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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过之后,仿佛眼前绽放千万朵烟花,一颗心喜得几乎跃出胸膛,不知自己脸上早笑得有眉无眼,伏低身,搂住他,照着他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乱咬,也不理轻重。
末凡被她咬得又痒又痛,避又避不开,只得苦笑,心里却是阵阵的甜,他也想输……
玫果兴奋略过,突然又想起什么,抬起头,扳了脸,“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是不是想赖。”
末凡哑然失笑,他想赖何必告诉她?“我一心求输,又何必赖?”
笑意从玫果唇边消失,他想输,他竟然一心求输……他想留在她身边””刹时间,心被塞得满满的,鼻子一酸,两滴泪珠从眼里滚落。
他胸口一堵,抬手去拭她面颊的泪,“你怎么了?”
玫果摇了摇头,她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伏下身去吻他的唇,“亲亲我。”
他揽住她,凝视着她的眼,眼里尽是柔情,吻去她面颊的泪痕,一点点的吻上她的唇。
玫果的小手轻轻重重的揉着他的身体,她好想要他,分开腿,半跪起身,慢慢坐落。
他身体瞬间崩紧,放开她的唇,“你……”
她又咬了咬他的唇,“我不想再等。”双手撑着他的胸脯,慢慢起落。
他只觉身下被她紧紧绞住,强烈的刺激排山倒海袭来,舒服得灵魂象是要飞出体外,呼吸一紧,绷紧的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一手握了她的腰,一手去抚着在眼前轻颤的红蕊,“你不想知道我们赌的是什么吗?”
她动着的身子略停了停,随即动作更大,咬咬牙,“不想知道。”
他粗喘出声,握着她腰间的手用力,只恨不得将她的小腰掐断,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得声,“为何?”
她将身子退出,只合、含着他顶端一点。
他身下一空,顿觉失落,弓起身住上一顶。
她扣紧他的窄紧的腰,绞紧身子,在他一顶之际,猛的落下,又狠又深,几乎将她撑破,一股巨流从腿间化开,腿间止不住的抽搐,身子向后崩紧,黑发飞扬。
他只觉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全身,握紧她的腰,将她紧紧压住,仰起头,喉间低吟出声,过了好一会儿.这阵强烈的快感才有所稍减。
猛的坐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压高她一腿,狠狠地抽动几下,才喘息着又问,“为何?”
她只觉全身软得没了一丝力气,虽然如此,仍想将他紧紧绞进自己身体,从此不再分开,“我赢了,你现在是我的了,别的不再重要,我也不要知道,我只要这结果,你是我的,你得一世守着我。”有这样的结果够了,她怕知道更多,反伤了心,就这样便好,他的人和他的心是她的了,这便可以了。
第454章 一世不能忘
他蓦地停下,视线紧锁着她,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然而她哪里知道他为了这个结果失去的是什么?他从来都是独断自我的人,他一早便能得到她,可以赢,就算不能得到她的身子,却能独占她的心。
然而他却在一脚迈向胜利的时候,收回脚,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她不知道那日他在慕秋的木屋外,听到她的呼声,心有多痛,痛入骨髓,是至死也不能忘的痛,他恨不得冲进木屋将慕秋一掌劈死,将她带走,然而他任袖中握紧的拳头,几乎捏碎了指骨.他忍下了。
求的就是这个输,如果不输,便将与她成为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猜到夜豹便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时侯,他的心彻底被撕成碎片,整个人仿佛在烧沸的油锅里滚了一趟,恨不得寻着那个人,一决生死,但他不能,只得忍下……
为了她不会只忠情于那个人,明知佩衿对她有情,也明知佩释对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在她离家之时,反让佩衿去寻她.那一刻便已料到他们会发生什么。
那些日子,他夜夜对窗枯坐,嫉火焚身,心淌着血,他忍着……
求的只是她不会将所有的情交付一人,在他输了以后,还能有机会重新独占她的心,带她离开……
那碗无情酒伤着她的心,她又何尝知,他的心更苦过那碗酒。
他狠心,他强忍,要的也只是一个结果,可惜那个结果,天意弄人.他只怕等不了了……
玫果见他僵着身子,直视着她,脸上神色在晃动的光影下,变幻不定,抬手握向他的手,只觉他的手慢慢转凉,“你怎么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凝视着她的眼,神色越来越温柔,他只要她,没有回话,伏身轻吻上她的唇,轻柔地象是怕碰碎了她,身下慢慢律动,每一下极慢,却极重极深,一起一落间尽数埋进她体内,他只要她……
不管让她爱他也好,恨他也好,他要她记他一辈子……
他付出,就要得到她的回报。
她被他一点点的厮摩,一下一下的贯穿,娇乳乱颤,能做的只是曲着腿紧紧的绞住他,只想将他永远囚固在自已体内,如他和她纠葛不清的心一般,永远不分。
手上汗湿与他的混为一体,越滑,越被他紧紧握住,不肯放松丝毫。
理智被他一点点磨尽,心这些年来被他的柔情一点点吞噬,慢慢沦陷。他的情就如同一个妖孽般将她紧紧束缚,再也挣不出去。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整个人在云里雾里的飘浮,体内象有千百只蚂蚁在咬,咬着的唇终于松开,一声销魂的呻吟在幔中化开。
他全身一震,那声音象摄魂一般让他心里一紧,身下一涨,忙咬牙忍住,稍停了停,猛的退出,又再撞进,一下接着一下,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一下下又狠又重,完全失了他平时的文儒之态,只有男人的强硬与征服。
她娇喘,呻吟,一声声,更没了节制,撩得他全身热血沸腾,快意在体内滚动,一波强过一波,只觉她腿间越来进紧,紧得让他仿佛进出都颇为用力方能顺畅,但越是如此,他却是舒服得全身酥麻不能自已。
弓了身含着她的颤着的娇乳,引得她崩紧身子娇喘不断,口中轻唤着他的名,他胸口更热,松了口,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动作进加的肆意猛烈。
滚烫的情潮炙炙的烧着他,咬紧牙,汗水自额头滴下,发角早已透湿,只愿这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红唇轻颤,眼波迷离紧锁着他,看着她在他身下欢悦,他读得懂她眼里对他是爱,是恋,是欲望,他爱她这一切,此时他已分不清到底是心头之欢还是身体之悦。
她没料到在别人看来永远温文的他上了床会是这样的悍霸,不顾一切,就如同他儒雅的外表掩藏下的那份不易察觉的霸道,她偏爱着这样极端的他。
在他又一次猛撞之际,再也忍不得他这般疯狂的索取,心魂被撞出体外,腿间无处不抽,体内阵阵收缩,脑中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樱唇中颤颤悠悠的低唤着他,“凡……”
他视线紧紧的停驻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点表情,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猛的一退,又是猛的一挺,持自己尽数抵进她体内,从未有的紧,包覆,挤压着他,脑中一片麻木,只剩下眼前的娇容化成满天的星星,紧扣着她的手,更紧得象是要捏碎她的小手,身体无法抑制的巨颤,身上的汗珠溅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沾上他汗滴的娇乳更加的艳红,他过了良久才停下颤抖,疲软的伏倒在软得来一团绵的娇躯身上,粗重的呼吸拂着她的耳,睁着眼看着她嫣红的面颊。
她无力的转过脸朝他一笑,他粗喘着回以微笑,轻吻着她的唇,“定要记我一辈子。”
她松开他的手,拂开他唇边发束,勾住他宽阔的后背,回吻着他,“一世不能忘。”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烛光在帷幔上投下两个紧拥的身影,幔帐中只有彼此急促,粗重的呼吸,久久不得平息。
过了许久,她才凑上前去咬他的下唇,“舒服吗?”
他垂眸看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你就这么在意我的感受?”
“嗯,不许骗我。”她在意他,在意他的一切.他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在意他。
他澄澈的眸子,又黯了下去,“很好,有此一行,即使是死了也愿意。”
她在他唇上重重一咬,眼里带着怒,“你胡说什么。”
他痛得眉头一皱,转而一笑,“果真是虎妻,你自己要我不许骗你。”
她作势又要咬,“你再说?”
他勾唇微笑,黑眸里尽是柔情,将她揽紧,“你感觉可好?”
她耳根一烫,仍是看着他的眼,用唇轻磨着他的唇,轻声道,“极好。”
第455章 狸猫换太子
玫果模模糊糊中见他起身下榻,宽阔的肩,厚实的背,窄紧的腰臀,两腿修长结实,在烛光下显得挺拔俊朗,全然不象平时穿了家衫那般文儒,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阵阵乱跳,“你去哪里?”
他拾起被她拖落的外袍,披在身上,随意的拢起,转过身含笑看她。
她脸上更烫,不自在的将盖在身上的丝被拉高。
“一身的汗,洗洗再睡。”他眉峰微挑,眼里的笑意更浓,揭了她身上丝被,将她打横抱起,视线溜过她赤着的身躯。
玫果忙捂了他的眼。
他笑着别开脸避让,“你刚才的胆子哪儿去了?”慢慢走向外间屏风。
她长睫轻颤,胸口一紧,脸上象着了火一般,不敢看他,由着他抱着她转过屏风,放进已不再滚烫,热度适中的浴桶中。
以为他会离开,不料他却站在桶边,为她挽了长发.用发簪别了,解了外袍,迈了进来,靠着捅壁坐下,拉了她过去,靠在他胸前,拿了软巾撩着水轻拭她的身子。
她转过身,轻阖了眼,伏着他肩膀,用脸轻蹭着他的颈项,“如果我们这是在弈园多好。”
拭着她后背的手停了停,这也是他所遗憾的地方.“过几日便送你回去。”
她抬起脸,看他,“你随我一起回去吗?”
他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脸,“我还有点事要办,办完了便回去陪你。”
她心里不舍,但也知他的身份不可能说走就走,轻点了点头,“快些回来,我等你。”
他双眸微沉,“好。”低头去吻她的唇,手抚过她纤腰,娇乳,身上犹热过这桶热水。
玫果感到腿间硬硬的抵着她,呼吸一促,“你这才……便有……”
他只是唇边噙着笑,看她,眼里燃着火,“有佳人在怀,我又非老僧……”
她脸上烫滚,笑着去亲他。
他令她跨坐在他腿间,揽紧些,回吻着她,手探到她身下抚弄,体内情愫更是难耐,等她呼吸也变急促了,方放开她,在她耳边哑声道:“再来?”
她红着脸不语,去含他的唇,略跪起身,握着他的慢慢坐下,他身予一紧,握住她的腰,反吻上她,又热又辣。
二人于水中抵死缠绵,烛光中一片春光,只有时起时伏的粗喘与娇吟,良久他才泄了身子,揽着全身俱软的她靠在桶壁上半合了眼。
她胸口满满尽是暖意,抬眸间,见窗外梅影在风中轻颤,“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梅花?”
他犹豫了片刻才道,“可能受我娘影响,她传授我的枪法便叫梅花梅花枪法。”
她从未见过他用兵器,禁不住好奇,“从来不见你带枪,你那枪法只怕是早忘得干净了。”
他撇脸笑了笑,探手从靴中取出那可伸缩的短枪,握在手中,“枪是随身带的,只是你不曾见过,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将这枪交于你.便说明我……”
玫果心里一寒,凑上前噙住他的嘴,过了会儿才放开,“不许你胡说。”
他笑了笑,不再说下去。
玫果接了他手中银枪细看,却看不出是枪,只是一支不到一尺的棍子.“你这怎么用?”
他右手握住那支短枪,随手一转,枪尖伸出,变成一支短枪,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枪尖轻颤,在烛光下化出数朵梅花光影,极是好看。
玫果睁大双眼,过了半晌,才从他手中拿过短枪,伏在桶壁上把玩短枪,“当初你还说你对武功只是咯懂……”
他为她擦拭着身子,笑了笑,也不反驳。
她本喜欢射箭,对兵器自然也天生偏爱,见他这支短枪打造的又极为精致,更是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看,当她看到那枪尖时,蓦然愣住了.这图案……她死也不会忘……
他感到她身体突然僵紧,抬头见她愣看着那枪尖,将她搂进怀里,“怎么?”
玫果将那枪尖在手壁上印了印。
末凡一惊,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