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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最好。
月夕心尖一颤,紧紧回抱住他,声音已经开始哽咽,才问出心间那个问题,“如果,我一辈子记不起,你怎么办?”
这话,初非也曾问过,他那时候却没有回答。
若是她一辈子记不起,若是她一直像个孩子缠着他,那他,又该怎么办?
淡淡一笑,凤初漠抬起她的下颚,两双炽热的眸对上,情绪**,“若是母后一辈子不记得儿臣,那儿臣,就一直出现在你面前,和你再制造一段记忆。”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努力让你爱上我,你我,一世纠缠。
月夕灿烂一笑,“笨蛋……”
你总说我傻,你又何尝不是?若是我一辈子记不起你,那谁来理解你的痛,谁来心疼你?
我说过喜欢你的,可若是这样,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你快乐呀,傻瓜。
凤初漠脸上却是笑意,不管如何,她回来了,他的母后,终于回到了他身边。
幸福,也许很多时候,只是一瞬间。
正如此时的他,还有她……
记忆回来,他似乎更加宠她,月夕坐在凤初漠怀里,张嘴,就被塞满了好吃的栗子,吃都吃不过来。
拍开他的手,月夕抬眸,就见到他脸上的笑意,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她鼓起双颊,“我自己有手,不需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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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临时有同学过来,大家懂的,一旦大学同学聚会,就是通宵,今晚熬过去之后,明天还要去另外一个同学那里继续熬一晚,小雪精力顾不过来,所以如果明天更得晚一点,乃们表介意,更新我会尽量保证,大家一起加油,吼吼~~~
提前剧透一下,接下来,会迎来最后一次小虐,月夕为何身上会有**的反应,又为什么会突然找回记忆,这都是精心策划好的一切~~稍后解答~~~
☆、V138 凤初漠,你就不懂?
()他的手里还有一颗刚剥好的栗子,听到她的抱怨后,塞进她的嘴里,挑眉一笑,“母后不是爱吃么?”
爱吃也不该是这么个吃法!
月夕腹诽,干脆起身,不和他闹,“还有一大堆公事等着你处理呢,你别只顾着我,我可不想误了你的正事。”
“母后就是儿臣的正事。”他笑道,模样十分讨好,这倒让她想起了以前的凤初漠,只会闹她,眉宇间尽是玩世不恭。
月夕回以一笑,走近他,手指在他脸上停留,笑意里又带了些可惜,“那可怎好?若是皇上白天不好好工作,那晚上,月夕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那不如,儿臣现在就抽时间,好好伺候母后,可好?”他妖冶一笑,那双凤眸直直锁住她,就像是真的要将她生吞活剥,然后吃得连骨头都不打算吐。
月夕咽了咽口水,想着这下玩笑可开大了,退后一步,她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去看思彻。”
说完,一溜烟闪人了。
凤初漠淡笑,在见到那抹身影消失之后,才微微敛去神色,淡淡开口,“什么事?”
恒远不知何时出现,恭敬地垂下头,“爷,五爷抓到了那人,现在在死牢审问,问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命人守着母后,若有任何闪失,提头来见朕。”凤初漠淡淡丢下这句话,便直接去了宗人府。
暗黑的地牢里,一名清秀的女子被绑在那里,浑身都是伤口,双眸微阖。
初非听到动静,转身看向凤初漠,叹息摇头,“还是不肯说。”
这女人,嘴硬得可以。
凤初漠拧眉,静静看着被捆住的女子,一身素衣,那模样他很是熟悉,安锦,一年前入宫当了他的贴身婢女,处事圆滑,却是个细作吗?
走近,凤初漠倏尔一笑,“她待你不够好吗?”
安锦移开眸,不说话,脸上的神色有一丝的松落,却又在下一刻伪装好,没心没肺地笑,“奴婢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凤初漠扬眉,转身看向一边的初非,“那朕也不需要客气,初非,动手吧。”
凤初非点头,眼神示意几位侍卫,紧接着,就听地牢里发出一阵惨烈声,异常凄楚。
秋月夕皱眉,本是去找思彻的,可那孩子还在睡觉,她转身回屋的时候,就见凤初漠只身走了出去,恒远都没有跟着。
她很疑惑,就悄悄随着那人,现在,却停在了地牢前,这位置她异常熟悉,而且还有些排斥,可里面那道声音分明就是……
“安锦!”秋月夕冲进地牢,当看到被绑在木柱上的安锦时,心下一惊,眼眸移向四周的时候,发现初非也在。
这,是怎么回事?
秋月夕拧眉,扯住那人的衣袖,“初漠,你做什么?快放了安锦,她救过我呀。”
那次在宫外,安锦为她挡了一剑,她记得清晰。
而对面,安锦沉下双眸,已经恢复记忆了,那就说明……
眼里有一丝异样,安锦的情绪被隐藏在凌乱的发丝之下,明面上,却依旧淡然。
秋月夕一心在凤初漠身上,又急又气,“初漠,你放开她,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乖,儿臣稍后会跟你解释,先回宫殿。”
“我不要!”秋月夕瞪着他,一点都不肯妥协,“她是安锦呀,她是我的恩人,凤初漠不可以动她!”
凤初漠皱眉,望向一边的几名青衣,低声开口,“将母后带回承乾宫。”
“是。”青衣领命,几个人就走过来,架起秋月夕。
秋月夕慌了,抓住他的衣袖,“初漠,是我自己贪玩,不关安锦的事,你不要怪她,求你……”
最后的语气,软了态度,她紧紧拽着他,一边还担心地望向安锦。
浑身都是伤,初漠到底怎么在折磨她?
“带出去!听不到朕的话吗?”凤初漠也冷了声,抽出自己的手,初非站在一边,清晰看见月夕脸上的失望,想解释,却又不能,如今他们虽然怀疑安锦,毕竟没有证据,理亏,又如何解释?
月夕咬唇,浑身气得发抖,而那道身影依旧背对着她,不发一语。
被人送回他的寝殿,月夕掀翻了桌椅,最终,却又莫名地委屈,缩在床边,她将头埋在膝盖里,只剩低低的抽泣声在室内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阵微乱的脚步声,月夕没抬眸,身子却被抱起。
淡淡的龙诞香,她辨得出是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委屈地蹭了蹭,“初漠,不关安锦的事,你放了她好不好?我不希望拖累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受了伤,你……”
“母后,只有这事,儿臣不能答应你。”他低声道,将她放回床边,就感受到她剧烈的推拒。
“为什么?我都说了,不关她的事,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秋月夕也恼了,美目瞪着他,满是不解。
凤初漠移开眸,不想再在这样的小事上和她闹,对于安锦的事,他情愿误杀了人,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对她构成威胁的人,说他极端也好,残忍也好,只要她远离危险,他都不在乎。
“儿臣晚一点再来看你,母后好好休息。”眸光淡淡,凤初漠转身离开,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没有哄她,甚至淡漠得像是不认识。
月夕挫败地坐在床沿,眼眸直直望着外面,心口处的委屈扩散。
为什么总是要在幸福的时候,出现这样的裂痕,明明她也不希望和他吵,可安锦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安锦推开她,也许她早就死了,如今安锦在受苦,甚至可能是被他冤枉了,她又如何做到不理不管?
凤初漠,你就不懂么?
屋外,凤初漠靠在门边,双眸微阖,拳头握得很紧。
这一次,又会是多久?
☆、V139 一个婢子当真有这么重要?
()
绝食三天,清舞等人都焦急地守在月夕身边,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这一次,皇上真的狠了心,即使在这个时候,仍不选择妥协,可眼看着娘娘脸色泛白,清舞不止一次地劝诱,“娘娘,那安锦可能是对方的细作,要加害于您,所以皇上……”
“可若她不是呢?”秋月夕喃喃道,视线一直盯着屋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心就开始疼。
不是说要好好疼她的吗?为什么就连这么个要求也不肯答应?
身子羸弱得无力站起,秋月夕就这么靠在床畔,门口思彻端着小托盘,走了进来,“娘亲,这是清影叔叔寄过来的栗子,你要不要吃?”
秋月夕笑了笑,唇边泛白,起了身,却突然感受到那一阵眩晕,袭入脑海,积累许久的疲惫,顷刻爆发,身子直直栽了下去。
朦胧之间,那股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身边,月夕艰难地睁开眼,“初、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现在的他,脸色也极度苍白,紧紧抱住她,他的气息低沉,“母后认定儿臣会先妥协,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来逼儿臣吗?”
她明知,折磨她,会疼的是他。
秋月夕抿紧唇,没有反驳,他说的都是事实,认定了他爱她,所以选择了这种愚笨的方式。
唇边动了动,月夕终是没说话,而他命人取来了饭菜,“乖乖吃饭,儿臣喂你,好不好?”
“放了她……”月夕蹙着眉,艰难地开口,手指握着他的衣衫一角,“初漠,安锦救过我,不可能是细作,你……”
嘭!
瓷器碎裂,巨大的震响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月夕呆愣愣看着他,眼里是难以置信。
凤初漠眯起眸,静静看着她,一字一顿,“朕说过,只有这事,朕不会答应!”
嗓音低沉,就连门外的恒远也听得清晰,这几天,娘娘一直用这种方式逼迫爷,爷也不好过,可事关那娘娘和小皇子的安危,爷不打算妥协,如今这两人一起倔强,后果……
“凤初漠,你残忍!”挣开他的怀抱,秋月夕坐在床里面,身子瑟瑟发抖,眸底一片怒意。
“那母后就不要用这种方式逼朕,这事,朕不会妥协,那安锦,朕不会放!”
宁杀一百,不放一人!
“你!”食指指着他,秋月夕抿着唇,声音愈发颤抖,“她也许不是……”
“不管她是不是细作,这人,朕杀定了!”声音冰冷淡漠,凉到极致。
秋月夕扬手,想要落下,却在那一刻,止住了动作,声音早已轻到无力,“滚,给我滚……”
凤初漠握紧拳,倏尔冷笑,“朕在想,一个婢子当真有这么重要?让母后不惜因此绝食,让思彻都跟着担心,这是任性,是胡闹,母后就是这么给孩子做榜样的?”
“我不要你管,你走,走!”秋月夕指着门边,大声吼道,他说到了她的痛楚,自然,也让她的心思一览无余。
真的,很可笑。
原以为,绝食三天可以博取他一次怜悯,放了安锦,可他却早就洞悉这一切,并不理会,是她傻,就连算计都会被识破。
身体是剧烈的疼,秋月夕双颊泛白,依旧看他,“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
声音轻得,只剩下唇形。
“秋月夕,别逼我!”钳住她的手腕,他咬牙道,两个人的怒气都燃到极致。
她唇边泛白,他神色难看。
秋月夕只觉得心间的裂口越来越大,狠狠推开他,一口污血从嘴里吐出,打湿了大理石纹路,凤初漠拦腰将她抱起,手指颤抖地拂过她的颊,“母后,母后……”
她的气息倏尔殆尽,意识早已消散。
凤初非赶来之时,就见明黄床榻上,那一双人,神色都极度苍白。
才三天,这两人将彼此折磨成了什么样。
不敢再有怠慢,凤初非撩开水晶帘,开始为月夕诊治,而凤初漠早已起了身,不知去了哪里。
恒远守在门外,看到那明黄身影,跟上前,“爷,您……”
他的唇角还有几丝血迹,凤初漠只是抬手,一一拭去,以前那沉稳的步子,看起来竟是那般踉跄,恒远看不过,走过去扶住凤初漠,后者皱眉,想要推拒之时,身体早已倒下。
一时间,承乾宫乱了。
凤初非为两人诊治后,神色极度难看,往地牢奔去,那里,安锦依旧被绑在行刑的木柱上,凤初非拧眉,声音低沉,“你对她下了什么毒?”
安锦倏尔一笑,眸色淡淡,“发作了么?”
比想象中要快一点,看来,那皇上也不过如此,也会被美色所诱,也会情不自禁……
凤初非心间一寒,上前钳住安锦的衣襟,“你到底是有多恨她?安锦,母后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的么?”
安锦扬眉,笑意加深,“这世上,本就是尔虞我诈,她那种傻子居然还会被皇上宠幸,还真是可笑。”
这话中之意,似乎在透漏着什么。
凤初非拧眉,倏尔一惊,“那药发作的前提,是母后和三哥交·合!”
“你不笨。”安锦淡笑,似乎是半讽半嘲,“不过她身上中的可不是毒……”
“连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