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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她的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喘息着,久久不愿动弹。
她更是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捧着他的脸,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肩窝里,过了许久,才轻唤出声,“弈……我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
他心里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拂开她脸上的秀发,轻柔的吻着,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好的唇,“我也是,一直在找你……找得我快疯了……”
她心满意足了,拉过他的大氅盖在他身上,掩去了一屋的春光。
“你怎么发现的我的身份?”他一直没想通她为何如此肯定。
“你身上有个梅花烙印。”玟果轻抚着他腰季的烙印,那个烙印恢复的很好,光靠手根本无法摸出来,暗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烙印。
第314章 梅花烙印
“梅花烙印?”弈风微微一愣,就着玫果小手抚摸着~光一动,也伸手向腰际摸去,“难道这儿是个烙印?”
玟果轻点了点头,如果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个印迹,只怕自己是没这么容易揭穿他的身份了。
“你能确定是人为的烙印?”弈风认真的审视着玫果的眼睛。
玟果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人身上有烙印,他本人却丝毫不知情,“的确是人为的,应该是你很小的时候,或者在你出生的时候便烙上了,否则很难长得如此平复。”
“是什么样子的?”
“只有我小指甲_这么大小,不过应该是随着你长大,才变大了不少,计……”玟果略为思考了一下,按自己以前学整容时的肌理失算了算,接着道:“可能用来烙这梅花钗粗细。”
玟果怕自己形容的不够确,起身,拉过自己的衣衫,取出那个精致的胭脂盒,打开盒盖,“趴下。”掀开他身上的大氅,用盒盖上的铜镜照给他看。
这胭脂盖里小铜镜是给她打磨大床上铜镜的那位师傅所做,照出的图像十分清楚。
弈风看过之后,拉玫果躺下,压下:己身下,将下巴搁在枯草上,微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记得儿时,的确隐约摸后腰间有些不平整,试着问过身边的宫女,但凡他问起的人,没有一个告诉他,腰上有什么,均说没有任何东西。
那也就三两岁。也没想过要用什么镜子去看看。后来那点不平整也消失了。他也就没再留意。时间长了这件事也淡忘了。
后来他着师傅出了宫虽然不时地会回宫看望太后和父皇。但那时发现。小时候服侍过他地宫女尽数换掉。不知所踪。
不过更换宫女本是平常之事更没往别处想。
现在被玫果提起。方知自己身后果然有着什么。如果只是胎记些宫女自不必瞒他。而他母亲生下他。据说没来得及看他一眼。便香消玉殒了。那烙印自也不是母亲所留。
如果是太后或者父皇所留为何从不曾听他们说过?
这时这些事凑在一起。却有种感觉。这些以前看似正常地事。变得不正常了。
百思不得其解。
而镜中看到的梅花烙印的形状,竟与他曾经见过的一样东西极为相似。
想到这儿,全身打了个寒战……
玟果卧在他身下定定的看着他,并不打断他的思绪到他转过脸看向她才问,“怎么?”
“没事。”他吻了吻她的发角摸着她温暖细滑的肌肤,体内的又开始抬头……
玟果被一阵鸟鸣吵醒慢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眸。
“醒了?”弈风已经醒来多时,见她睡得正熟,不忍叫醒她,也就由着她睡,他也乐得慢慢欣赏她象娃娃一般的睡相。
果神智清醒过来,他身体上传来的体温和赤着的贴触感让她脸上一红,昨晚太过疲惫,二人也没穿衣衫便睡了。
微微挪开些,避免再触到他的身体,转头看了看周围,想知道现在大约是在什么时辰了。
身边火堆早已熄灭,洞内光线并不明亮,洞外的阳光稀稀落落的照射进来,勉强可以判断已近晌午。
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过衣衫往身上套,外袍到还好,可是中裤却被他撕破,无法再穿,苦闷不堪,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慢慢回缩着被她压麻了的手臂,裂着嘴笑了笑,对自己的恶行全不以为然,反倒为昨晚之事沾沾自喜。
如非如此,哪能有昨夜的好。
玟果穿妥衣袍,摸了摸他的额头,全无发烧的迹象,低声骂了句,“真是头牛。”伤口发炎,又没死没活的折腾了她一晚,居然没有发烧,反而精神好得出奇。
“呵……”他抓住她的小手,在她指尖上轻咬了一口,“你医术高明!”
玟果呸了他一口,“快穿衣服。”
她这么平白在宫里失踪了一夜,还不知道现在宫里和玫家闹成什么样子了。
弈风自然更明白事态的严重,加上他本身就还有一堆的事务要去处理,也不再耽搁,尽快的穿戴整齐,揭起地上的风氅,抖去上面的枯草,披在玫果身上,为她系好带子,“外面冷。”
玟果心里一暖,难得他有这么细致的心思。
二人出了山洞,寒气袭来,玟果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将他的大氅裹紧了些,或许是心理上的原因,玫果即时觉得暖和了。
弈风揽着玫果不走昨天跃下来的地方攀上悬崖,在绝壁中穿行,直至到一隐避处才返回崖顶。
玟果直到他缓行下来,放出信号弹,才问,“你是怕那个人还在附近?”
“嗯,如今他在暗,我们在明,不能不防。”他揽住她跃上树稍,一路飞奔,直到山下,才遇上赶来的卫子莫。
卫子莫见二人一起,愣了愣,这时候玫果不是该在宫中吗,如何会在这儿。
弈风将昨晚发生之事,大至说了遍,要卫子莫赶往镇南王府,秘见镇南王,揪出陶垒;而他自己则仍伴成护卫护送玫果进宫面见太后。
卫子莫将带来的坐骑交给弈风,带着亲兵径直去了。
弈风揽着玟果翻身上马,向皇宫急奔。
太子妃在拜祖宗当晚失踪,后宫里里外外早已沸沸扬扬……
如不是太皇强行压着,这事早已闹到了皇上那儿。
太后之所以压着,还是因为小娴。
小娴暗中回了太后,说了陶垒来寻郡主,镇南王被劫一事。
按理玟果出宫该带上小娴,她却留下小娴,说明此事她已有计较,“太子妃出宫,可有人跟着?”
“有人会暗中跟着保护小姐。”小娴也是个聪明的丫头,自然明白太子留下自己的目的,就是稳住太后,不把这事张扬出去,但如实的回了,不过却瞒下了太子与玫果一起的事。
太后只道是冥家的人候在宫外保护玫果,也不怀,吩咐小娴仍回去候着,而她自己则压下传言,暗中派人去玫果打探。
第315章 真真假假
太后看着玫果头发零散,衣衫褶皱,雪白的外袍上擦上,更有好几处挂破的痕迹,只能用‘狼狈’二字形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玟果来见太后时已脱去了弈风的风氅,长裙下面又没有中裤,空空荡荡,冷得直打哆嗦,缩了缩身子,将有人以镇南王被劫,诱她出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又说有护卫拼死保护,才没被劫走,可惜失足跌落悬崖,好在被悬崖下的树枝接住,才逃过一死,保了性命,等那些人走了后,才设法爬上悬崖,逃了回来。
她所说的经历和她现的这幅狼狈相的确十分相附,太后又问了几句,加上对她从小就宠爱有加,也没怀,见她冷得发抖,怕她冻病了,让她先回寝宫沐浴更衣。
玟果见太后不究私自出宫的事,大松了口气,暗庆好在弈风想得周到,留下了小娴,否则只怕没这么好过关了。
忙谢过了太后,便要退出。
太后见她走了门口,又只问了句,“知道不知道是谁指使的。”
玟果摇了摇头,虽然她知道是谁,没有证据,而且子阳怎么说也是太后的亲孙子,这事没弄明白前,还是先缓上一缓。
回到寝宫,见小娴正招着宫女准备沐汤,满心欢喜,这丫头越来越善解人意了,她还没回来,便想到先备下热水。
进。径直转到屏风后。宽衣解带。爬进木质大沐桶。满满地热水包裹住她冰冷地身子。舒服得呻吟出声。
小娴关。捧着装有梅花瓣地藤篮过来。见她已经泡上了道:“我刚才还奇怪子还没进门。但催着要我赶快给小姐备水。看来到是有道理地。”
“什么道理?”玟果舒服地闭着眼。靠在桶壁上个澡。哪来这么多道理可言地。
小娴掩着嘴就笑了。“只怕是还没大婚是先洞了房。”
玟果象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睁开眼。脸本来就被蒸气熏得有些红。这时就更是红过了耳根“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我在外面冻了一夜。当然得泡个热水暖回来。”
小娴瞟了眼玟果脱下来丢在一边地衣衫。“还真冻得奇了。连濡裤都冻没了。”
玟果更是又窘又羞,扑上去掐她“你再胡说,看我不打你。”
小娴往后退让开了护着手中的花篮,“别打打,我不说了不说了……”
玟果见她服了软,才作了罢,重新坐了回去,想着昨晚,脸上却是火烧一般的烫,不过认了他的身份,却也心安了。
小娴将花瓣倒在水中,用手拂开了,漂满了整个水面,转到玫果身后,拿了水勺舀着热水淋着她赤在水面上的肩膀。
上面还留着一圈齿痕,忍不住又是想笑,终是忍住了,“其实这样多好,过不了多久,小姐便与太子大婚了,这样和和睦睦的,且不好过你们一个钉子一个眼,别说王爷,我看着都着急。”
玟果回头看了看小娴,却想着弈风说的让卫子莫保护她的事,也不知卫子莫和小娴能不能凑上一脚。
但现在不知卫子莫的心思,她也不敢随便说,怕万一卫子莫没这心,且不伤了小娴的心,“过几天卫子莫要到我们府中,他对我们府中不熟,到时候,你就费些心思,多为他打点下起居。”
小娴愣了愣,舀了热水的勺子停在了半空中,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卫子莫了,次次去打听太子的消息,就想顺便知道些他的事。
但她的心思,不敢说。
卫子莫是将军,而她只是个丫头,地位悬殊,她哪里敢多想。
再说贵族家的小姐的贴身丫头,为了方便服侍,大多都会给自家小姐的夫君做陪房侍妾,所以她更不敢对卫子莫有非份之想,虽然玫果曾经拿过她与卫子莫说笑,但那仅是说笑,哪里敢真的当真。
玟果早有心让镇南王收了小娴做干女。
但一来她自己尚未大婚,小娴是不可能先嫁;二来身边也的确没了她不习惯,这事也就一直暂时搁下了,但现在卫子莫要来,她这心又活了。
只是这次卫子莫又立战功,说是又要封职加官二品,如果仅让父亲收了她为女,只怕还不能做得他的正妻,这事只怕还得多另寻门道了。
其实以她虞国公主的身份,借着姨娘的宠爱,给她封个虞国郡主之类的官号,并非难事,只是现在虞普二国关系紧张,她实不愿小娴再掺和在这些朝政之中。
沐完浴,换过干净衣裳,顿时觉得精神爽朗了许多,用过午膳,想着横竖没自己的事了,正想过去向太后辞行,回镇南府,便听女官过来传话,说太后有请。
玟果暗自一惊,难道又有什么事端?
也不便多问,领了小娴随着女官,奔着太后殿去了。
进了太后殿,围了不少侍卫,殿中绑着一个人,跪在那儿。
太后见她来了,向她招了招手,“果儿,过来。”
玟果走上前,行过了礼,按着太后的意思在她身边坐下了,才抬头看向殿中,竟是陶垒,心里明白了几分。再看左右果然见卫子莫立在一边戒备着。
再看旁边,还坐着一人,云发丽服,花容玉颜,却是有好些日子不见的清溪郡主,心里就‘咯噔’一下。
虽然弈风说不会纳她,但这事没摆平,玫果心里总是没能自在。
太后握了玫果的小手,问:“是这个人昨晚诱骗你出宫吗?”
玟果又看了看殿中面陶垒,点了点头,“是他。”
陶垒被捉到宫里,早已吓破了胆,这时听到玫果的声音,抬头**眼一看,更是面如死,明明看着玟果坠崖,如今竟活生生的坐在这儿,昨晚之事是说什么也脱不了关系了,怕是只有死罪一条。
哆嗦着连连磕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小的也是一时间鬼迷心窍,受人指使。”
太后冷哼一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