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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一片,只剩半紫的脸色愈发潮红。
一直留到晚间,初非等人才离开,而因为一些隐晦的原因,思彻也没有留下。
月夕没有问原因,既是他们已经决定好的,她怎么说都无法改变吧?
况且,看思彻的模样,似乎也明白什么。
只是为什么,她就不能知道呢?
她不去提起,不代表不在乎呀。
夜已深,月夕静静坐在床头,看月光皎洁,内心只是更加孤寂,他什么时候才会过来接她?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呢?
月夕叹气,敛去多余的情绪,抬起左手,淡紫色的手链在月色下异常闪亮,她一笑,静静睡去。
熟悉的气息,再次降临,环绕着她,似乎还带着浅浅的叹息。
月夕想要睁开眼,却又无法,眼皮好像被死死黏住,怎么都打不开,也看不到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初春,香气宜人,月夕喜欢看百花齐放,而浅夏似乎很能懂她的意思,找人种了花草,只是这番体贴的举动,却让她开心不起来。
她明白种花的意义,预示着,她还要继续等下去。
命人搬了木梯,她笑着亲自往上爬,过几日,就是春节了,她先前就在门口见过,附近人家晚上都是大红灯笼高挂,渲染着喜悦的气氛,是以,她也让浅夏准备了来。
“浅夏,帮我看看位置对不对?”她在木梯顶端,笑着说道,手里提着灯笼,四处比划,找着最佳位置。
浅夏看着担心,连连点头,“娘娘,这个位置很好,您快点下来吧,上面危险。”
秋月夕听得出她们的敷衍,但看一帮人在下面紧张也怪愧疚的,将灯笼挂好之际,她才打算下来。
一阵风拂过,月夕抬眸望向庭院外,站在高处,可以将附近的面貌,尽收眼底。
她看得有些入迷,似乎想要度量出,这里离皇城,又有多远?
“娘娘……”浅夏在下面干着急,恨不得爬上来。
月夕被拉回神,精神有些恍惚,低头往下踩的时候,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这么栽了下去……
一瞬间,整个别院都乱了……
后来,有人来了这里,大发雷霆,整个别院伺候的人,都被施了杖刑,一时间,凄惨声四起。
月夕皱眉,双腿似乎被谁在用刀锋挖刻一般,疼得钻心,额上布满汗渍,她只能咬住唇,借此压抑那种疼痛。
唇被挑开,灵活的炽热喂入她嘴里,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月夕浅浅回应着,不住地呢喃那个在夜里,唤过无数遍的名字,“初漠,初漠……”
“母后乖,忍一下。”他低低的声音显得如此真实,将她抱在怀里,彼此的唇依然贴合,而身边,凤初非拿着用酒精烧过的银针,刺入她的脚踝,疼,是必然,但那青紫的乌黑,得先消褪。
“疼……”她呼出声,推开他,打开双眸,迷糊的意识,变得清明。
是他,真的是他,终于肯出现了吗?
“你,来了。”她的声音很小,怕打破什么,一切就会变成幻觉,曾经的梦里,每一次都是,当她想要靠近他的时候,能够触碰到的,就只剩下空气。
唇边,还有他的气息,月夕不敢想,手颤抖地伸向前,又倏尔停在空中,无法再进一步。
凤初漠眯紧眸,明白她的害怕,索性握住她的手,重新将人揽在怀里,嗓音极度压抑,“抱歉,母后,儿臣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她听得出他的苦,脚下一疼,月夕望去,青紫的脚踝上插了数十针,不看还好,一看就发觉那种疼更加厉害。
凤初漠拧眉,点了她的睡穴。
屋外,已是傍晚,凤初非等人退了出去,而他就这么静静抱着她,端着止疼药,一口一口喂入她嘴里,才有拉拢被褥,将她抱在怀里。
半个月,将她丢在这里,起先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如今朝歌之上,几番牵制的局面早已打破,分为两派的兵力日益明显。
黎将军带着顾祺,还有不知名的帮派,都在对抗皇权,波动,平息一波,又会升起另外一波,让他头疼不已。
索性,将她放在这里,至少他可以肆无忌惮开始反击,思彻有初非带着,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倒是她,他一直放不下,几次前来,始终不敢现身,只要一看到她的眼泪,他还怎么能够忍心丢下她?
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V147 做儿臣最美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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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最在乎的人,哪里容得半丝差错?
当他听到她受伤的消息时,再也无法克制,连带着,罚了别院里所有的人,依旧平伏不了心间的怒意。
也许,他也在恨自己,没本事好好护着她。
天色正晚,屋外一片黑暗,月夕醒来之际,身边早已没了人。
鼻息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月夕茫然地看着空荡的房间,像个孩子般无措。
明明睡着的时候,她还梦到过他,梦见他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哄着,梦见他说再也不会丢下她,梦见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那般真实,终究也只是梦境吗?
月夕忽而有些气急,起身下床,却忽视了脚踝上的伤,倒在了床边,疼到颤抖。
而伤终究抵不过心痛,她像个孩子,哭得很狼狈,眼泪落满了颊,上气不接下气的。
凤初漠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他不懂为什么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她就可以把自己弄得这般凄楚?
叹息,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语气有些无奈,“若是儿臣以后不在你身边,母后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脸颊泛红,双眼肿成一片,抬起眸看他时,却又带着欣喜。
紧紧搂住他,她的眼泪全部擦在了他的锦袍上,“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一个月,情绪爆发,她尽情压抑自己不去在乎,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她被他丢下了,不闻不问,一个月,连原因都没有,很多时候她不禁在想,是不是这一辈子,她都得住在这里,而他,不会再来……
庭院里的那一下,也许是故意,明明可以用轻功安稳落地,她却没有。
或许在试探吧,看他还会不会在意她,会不会来看她……
她,终究赌赢了。
埋在他肩头,月夕抽泣着,双手紧紧攀住他,怕他忽然离开。
凤初漠失笑,吻了吻她的发,低声安抚,“傻母后,儿臣怎么舍得?”
是呀,怎么舍得……
在那些没有她的夜晚,他又有多想念?甚至顾不得行踪暴露,也要过来找她,甚至在路上……
他的唇,有些凉意,月夕倏然一惊,鼻尖一股异样的味道,她立即扯了他的外衫,果然,里面白色纱布包裹的肩头,染满了红腥。
该死,她怎么现在才发现。
再看他,神色淡然,若不是她闻到了血腥味,还真看不出他的伪装,这男人,到底打算撑到什么时候?
“我去叫初非过来。”她的眸底尽是慌乱,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摇头,握住她的手,“没事。”
“伤口都裂开了,还说没事?凤初漠,你到底懂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她大声吼道,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全是因为心疼。
他微愣,失神地望着她,没料到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屋外,浅夏听到异样,敲了门,“娘娘……”
“去把五王爷带过来。”月夕对着门边说道,再看他,情绪依旧不好。
凤初非赶来的时候,感受到房间内的凝重气氛,疑惑地看向两人,倒是月夕先开了口,“他的伤口裂开了。”
让初非给他包扎,月夕神色有些紧张,每当看到他微微皱眉之时,心间免不了拧紧。
“说了没事,母后这么紧张做什么?”他淡淡笑着,企图抚平她的不安。
“这伤,是怎么来的?”沉默了片刻,她问道,不看他,反而像是在问初非。
凤初非挑眉,可不敢说实话,“这个,应该问三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包扎完毕,闪人。
月夕瞪向凤初漠,眼里的质问气息浓厚不已,后者仅是挑眉,唇边带笑,“不小心伤到了。”
“怎么个不小心才能够伤得这么重?”她语气急促,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事关他的安危,她又怎能不气?
“你说啊,凤初漠,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弄伤自己的?摔倒了,还是不小心撞在剑尖上了?别把人当白痴!”
情绪,有些失控。
他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心中一痛,下一刻,将她纳入怀里,低低叹息,“傻瓜,我说了没事,没事,你懂吗?”
“我不懂。”她的嗓音早已转为暗哑,扑在他怀里,又哭又闹,“我只知道你让自己受伤了,很严重,我好怕,初漠,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原因?到底,怎么了……”
以前,可以装作不在乎,可如今他受伤了,也许还跟她有关,她真的无法做到再去漠视,她,很担心……
凤初漠浅笑,吻了吻她的额,“乖,晚一点会告诉你全部,现在,等一等好吗?我的乖母后,儿臣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伤。”
那次,只是太过想念,导致他出来的时候毫无防备,也中了敌人的计,幸好对方出手比较快,他在半路上就被拦截,没有暴露她的行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事,他不会告诉她,他知道,她会自责,更会奋不顾身想要陪在他身边。
可如今宫殿里,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他不想让她受任何伤害。
握紧月夕的手,他淡笑,“母后知道吗?我们身上有连心蛊,一旦儿臣有生命危险,母后也会一起,所以儿臣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们还有更美好的未来,现在,相信儿臣。”
为了未来,我们只能忍一忍。
月夕抬眸,看到他眼里的真诚,一时间,怒意尽散,对他,她又哪里气得起来?
眼里有微光闪烁,她低下头,窝在他怀里,“初漠,只要你不丢下我,就可以了……”
一个人,太孤单,我似乎已经没办法习惯了。
他笑,吻上她的唇,“乖母后,儿臣不会,等风波过去,就带你回宫,做儿臣最美的皇后。”
☆、V148 乖乖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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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儿臣最美的皇后……
月夕垂眸,抿紧唇,却是摇头,“只要给思彻一个身份就好了,我不需要……”
“母后,儿臣想要正大光明地拉着你的手,而不是天天考虑着将你藏在哪里。他认真地说道,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面露笑意。
“那,”她迟疑了一下,窝进他怀里,翻手与他十指相扣,“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那座皇城,从没有一刻,她这么想回去,回到他身边。
“母后在担心什么?”他眼眸带笑,捏了捏她的颊,打趣道。
月夕一口咬住他的食指,清澈的眸直直望向他,“我怕你喜欢别的女子不行吗?我不在身边,要是你不老实怎么办?”
尽管明知他不可能……
月夕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三分稚气,三分妩媚,那双眸,一览到底,直勾勾的感觉,让他喉间一紧。
将她锁在怀里,他的唇早就含住了她的耳垂,附着他邪魅的笑意,“那儿臣是不是该一次性讨个够?”
身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月夕红着脸,却是出乎意料的反应,主动松开腰间的衣带,在他动手之前,她早已一身赤·裸,跪坐在床榻上。
明明是一副无措的模样,她却依旧埋着头,为他解去腰间的佩带,很少,她会这么热情。
“母后。”他不解,捧起她的颊,明白她心里的不安,温和一笑,“傻母后,儿臣说了不会有事,别担心,知不知道?”
再抬眸,眼里蓄积的是泪水,他也感应到了吗?
她怕,十分害怕,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如果他在隐瞒,就说明,绝对不简单。
明知可能会有危险,她却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想好好服侍他,将自己交给他,来获得一份心安。
他,又如何不知?
低笑着吻住她的唇,他半靠在床榻上,佩带被她扯落,露出精瘦的肌肉,他将她的手按在胸前,啃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蛊惑人心,“不过,儿臣喜欢母后的主动,很喜欢。”
话完,他还故意用舌尖在她耳边打转,引得她浑身发颤。
月夕收紧手,无意间握住他胸前的果粒,就听他沙哑地闷哼一声,她疑惑地看他,手下意识摩挲着那个让他皱眉的地方,忽然意识到,她也是可以控制他的。
“你受伤了,今天,我来伺候你。”她小声道,让他在床榻躺下,自己则坐在他的腰间,俯身,吻上他的唇,津液纠缠,在他吻得痴迷时,她却灵巧地退开。
手覆上他的唇,她浅浅一笑,在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上啃咬,似乎十分好玩。
他任她,那双凤眸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