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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你可知一二?”王晓芳问道。
第219章 十年磨一剑
正文 第220章 穿越是掉脑袋的营生
“在下的确是知道一二,但是韩某食不果腹,又如何能够支付巨额的费用?再说,即便是支付了这笔费用,作为赵国人,我又岂能逃亡别处?”韩良说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你一个将军之才之人!”王晓芳对这种面子上的话显然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此番可是打算去屯门关?”
“正是,在下对夫人之事略知一二,听闻夫人驻守屯门关,便打着参军的想法,希望在日后的作战中立下战功叫人除去过去的罪行印记。”韩良说道。
“等不了过去了,找私人解除这个印记吧!”王晓芳从随身的口袋中舀出了几张银票和自己的一个令牌,银票数额不小、令牌能够保韩良在赵国行走无碍,这一动作倒是个下了重注的赌博,一旦韩良有心造反,王晓芳就真是成全了他了。
“在下……”韩良看着王晓芳递过来的东西,退了一步,单膝跪在了地上,“大恩不言谢,假以时日必当回到屯门关效命于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行了,快去吧!”王晓芳挥了挥手,似乎对自己这场赌局毫不在意,韩良心怀感念。王晓芳看了看他的行头,又把自己的马牵到了韩良的面前,“这匹马交给你,是匹好马,你善待他!”
“在下不能要!”韩良摇了摇头,“夫人已经给了我银两和同行的令牌,不能再要……”
“我给你马匹无非是想叫你快去快回,战场上时机稍纵即逝,你若是延误数日,我难不成还能等你数日?”王晓芳的问题叫韩良不能拒绝接受这匹马。翻身上马再次感谢之后就打马远去了,王晓芳走了几步便找到了谭椅,他们几日来建立起来的地倒是有些规模了,“看来耽误不了春耕了!”
“夫人?”谭椅和谭夫人、张琳正在埋头干活,听见王晓芳的声音才抬起头,谭椅大惊失色的叫道,“夫人前来,为何不给我们提前说一声?”
“也只是路过。取到回屯门关!”王晓芳说道,“可有什么难事儿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谭椅摇了摇头,“这边的地比起泼皮山上的那些个寸草不生的地皮倒是优质不少,应该能产不少粮食。”
“这些士兵对干农活没有怨言吧?”王晓芳看了看正在搭把手的士兵们,出行农务也成了军中士兵必须要参与的活计,谭椅点点头,“都知道是在为什么种田,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
“那便好!”王晓芳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给张琳,“琳儿可还习惯?”
“能有什么不习惯?”张琳直起身子爽朗的说道,这姑娘如此看,倒是处处都显得顺眼了,“我还打算快点把这边的事情做完了,去左阳关那里帮陈将军呢!”
“做事不能一味的贪图速度。重要的是你从你谭叔叔身上能学到什么?”王晓芳笑着说道,张琳立刻红了脸,低下头去说道,“芳姨教训的是!”
“我不是在教训你,”王晓芳拍了拍琳儿的肩膀,“我既然是你的长辈,提点你自然是我的责任,话你得记在心里去。”
“是!芳姨。”琳儿抬起头笑着应道,便转身又下地里去干活了。
“张小姐到是一点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谭椅在她走后补充道。“其实学的已经很快了。”
“年轻人贪图速度难免的。咱们做长辈的眼下不提醒,日后再说就晚了。凡事不能贪快,稳扎稳打的得把脚下的这段路走好了。”王晓芳说道,谭椅点点头算是记在心里了。“不知夫人为何没有骑马?”谭椅前后打量了一段时间王晓芳,发现她真是走来的惊讶不已。
“马,路上送人了,此处距离屯门关不算太远了,我走走就回去了。”王晓芳说道。
“这……”谭椅不知道怎么评价王晓芳的神经大条才好,只好对此事不予置评,转而问道,“夫人打算怎么回去?”
“走回去,也没两步路了!”王晓芳看着谭椅说道,“顺路过来看看你们的进程,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就先行回城了?”
“需要派人送您吗?”谭椅问道,已经做好了招呼几个士兵过来的准备,却被王晓芳的拒绝强行打断了,“你们尽快开垦这片地吧,眼看着播种的日子不远了,别错过了播种期,至于左阳关南边,也得跟上,我叫陈友成播些人马给你!”
“是,夫人请放心。”谭椅应道。
王晓芳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又嘱咐了张琳几句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不会的大可以向谭椅提问之后就上路回屯门关了,路上心中开始思忖,之前考虑找人代蘀洪大兴的位置,可能现在张琳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叫人很意外,一个姑娘家居然会对耕地种田感兴趣,她得尽快考虑将化学的知识编纂成册了,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碍于各方面的因素,竟然一直没有开始执行。
屯门关几日没见王晓芳的踪影,她这次回城还动了些干戈,城头上有人看见王晓芳回来就立刻有人去通报了张青和张氏一行,几个人匆匆的出城来迎接的阵仗还叫王晓芳愣了一下,杀人越货她就越来越习惯,端着这件事情真是不太适合她。
“怎么我人还没有到,你们倒是先都守在这里了?我也不是半大的孩子,还走不丢的。”王晓芳看着张氏笑着说道,“最近几日可有来自襄栾城的货郎?”
“的确是方便了不少,”张氏应道,面色隐隐有些担忧,“之前你在襄栾城不告而别,后来听闻回国一次屯门关,又没有打上照面,所以有些担心。”
“紧急军务,没时间逗留,就抓紧处理了!”王晓芳微微的笑着,把张青手中的岳儿领过来抱了起来,“岳儿有没有想我呀?”
岳儿点了点头,然后就耷拉着脑袋,看情绪不是很高涨的样子。
“青儿哥哥欺负你了?”王晓芳看着她失落的表情问道。
岳儿摇了摇头,王晓芳看着张青带着询问的眼神,张青立刻说道,“这几日都没有睡好,夜里总是做噩梦。”
王晓芳轻轻的捏了捏岳儿的鼻子,“想爷爷了?”
岳儿点了点头,但是知道自己永远都再也见不到爷爷了,便伸出手去抱住了王晓芳的脖子,撅着嘴,叫人十分的怜惜。王晓芳轻轻拍打着岳儿的背,“没事儿的,我在这里呢!不会不管我们岳儿的!”说罢她又看着张青说道,“你去军中给我找三两位入伍十年以上的人,我有些事情想问问看。”
“是,”张青点了点头,就朝着士兵训练的地方走了过去,这里每位士兵的资料他几乎都能够背得出来,在屯门关中,入伍十年以上的只有守城的两位副将,剩余的年纪都尚轻,弱冠只怕是都没有到十年。守城的副将此刻还在军营之中,没有去城头,张青便传达了王晓芳的口信,两位副将匆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向王晓芳的军帐赶了过去。
“赵夫人!”两位副将一起作揖行礼道。
“不必客气,”王晓芳带着很职业的笑容看着下面两位说道,“请你们来,是想问问关于十年前的草场之役一事,当时你们谁参加了这场战争?”
“在下,”一位副将上前一步说道,而另一位则解释道,“在下当年并未在赵将军手下,是以无缘这场旷世之争。”
王晓芳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这位可以先行下去了,副将得令从王晓芳的书房中退了出来,留下另一位还在房内,“不知夫人想要知道什么?”
“韩良其人……”王晓芳说道,这位副将明显的震了震,半晌才开口道,“夫人想听哪方面?”
“有几方面?”王晓芳问道,这位副将有些语塞,舀捏不准王晓芳的嗜好,虽然说在王晓芳的手下也不算时间短了,但是毕竟没有直接打过交道,不知道王晓芳是不是能够听实话,更不知道她听了实话有什么反应,酝酿了半晌回话道,“就看夫人想听好的一面还是不好的一面?”
“你若是说韩良好的一面,便是说赵将军不好的一面,反之亦然,你觉得说哪方面合适?”王晓芳看着副将问道,最烦这种打哑谜的官场交际之事,虽然说现代社会的人际关系比古代复杂的多,但是由于现代社会哪个人动不动还能把人拉出去砍了或者杖责多少多少的,相对来说,升官发财难,保命就容易的多。
古代则不然,连保命都得算计算计,这位副将一听王晓芳这么说,恨不得和刚才那位一样直接推说自己不知道草场之役多好的?看着他面露难色,王晓芳才微微的放松了自己端着的架势,“你跟随我时日尚浅,倒是不知道我的习性,我受过军罚,被赵将军杖责过,所以不会轻易的和别人动干戈。我既然问你,便是说这事儿事关紧要,你不用担心我听了这话会不高兴,如实道来就好。”
第220章 穿越是掉脑袋的营生
正文 第221章 少年智
第221章 少年智
“是,夫人!”副将作揖应道,“韩良其人,虽然被赵将军下罪流放了十年,但是以我们看来,韩良并没有过错。”
“此话怎讲?”王晓芳问道。
“当年韩良是赵军手下一直先头突袭不对的副将,而这个部队一向由吴勇带领。在接到任务奇袭边城的时候,韩副将与吴勇的想法出现了偏差,吴勇希望能够保守进攻,韩副将觉得必须要打对方措手不及。因为一直没能说服吴勇,我们只好保守迎战,泾军人数远多于我们,十倍围之,绞杀我们并不在话下。军中士兵家中都是有老有少,谁要是这么死了,那家里的依靠可就全完了,所以有几个士兵去求韩副将,要求变被动为主动,主动进攻,是以韩副将带领了一行人从泾国的包围之中杀了出来,突围成功,但是大家又害怕日后吴勇追究他们违抗军令之罪,韩副将便一人回到了军营领罚,代大家受过,并且声称当时随他一起出行的士兵都已经战死沙场。”这位副将说的倒是和韩良没有太大的偏差,王晓芳已经发了信函回去问赵振天关于此事的看法,这会儿信鸽怕是都快要飞到卞城关了。
“你倒是知道的详细!”王晓芳看着这位副将说道。
“实不相瞒,其中跟随韩副将出行的一位便是在下兄长,这些年多亏他照顾家中人,我才能无所顾虑在外打仗。”这位副将说道,这话不禁令王晓芳点了点头,狼烟起、战事弥漫,最惨的就是百姓,她轻声的叹了口气,“对不住你们了。”
“夫人别这么说!”这位副将大惊失色,王晓芳勉强的抿了抿唇算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待到这次打完,我一定向赵将军请示,重新制定军规,给你们增加回家探视的机会,眼下正是春耕播种的时节,你们却无法帮家中搭一把手。”
“多谢夫人体谅,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等愿意追随赵将军誓死效忠。”这位副将在王晓芳的面前跪了下去,硬声的说道,王晓芳点了点头,“你且先行下去吧,赵将军的大军也快要开始行进了,我研究一下地形。”
“是!”副将应声道,就退出了军帐。
王晓芳摊开了赵国的地图,测算着这几日张方毅应该就抵达卞城关了,赵振天也该准备向赵都行进了。王晓芳的眼神定格在边城之上心中思忖如何夺回边城,不管对别人如何,对王晓芳和赵振天,这绝对不是一座简简单单能说弃就弃的城池。
“干娘!”见副将出去了,张青带着岳儿进了王晓芳的书房,她抬抬眼看着张青说道,“青儿?”
“干娘可是在想着攻打边城一事?”张青问道。
“怎么说?”王晓芳看着张青问道,张青倒也不避讳,直接答道,“刚才我带着岳儿在门外玩耍,听见干娘是在询问多年前的草场之役,所以青儿便猜测干娘是打算对当年的战术依法炮制,收回这座城。”
“说下去……”王晓芳点了点头,想听听看这位当年还是泾国小婴儿的张青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张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家父说,这是泾国最耻辱的一场战役,和徐家的梁子,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不和,都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因为徐家用的手段不光明,当年即便是胜了,也胜之不武?”王晓芳问道。
“其实这一战并非徐家的人领兵,徐家徐丞相是文官出身,而前往边城作战的却是一名武将,虽然不是徐丞相本人,但是多数的战术也是收到了徐丞相和四皇子的授意,所以也可以看做是一体。若非他自作主张掳走了赵将军当时的妻子唐宁,唐宁也就没有机会在两军相交、对峙之时从边城的城墙上一跃而下成全赵将军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