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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刚才明明没说。”
“我当然有说,你自己听得不用心而已。”玫果说完挤眉弄眼的扬声问床下三人,“是不是,是不是?”
床下三人到这时候当然也明白是玫果玩赖退离洛,话说回来,离洛一个大男人和玫果一个小丫头斗,他们又怎么可能再帮离洛?
但要帮玫果说谎却也是不干的,于是乎三个人左顾右盼,全当没听见玫果的问话,也没看见离洛转过来向他们求证的恳求目光。
这态度明摆着就是,你们玩你们的,他们只是旁观,绝不参与。
离洛眼里的希望变成了失望,愤愤的呸了一口,“什么狗屁兄弟,你们狠。”
玫果洋洋得意,“怎么样,不玩就滚蛋。”
离洛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出牌。”
玫果扫了眼他手中的牌,刚才他拆了牌连顺子,该没多少连牌了,“一条龙,两对,两对,三带两……没了。脱衣服!”
离洛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手中的牌没了,仔细一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原理,挑了挑眉稍,抽去腰带,慢慢脱去外袍,盯着她冷笑一声,这次看你怎么死,“再来。”
玫果从背脊爬上股凉意,这小子不好对付,慢慢洗着牌,眼角处见冥红几人都绕有兴致,拿过另一副牌,合在一起,笑道:“这个游戏人多好玩,不如我们大家一起玩,我们可以分两派。”
这时候拖几个人下水,输了脱衣服也脱不到自己身上的。
冥红和佩衿一拍即合,踢了鞋子,跃上床,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玫果身边。
慕秋犹豫了片刻,也坐在了离洛身边。
这五个人,三V三还差了一个。
玫果冲谨睿问道:“你来吗?”
谨睿视线不离书页,动都不动一下,象是完全听不见她说话。
玫果扁了扁嘴,有些无奈。离洛刚输了一局,正在气头上,巴不得快些剥了玫果的衣衫,“他不来,我们二打三,一样赢你。”
“哧,自在。”占便宜的事,玫果当然是来者不拒。
结果五人换了位置,玫果,佩衿,冥红一家,离洛和慕秋一家。
五人自是一番火拼,离洛的赌术的确相当了得,非这其他人可以比,但慕秋却又弱了许多,再加上有玫果的赖皮策略,两边到也暂时旗鼓相当。
几轮下来,两边各有输赢,除了玫果衣衫完整,其余的人均是衣衫不整,冥红更是赤了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那硕壮的美好曲线,足以让狼女们流一地的口水。
慕秋和佩衿也只剩下了亵衣,不过不同的是,慕秋的亵衣也扣得严严实实,不见一点春光。
而佩衿却是领口半敞,胸前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比脱光了更引人浮想联翩……
不过玫果现在全力应付离洛,无暇欣赐。
反而离洛脱了最开始的那个外袍,就再也没脱过衣服了,所以现在了除了玫果到是他穿的最多。
他扫了左右的佩衿和冥红一眼,最后看向玫果,嘴角上扬,象是已经看到了摆上了桌面的食物。
玫果暗暗叫苦,这样下去,保证自己的衣服比他脱的快。
就在这时,慕秋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用手揉了揉,全无减轻的症状,转眼功夫,身子一软伏倒在身边的冥红身上……
第245章 一张床十条腿
慕秋一倒,众人大惊。
冥红扶住慕秋,摇了摇,“你怎么了?”
在这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头开始晕眩,大惊失色,“不好,大家小心。”
佩衿也要跃身而起,但全身没了一点力气,也软倒下去,人事不知了。
冥红更觉不妙,丢开慕秋,强忍着晕眩,将玫果揽在怀中,全神戒备,但没一会儿功夫也揽着玫果仰倒在大床上。
然这时,玫果的担忧瞬间消逝了,眉宇间自然流露出喜色,从冥红怀里爬起来,静看着离洛,等他药效作。
离洛看着昏迷的慕秋和佩衿,又看看冥红,自己的头也是越来越重。
吸了吸鼻子,才醒悟这房中的幽香似曾相识,悠然想起上次玟果那把小扇子上的味道正是这个味道,只是今天这味道混合着焚香,加上又淡了许多,大家又一直全神玩牌,竟没有现。
怒火中烧,“玟果,你好卑鄙。”
玟果耸着肩膀。摊了摊手。见他不动弹。知道药效已经作。只不过是强力支撑罢了。昏迷也是转眼地功夫。
站起身。打算绕过他。下床灭了焚香。
没想到刚到离洛竟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突然跃起。将她拦腰抱住。扑倒在床上。正好压在冥红地小腹上。
离洛顺手点了她地穴道。双手抓住她地领口就要撕她地衣衫。
可他目光一转。但触及她地双眼。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美地一双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单纯清澈。已没有了以前地邪毒。这时又带着些恐惧和哀求。
心里鬼使神差地一软。正要用力地手。竟停下了。这一停。全凭意志支撑地清醒头脑瞬间放松。眼前一黑。趴伏在她柔软胸前。心猛跳了一下。便人事不知了。
离洛重重的压在玟果身上,让她呼吸都不顺畅,怨念的想哭,害人害已。
艰难的转动着眼珠子,这床上地情形令她哭笑不得。
刚才冥红随手丢开昏迷的慕秋,他顺着力道滚到了床下,可是一只腿却被佩衿绊到,还挂在了床上。
佩衿侧滑下去的,导致半边丝质衣衫滑开了,露出浑圆莹白地肩膀,半卧在慕秋腿上。
玟果无语了,昏迷都要弄得这么香艳…
冥红是看不到全尸了,不过从自己压在他小腹上的感觉可以想到是四平八的横卧着的。
至于那个该死地离洛,反而到舒舒服服的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胸给他当了枕头,气郁的想一巴掌拍死他。
好不容易交视线艰难的移到窗边,那个人居然还在那儿悠然自得的看着手中地书,这床上的一切均是透明,完全没有看见。
玟果拼命地用眼神唤着他,可惜人家与她心情不相通,根本不抬下眼皮,眼里只有手中的书。
郁闷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这么忍着吧,只希望离洛的迷药别是最早地一个过药效。
6P啊,最后却P成了这么个结果……
直到玫果瞪着眼,累得不行了,眼皮再也没办法眼开,沉沉睡了后,谨睿才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到大床,看着玫果睡得泛着粉红的小脸,摇了摇头,眼里难得的有一丝暖意。
起身灭了焚香,在暖炉里加了些炭,又坐回窗边,看自己的书。
到了半夜下起了大雪,他静看着窗外的雪,冷冷清清的眸子后面隐藏着的痛楚浓得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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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末凡披着一身的雪回来了,沉静的眼眸里闪着忧虑。
虽然他吩咐过佩衿无论如何不能离开玟果,但他没能亲眼所见,终是不能安心。
处理完手中事务,冒着风雪急赶回弈园。
到了二门,也不等马停,便飞身下马,直奔向玫果的院落。
到了门口见两个小丫头坐在门口掩着嘴私语,神色十分古怪,心里顿时一惊,难道出了什么事?
小丫头见到他,蓦然变了脸色,她们知道弈园的规矩,这背后议论主人该当什么罪。
末凡心悬玫果,没顾得上理会她们,直接冲进了玫果的寝室,揭开珠帘,顿时呆鄂住了。
玟果睡在一堆衣衫不整的男人中间,睡的正沉,还不时的伸手抓抓被趴在她胸脯上的离洛的稍搔痒的面颊。
绕是平素再沉着的一个人,此时也动了容。
转头带着讯问的目光的看向窗口边犹自在看书的人。
谨睿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坐了一晚而酸软的身子,冷冷的瞥了眼末凡,不急不缓的冷然道:“玫果在焚香里下了迷香,离洛在昏迷前点了她的穴!”
说完转身揭开珠帘出去了。
他从玟果放迷香进香炉的瞬间已察觉,所以选了空气流通的窗边坐下,至于他们怎么闹,他却是不想理会的。
到后来,他们尽数倒下了,他却不离开,并非是因为那个十五不能离开玟果房间的规距,而是怕在这期间有人来袭,生意外,所以才整夜的守着。
如今末凡回来了,而迷香的药效也即将过了,这儿也没自己的事了,自然也该离开了。
末凡看着这一堆的人,哭笑不得,那张睡得绯红的小脸更让他感到无奈。
他才一夜未归,她就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不知这下人们背地里又得笑上多久了。
这弈园多年来被他打理得极其严整的风气,一夜之间就能被她毁了。
一股气流穿过他的衣袖,射向玫果。
玟果被封的穴道一解,幽幽转醒,更觉得胸口被压得气闷,眼睛半睁开一条缝,定定的看了趴在她胸前的离洛半天,才想起昨晚的事。
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离洛踹开,“重死了,也不知是不是猪变的。”
立在床边的末凡,眉头慢慢挑起,带出淡淡的隐忍的笑意。
离洛等人正过了药性,只是一时间没醒,被她一脚踹在腰间,即时疼醒了过来,揉了揉疼得欲裂的头额,睁开眼,正好对上玫果嫌恶的视线。
昨晚的怒气嗖地一声就上来了,对她怒吼道:“玫果,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玟果被他一吼清醒过来,爬起身就逃,一脚踩在冥红胸口上,顿时失了重心,向前扑倒。
冥红一声闷哼,醒了过来,正好看见离洛扑向玫果,不及多想,拦腰将离洛抱住。
离洛重重的摔在床上,额头撞在佩衿面颊上。
佩衿痛醒过来,睁开眼,竟是离洛的那张怒脸,两个人的唇只差了一指之隔就贴在一起了,“哎呀”一声,也是一脚踹出,把离洛踹下床。
床下传来慕秋的一声闷哼,“离洛,你疯了吗”
离洛更是怒火中烧,一拍地板,跃上床,要去抓玫果。
第246章 末凡的包公脸
床上床下正乱成一锅粥,床边传来一声冷哼。
众人的视线同时转身床边,才现沉着脸站在床边上的末凡。
床上床下的五人顿时僵化住了,抓人的,拉架的,全同一时间住了手,各自缩回手脚。
玟果见他回来,却是极开心,“你回来了?”一骨碌爬起来,要走向床边,结果脚在冥红腿上一绊,惨叫着又往前扑倒,压向前面的离洛。
冥红嗤了嗤牙,别开脸不忍看她的狼狈相。
佩衿虽然隔的不远,但见末凡黑着脸,也不敢上前相扶,慕秋在床下更是爱莫能助,也没打算出手相助。
离洛见玫果的身体压下来,本能的伸手撑住,慌乱间,入手却是软软绵绵,抬头一看,对上玫果的怒容,视线下移,才现自己的手是放在了她胸前。
即时愣住了。
玟果见他居然没放开手,而且还当着末凡的面这么呆着,火就大了,反手就一巴掌向他脸上掴了过去。
离洛脸上火辣辣地一痛。清醒过来。怒气冲天。“你敢打我。”
抓住玫果衣襟往床下掷去。他并不会当真伤了她。但这摔下去。也够得痛地。
末凡身形一转。将即将吓得花容失色地玫果接下。一脸俊颜更是黑到了极点。
玟果没摔倒。更是气恼离洛。让她在末凡面前丢尽了脸。挣扎要下地去找离洛麻烦。“离洛。你这个混蛋。”
末凡重重地冷哼一声。“住嘴。”
玟果只觉得象有一把大铁锤重重敲在她心口上。惨白了脸。转头看向末凡。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重话。看着他阴沉着地脸。一肚子地委屈。咬着唇瓣也不再胡来。垂下了眼睑。眼里泪光点点。
末凡扫视了一眼那些衣衫不整地男儿们,皱了皱眉,一言不,挟着玟果离开了。
冥红等人面面相觑,理好衣衫,各自散了,回自己的住处洗漱。
末凡带着玫果回到梅园,将她丢在软榻上,看着她那一头的鸡窝乱,头痛不已,这么一个小丫头,如何当得女皇的大任。
但她长睫毛下隐藏地泪花,又让他硬不起心肠来责备她,毕竟昨晚她安然无恙,已经是最好地了。
长叹了口气,吩咐丫头打来热水,亲自绞了帕子,坐到榻边,为她擦脸,就如同她儿时被蛇吓,被他带回来一般。
玟果并没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能让他这样火,别开脸不理他。
他扳过她的脸,不理她愿不愿意,给她洗了脸,又为她理顺了丝缎般的秀,才伸手拭去从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