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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狠,完全源自于母爱,秋月夕见了,心里有些动容,没解释什么,只是淡淡对浅夏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再重新熬一服汤药。”
娇妃皱眉,见秋月夕打算离开,她顾不得什么,走上前钳住了秋月夕的胳膊,大声道,“秋月夕,我警告你不要动敏儿,你听清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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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来的不是时候
()()额上几丝汗渍浮起,秋月夕疼得直皱眉,回过头见娇妃那跋扈的模样,始终软不下态度,“如果说我非要动他呢?”
她冷冷一笑,狠狠甩开娇妃的手,倏尔脚跟一旋,往长秋宫走去。
而此时,娇妃倏尔一笑,只是片刻又将小男孩护在怀里,才露出一副凄楚的模样,转身对身后走出的男子道,“太子,你都听到了,那皇后娘娘存心要和娇儿作对,你可要帮娇儿作证呀。”
那男子负手而立,视线凝向不远处,凤眸微微眯起,夹带一丝凛冽的寒意,仿佛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
秋月夕换好一身干净的衣裳后,才由着浅夏帮你涂抹膏药,左手臂,红了一片,白皙的肌肤起了无数的白色疹疱,看着触目惊心。
“娘娘,都怪奴婢……”见到秋月夕难受的表情,浅夏拧紧眉,心疼得很。
扬唇笑了笑,月夕对她摇头,“浅夏,跟你无关,帮我包扎一下吧,我们还有汤没送过去,这可是答应了皇上的,不能怠慢。”
“是。”忍着泪意,浅夏让暖春将汤药端来,才搀着月夕走出宫殿。
屋外,早是傍晚时分,月夕脸上抹了些胭脂,掩盖着满脸的惨白,一路前行到琉璃殿,她摇头示意门边的侍卫别去打扰,她停住步子,接过暖春手里的锦绣盘,对她们微微一笑,“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一个进去就好。”
皇帝身子欠恙,人多了会吵到他。
秋月夕擦拭了颊边的汗水,才端起浓汤往琉璃殿走去,寝殿里,那伟岸的身影并不在龙椅上,她疑惑之际,就听得一阵细细碎碎的哭音,顺着走去,只见龙榻边,娇妃跪在那里,哭得凄楚,而皇帝身着素色长袍,有些艰难地将娇妃揽进怀里,柔声安抚,在床榻的边缘,还有那小男孩,以及……
笔直站在一边的凤初漠。
她来的还真不是时候,秋月夕苦笑,却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请安,“臣妾见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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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迁怒浅夏
()()听到这声音,娇妃的哭音止住,泪眼蒙蒙扫了秋月夕一眼,更加泣不成声,“皇上,今日要不是臣妾发现得早,恐怕敏儿早已被皇后娘娘的婢子伤害了,那么烫的汤,差一点就洒到敏儿身上了,要是真发生了,臣妾真的不知该怎么办,臣妾就敏儿一个孩子呀。”
月夕忽而明白了,原来这娇妃是来告状的。
低头苦笑,她忍着痛得发抖的左手,努力站定,额上又是新的一层汗意弥漫,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皇帝见状,低声道,“娇妃,朕相信皇后不是故意的,你也别计较太多。”
娇妃有些气,瞪了一眼秋月夕,才又继续道,“可太子爷也听到了,皇后娘娘自己都承认有伤害敏儿之心,皇上,你要替臣妾做主。”
“真有此事?”皇帝皱眉,倪向凤初漠,淡淡的。
嘴角一勾,凤初漠扫了一眼假装镇定的秋月夕,薄唇轻启,“要说错的话,儿臣倒觉得罪在那婢子身上,母后心善,岂是那般不懂事之人。”
皇帝收回视线,望向怀里的娇妃,“太子此言在理,来人,将那婢女拖出去杖责五十。”
那道令,下的毫不含糊。
秋月夕只觉得头晕目眩,努力稳住身子,她倏尔跪下了身,“皇上赎罪,这事跟臣妾的婢子无关,小皇子闯出来,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这只是个意外,还请娇妃姐姐莫要生气。”
月夕的一番话,诚恳至极,她低着头,忘记了胳膊的疼痛,一心系在浅夏身上。
“皇后,这事无论如何,朕都要为小皇子讨个说法,既是你的婢子办事不利,惩罚就必须会有,你也莫让朕为难。”皇帝冷了声音,护住怀里的娇妃,继续下着方才未完的命令。
那言语不似往日的柔和,仿佛是铁了心不让她再说什么。
秋月夕分不清心里的那种疼从何而来,更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琉璃殿的,只是看到前方浅夏受着痛苦的杖刑,而她只能冷眼看着,帮不上任何忙。
手指紧紧嵌进受伤的左臂里,疼痛的滋味瞬间满眼,疼得她险些栽倒,却又不得不努力睁大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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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是母后自找的!
()()“浅夏,对不起……”秋月夕无意识呢喃着,那棍棒一声一声落下,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直刺她的心脏。非常文学課外書『首发』
疼到最疼不是就该没有知觉了吗?为什么,当所有感觉殆尽,那股心痛,却还在,怎么都驱散不开。
秋月夕,你残忍,为什么你惹出来的事,就要别人替你承当后果?那个娇妃明明就是因为想伤害你,而告的状不是吗?
你,真可笑!
想着,她倏尔推开身边拦着的暖春,直接奔向那侍卫的中心,用身子紧紧挡住了奄奄一息的浅夏,承受那挥落而下的棍棒。課外書
许是心间犯疼,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依稀感受到旁边执行命令的侍卫顿住了手。抬眸之时,迷蒙的眼里瞥见一个人走近,那一双四爪龙纹长靴,是她熟悉的,但在那一刻,却又是陌生的。
若不是他说是浅夏的错,浅夏就不会受罚,这一次她也明白他是在护着她,可这真是她想要的吗?她宁愿,受苦的是自己,也不要害身边的人受伤,他永远不会懂是吗?
身子倏尔一轻,她被那人拦腰抱了起来,无力到连反抗都没有能力,她抬起迷蒙的眼看着他,那一双凤眸微眯,丝丝寒意射进她眼底,她笑了笑,嘲笑自己初时的天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竟会觉得这样的眸子很漂亮。
嗯,很漂亮,却又危险得让她想逃跑。
“母后就这么想死?”那话语寒意渗人,甚至听得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月夕努力扬起嘴角,倪向他,眼里满是嘲讽,“太子现在满意了是吧?我的丫头受罚了,而我只能冷眼看着,太子知道吗,这种痛,远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残忍。”
所有人都巴不得她死,她的存在自然而然就成了绊脚石了不是吗?
秋月夕刻意压制心间的那种痛,为什么只是看着他,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会冲进她脑海?
明明,很多年前,心就麻木了,不会痛了。
“那也是母后自找的。”凤初漠冷笑,眼神示意刑罚继续,秋月夕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又看向浅夏,挣扎了起来,却被他钳得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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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一个丫鬟就值得你这么宝贝?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她沙哑着声音,泪意再次在眼里泛滥,只是流的越凶,他的力道反而愈紧,紧到让她尝尽了绝望的滋味。
“母后懂不懂什么叫圣旨?”他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大步离开那受罚的地方,可偏偏那棍棒声以及浅夏断断续续的哭音,传到秋月夕耳里时,是那般清晰。
什么叫圣旨?
就是即使不公平,即使是错的,也无法反抗,无法阻止那不公平的发生。
她难受,想哭,想放声大哭,可末了,却发不出半丝声音。
原来,绝望就是这样的滋味。
她瞪着他,看他冷硬的侧脸,忽而觉得自己可笑,很可笑,抿紧唇,扬起手,她狠狠往他的侧脸挥下。
啪!
那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清晰,一边的清影微微皱了眉,迎着光,凤初漠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显而易见。
明明可以,他却没有躲。
手掌是火辣辣的疼,秋月夕望着他愈发暗沉的脸色,喃喃道,“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不躲,是故意让她内疚吗?
他仅是冷笑,一双妖娆的凤眸在此刻是那般危险,“母后心里舒服了吗?舒服了就不要再给儿臣惹祸!”
不要再给他惹祸吗?她何时给他惹祸了?
落寞地笑了笑,她的视线盯向杖刑的方向,右手抓着胸口的衣襟,若不是他抱着,只怕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凤初漠拧眉,低头之时,怀里的人早已昏迷过去,眼角凝着一滴眼泪,她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即使昏迷,神色依然布满痛楚。
一个丫鬟,就值得你这般宝贝吗?秋月夕,你果然不适合生活在皇宫,竟然连什么是真,什么是戏都不分辨不出!
心,倏尔一紧,他却刻意忽视,抱着她进了长秋宫。
……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秋月夕按着发疼的左臂,却瞥见那层层白纱布包的密不透风,她哑然失笑,明明只是烫伤,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吗?
可,是谁下的命令?
月夕倏尔起身,就瞥见门边站着的浅夏,她大惊,走上前,“浅夏,你伤势还没好,怎么站在这里?赶紧给我进屋躺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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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凤初漠,你到底想怎样?
()()“娘娘,奴婢已经没事了。”浅夏笑着答道,脸上虽然还有些不健康的苍白,却的的确确看起来完好无损。
“不行,你进去躺着,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牵着浅夏的手,月夕带着她到自己的榻上,让她躺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太医再来看看?”
“娘娘……”浅夏有些动容,声音透着些哽咽。
“你不舒服的话,你要说,我去给你叫人来,你别动。”月夕以为她不舒服,心急如焚,刚转身就被浅夏拉住衣袖。
“娘娘,奴婢真的没事了,那些侍卫并没有下重手,只是做戏,只是当时有外人在场,奴婢才不得不装作很疼的样子,对不起,娘娘,让您担心了。”
事先,凤初漠就将侍卫掉包,换成了几名自己手下的暗卫,下手自然不会重。
此时,秋月夕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按了按背部,并不疼,她昨日在慌乱之中便替浅夏挡了一下,照理说真要下狠打,的确不可能不疼,可那时候她一心系在浅夏被罚的事上,根本没有去注意身体的疼痛。
这次,又错怪那人了吗?
坐在凉椅上,秋月夕确保浅夏回去休息了之后,才回到庭院里,吹着暖风,沐浴着阳光,心情很恬静。暖春似乎出去干嘛去了,院子里安静得很。
沙沙……
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秋月夕没有回头,除了那人,应该没有什么人敢这么不通报地走进来。
兀自合上了眼眸,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很累,可以让我一个人吗?”
现在的她,的确没法面对他,当浅夏受罚时,她的心那么疼,而他却始终是无动于衷,她恨,那时候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当发现一切都是她的无理取闹,而那个人早已算计好了一切,她连恨,都没有办法。
他说能不能少给他惹点祸,她怨,甚至很委屈,如今看来,的确,她闯了不少祸,可为什么他要救她?明明,他们是敌人,明明,他该希望她死的不是吗?
想着,心里倏尔有些难受,却见那人似乎并未走,她怒,恨他连独处的机会都不给了,“凤初漠,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看我难受,你就那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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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其实希望他来吧?
()()眼里,多了分湿润,她倔强地抬起头,依旧背对着他,不肯让哭音溢出喉咙。
“母后,三哥出宫了,儿臣只是过来替你换药。”凤初非淡淡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担心。
秋月夕倏尔晃了神,连忙抬起衣袖,拭去颊边的泪意,才转身,“对不起,我以为是他。”
“母后其实希望三哥来吧。”凤初非浅笑,声音柔和,一句话让月夕霎时愣住。
“我才不没有。”月夕低头,任由初非撩起她的衣袖,替她换上新的膏药,新的纱布,他的动作很轻,一看便知医术精湛,而那膏药涂抹在伤处,一阵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