夏时季就爬到了他身上指著日历说:“再一个半月,人都要回来了。”
李昱泊点点头。
夏时季觉得有一点小小的忧虑,面临著他们上床後家人回来的第一个暑假,不由得还是主动提起了话题,“你说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有一腿怎麽办?”
得了,夏时季觉得对那个下场想象无能,两家人凑一起,亲朋戚友一大堆,他们肯定会被口水活活埋了的。
“先不让他们知道。”李昱泊淡淡地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