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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悍妇遇到孝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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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娟已经看见月兰过来,起身迎她坐下,两人又在那说针线该怎么做。雨萱在那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虽然脸上还带着不悦之色,但还是上前对黄娟道:“请母亲教我针线。”
    黄娟正和月兰看着一副牡丹花的样子,像没听到一样,雨萱从没受过这样冷落,眼里已经有泪出来,倔强地不肯让泪流下,声音更恭敬地道:“女儿请母亲教导针线。”黄娟唇边闪过一丝笑意,这才放下针线道:“这才是有礼貌的孩子。”
    说着黄娟从抽屉里拿出一小个针线包:“这个以后就归你了,初学针线也不用学什么花样,先学穿针。”雨萱接过针线包,恭恭敬敬地谢过,这才打开针线包看起来,几根针几束线还有几块零碎布头。
    月兰已经笑了:“这倒和当年娘为我准备的针线包差不多,那时娘的身子骨还好,常和我说……”说了一句月兰就停下口,也就在那时候不久,自己的娘就常说身子不好,如果没记错的话,该是大嫂快进门的时候。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娘开始装病?
    月兰皱眉细想,黄娟已经轻轻拍下她的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月兰轻轻一笑:“只是在想当年我还没雨萱高呢,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说着月兰用手轻轻按一下眉心,大嫂过门,很快爹也病了,那时的自己是多么惶恐,娘生病不说,爹也病了。
    后来就是什么,月兰觉得自己快想出来了,可是总缺了那最关键的一点,娘到底为什么要装病,而且一装就是这么多年。黄娟见月兰的脸色吓了一跳,用手摇着她的手:“小姑,要真有些不舒服就先歇着吧。”
    月兰深深吸一口气才笑道:“没什么的,只怕是今日起早了,现在有些发晕。嫂嫂我先回去了。”黄娟起身送她,一边的雨萱也起身:“小姑姑,我也跟你去,在你那里也能学针线。”说着雨萱还有些得意地瞧向黄娟,黄娟对她笑一笑,雨萱欢欢喜喜地牵了月兰的手就走了。
    老林到下午时分才到,先对黄娟说过恭喜,就开始说起她知道的那些合适的人家,黄娟听了几家,和老林约好三天后带着那些孩子过来给黄娟细挑挑,老林也就告辞。
    汪太太听到黄娟要买丫鬟的消息,那双手顿时有些怒地抖起来:“好,好,我倒要看看她要糟蹋多少银子?”鲁婆子知道汪太太在盛怒中,只得小声道:“按理,也该给姑娘备一个陪嫁丫鬟,姑娘现在身边那个,都已十九了,一心盼着姑娘出嫁后她好出门嫁人,哪愿意跟着姑娘嫁出去。”
    汪太太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放:“这是该当的,可是为何雨萱那里也要买丫鬟,这么大的孩子,本就只该用奶妈妈的。”汪太太愤怒,鲁婆子也不高兴,原本都已挑好几个人,只等黄娟要给雨萱挑奶妈妈就把人荐上去。哪晓得黄娟竟直接买丫鬟,这种后来买来的小丫鬟,想都不用想会对谁忠心。
    汪太太想的却还多了一层,汪家的产业,她全都看成自己儿子的,现在有人要花这份产业的银子,她怎么甘心?只是黄娟说的理由很充分,她想反对也无从反对起,一想到这,汪太太是真的头疼了。用手按住脑袋:“哎,我头疼的厉害,你快来给我按按。”
    鲁婆子还在奇怪为何只有自己和她在时还生病,一听这话就慌神,忙上前给她按着头,可是并不起什么作用。鲁婆子急了,急忙走到外面喊丫鬟去请医。
    丫鬟见鲁婆子慌了手脚,急忙去请黄娟,黄娟听到婆婆病了,自然要过来,换衣衫时倒不由说了句:“不是婆婆那常备药丸吗?怎么那药不灵?”




☆、冲撞

汪枝的手在衣服带子那里不由停了下才缓缓地道:“医馆里的人倒说过,这药吃久了就要换换,但母亲说吃着还是灵,就没换。”黄娟哦了一声就让丫鬟赶紧去请医生过来,自己这里和汪枝收拾了往上房来。
    此时汪太太的上房已经乱成一团了,鲁婆子在那奔进奔出,让丫鬟赶紧烧热水,好让汪太太用热手巾捂一捂。瞧见黄娟和汪枝过来,鲁婆子哎呀叫了一声:“大爷大奶奶你们总算过来了,这都过了小半个时辰了,要是……”
    汪枝能隐约听见汪太太的呻吟声,倒真慌了一下,也顾不得鲁婆子话里不好听就急急掀起帘子进去。黄娟比他慢了一步,瞧着鲁婆子那眉皱起:“妈妈是说我们到晚了吗?”鲁婆子的嘴不由闭一下,黄娟又看她一眼这才跨进屋内。
    屋内汪太太已被安放在床上,用手按住头不停地叫,面色都有些灰白,身边站了个丫鬟在她给换着额头上的热手巾。瞧见汪枝夫妻俩进来,汪太太想挣扎坐起,可是刚要坐起就支撑不住又倒回去。
    汪枝忙扶住她:“母亲您先躺着,医生一会儿就来。”汪太太这时是真心怕了,她这些年,大都是装病,没想到这次是真的不好,而且来势这么汹涌,泪一下就落下来,用手抓住汪枝的前襟:“大爷,若我真的撑不住了,你可要千万看顾你弟弟妹妹,他们可是你一父所出。”
    汪枝听了这话倒愣了一下,汪太太常年卧病,每次汪枝都来问安,但这样的话竟还是头一次。黄娟见汪枝不回答忙上前道:“婆婆,您且安心,休说婆婆定是福寿绵长的,就算真有个万一,大爷又怎会不顾弟妹呢?”
    汪太太是真的怕自己这次不起,毕竟装病和真病是不一样的,况且自己在时,还能看着孩子们,可自己要真的死了,儿女就要守孝,等守出孝来,女儿出嫁倒不用说她。可是儿子呢?到时娶了亲又没有长辈,哪还有合锅过的道理,自然要分家。
    可是汪家的产业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能分的不过是五六百亩地,这所房子和一些家具什物。最赚钱的两间铺子,可全是汪枝生母的嫁妆,这些东西哪有拿出来分的道理?到时就算是平分,自己儿子也分不了多少,这让他用什么养家?
    汪太太想到此处,已经是涕泪交流,拉住汪枝的手更紧,就差要汪枝当场跪下发誓了。这下连黄娟都看的奇怪起来,汪太太常年生病,对这些身后事定有筹谋的,怎么会直到此时才会拉住汪枝要把儿女托付?
    门帘被掀起,汪栋走了进来,未及开声汪太太已经叫儿子:“栋儿你快些过来,快来求你大哥,我若不在了,他可不能对你不好。”汪栋顿时也愣在那里:“娘您说的这叫什么话?大哥对人素来宽厚,大嫂虽才新过门,也不是那种刻薄的,您这话未免有些太……”
    汪太太听了儿子这话,那泪已经打湿衣襟了:“我有一口气在,你大哥自然……”汪栋的眉皱紧:“娘您说什么呢?您定是长长久久的命,快好好躺着,不要再说话。”说着汪栋上前就把汪太太按下让她躺平,汪太太那支手还是拉着汪栋的袖子不放:“儿啊,儿啊,你定要听为娘的,为娘怎么会害你?”
    汪太太这口口声声的话让众人竟没有一个知道要怎么应对,黄娟想一想才道:“二叔叔你也不要对婆婆这样,婆婆想是病久了,今日这病又发作的急些,才会这样着急的。”汪栋眉扬起没答话。
    月兰也掀起帘子走进来,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娘还是装发作,这才迁延许久方过来,可是走进院子就听到汪太太的那几句,月兰的心一沉,自己的娘这次竟不是装做病情发作,等看见鲁婆子面上那种明显不是装出来的慌张时候,月兰更加确定,进屋听见黄娟这样说,忙接道:“大嫂说的是,娘定是这次发作的急了,才会这样慌张。”
    说着月兰走到汪太太床边,弯腰对汪太太道:“娘,都在这里,您安心养着吧。”王太太的双眼睁的大大的,听到月兰这话手伸出来胡乱飞舞,月兰忙握住她的手。汪太太的手一被女儿握住就急忙道:“月兰,你要好好对你弟弟,记住,他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这话凡是屋内人都听出不对来了。
    汪枝的手不由握成拳,汪栋已经嚷出来了:“娘,您病糊涂了吗?还有大哥啊。”月兰把汪太太的手放回被子里面,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这时鲁婆子奔了进来:“太太,太太,医生请到了,您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一定。”
    黄娟拉住月兰和她到床后回避,鲁婆子已经放下帐子,医生也被请了进来,看见往枝兄弟医生先打一拱:“令堂的病应该已被压制住了,怎么又发作了?”汪枝也不知道缘由,只是看向鲁婆子,鲁婆子急忙道:“今儿才吃过午饭,太太就说不舒服头疼,本以为吃了药就好,谁知并不起效用。”
    医生已经坐下对汪太太号起脉来,听到鲁婆子这话眉不由皱起:“要照这时的脉来看,竟是急怒攻心才致发作。可是若照方才所言,又并无什么冲撞的。这倒奇了。”鲁婆子怎敢说出汪太太到底是为什么事发怒,只得掩饰地道:“或者是哪个丫鬟说了什么也说不定。”
    汪枝的眉这下皱起来,这更没道理,汪太太做了这宅子十来年的主母,那些下人大都是她手里用出来的,又有谁不长眼这么冲撞她?医生只是问一声,并不想知道确切答案,又仔细号过方道:“在下先开一服药止住头疼,至于别的,在下也曾说过,令堂的病只怕大多由令尊去世之后忧伤所致,平日还是要开怀才好。”
    汪枝仔细听了,请医生到外面开方,汪栋也陪着前往。黄娟姑嫂这才从床后走出来,帮着鲁婆子把帐帘收起。月兰弯腰道:“娘,您方才也听到了,平日必要开怀。”汪太太听到医生说自己急怒攻心,晓得已没什么大碍,这心慢慢平静下来,有些后悔方才说的话,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黄娟已对鲁婆子道:“婆婆身边就妈妈您最得用,除此还有两个丫鬟,是不是这两个丫鬟冲撞了婆婆?”鲁婆子摇头,黄娟想了想道:“婆婆,媳妇已和老林说过,让她挑几个女孩子来,既然鲁妈妈也不知道这两个丫鬟什么时候冲撞了婆婆。媳妇想着,有头回就有下回,不如干脆趁这个时候再给婆婆您挑两个丫鬟,把这两个丫鬟换了?”
    汪太太听到黄娟要换她的身边人,那眼一下瞪大,开始咳嗽起来,鲁婆子忙走上前给她用手揉着肩膀:“大奶奶,太太这才方好一些,您就说这话,这不是刺太太的心吗?”黄娟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再听到鲁婆子这倒打一耙的话,眉微一皱就放开:“鲁妈妈,方才医生也说了,婆婆是急怒攻心,问是否有人冲撞了她?今日仔细算来,我早上问过安后回去时,婆婆还是有说有笑的,那定不是我和小姑。之后一直待在这边服侍的就是妈妈和丫鬟们了,此时妈妈您说不是丫鬟冲撞的,难道是妈妈您冲撞的?不然我还真不晓得有谁能激怒太太。”
    鲁婆子听到火烧到自己身上,顿时急了就嚷道:“大奶奶,虽说你是主人家,可这样的话也不能乱说。”黄娟轻笑一声:“鲁妈妈,我不过是为了婆婆好,总要知道是谁冲撞了婆婆,好好惩罚了方是治家之道。”
    鲁婆子怎说得过黄娟,此时汪太太病了又不好请汪太太出面说话,只得继续替汪太太揉着肩膀。汪太太听了黄娟这几句话,头又疼起来,可又不好说是黄娟气了她,毕竟黄娟的话句句都是为自己好。可要让黄娟换自己的身边人,汪太太又不肯,只有闭着眼想辙。
    屋内顿时又陷入诡异的安静中,月兰的眼不时往汪太太身上看看,又转回黄娟身上,黄娟这样举措也属很平常的,可是月兰知道自己的娘一定不肯。因为,月兰看着黄娟,脑中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成型,对自己的娘来说,真正冲撞了她的人,一定是黄娟。
    可是嫂嫂是为什么冲撞了自己的娘?她嫁过门来都还没满月,举动都很合规矩,也没对自己的娘忤逆。到底是为什么?月兰觉得自己想不出来。
    汪枝已经走了进来:“已经开好方了,也让他们去抓药,母亲您且安心养着。”汪太太这才睁开一丝眼,看着汪枝道:“大爷,这些年可累了你。”




☆、换人

汪太太这话听起来极其虚弱不堪,想到自己继母长年卧病,每次发作都没这次风险,既然这样风险所以才会这样慌张,况且自己总不是她的亲子,弟妹们又小,她担心失语也是应该的。想到此汪枝轻声道:“母亲说什么呢?照顾您本就是儿子应当做的。”
    听到汪枝这话,汪太太重又放心,要知道,除了怕自己真的就此死去儿女得不到照料之外,往太太最担心的另一件事,就是自己露出的破绽让汪枝起疑心,这样自己十多年下来的辛苦就全然白熬。而此时从汪枝话里意思,汪枝对自己依旧如故。
    至于医生说的急怒攻心才引起的这病,到时这就是拿捏媳妇的把柄。想到此汪太太就觉得身子爽利一些,丫鬟端着药走进来,黄娟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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