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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很要好吗?”
男子浅笑着,视线越过绫濑射向久芳。
被狩纳视线扫过的久芳,顿时就像抵在冰上,冷的不停颤抖。
白天的事果然让狩纳很不高兴。
“不,…啊…不要,…看…”
绫濑微弱的哀求声断断续续传进久芳耳里。
“怎么,不喜欢被他看啊?”
狩纳用甜甜的声音呢喃,边啃咬绫濑的耳朵。
男子画圆地逗弄绫濑的喉咙,他孩子似地不断点头。
“…啊…不要…啊…”
听到绫濑口齿不清地嚷着,狩纳满意地玻鹚邸
“真拿你没办法。”
狩纳故意说,随后朝久芳努了努下巴。
回去吧,他这样示意。
理智知道他的意思,双脚却动弹不得。
“你可以走了,久芳。”
直到狩纳丢来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后,久芳才挺直背脊站好。
原来自己被当成逗弄绫濑的道具了?这事实让久芳难以接受。
“难道你想看到最后?”
刻意压低的嗓音,让久芳背脊窜过恐怖的凉意。声音带着笑意,注视自己的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迅速端正姿势,朝男子深深一鞠躬。
“…我先告辞了。”
用力挤出这句话,久芳迅速转身准备离开。
承受两人重量的沙发发出哀鸣。绫濑难受地呻吟声同时袭向他的背部。
瞬间,一股难忍的冲动聚集到他的下腹部。
“等一下。”
握住把手前,突然被狩纳叫住,久芳愣了下。
现在回头,因为绫濑的媚态而起了反应,就会被狩纳发现。
无可奈何的久芳屏住气息,转头看向狩纳闪着利光的眸子。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低沈的嗓音让久芳冷汗直流。
要区分哥哥还是弟弟,通常可以从西装样式来判断。
只是他们兄弟长得实在太像,有时连父母也分辨不出来。所以狩纳叫不出他的名字并不奇怪。
“…我是操。”
微微抽高的声调,反应出久芳的心虚。然而说出口的话,让久芳自己都不敢相信。
是吗?他面无表情地朝这么说的狩纳点点头。
陷入慌乱的他,对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失去意识。房门重重合上后,久芳双脚一软。
靠在厚重的门板上,身体无力地滑下。
“…不会吧…”
自己的低喃声,听起来相当遥远不真实。
彷彿闻到绫濑汗湿肌肤散发出来的香气,久芳摀住嘴巴。聚集在下腹部的血液,让他腿间感觉肿胀紧绷。
想也知道自己勃起了。
茫然望着不堪地隆起的腿间,久芳奋力撑起身子走向厕所。
今天晚上没风。这样的夜晚通常不会有好事发生。
那天晚上也是。
三年前的夏天夜晚,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哥,还是算了吧。”
坐在通往五楼楼梯转角的操疲惫地说。
“反正新宿也不适合我们。”
住商混合大楼林立的新宿深夜,依旧灯火通明。
一头咖啡色头发,穿着工作裤看起来有点邋遢的操,外型还像个大学生。
大学毕业已经三个月,没有固定工作整天在街上游荡的誉,顶着一头和弟弟一样枯叶般的咖啡色头发。望着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誉毫不犹豫地朝弟弟踹过去。
“痛…”
操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看着提不起劲的弟弟,誉的眼不见丝毫轻蔑或同情。
两人是体格,长相极度相似的同卵双胞胎。不过仔细比较,会发现哥哥表情比较冰冷,自尊心强,也比较会算计。
“吵死了!你要我回答什么?”
哥哥没有抑扬顿挫的责骂声,让操不爽地抿起嘴唇。
长年被兄长教育的操,就算再怎么不高兴,他也不会反抗誉。不知他是觉得麻烦,还是单纯绝对服从兄长。
长相虽然一样,誉却不太瞭解自己的弟弟。幸好操很听话,不懂他在想什么也无所谓。
“…不过,哥,那傢伙肯定是专业的。没被他宰了,我们真的很幸运耶。”
誉再次以凶狠的眼神扫射弟弟。
“混蛋,你要我就此罢手吗?”
“…可是,够了吧?我们是人赃俱获,这样不就该…”
听着弟弟的低喃,誉愤怒地握拳。发现哥哥眼里闪着杀气,操赶紧闭嘴。
要不是操是他的亲弟弟,早就把他碎屍万段。
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誉忍不住又怒火中烧。
自从知道自己的偷车技术远超过所有人的誉,从没失手过。
被他偷的车,都会有幸福的后半辈子。
因为是他把这些可怜的车,从不懂车子真正的性能的愚蠢主人手中救回。
一偷到手,誉会在马路上尽情驰骋,享受引擎运转的声响,把车子的性能发挥到极限。
那是一种无以言喻的满足感。
在那一瞬间,车子就像活生生的生物般可爱。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手。而且逮到他的不是警察,竟是车子的主人。
“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誉紧咬牙吐出这句话。
把两兄弟打到站不起来的男子,看了下手錶说自己时间快来不及,也懒得报警,所以他们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誉怎么也忘不了男子看着他们的眼神。
他一定要让男子为当时羞辱他们却没报警感到后悔。
双眼燃烧着怒火,誉抬眼窥探楼上的情况。
目标一片漆黑,确认过空调的室外机没有运转。
看来就像他们调查的,屋主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偷他的车报复就好了。”
闯进人家的事务所不太好吧?
操担心地说。誉充耳不闻地把铁橇丢给他。
“车子最后处理,你现在好好把风。”
丢下这句话,誉爬上狭窄的楼梯。
楼梯左右两侧各有一条水泥通道,三扇涂成咖啡色的铁门等距排在一起。
这栋大楼住家不多,大部分是公司行号。没有生活感的铁门边,挂着公司看板。
确定四下无人,誉直接走向右边走道最深处那扇门。从容的态度,好像只是来拜访老朋友似地。看着门边写着‘帝都融资’的银色看板。
什么帝都融资。根本是给暴力集团调头寸的地下钱庄。
忍住一肚子谩骂,带着手术用塑胶手套的誉从布包拿出工具。
就算有人经过,也只会以为誉只是拿出钥匙开门,绝想不到他是小偷。确认过门的外观和事先的调查没有出入后,誉把工具插进银色钥匙孔。
屋主似乎是个谨慎的人,门锁比同楼层的其他户都难开。
不过,誉还是能依据细微的触感判断如何开锁。
湿热的夜里,誉一会儿就满身大汗。他舔舔薄唇,用食指把工具前端往深处一压。
就在手掌佈满汗水时,他听到门锁打开的轻响。
握住好不容易打开的门把,誉从门缝打量昏暗的室内。
密闭空间里的沈闷空气迎面而来。确认没有什么特殊机关后,誉转头看向走道上的操。
向跟上来的操使了个眼色,他便踏进事务所。这次的锁虽然比平常难开,但誉总共也只花了差不多两分钟。
“目标是保险箱吗?”
尾随誉走进室内的操低声询问。
藉着从百叶窗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能隐约看出室内摆设。越过充当区隔空间的观业植物,眼前是一个十五张榻榻米大的房间。
里面摆着待客用沙发,办公桌,隔开各区域的矮书柜,以及稍远处的影印机和传真机。
“把重要文件一并带走。”
听到哥哥的指示,操微微皱起眉头。
“别开玩笑了,拿那个干嘛?”
誉不是专门入侵民宅的小偷,拿走现金以外的东西,反而因为不好变现增加困扰。就他的经验,还是别乱拿比较保险。
“拿走就对了,反正又没有要变现。”
他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个让自己丢脸的男人。
誉低声命令,操只能不满地抿起嘴照做。他知道当誉眼里闪动冷冽的光芒时,任谁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经过影印机,誉直直往位於室内深处的柜子走去。
一打开柜子,坚固的黑色保险箱安稳地藏在里头。
“在这里。”
誉出声叫唤,边打量看起来很沈重的保险箱。
“三分钟内没打开,就直接搬走。这段期间先去破坏电脑,找出重要文件。”
听到哥哥的指示,操在黑暗中点点头。
保险箱是按键式的,要破解不难。只要有时间,就能打开。
正当他拉拉手套准备动工,赫然看到漆黑的屋里有个偌大的黑影晃动。
“…唔!”
那不是他们兄弟的影子。
誉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慢慢转过头,一名男子正从沙发上坐起来。
“什么…”
他下意识估算目前位置到出口的距离。麻烦的是,要逃出去一定得经过沙发。
对方似乎刚睡醒,他抓了抓睡乱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入侵者。
他就是上次打倒誉,狠狠羞辱他们兄弟的男人。
“挺有两下子的嘛。”
他抹抹脸,披在身上的毯子随着他坐起落下。
对方气定神闲,却让人不寒而栗。男子的声音和昏暗中的身躯,都让誉的背脊爬过一阵凉意。
“你…你不是出去了吗…?”
誉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充满怒气而非恐惧。
男子拿起桌子上的菸盒,愉快地笑着。从窗户射进来的灯光,将他轮廓分明的脸照出许多阴影。
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精悍的脸上,没有一般年轻人该有的稚气与天真。
冷凝的眸子里,闪着超乎年龄的老成与残酷。
望着男子的侧脸,操无声地拿起铁橇向他靠近。操低吼着紧握铁橇划破空气似地朝他挥去时,男子瞥了操一眼,然后踢翻桌子拦阻同时冲向自己的誉。
“…呃!”
视线被踢飞的桌子阻挡的誉,顿了一下。男子逮到机会,俐落地抓住拿着铁橇的操。
“这…”
钝重的声音响起,铁橇掉在皮沙发上。男子膝盖顺势一顶,狠狠给操的腹部一脚。
痛苦呻吟一声,操腾空飞起后重重摔在地上。
“你是循车牌号码找来的吧?竟然知道用这招,就外行人来说。你们表现得算不错。”
男子冷静地望着倒在地上的操。
他跟操很会打架。但眼前这个男子的身高体力明显赢过操,却不懂得手下留情,实在太不上道了。
同时,誉也讶异操如此轻易就被打飞。
“之前被我打得那么惨,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你们胆子很大。”
“你到底想怎样?”
誉大吼着向前踏了一步,却在看到男子近在咫尺的双眸后顿时噤声。
在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前,一记重拳已经揍向他的肚子。
“唔呃…”
发出破碎的惨叫声,誉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定,男子接着朝他心窝一脚踢过去。
“呃…”
背脊掠过一阵剧痛。
肋骨好像被踢裂了。誉下意识护住腹部,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谁说你可以回嘴了?”
男子俯视着瘫倒在地的誉。
他背后的操这时重新抓住铁橇站起来。刚刚腹部承受的那一击杀伤力似乎不小,操的脚不听使唤,但他仍用尽全力举起铁橇挥过去。
看操拚命攻击,誉强忍着疼痛站起来。
“…呃!”
誉使出全力朝男子的侧腹揍过去。
男子痛呼一声,强壮的身体微微晃了下。想再补一拳,身体突然离地。
男子粗壮的手揪住他的衣领以及牛仔裤头往上举。身体遭翻转的誉,企图挣脱男子的箝制,却完全徒然无功。
“啊…”
淩空飞起的誉落地时撞上操,失去平衡的两人绊到桌脚,於是两人就这样撞成一团。
想站起来时,男子毫不留情地踢向誉的大腿。
“…哇啊…”
男子同样赏操一脚,边揉搓自己的侧腹。
“你们一个叫久芳誉,一个叫操对吧?”
听到对方叫唤自己的名字,两人都愣住了。
察觉誉眼中细微的变化,男子满足地笑着说:“长这么像,乾脆叫一号二号就好了。听说你们之前在涩穀一带活动,应该小有名气吧。”
男子嘴里含着菸,然后拿出打火机。
不光名字,这男人把他们兄弟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主谋是你吧?”
男子用鞋尖戳戳誉的肋骨。被戳中痛处的誉强忍着疼痛瞪向男子。
缺乏情绪变化的脸上,只有双眼佈满冰冷的憎恨瞪着男子。看到誉令人打冷颤的凶狠目光,男子却愉快地扬起嘴角。
“你们这两个臭小偷,想被灌水泥丢到海里,还是马上洗手不干,自己选一个。”
男子把烫手的烟灰撢落在誉瘫坐着的地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