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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爷听我这样说,又是沉默良久。我担心他为此黑线满面,这便赶忙痛呼了几声,死死地紧咬住那块儿转移疼痛的毛巾。
果然,不到五秒钟,卷毛儿同志就撇开负面的情绪,很是友爱地轻声说了话:“放心吧,爷会让她们备清水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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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艰难地和艾香抗战到第十三天时,忽然传来了康熙老爷子回京的消息。
董事长一回来,他们这些皇子助理自然都要到跟前儿去汇报汇报部下的情况。我的卷毛儿丈夫也不例外:“沐莲,爷要先离开一会儿。等见过皇阿玛,我这就再回来。”
听他语带歉意地说话,我赶忙笑着回应:“胤禛,我现在已经不痛了,你就放心地走吧。”
他听了,还是很不放心地吻吻我的额头:“你的眼睛虽然看得见,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在屋里可不要随意乱动,知道了吧?”
我很是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去吧,畅春园离咱们这里很近,若是晚了,别人会说的!”
四大爷见我催促,这才磨蹭着慢慢起身:“那你在这儿好好的,爷办完事,这就马上赶回来。”
我微微一笑:“胤禛,反正我也快好了,你不用急的。十三爷好容易回来,你们就好好地说说话吧。”
他听了,又点点我的鼻子交代说:“你那个药,等着我回来再服。还有,别饿着肚子了,想吃什么就让她们给你做……”
四大爷一唠叨,有时是停不了的。我怕他晚了,这就赶忙道:“胤禛,我都知道,你快点儿去吧!”
我心里清楚他以后会接康老爷子的班当皇帝,可他每次一出去,我就忍不住担心。不过这次还好。卷毛儿一回来,就语带兴奋地对我说:“沐莲,下个月,皇阿玛可能会到咱们这里逛园子、用膳。”
康熙来不来,对我倒没什么大的触动。不过……让董事长高兴满意的话,倒是可以借此拉近他们父子的感情。
一想到这儿,我也一脸欢喜地笑道:“好啊,到时咱们可一定要好好地接驾!”
说完,我就又想起问:“胤禛,那个膳食……要不要我帮忙啊?”
他顿了顿,接着就低声说:“你现在身子不方便,就先不要管这个了。”
我亲热地往他那边儿贴了贴:“胤禛,没事儿的。万岁爷的膳食,最好是朝延年益寿的方向做。我现在虽不及以前,但五六十道菜,还是能拟得出的。”
话音刚落,他就伸手轻柔地描上我的眉毛:“沐莲,那事儿还远着呢!这两天,你就好好地治病,把这个艾香对抗过去。”
我缓缓地抬头笑:“这个艾香……我现在已经不完全排斥了,你那个秘方,看来还是蛮有效果的嘛。”
“那是!”卷毛儿同志就见不得别人夸一句,听我这样说,大爷的派头立马上场,“爷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弄来的。如果没效还害你受苦,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说完,见我乐不可支地笑,随即就也笑着问我:“沐莲,那个药,你还没服吧?”
他一提这个,我立马就“闻草色变”。等茹双把它端来,肩膀还不争气地抖了抖。
四大爷见我这样,那脸上的笑,还真是促狭的可以:“沐莲,这是最后一碗药,要不……爷还按第一次的法子帮你吧?”
我一脸懵懂地看过去:“那次我晕过去了,你是怎么帮的忙啊?”
卷毛儿听了这个,眼睛里也闪出了一些“贼光”,接着就贴紧我的耳朵柔声道:“爷可是一口一口给你喂的药。凡事嘛,都要讲究善始善终,这次……也就让我来吧……”
什么善始善终?我不等他说完,这就慌忙地端起药碗,一口气把它喝了个精光。那个味道啊,还真不是一般地让人难受!
就在我面带难色品砸着嘴里的艾香时,四大爷还在一旁颇不厚道地哈哈大笑。我知道是自己中了计,但想到他这些天的劳苦,心里面还是很甜蜜,还忍不住玩笑着问他:“胤禛,这些天你陪我闻了这么多艾草香,是不是也挺难受的啊?”
“你这才想起来问啊?”他调笑着在我脸上扭了一把,“我以后可也要避避这个艾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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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府是卷毛儿同志的生活根据地,我的病一好,人家理所当然地离开了。
他一走,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等过了三四天,这才慢慢地适应过来,重新开始了我“吃睡两结合”的简单孕妇生活。当然,吃饭的家伙也不能丢,有时我还会抽空翻翻医书。
这个又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四大爷的奸细却坏透了,惹得那人一入房门就怒气丛生:“沐莲,听说……你还熬夜看医书,是真的吗?”
啊?还有人这么添油加醋地打报告。
我愣了愣,随后就满脸欢喜地过去抱住他:“我哪有熬夜读医书了?就睡不着时……随便翻了翻。”
热情的效用一般都很强大,卷毛儿一见自己如此受欢迎,脸色自然也缓和了下来,还见缝扎针地笑问:“沐莲,爷这么长时间没过来,你心里……是不是埋怨我了?”
“没有啊!”我一脸淡然地摇摇头,接着就满带歉意地对他说,“胤禛,前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没送礼物过去,你心里也不会怪我吧?”
他怔了怔,随后却努努嘴:“原来你还记得啊!”
“当然了!”我调侃着笑,“你的生辰,那可是四爷府的大事。她们天天在我耳边提这件事,我哪里还能忘啊!”
“是吗?”他轻轻地冷哼了一声,“既然知道,那你怎么还不给爷备礼啊?”
我呵呵一笑,慢慢地抬眼看他:“怎么,你还真介意啊?”
“哼哼,爷什么都不缺,一件东西算什么啊!”他很是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你如此失仪,福晋那儿……你就自己好好地解释吧!”
啊?就为了这件小事,我还要被那拉氏训斥吗?
很是意外地愣了愣,我这才转身拿过一双鞋子给他:“喏,这个可是我自己动手做的,也算不得失礼吧!”
看我送鞋给他,四大爷这就拿在手里仔细地比了比。过了一会儿,他却嗫嚅着对我说:“沐莲,你做的鞋子,怎么……一大一小啊?”
他还真是个挑剔的人,连这个也看得出来。我心里一动,接着就又低下了头:“也没差多少嘛,还不到半寸呢……”
卷毛儿四听了,这才明白我的意思:“怎么,你知道爷的脚大小不一啊?”
我淡淡地笑:“世上很少有完全一样的人,你的脚……差距也只大了一点点而已。”
得到确认,四大爷脸上的表情,真比动画片里初次偷到麻油的小老鼠还要欢喜得意。也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就又迫不及待地上了脚。
看他穿着新鞋站在原地踩了踩,我赶忙柔声笑问:“怎么样,还算合脚吗?”
他听过,就又在地上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嗯,还不错,看来你的女红又进步了嘛!”
我羞怯地低着头,把脸挨着他蹭了蹭:“胤禛,以前我从未学过这个,做了好几天才弄好,你可不要嫌弃啊。”
这人忒不厚道了,刚收了礼,就一路直下转喜为怒,狠狠地扭着我的鼻子说:“说过让你好好休养身子的,怎么还不听话啊?”
我偏过头躲开,赶忙转移话题:“胤禛,万岁爷……他什么时候过来啊?”
一说起他老爸,四大爷就缓起了声:“沐莲,初十的时候,福晋会带着府里的人到这里来,所有的事……都会由她打理。你现在身子不便,就好好地在屋里歇着吧。”
我点点头:“好的。这几天我已把膳食的单子准备好了,一会儿你看看,若是有用的话,那天就让他们照着做吧……”
第一一一章
正像卷毛儿之前说的,那拉氏初十上午还真带着人到了园子里。
她们一来,茹双就过来通知我:“主子,福晋她还带了一位干妹妹呢!”
“哦?”我心里微微一顿,接着便赶忙笑着问她,“茹双,你以前见过吗?”
茹双笑着摇摇头:“奴婢也不认识,她们都叫她紫菡姑娘,说是福晋前些天刚认的亲戚。”
我微微点头:“既然是福晋的亲戚,又是第一次见面,那就麻烦你帮我备份儿礼,别让她们笑话咱们不懂规矩。”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她又笑着说话,“主子,既然要送礼过去,那您就先在屋里等会儿吧。等奴婢打听清楚,咱们这再过去。”
“好,那我等你回来。”
看茹双要走,我这便又交代了一遍儿:“一定要仔细,问问她是哪家府上的姑娘。”
她看我这么上心,赶忙点点头,随后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我等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回来笑禀:“主子,听说……紫菡姑娘是钱默萱御医的堂妹。”
钱默萱的堂妹?钱默萱和八爷他们走的近,那拉氏怎么会认他的堂妹做干妹妹呢?难道……是有拉拢的意思?
正满是疑惑地想着,她就在一旁轻声提醒道:“主子,奴婢已经把礼物送过去了。福晋先看了,好像还挺欢喜呢!”
我笑着看她:“茹双,谢谢你了!”
见她不好意思地低头,我这便扶着她的手臂站起来:“礼物已经送出,那咱们这就过去福晋那儿请安吧!”
康熙老爷子明天才会过来,那拉氏提前早来一天,为的就是准备接驾的事儿。等我们进去她所在的院子,只见丫头婆子、太监杂役在里面来回穿梭着忙个不停。
刚往里走了几步,她就带着焕彩和另外一个丫头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等到了跟前,她却又微微嗔笑着说:“沐莲,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怎么还要走这么远过来?”
我忙回笑着应声:“福晋,沐莲这些天都没在府里,一直也没机会过去请安。今儿个您过来了,这礼节还是不能省的。”
那拉氏听了这个,这就忙拉着我的手笑说:“我原想一到这儿就过去瞧瞧你,谁想……这还没坐稳呢,他们就过来回事儿了!”
我低下头,轻轻地随着笑了笑,然后又缓缓地抬头:“福晋,听说有一位紫菡姑娘也随您过来了,不知沐莲可有幸见上一见呢?”
她笑:“沐莲,她是我新认的妹妹。你既然不嫌弃,那我带你过去认识一下。”
说着,她就亲热地拉起我的手腕,穿过廊子来到隔壁的院落。
那拉氏的亲戚名叫紫菡,刚一进去屋子,我就看到一身着浅紫旗装的姑娘。她背对着我们,手拿一支毛笔立在窗前的书桌前。从她握笔的姿态看来,很像是正在临摹窗外的风光。
那拉氏笑着看看我,随即就笑着叫了她一声:“紫菡!”
看那人转头,她这就先我一步过去,指着我笑说:“紫菡,这是沐莲,之前我向你提过的。”
紫菡姑娘听她介绍,这就也满脸笑容地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一见着她的模样,我立马就呼吸□,傻傻地呆站在了那里。不可能,这一定是我看花了眼,她怎么会和我现代社会的相貌一个样呢?
等我再定眼看过去,她确实长了一副我原来的模样!我惊愕着往后退了退,随后脑袋就晕得厉害,直想往地面上栽去。她们看我眩晕着摇摇欲坠,也都一脸惊慌地快步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来时只见茹双守在我的床前。
“主子,您醒了,您终于醒了!”她满脸欢喜地看着我,随后忙又站了起来,“奴婢这就派人去给福晋她们说一声。”
她出去后,我的记忆里面就倒回了和钱紫菡相见的那一幕。她的脸……真是和我以前的模样很像。怎么会这样呢?来这里时,我的灵魂选了一个和自己相貌不同的人,现在……却又戏剧性地见到一个模样相似的。
正惶惑难安地想着,茹双就又端了一盆温水进来。一见我看过去,她慌忙关怀地柔声道:“主子,您这会儿怎么样了?刚刚……奴婢都吓坏了……”
看她眼泪丝丝的样子,我赶忙扯出一抹笑:“我没事儿,现在已经好多了。”
说完,我这才问她:“茹双,那位紫菡姑娘,她真是钱默萱的堂妹吗?”
她拿着毛巾在我额头上细心地擦了擦,随后才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认识她啊?不然,怎么会一见着就晕倒呢?”
我怔了怔,随即忙又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她,怎么会认识呢?我刚刚晕倒,可能是那个艾草的病还没有好彻底,所以……才会忽然觉得不舒服……”
她听了,两只眼睛立马瞪得溜圆:“主子,那个病……您还没好彻底吗?”
我看她一脸紧张,这便微笑着安慰她:“不打紧的,我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正说着,那拉氏就一脸焦急地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我看她来,这便忙让茹双扶我起身:“福晋……”
“你不要动!”她很是慌乱地坐到床沿儿上来,接着又紧拉了我的手问,“沐莲,你这儿感觉怎么样了?头还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