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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私密的话,真的,你们可别走,要不然我多过意不去啊!”
俩人笑了笑,书生打扮的说:“要说过意不去的,也是我们过意不去才对,嫂嫂是放心得下,才把哥哥交给我俩,结果出门这几天也没把哥哥照顾好,叫嫂嫂担心了。”
“啊?没有没有!他又不是小孩,自己还不会照顾自己啊!真的没事!”我赶紧笑起来。
孙正阳撑着上身说:“走什么,东西都叫炖了,在这吃了饭,我还得跟恁俩唠唠呢!不许走啊!”又转向我,沉着脸说:“你那事回头再说!”
我听了,气乎乎地往外走,心想我湿里干里的干吗来的?自己一片热心,还被当作驴肝肺!
“不说就不说呗!谁愿意管你们家的破事啊!”
“嘀咕啥呢?”孙正阳问。
我转回脸,不屑地朝他脸上瞧瞧,卡着腰看着他。
“我可是告诉你,你爱听不听,反正耽误的是你们家的事!”我嚷着说。
“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能?”孙正阳在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背剑的忙上前扶他。
书生说:“哥哥,嫂嫂自然有事,您就别耽误了,咱们倒是闲话,可以缓缓!”
我怕他俩又要走,忙拦着说:“对对对,正巧你们也在,也帮着出出主意,人多力量大嘛!”
书生朝我深鞠一礼说:“自然是哥哥的家事,我们还是回避吧!”
背剑的也附和着说是。【 ﹕。qisuu。】
我说:“不是不是,其实我也就是一个传话的,要不这么的,我叫那大婶来说好了。”
“回来回来!哪来的什么大婶?”
“就是你们家什么铺子的掌柜的什么吧。”
“不见不见!我正烦着呢,还要见那丑婆子,不见不见!”孙正阳喊着说。
“人家还在外头等着呢!”我说。
“那就让她等着吧!”孙正阳瞪了我一眼,我觉得自己特没意思,我干吗要受这窝囊气呢?关我屁事啊!
孙正阳看看我说:“这会又不吱声了?说吧,不叫你说,看把你憋的!”
我咬咬牙,把怒气压了压,心想好歹我就窝囊这一回吧,毕竟是受人之托,答应人家了,就得帮人家把事办好不是?想到这,我便把那大婶说的事简短地复述了一遍,这其间,孙正阳不停换着姿势,就好像屁股上生了疮。
我一口气说完,见他没啥反应,便问:“你听明白了没有?”
他竟然冷笑一声,说:“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么的?说完了?”
“嗯,说完了!”我觉得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所以很是沮丧。
“使点银子,叫官府把这事了啦,不就得了?”
“随你大便!”我气乎乎地说。
“哥哥,这事非同小可,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书生忙劝着说。
背剑的也说:“是啊,关系到哥哥的声誉,万万不可草率啊!”
我点点头,瞥了一眼姓孙的,没好气地附和着说:“瞧瞧人家,瞧瞧你,狗屁不通!”
“你通狗屁?你倒是说说,看你能说出个景来?”
“叫我说,赶快把小偷抓了,省得别人说闲话!”
“你知道谁是贼吗?抓贼?说的轻巧,你当那贼都站那等你抓呢?”孙正阳坐在床边,歪着脑袋瞅着我,撇着嘴说:“妇人之见!”
我一听就恼了,说:“谁是‘妇人之见’了?你说清楚!”
“那你倒说说贼是哪个,看你能的!你当你是包青天呢?”
“那还不明显吗?我看那个叫潘玉的嫌疑最大!”
孙正阳大笑起来,双手按着大腿说:“我还就明白跟你说了,绝对不是他!”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就肯定不是他?”我不服气地嚷起来。
“那你就甭管了,这是我们老爷们之间的事,岂是你个妇人能懂的?”
我气得直跺脚,嚷着说:“好,你有种!你能吧你就!”说完转身出了屋,就听屋里的人说:“哥哥是不是已经有头绪了?”
“唉!咱不管他,咱还说咱的!你说,那些奴才们都是干啥吃的?只会吃饭窝屎,什么丁大点的事都办不妥!咱别管他,回头我叫人去办一下就好了。”
“唉,我看这事另有蹊跷,不如这样,我和三弟去走一遭,看看那贼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等我俩回来,您再作决定,如何?”
“不用劳烦我兄弟,回头再说,回头再说!今儿先不提啦!”
我出了客厅,大婶忙迎上我,问我说:“小叔叔有没有什么指示?”
我正窝着一肚子气,也顾不上礼貌,便嚷着说:“不知道,问他去,烦死了!”说着气乎乎地冲向我那小院,把绳子扯了走了进去。
我在屋里闷坐了一会,有人从院外走进来说:“客人走了。”
我站起身嚷着说:“我要洗澡了!”边说边气乎乎地冲进里屋找换洗的衣服,然后抱着干净衣服,风风火火地冲进浴室。
红玉说:“也不知道浴室的热气散了没有?”
我吵着说:“不管不管,我可等不急了!”
我推开浴室的门,感到迎面一股热浪,红玉也跟着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问:“还行吧,不冷吗?”
“不冷不冷!”我把干净的衣服搭在衣架上,这就脱衣服,红玉赶紧掩上门,并让人把一个折页屏风拉上挡住浴池。
我先用脚尖试试水温,然后跳下池子,因为心里有气,所以动作很重。
红玉摇着头笑了笑,一边把我的脏衣服拿下来,一边问:“水温怎么样?”
“嗯,还行!”
“我先把衣服拿去叫人洗,等会回来帮您擦背。”
“不用,我自己随便擦擦就行了!”
红玉没有答应,只是甜甜地笑笑,便出了门。
我仰靠在浴池边,用脚背打着水,百无聊赖地注视着汩汩翻滚的水花和被波浪推到边沿的散落的花瓣,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家要是有这么大的游泳池就好了!”
想到这,我情不自禁地潜到水下,闷了一会气。等我抬起头,红玉正好绕过屏风。
“哟,您这是干吗呢?”
“闭气啊!”
我继续仰靠身子打水玩,红玉挽起袖子,在手上缠了一条白布,说:“我给您搓搓澡吧!”我没表示反对,她就当我是默认了,于是蹲在池边,轻轻地抬起我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搓起来。
我泡在水里,用手撩着水花,偶尔抓起一片花瓣到嘴边闻闻。红玉的动作很柔和,我也渐渐放松了心情。
“要是有淋浴就好了,那样就是来例假也能洗澡了。”
红玉笑了笑,只是把我的手臂反过来搓。
“哎?那大婶怎么说的?”
“已经回去了,我叫她明儿再来。”
“唉,真是的,本来是想帮忙的,结果弄了自己一身臊!真是气死我了!”
红玉把搓澡布摆了摆,拧了拧,又缠到自己手上。
“孙正阳那王八蛋,故意在别人面前装大瓣蒜,真叫人恶心!”
红玉只是笑,却不答话,然后挪了挪,帮我擦另一边。
“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越说我越生气!妈的那张狗脸,我看着都想吐!”
“刚才,可逗了……”红玉故意岔开我的话题说:“我不是拉着点点吗,问他说:‘今儿谁又当鼻涕虫啦?’”
“嗯,他咋说的?”我一听说到自己的孩子,立刻变得兴致勃勃的。
“他说啥,闷着头,一声不吭呗!”
“他也是个小孬蛋,又假装不吭声!”我想象着点点当时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可不么,他可知道你是夸他还是损他,不乐听的就当没听见呢!”红玉按了按我的脖子,我很顺从地低下头。
“唉,有个小孩啊,有时候虽然被他气的没法没法的,可是更多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看见他,啥火气都消了。”
“要么说是心肝宝贝呢!”
“这就叫痛苦并快乐着!”我补充说。
红玉搓完脖子,开始给我搓背,我坐到池了边上,两腿泡在热水里。
“我随便给您搓搓得了,您可别晾着!”
“不冷!”我说,“我怎样坐你顺手?背都快痒死了!”
“您怎么坐着得劲就怎么坐,甭管我!”
“我还想着水早凉了呢,没想到还挺热乎的!”我用脚拨弄着水,“就跟泡温泉似的,真舒服啊!”
“后面不一直烧着呢嘛,水是流动的,怎么会凉呢?”
“我想不通,这是什么原理?你说,水怎么会变热呢,是从那锅里流过来的吗?”我回头看看红玉。
“可不么,那边那锅不是和这通着的吗?那边烧水,水顺着管子流过来,只要不撤火,水就一直热着呗!”
我想了想,如果那口锅和水池是在同一条水平线上,那么两边水位相同,是完全可能解释的通的。不过,这么大的一个池子,想要完全烧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你想啊,一边是沸水,一边是冷水,靠循环使冷热水混合,慢慢升温,这个过程应该挺费时间的。
我问:“那也烧太快了,我进屋没一会,你不就说水好了么?”
红玉笑笑说:“那是,光靠那边烧,得烧到啥时候去?”
“是啊,那是怎么回事呢?咋烧这快啊?”
“围着这一圈,还有机关哩!”
“啊?真的?”
红玉见我一愣,哈哈笑起来,说:“瞧您,我说这机关啊,其实是道火墙,那边一起火点灶,热气就顺着这烟道进来,裹着池子绕一圈,愣是给炕热的!”
“哦,我知道了,就跟炕的原理差不多!”
“嗯,差不厘吧!”
“我说呢,咋连这地板也热乎乎的?哇,真是神奇的地球啊!咦,对了,盖房子的时候你在场么,要不你怎么知道?”我故意逗她说。
“这宅子,少说也有几十年了,我哪会在场?”
“呵呵,我就是觉得特好玩!好神奇啊!”
“那不以前没到府上的时候,我们曾在一家澡堂子对过租房子住过一段时间,澡堂子都是这样弄的,要不说我知道呢。”
“哦,原来如彼啊!”我惊叹着,觉得好先进啊。
正说着,碧莲从外面进来,边往里进边说:“哟,俩人嘀咕什么呢?”
她姐姐说:“商量着把你卖到人家当小老婆哩!”
“谁说的?”碧莲俏皮地问,然后笑着说:“我看谁敢卖我,我打她去!”她姐姐笑,我忍不住用水撩她,她嚷着说:“唉呀呀,把人家的新衣裳都给弄湿了!”说着蹲下来,用手摸摸水,说:“干脆我也洗洗得了!”
我拍着手说:“好啊好啊!”
红玉瞪她说:“死妮子,真是没大没小的,在这凑什么热闹?去!”
“红玉,你也一块来吧,真的泡会可舒服啦!”我用盆子舀了点水,从头上冲下来,然后滑进池子,游到对岸靠着,碧莲脱了衣服,用块小手帕裹着头发,也下到池子里来,而她姐姐则被她硬拖着跌下水,衣服全湿透了,我都快笑死了。
第六十七章
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觉得自己胖了好多,方嬷嬷对我说,等吃完饭点点洗澡,我答应着,并问她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她用吉祥话搪塞我,我心里很矛盾,因为无论对于真话还是谎话都难以割舍。
有个女孩在门口说:“大爷请奶奶去呢。”
红玉迎上去说:“就来!”
碧莲对方嬷嬷说:“刚才我见伺侯爷的一个小厮去请大夫去了。那两个客人也真是的,太不操心了!爷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回来连道都走不成了!”方嬷嬷点头应着,点点偎在她怀里,一边听大人讲话,一边看着我。
我堵着气瞪了红玉一眼,说:“要去你去啊!我可不去!”
她笑着走过来,拿了一块软布帮我搌干头发,乐呵呵地说:“人家倒是叫我去啊?”
“那也没叫我!我没听到,别跟我说话!我不知!我没听到!”点点冲我笑起来,我抓过他问:“乖,你笑啥?”
“好好好,没听到就没听到!”红玉像哄小孩似地答应着。
我慢条斯理地抹脸、画眉毛、擦胭脂——平时我是不化妆的,但今天纯粹是为了拖延时间。红玉只管抿着嘴笑,以为我是为见姓孙的才好好打扮的。我不理她,只管慢慢地做每一个动作。
没一会,刚才那小丫头又来了,但不也直接催我,便悄悄拉着我身边的一个女孩问:“奶奶收拾好了没,爷等的不耐烦了!”
我听见了,火气冲冲地走出来,瞪了她一眼说:“催什么催啊!烦不烦啊!”她吓的不敢吭声,缩着脖子直往后退。
我拎着裙子,闯进孙正阳的卧室,一看见他就吼着问:“找我干吗?”
他仍趴在床上,胳膊下垫着枕头,赖三则站在一旁伺侯着,我又问他一遍,他就让赖三搀着他侧了个身,他也没什么紧要的,不过是些叽叽歪歪的废话,什么他本想留那两位朋友吃饭,而那俩人却抓贼心切,连饭也顾不上吃就走了,又说他老娘听说他病了,刚才来看过他了。
我耐着性子听他把屁放完,然后不疼不痒地说了句:“关我屁事?”
他听了,很不忿地皱了一下眉说:“嘿,你这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