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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诗眯起眼:“你来不只是来请安这么简单吧。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眉儿露了个温和笑意,那是个狐狸欲谋的笑容:“奴婢也看不过那个野丫头,只为娘娘出一口气。”
兰诗冷笑,来了兴味,看了她一眼:“倒是说说看,怎么替本宫出来了这口气!”
眉儿立即笑地凑到了兰诗耳边,低声细语。
御花园里的三人,悠悠地采着清露,却不知园外有人在暗地里策划坏着一场阴谋诡计!
“你就是史愈?”宁梅将史愈拖到一个偏僻的园子里,一边围着他打转,一边端详着他。
史愈却被这丫头盯得高兴,也不禁打量起她来,柳眉弯弯,圆圆的大眼,灵灵闪闪,小鼻子,小嘴巴,蹙起眉,却玲珑可仁!虽不及那仙女王妃般绝色,却也可爱极至!更重要的是,比起后宫那三千脂姻堆成的女人,天然多了!
史愈正想问她姓名,宁梅指着他鼻子道:“你是不是向皇上去秘报史惠娘是假的这件事?”
史愈惊怔:“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宁梅冷声哼:“你不需要知道,不过我警告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别乱说话,要是你敢向皇上说出史惠娘是假的这事,我就把你头拧下来当药引!”
史愈纵横后宫多年,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吓唬,但他却是越吓越来劲:“啧啧,这么可爱的小美人竟是个小辣椒,可真让人有点受不了啊!”
宁梅没听出他的调戏,冷了他一眼,道:“什么受不了,要你敢不听我话,我会让你更难受的!”
史愈大笑:“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让我难受啊!”
宁梅冷哼,趁着史愈大笑着,朝他嘴里仍了一人药丸。史愈猛地吞下了那药丸,眉头一皱,暗道,这不是他们史家独有的饲丹,吃了这药的人要是三个时辰内没有得到解药,就会一直瘙痒难受,不会死人,却是令人有得受!她竟然会史家的医术?她到底是谁?难道是额娘的徒儿?只不过,额娘闭门在别苑多年,从来就没说过有收过徒弟啊!史愈决定先不动,慢慢查探这女子,说不定,那个假冒的人她额娘的人,与她额娘认识也说不定。一切就等他额娘回信,再作决定。
史愈掩了衣袖,偷偷地服了解药,又装作痛苦地样子,指宁梅道:“你!给我吃了什么?是什么毒药?我怎么觉得很痒?”
宁梅奇怪这药丸怎么这么快就发挥作用了:“你放心,不是什么毒药,只要你肯乖乖,每隔三个时辰来找我,我就给你缓解痛苦的药丸,只要你听话,等我们做好了要做的事,自然会给你真正的解药!”
史愈心里乐极了,三个时辰要向她取一次解药,不是三个时辰就可以与她见一面?呵呵,尽管他何等高兴,脸上还是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好!但你得告诉我你是谁,怎么可以找到你。”
宁梅要他三个时辰来找她,只想随时了解他的行动,有没有向好皇上密报情况,却不知对方怀了什么心思!宁梅道:“就来这里,每隔三个时辰,你就准时在这时等我,要你迟了,我就不给解药了!”
史愈忍不住笑意:“一定不会迟到的。”于是,史愈干脆就住进皇宫,在他的御医院附近的宫殿住了下来。
两人约定好了,各自回去,当宁梅回到了御花园的时候,可苑的身影已经不在,只有两个痴情种儿,在看花,时而吁叹一句。
宁梅回到住的宫室,见师父不在,就自己在那里栽花修叶。闲得无聊,大约地午膳时候,也还不见师父与可苑的身影,只有两名送膳的宫女,待她们走后,她又继续忙着手上的闲事。约一个时辰,饭菜也见凉了,降雪终于回来了。她头发微乱,眼睛像哭过一样,泛了红,宁梅关心着降雪,却被几句打发了过去。
宁梅忽然道:“师父,苑儿不是与你一起去替太皇上看病么?”
降雪猛地凝神:“没有啊,你们不是一早就去采清露了么?我见你们还没有回来,就一个去找太上皇了。怎么?可苑还没有回来么?”
宁梅心一沉:“没有!师父,您说苑儿会去哪里呢?”
降雪本也很紧张,但想了想,这皇宫她住的时候比自己还长,自然不会有迷路之事,可能心里难过,找了个地方静心去了吧。她柔声道:“不必担心,她住宫里的时间也不短,可能去哪里散散心吧。”
宁梅点点头,坐了下来,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安,这不并不像将有什么事发生,而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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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八节 被困(一)
从迷晕中醒了过来,朦胧的眼睛寻找着光线,周遭渐渐清晰的一景一物像是记忆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建昭宫,那一个小书房?她怎么会在这里?只记得黑幕袭来之前,有一阵暗香从身后飘来。
她仍觉头晕,仿佛站在棉花堆里,脚步不稳地在半空中摇晃了一阵,不远处的书房门猛地被打开。阴毒的笑声响了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后悔,装腔作势地假扮那个女人了?不过,本宫想你也是不会后悔的,你不是叫宁悔么?哼!明知道那是权倾天下的皇上,权重朝野的夜王爷,你不得勾引的人,你还敢动歪主意!可不想想自己是否有那能耐!”
兰诗的怒火疯狂地烧了起来,她怎么容得下这么下贱的女子来与自己抢尔轩!没有了那个女人,尔轩的心都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若有人妄想,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人!正想着,随手就挥出一条长鞭。
一股冷冷风伴着火辣辣的热度速地掠过可苑的白嫩的粉颈,生了一阵挛痛,可苑吃痛地抚着脖子,才发现了自己没了声音。她竟然被喂了哑药!
兰诗冷笑浮移脸上:“怎么,说不出话,就不能求救了,你是不是很害怕?哈哈~本宫再告诉你一件事?这里就是那个贱人可苑住的地方!皇上有令谁也不能闯进来,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打扰我折磨你的。哈哈!”
随兰诗进来的还有眉儿和红儿。红儿见兰诗正是兴头,本不想坏了她的兴致,可她怎也是个身怀六甲的人,也不能不顾身子。于身旁的眉儿似乎看透了红儿的心思,抢先一步,上前劝道:“娘娘,您怀了龙种,不宜亲自动手操劳的。教训这野丫头的事就由奴婢替娘娘做吧,奴婢一定会让娘娘满意的。”
兰诗唇边露出了大列列的狡黠笑意,把长鞭在眉儿手上轻轻一放,冷盯着可苑道:“那本宫就坐在这里,好好地看着,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眉儿暗里冷笑,一抹不觉眼的狠意掠过脸上,她先放下了长鞭,将可苑固定在椅子上,再将可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一个嫩白、丰腴的胴体立现于三人眼前,顿时不由得妒忌起来。想不到瘦削的脸下,竟有隐藏了这么一个娇美的身段,要是她用这身段勾引人,那就是男人也拒绝不了的诱惑。因此,更刺激她们要毁了这人的yu望。
可苑低着头,就是说不出话,她也没有一声嘤嘤嘶叫,似乎这是唯一所剩的尊严,傲骨!就是被拔光了衣服,坦露地恶人面前,她也不要低头求饶,不要让对方看得满意高兴!
那一鞭鞭迫不急待地甩了出去,打在可苑身上,宛如对一个木偶用刑,被的人毫无反应,倒是下手的不断的出汗,越来越吃力!
眉儿怒了,就不相信这野丫头能受得这狠毒的鞭笞,继续狠狠地甩动手上的长鞭,混满了血腥味的空气,只有唰唰的鞭声,听得兰诗心燥,猛地一拍桌面,冷道:“你先停下。”她慢慢地走到可苑面前,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扭捏她的脸:“好个硬丫头!早知道你这么坚强,本宫就不必赐你哑药了。”
血汗淋漓的可苑吃力地抬起了头,血汗洒了下来,差点沾到了兰诗的身上,兰诗急时一缩,怒得甩了可苑一巴掌,打得本就苍白的脸,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可苑又摆正了头,定定地、无面表情地盯着兰诗看,忽地把兰诗盯得害怕!这样眼神就跟那死去的贱女人一模一样!兰诗心里一阵心虚狂跳,发现被这叫宁悔的女子怔吓到,觉得受了辱,立即向放在桌面的盒子走去,拿着装满了盐的盒子,兜头就洒向可苑。
可苑身上的结了一点点暗红血块的伤口,似乎也因痛而微微收缩,但可苑仍是没有哼出一声,要不那苍紫的脸色,以及干破的嘴唇泄露了她在忍痛,谁也看不出,她正承受着如万蚁覆身噬咬的痛楚!
红儿听着兰诗噬人的冷笑,不禁一哆嗦,虽说这女子意图勾引皇上与夜王爷是活该受罪,但受此教训也足矣,不宜弄出人命。心生了恻忍,走近兰诗轻声劝说:“娘娘,奴婢听老姑姑说,怀了孩子的人不宜看这样的场面,看看天色,娘娘也该回去服安胎药了。”
“红儿姑姑这话就说错了,娘娘被这女子害得终日郁结。此时,看见她得此下场,心才舒畅了一点,奴婢觉得娘娘不应该就此离开,也不应该就此放过……”
“也罢!眉儿,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咱们先回去,等明天再来看看这清秀的人儿变了什么样的残花败柳。”兰诗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很是认同眉儿的说话,只不过,肚子里始终怀了孩子,她闻到血腥味,早也作恶欲吐,就且回去,等明天再好好教训这人。
兰诗偷偷地从书房小径离开,那里本是通往暗部练习的场地,可自那一件事后,暗部也被解散了。所以这里也被封了起来。
从密密的通道里出来,小心谨慎地转了几个弯,她们回建火宫的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在寻人。免遭人觉察,三人加快步子。又于另一个分叉宫道分开而行。
“娘娘,请留步!”忽然一个禁卫将兰诗拦了下来。
红儿怒道:“大胆何人,竟然拦下兰妃娘娘!若娘娘受惊,你该当何罪!”
禁卫抱拳,一脸冷漠:“娘娘恕罪,属下有急事请向问娘娘,若非事急,绝不敢打扰娘娘。”
兰诗心一惊,仍保持镇定抬头冷道:“何事!”
“娘娘可曾见过史惠娘大人的另一徒儿宁悔姑娘?”
兰诗又是一惊,脸色依旧:“真好笑,皇上让你们待在皇宫,竟这样的办事能力,找不到人,来向本宫要人?难不成让本宫挺着肚子给你们把人找出来啊。”
要不是皇上急令众人要今晚之前找出那宁悔姑娘,禁卫又怎敢去招惹这怀了龙种的兰诗娘娘,可后悔也来不及,他立即跪了下来,连连请罪。兰诗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了一声,就气冲冲地离开。禁卫甚是无奈,继续与其他人一起搜寻宁悔的下落。
当兰诗回到自己殿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兰诗慌张地朝门外,左右探了几眼,才踏进了建火宫,却被一个身影吓了一身鸡皮。
“啊!”
“兰诗,是我,婉如。”婉如也被吓了一跳,急地虚抚着兰诗,为她顺背,担心影响了龙胎。
兰诗也自己按抚着胸口,边道:“婉如,你怎么站在这里,吓我一大跳了。”
婉如道:“对不起,我见你不在殿内,就出来等你了,你还好么?”
兰诗推开了婉如,一边往殿内走去:“你等我做什么?”
婉如看了红儿一眼,小心地拉近了兰诗,细声道:“兰诗,我听说史惠娘的一个叫宁悔的徒弟不见了。”
兰诗打断:“她不见了,于我何干。”
婉如又道:“兰诗,不是我怀疑你,只不过,今天早上,我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好见你到你……”
兰诗怒:“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有见过那人!”
婉如叹道:“我也还没说你见到她啊,”顿了顿,道,“兰诗,我知道在圣太后宴席时,你就对那女子不满,但圣太后娘娘也说了给两人找好人家,你不必担心她们会成为可苑的代替品,与你抢尔轩的。乘现在尔轩还没发现,你还是饶了那人,放她出来吧。”
婉如知道事情是骗不过婉如了,只好将她拉进殿内,紧闭了门,两人密谈。
不知道这蠢顿的富察婉如心思竟如此细密,竟能看穿她为什么将人带人走,兰诗也不拐弯抹角:“婉如,那个女人今天一早就去勾引尔轩,你没见她的神情,装得与那女人神似。如果我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自己真有资格勾引尔轩!”
婉如轻叹:“这又有何办法呢?她神态这么像可苑,要不看人,光听声音,我也差点误会她是可苑。她会引起尔轩注意也是正常的啊。可是,尔轩心里也只有真正的可苑,其他人看也也是看了,也不可能会上心。你又何必与那女子计较呢?”
听婉如这一说,心里更来火,一个恍影就可以将尔轩注意力都夺去,因而她对可苑的恨更是牵怒在宁悔的身上。兰诗冷地盯上婉如:“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婉如摇头:“没有人知道,只我一个人看见。”
兰诗暗里冷笑:“婉如,这事你就当看不见吧,我是不会放了那女子出来的,她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