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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儿,好了,你在想什么?”齐云飞帮她擦拭好了腿脚上的水渍,然后又小声的提醒了她一句,却正好将她的思绪打断,说话间他体贴将她的腿脚搬上床榻,
再轻轻地为她盖上被子,便顺势坐到了床沿,满面春风的笑睨着她,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没有打算要离开的迹象。
“呵呵……没想什么……”她干笑两声作掩饰,想要就此随便唐塞过去。
“可是本王方才明明瞧着你想的那么出神,连我问的问题都忘记了回答,难道你不记得了么?”他有些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不想放过她。
这个小女人,真的让他很好奇。
他好奇她为何要装疯卖傻,好奇脱下伪装,真实的她又会是何种性格?
不知何时他对她竟如此关注,如此在意起来,这是一个好现象吗?他希望是……
“莹儿真的有在想问题吗?”她故意傻兮兮地咧嘴跟他笑着,一双水眸盛满很是迷糊,装傻一直都是她的强项,这是小意思,一口否认道:“可是我怎么不知道……”
晕!自己有没有想问题都不知道,还真是傻的够彻底。
如若不是他那晚巧遇看了发现了她的真面目,而后又暗地派人到她家打听了她的一些情况,也证实了一些他心中的怀疑,否则他还真会被眼前,她这傻气到及至的表情给骗到。
玩心乍起
“是吗?不知道就算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扯包在她身上的沐袍,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由人早就准备好,绣着大红富贵牡丹的兜肚。
“你……你干什么?”她慌张地再次将双臂挡在胸前,眼眸十分警惕地睇瞧着他,好像他随时会对她图谋不轨似的。
见她如此这般紧张过渡,他突然玩心乍起,想要捉弄一下她,看她到底会以何种反应来化解,他猛然发现与她玩这种猫逗老鼠的游戏似忽很有意思,让他有些上瘾。
“干什么……”故意拖成了音调,勾起薄唇邪肆而暧昧地一笑,随手放下了手里的兜肚,俯首向她逼近,直到将她逼到床角,再无可退之处他才停住。
他的俊脸贴上她因紧张和羞涩而涨红的小脸,随后挑起她的一缕柔滑的青丝,故作风流态,低头深深嗅了嗅,然后用低沉魅惑的嗓音,似呢喃般,轻轻的道:“莹儿,你真香!这味道真好闻,我喜欢……”
说实话,他闻过很多女人的胭脂,香粉香味,但还没有那一个如她身上这股清新香甜的自然味道好闻的。
所以他这句看似戏谑调笑的话语,实测其实是他的真心话。
而此刻的宋莹却因为他的突然逼近,紧张地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尽量躲开他那装满温柔,魅惑人心志的凤眸,低着头嗫嚅道:“云飞,你……你这样靠近我,我……紧张……”说完,还不忘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慢慢你就会习惯,不会紧张了。”他将薄唇贴与她耳际,引诱的轻轻呢喃道。
说罢,又移至她白皙而敏感的颈脖,还故意将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于她身上,她直感一阵痒痒的麻酥感,从被他哈气的那片肌肤传达到心底,让她紧张的心跟着忍不住一阵轻颤。
捉弄
“你……”从没如此窘迫而紧张的她,被她逼迫的穷词,大脑停止了思考,几乎要沦陷在他步的温柔陷阱里。
“一会你就知道了……”余下的便是他洒落在她颈脖间细密的吻,一路下滑,慢慢来到那片让他特别关注过,景色绮丽的山丘。
渴望地吻上了两山之间,那颗现眼,红艳的朱砂小豆。
“啊——”她本是想尖叫的,不料吐出来后,却变成好似压抑的呻吟,叫她更是脸红心跳,烧的口干舌燥,使劲吞口水。
而他原本只打算捉弄一下她的,谁想,在碰上那片奇丽秀美的山地后,便有些不想停下来了,她的味道实在太美好了,让他吃不够……
苍天呀,大地啊!快来人救救她吧!
赐给她一记惊雷吧,让她的头脑能瞬间清醒过来,想个对策,赶走这匹可怕而强大的大色狼吧!
呜呜……她不想被他吃掉,可是双臂受伤的她根本没有能力,也没有力气推开他。
她已被他吻的有些晕头转向,脑子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记得自己心里明明是抗拒的,抵触者他的碰触。
可是身体却好似,起了反应般,轻颤不止,酥麻的感觉透过他的舌尖与唇齿,不断传至到心底,叫她乱了心神,失了力气,身体瘫软如面团,只能任他肆意的探索,和索取。
“呜……呜……”羞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满过眼眶,滑落在绣花鸳鸯戏水的枕巾上,润湿了一片,受伤的手臂忘记了疼痛在他身上捶打起来,“不……要……”
“不……要……吃……我……”可能是双手捶打所造成的疼痛让她找回了一丝清醒,她终于能急中生智,找出这么个不错的好理由,苦苦的哀求着。
装疯卖傻
“呜……呜……云飞,求求你不要吃我,莹儿好怕……呜……”她低低的哀泣,和着惊恐的求教声很是能引起某些人的怜悯。
“莹……儿,你……怎么哭了?”果然,齐云飞终于便从那片差点让他沦陷的山丘,抬起了脑袋,声音嘶哑,隐带着还未曾完全消退的情欲。
为她的哭泣,为自己的失控,漆黑的凤眸之中带着些许懊悔,和歉然,“莹儿,别哭了我不会吃你的。”他伸手,心疼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此刻才发现她身下的枕巾已湿了一大片,懊悔的同时却也隐带着几分酸涩,她还是不想完全接受他。
“呜呜……云飞,你不要吃我,莹儿身上没有多少肉的,你要吃,去吃如花好了,她张的很壮,肉很多……”宋莹见他停止了侵犯自己的举动,却仍不放心地继续装疯卖傻,胡说八道。
齐云飞被她的话语,惹得有些哭笑不得,她还真是有才,这种怪理由,烂借口都能想得出来,真是不得不叫他另眼相看。
“好了不哭了,莹儿如果不愿意,我是不会吃你的。”勉强女人跟自己做这种事,一向不是他的作风,打开双臂撑于她两侧,俯首低着她的额头,勾起唇角,好笑地道:“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干吗那么怕我,我不但不会随便吃莹儿,更加不会去吃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什么如花。“他怕会消化不良。
你虽然不是吃人的野兽,可是却比那些野兽还要可怕,宋莹就着他的话悄悄在心里嘀咕反驳。
“真的?”她眨巴着泪眼蒙胧的漂亮眸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戏还得继续演下去,虽然危机已过去,但也需要一个漂亮的落幕。
“难道本王还能说话不算数,骗你不成。”真是让他无奈,太能演了,他微笑着,稍显无力地回道。
再不是小姐
温柔的眸中尽是宠溺,几乎要将她淹没,幸亏她有了心上人,是铁了心的不想做他的王妃,不然迟早都会陷入他的温柔陷阱里去。
“那你先起来,不要这样压着莹儿好不好?压的我都不能呼吸了”打铁要趁热,她眨巴着眼睛继续央求道。
“好……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莹儿窒息……”他低低一笑,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轻轻地一啄,便起身下了床,却仍不忘温柔体贴地帮她轻轻盖上薄被。
呸,死色胚,随时都不忘吃她豆腐,宋莹气恼地在心中轻淬一口,对他起身的那个吻很是厌恶与不满,眼下,却也只能在心里做做而已。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又是开门的声音,接着便是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的来人,才发现是香草,只见她一手端着一碗甜汤,一手拿着个红苹果。
“小姐……甜……”她喜冲冲地正准备跟宋莹说有甜汤可以喝,当意外地瞧到齐云飞竟站在房间里,将那个“汤”字哽在喉间,悄悄咽了下去,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对着他微微一欠身,恭敬地行了个礼:“奴婢,见过王爷!”
“嗯,以后,你不必如此客气,见到本王叫一声就可以了。”齐云飞转过身微笑着吩咐道。
“不行的,那能不讲规矩,只随便叫一声……”香草立马反驳,有些死心眼。
“本王说行就行,难道你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吗?还有以后不能再叫莹儿作小姐,他已嫁到王府就是王妃,小姐那是在宰相俯过去的称呼,以后本王不喜欢再听到,你用‘小姐’这两个字称呼王妃,你知道了吗?”
他一长口气说完这一长串的话,之后回头,有意地将目光扫向躺在床上的宋莹,想看看她的反应。
认清事实
其实他在命令香草不能叫“小姐”,只准叫“王妃”的时候,暗地里也是在向宋莹宣告她已嫁给他的事实,希望她认清事实,不要再反抗抵触他,能快点接受他。
结果看到的是闭上眼睛又在装睡的宋莹,叫他看不了她真实的神情,微微感到有些失望。
哈,他发现这新娶的王妃还真的很能装,也很狡猾,和她这么互相斗来斗去的,还挺有意思,笑睨着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的她,他觉得真是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是,奴婢记住了。”香草恭敬地对他回道。
“好好照顾王妃!本王走了……”后面四个字是说给装睡的宋莹听的,是告诉她,他要走了,那她就别装了,可是负气的宋莹依旧不睁开眼睛,继续假寐,他只有无奈地轻叹一声,弹了弹衣袖,不舍地离去。
“香草你刚才跑哪去了?”害她差点就失了清白,直到他带上门,脚步声断了好一会,宋莹才睁开眼睛对着香草质问道。
“小……不……王妃,原来你还没睡着啊?”她本来是想叫小姐的,想到齐云飞方才交代的话语,她立马又改了过来,“不是你叫奴婢去拿些水果给你吃吗?走到中途奴婢又看到两侧妃的丫鬟各端着一碗甜汤,想到小……不……”香草差点又一次口误,对于王妃这个称呼,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想……想到王妃最喜欢喝甜汤,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给王妃端了碗回来。”香草接着未完的话继续说道。
“香草,我喜欢听你叫我小姐……”那王妃的称呼听着真让人心烦,齐云飞那暗喻的一层意思,她当然懂了,不是想宣告她,她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女人吗……
不能坐以待毙
等等……想到此处,宋莹猛然灵机一动,打了个激灵,他怎么会想起要对她暗喻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已经看穿她是装疯卖傻不成?
他奶奶的,这可不妙,难怪她发现他最近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总带着一些琢磨与暧昧。
那他为何又不拆穿她,没有理由的吗。也许一切只是她个人的猜测罢了,是她扑风捉影太多心了。
“王妃,水果你还吃吗?要不,先喝这碗甜汤吧!”香草端过甜汤来到她跟前。
“不吃,不想喝!”烦死了,再这样下去,她迟早都得完蛋,不是被那些可怕的女人们整死,就是被这个色胚王爷给吃掉,她烦闷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香草,拧眉沉思起来。
她一定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等他的休书了,她要主动出击,想个好办法,摆脱这受人欺负的傻子身份,和那该死,总被吃豆腐的王妃身份,对这两种身份,她此刻厌恶到了极点。
“王妃,你不是最喜欢喝甜汤的吗?”
“……”宋莹睁着眼睛却不想搭理她,正在思考着问题,筹谋该如何脱离苦海。
香草见她未应声,以为她真的睡下了,便悄悄退了出去,门再次被合上的细微声响惊动了宋莹,她只是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便又继续思考着。
本来,她打算在自己过完十八岁生辰后,便和师傅去云游四海的,可是还没到她十八岁生辰那天,便被齐云飞的大红花轿抬进了锦王府。
那个老皇帝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给他儿子指个傻子做王妃,也不怕掉了他皇家的颜面。
再说这死色胚也真窝囊,指个傻子你就娶啊,难道不知道反抗的吗?真是没用!!
大家都会演戏
父子两个都不正常,有病,可是却害苦了她这无辜受累的可怜人,真他奶奶的,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被他们选重。
这种危险的荣华富贵,和那些虚假的嘘头,谁爱谁拿去,她宋莹可是不希罕,她已经受够了。
宋莹就这么胡思乱想,磨到了很晚才慢慢睡去。
时间真的过的很快,眨眼几月又已过去了,宋莹的甲板也拆了,手也可以自由活动了,但却仍不能太用力。
至从那次沐浴事件后,齐云飞还真的很守信用,没再侵犯过宋莹了,只是大荤没开,小豆腐不断,三不五时的偷她香,抓她的手那是家常便饭,常有的事。
而宋莹只有表面傻笑着无视,不去在意,其实心里早就很“礼貌”地问候了他爷爷无数遍。
这期间那二妃不但来问候,还虚情假意跟她说抱歉,说是她们疏忽大意了,没有照顾好她,希望她能原谅。
瞧着二妃表面那愧疚,隐隐欲泣的妩媚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