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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妙泷说:“国不可一日无君。”
舒宇翔无奈道:“念国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还有当朝宰相,我暂时离开一段日子也不会有事。”看到朱妙泷有些严厉的目光,顿时摆正了姿态,更加施软的求道:“念国开祖皇帝和帝后有可能回归,我身为念国的当朝皇帝,理应去晋见以示尊敬。何况,娘,如果不是你们非要将皇位给我,然后一个个的跑到这国公院里独享清闲,我现在来去**,哪里连抽出点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
这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多大的人了还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朱妙泷哭笑不得,想象别的国家的皇帝都是人人抢着做,到了念国这里,竟然个个想要清闲享福,都不想坐上金銮宝座。
“让你坐是看的起你,这是庄主他们打下来的江山,你有幸能够坐守,是你的福气。”一声低哑好似还未睡醒的声音响起,就见一身青袍的舒修竹出现在这里。
舒宇翔暗中腹诽:既然是福气,为什么你自己不坐,还不是为了和娘每日每夜的在一起,独享欢乐自在,将你亲儿子给推上这个位置。脸上却是满满的尊敬,一副知错的样子,说道:“国公说的不错,是我失言了。”
舒修竹可比朱妙泷难对付多了。
朱妙泷笑眯眯的看着父子两的相处,不紧不慢的说道:“宇翔你若想去,必须征求国公院内大数国公的同意。”笑了笑,又说:“我中立。”
舒宇翔无语,表情正经,心里面早就哀叹:念国的皇帝真的不好做。
他并不是不知足的人,更清楚他出生好,能成为朱妙泷和舒修竹的孩子,这才能理所当然的得到整个**上的百姓都艳羡的位置。也是因此,他才能还有资本在这里哀叹。要是别人的话,早就高兴得不成样子了。
何况念国的皇帝除了不**一点外,其实还是很轻松的。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好处就是没有一堆奏折要他批阅。
看来还是得快点生个孩子,然后将位置传给下面的小子继承,自己就可以轻松了。
可是……
朱妙泷早就说过了,如果他要娶妻的话,就只能娶一位妻子,决不可三妻六妾,更别提三宫六院了,否则的话别怪爹娘无情。
念国开祖皇帝和帝后的传奇早就被整个**传开,他们之间的恋情更被人人羡道,因此**上八成以上的人竟然都崇尚了一夫一妻的制度。
前有开祖皇帝和帝后,后有自己爹娘做榜样,舒宇翔也觉得一夫一妻没有什么不好,并且从小就被这样教育的他,也早就决定要娶妻的话,就必须娶真心所爱的女子。
因此,他如果想要个孩子继承他的位置,必须先找到他喜爱的女子才行。
可是他常年呆在皇宫里,又不能选妃,怎么找他喜爱的女子啊。
舒宇翔有种扶额的冲动。
不过一会,身在国公院里面人都被得知了虚雪山上的变化,聚首在国公院大殿。
舒宇翔这个念国皇帝在这群国公的面前就好像的接受审判的孩子,成熟的面庞上一脸的期盼和谦和。
事实上,别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年纪都差不多,实际上在国公院里面的这群人,的确都是舒宇翔的长辈。朱妙泷生他的时候比较晚,所以国公院里面的人整整大他几轮。
一番的决议下来,众人也不打算为难舒宇翔,同意了他一起前往虚雪山。
当日朱妙泷等人也需要准备什么,就动身往虚雪山那边去了。
同时为了赶时间,他们并没有让凶兽拉车,而是飞行法器赶往。
舒宇翔被朱妙泷和舒修竹带着坐在一方缎带样的法器上,总算见识了一番仙人手段。
“这就是仙人手段吗。”舒宇翔看着周围云雾,还有下方缩小无数倍的地面,有种一番众山小的独立高大之感,一时忍不住豪情万千。
“爹娘,这个可否教导于我?”舒宇翔朝身边的朱妙泷和舒修竹问道。
朱妙泷看着他,到底没有隐瞒,说道:“一旦修仙就将与凡尘隔绝,你是念国的皇帝,不能弃责任于不顾。”
一旦修仙,寿命增长,**不断。一个沉修说不定就是数十年的时间,这对凡人来说就是半辈子。如果舒宇翔修仙的话,这朝廷归谁管?说不定他**着**着,一觉醒来,朝廷已经换了一代。
舒宇翔闻言,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些年来他真的太无所谓了,也该是时候好好去物色物色女子。
从念国皇宫到北域虚雪山,在朱妙泷等人全力的赶路下,七天的时间就赶到了。
一踏上虚雪山的地面,朱妙泷脸上就不由露出笑容,这笑容有怀念有欣喜充满着美好。
这片雪白的天地,存在他们的记忆中也是最无暇的存在,一生中最干净自在的记忆。
“如果真的是庄主和主母他们的话,我们一踏上这片雪地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舒修竹站在他身边说道。
朱妙泷轻轻点头。
赵铁想也没想的大声笑喊:“庄主,主母,可是你们回来了?老铁来拜见你们了!”
这些年来他们呆在这片念鸿**里面,不是没有想过去仙源找唐念念和司陵孤鸿,只是想到仙源中满地仙裔,像那年魔醒日中出现的仙裔魔人一样,个个手段恐怖。他们在念鸿****的时间在凡人的眼里是很长,可是在真正修仙者眼里,实际上还是孩子般的存在,随手就能捏死。
因此他们不想早早是就去仙源给唐念念和司陵孤鸿添麻烦,做累赘。他们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何况他们呆在念鸿**的时间不算短了,个别的人都有了自己的血脉,血脉还很近,都是直系的儿孙这一代,一时他们也实在斩断不了这样的血脉亲情,离开他们去往仙源那边。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庄主(皇上)和主母(皇后)竟然回来了。
李璟冷声道:“闭嘴。”
可惜还是迟了。
以赵铁那一嗓子,整个虚雪山都好像震了震,然后他们站着的地面开始震动。
赵铁一怔,然后尴尬的抓了抓自己有些杂乱的头发,嘿嘿笑道:“太激动了,一时忘记了雪山的禁忌。”
这虚雪山前些日子才发生了一场雪崩,这回又在赵铁这一嗓子的帮助下,再次向众人展现它的狂暴。
只是他们脚下的震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刚刚还震动的虚雪山突然安静下来。连雪山上的风雪也渐渐的变弱,细细的白雪犹如梨白花开,被风吹得缓缓飘落,带出一缕清凉的温柔。
这虚雪山似乎一下子变得格外的柔美,就连原本的冰寒也好像女子冰清玉洁的美好,令人心旷神怡。
这种玄妙的变化令舒宇翔目瞪口呆,心中震撼。
“呵呵,看来真的是庄主他们回来了。”宋君卿右手拿着玉骨扇子,敲击在左手心中,笑容玩世不恭,双眼闪亮惊喜。
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然后朝记忆中的雪鸢山庄前行而去。
这时候的雪鸢山庄。
“为什么阻碍他们?”唐念念双腿分开,正面坐在司陵孤鸿的腿上,仰头对他问道。
刚刚她可看到了,司陵孤鸿竟然施法,让朱妙泷他们在虚雪山上转圈子。
司陵孤鸿捏着新作的品种梅花糕送到她的嘴边,说道:“他们吸引了你的注意。”
唐念念正准备张口吃,一听他的话,准备吃食的动作也就停顿住,定定看着孤鸿,水亮的眼珠子一转,道:“所以孤鸿不打算让他们进来?”
“念念只需看着我就好。”这是变相性的承认了。
可怜的朱妙泷等人,现在还沉溺在自家庄主(皇上)、主母(皇后)回归的喜悦中,哪里想到自己竟然被他们最尊敬的人给不待见了,还施法不让他们找到回家的路。
“真霸道。”唐念念说。
不含一点的贬义和厌恶。
司陵孤鸿见她迟迟没有吃手里拿着的糕点,就收回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倾身含住唐念念的唇瓣,先舔|舐了她柔软温暖的唇瓣,再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番口舌交|缠中,将清香的糕点送到她的嘴里。
唐念念眼眸轻眨,偏偏就是不肯吞咽,反而还拒绝般堵回去。
司陵孤鸿眼底闪过幽暗的笑意,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退让的机会,和他面容温柔笑意不同的是他口|舌的霸道和灵活。
一场单纯的喂食变成了炙|热的亲吻,水|滞声不断的从两人贴紧的口|舌处传出来。
唐念念感觉到臀下渐渐觉醒的火|热,视线中看到司陵孤鸿深邃得可以吸去人灵魂的眼眸。
“放……”迷糊的声音伴随着粘滞的水声,充满着别样的诱|惑和暧|昧。
司陵孤鸿没有耍赖,轻轻的放开了她。
离开时,两人舌尖还相连的半透明水线,看得人浑身不由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窜入下身。
“念念……”这时,司陵孤鸿轻声一呼,暗哑的声音迷死人不偿命。
唐念念却紧守本心,半点都不为之所动,一脸的正经,“孤鸿,纵|欲不好。”
凡人纵|欲的确不好,可是以两者身体的契合度,本源能量的相辅相成,还有情咒、双修**等因素,带来的结果就是,只要有力气就不怕纵|欲|伤|身。
唐念念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从妖殿开始到现在,她几乎大半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每回每回对方不将她折腾到最后决不罢休,偏偏她的身体就是好,恢复的快,睡个半日一日的就好了,装睡的话只会给对方提供更好的机会——在床上。
如此这般,饶是再怎么喜爱司陵孤鸿,饶是明明是舒服的事情,唐念念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开始反抗了。
司陵孤鸿轻轻垂眸,修长玉砌般的眸子为她擦拭唇边的水滞,轻柔的笑容犹如桃花落溪水,漾开轻轻的涟漪,“我想要念念。”
唐念念恍惚了一下,然后轻抿唇瓣,表情更加的正经。
不能被诱|惑,一旦被诱|惑,又几天不能起床了。
“孤鸿,”她轻轻眯眼,一双水亮的眼似乎会说话一样,水润水润的像只不懂世事的小兽般楚楚望着司陵孤鸿,舌头舔了下司陵孤鸿为自己擦拭唇瓣的手指,轻软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抚过人的心神,“让朱总管他们进来好不好?我想见他们。”
如果不采取手段的话,最终一定会被司陵孤鸿给诱|惑了去。
为了不被诱|惑就先诱|惑对方!
唐念念此时也学会算计了。
只要朱妙泷他们来了,司陵孤鸿该会收敛一点,她也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虽然作用未必很大,但是总算有点作用就行。
司陵孤鸿眸子更深,声音低哑充满了磁性,“念念,你说过,眼睛只看我,嘴巴只和我说话,耳朵只听我的声音,鼻子只嗅我的味道。”
这话记得真的是格外的清楚啊。
唐念念感觉到臀下的火|热更粗|壮,再看着司陵孤鸿俊雅绝伦的面容因动|情展露出来的无限风华,不是没有惊艳和喜爱,心中升起无奈的情绪。如果对方能在床|事|上收敛一点的话,她也不用这样面对美色还强忍,并且抗拒。
她心情不好过了,就也不想司陵孤鸿这个罪|魁|祸|首多好过,这种小心眼的性格终于有一天也落到了司陵孤鸿身上一回。
司陵孤鸿这番话语显然是拒绝了唐念念的诱|惑提议。
唐念念双颊微鼓,眼波闪动,“嗯,我是说过。”眼珠子一撇,不去看司陵孤鸿的眼睛,低低道:“可是我没说心里不去想别人,我现在就像朱总……唔!”
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堵住。
痴|狂的亲|吻像是要将唐念念的呼吸都给吞噬了。
唐念念双眼迷茫,腰身被温润如玉的双手扶住,一个起伏全身就一阵的酥|麻瘫软。
“唔嗯……”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唐念念仰身,水眸微睁闪过清明,却见自己的衣裳都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凌乱的挂在肩头和手臂上。
白嫩如雪的肌|肤bao露在空气里,泛起可|爱|诱|人的粉红,微仰的颈脖弧线优美得有人天鹅,让人忍不住想要倾身上去吸|允|舔|舐。
“念念,不要想别人。”司陵孤鸿认真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柔情似海,最甜腻的霸道,令人沉溺。
谁能怪他,谁忍心怪他?
唐念念双手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肩头,摇头chuan息,水水的眸子看起来诱|人又可怜,“不想,不想别人,只想孤鸿,你慢……唔。”
朦胧的视线里,只见司陵孤鸿展颜一笑,纯粹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完美,摄去了天地所有的钟灵毓秀,日月精华。
只为她简单的一句话,一声回答。
亭榭外梅花浪漫,花瓣落雪,红和白的对比更加的分明,艳了人的视线。
雪山的寒冷也无法减弱两人的交|缠|火|热,每一下的深|入都伴随着一声‘念念’的呼唤,好像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