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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夫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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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也就没了!行了行了,何必弄得自己不痛快,不信不就完了!”

点点始终在我身旁哼哼着要吃包子,碧莲从腰里摸出个小荷包,拉着点点说:“姨带你买去!”

我笑着拢拢红玉的肩,哄着说:“别想了,出来玩就开开心心的嘛!”她这才勉强笑了笑。

孙正阳迎面走过来,问碧莲干啥去,碧莲欠身道了个万福说:“买包子去!”

孙正阳转向我说:“你要是真想吃包子,我带你去家好点的店,专门点几笼包子好不?”

方嬷嬷也道个万福,而后抽身退到外围。

我说:“我乐意,我就爱吃这家的!”说完走到一个石雕旁,插手坐下来。

孙正阳吼着说:“凉不凉啊!往那冰石头上坐啥?”

“你管呢!我爱坐哪就坐哪!”

“嗟!**的是成心找别扭是吧?”

红玉赶紧搀起我说:“爷是怕您着了凉,这季节,别看日头怪足的,地上还是寒气重!”

就见碧莲捧着一包包子回来,点点在她膝旁急得直跳,两支小手更是不肯松懈地在头顶上伸着抓着,碧莲想骗他晚会再吃,他便偎住她不放,于是她笑着从纸包里捏了一个塞给点点,小家伙这才高高兴兴地拉着她往回走。

我拍拍屁股,绕过孙正阳走到孩子身边,见他吃得满嘴是油,真觉得又爱又可笑。

我掂掂他的袖口说:“都流进袖子里啦!”说着拽出手绢,把他的小油手好好擦了擦。他吃了两三口,就不想吃了,于是硬要把剩嘴巴塞给我,然后使劲抓住我的裙子又搓又揉。

明知道他是使乖耍赖,却也不舍得打他,于是小声对着他的耳朵说:“他可是看着呢啊,乖乖的,不听话他可是要发火了!”点点一听,立刻把手松开,一面偎进我怀里,一面胆怯地瞅着孙正阳。

我抖抖裙子,说:“你这孩子!啊?你咋往妈妈身上抹呢?啊?小坏蛋!小坏蛋!”他想笑又不敢笑,就那么边看我边观察孙正阳的脸色。

孙正阳歪着嘴眯着眼睛盯着我们娘俩老半天,也不知道他是笑呢还是嫌阳光刺眼。

我背过身,搂着点点说:“咱不看他!”

他开口说:“一件好好的衣裳,就他妈叫他这么糟贱?你也太惯着他没样了吧!”

我这才扭过身对他说:“请不要跟我讲话!”

紧接着我被一个卖糖葫芦的吆喝声吓了一跳,但是点点却兴奋地晃着我的手说:“娘亲,我想吃!”

我一面答应着一面拉着点点追上那个小贩说:“哎,卖糖葫芦的,糖葫芦咋卖啊?”

那小贩扛着一个草扎,听见我叫他便立刻停住脚步,先是向我唱个诺,满脸和气的笑容。我想挑个又大又饱满的,但看来看去都差不多。正在犹豫,点点扯住我的衣服蹦着往上够,我笑笑说:“妈妈给你挑个好的!”

小贩见我拿不定主意,便主动替我选了一串。

“就这串就行!”

我问:“没有坏的吧?”

他说:“坏一个赔俩!”

我不信他这套,点点却急着接过糖葫芦。我转回身,向孙正阳伸出手说:“拿钱!”

他傲慢地看了卖糖葫芦的一眼,歪着嘴角问道:“多少钱呢?”

小贩一看他才是掏钱的主儿,立刻满脸堆笑。孙正阳不等小贩开口就已经摸出几个铜钱,看也不看地扔给对方。我一看那小伙子笑得那样灿烂,就知道那个笨蛋又给多了,我忍不住问:“到底多少钱一串啊?”

小伙子揣了钱,笑呵呵地又从草扎上拨了一串下来,说:“得嘞,再多给您一串吧!”

我说:“我们吃不了!”

小伙子看看孙正阳又看看我,笑着说:“那您看,这位爷……”

孙正阳抬抬袖子说:“算是赏你的了!”

“唉,谢谢您嘞!”说完抱抱拳,奉承着说:“您今年肯定事事都顺溜!”

孙正阳嫌他啰嗦,摆摆手叫他走开了。

这时,门前广场上有几处同时响起了敲锣声,我依次望去,原来是几家卖艺的在争抢生意。我踮着脚看了看,却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身旁有人说:“哟,是耍大旗的呢,去看看!”

另一个人说:“那边正耍猴呢,可好玩了!”

还有人说:“瞧那玩杂耍的嘿,那丫头的软工真不赖!”

我就觉得自己是被人流冲着往前走,根本由不得自己了。我拉紧点点,生怕在这种时刻把他挤丢了。这时,孙正阳突然把我往怀里一拢,与此同时,一个穿墨绿衣服的男子使劲撞了我的肩膀,并迅速挤进了人群。

孙正阳扶我站直,我揉着生疼的肩膀说:“干啥啊?也不看路,竟往人身上撞!”

孙正阳却骂着说:“妈的,看他在跟前晃了老半天了,不敢动我,却打你的主意!”

我这才意识到遇到贼了,忙伸手往腰里一摸,发现那个我从床底下捡的小荷包不见了。

我不禁“呀”了一声,孙正阳问我咋了,我摇摇头说:“他把我那小荷包偷走了!不过幸好里头啥也没有!”

孙正阳咬着牙说:“妈的再叫老子撞见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不愿意听他说那些狠话,正巧点点也向我抱怨说糖葫芦咬不动。我接过来,替他咬开一个豁口,却发觉里面是粉的,吐到手上一看,已经生虫了。我把第一颗咬掉,气着说:“还说没坏的呢!尽骗人!”我接着咬开第二个,小心地看了看,直至确认它是完好的才递给点点。

我抓抓他的小脑袋说:“吃吧,这个没坏!”他咬了一口,酸的挤起眼睛,于是再也不肯吃了,我无可奈何地接过来,一边给他擦手一边生气地说:“不是你要买的吗?吃一口又不吃!”

红玉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她就冲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小群人,我拉着点点挤过去,红玉说:“口袋戏,可好玩了!”

就听见人墙里传出小孩子大笑的声音,点点急着想看,可我却举不起他,像那样让自己的孩子骑到脖子上,一般只有父亲才有力气做得到。

我对点点说:“妈带你往里挤挤吧?”他的反应很强烈,我知道他是迫切希望能尽快看个究竟的,所以我抓紧他的小手,准备往里挤,可是身后有人拉了我,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孙正阳。

我甩开他,嚷着问:“你干啥呀?”

他说:“来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去!”

“过来过来!”

“我不!我没空!我这还得陪孩子看口袋戏呢!”

“这有啥好看的?你要想看,回头请人到家里专门给你演!”

“不!”

他不由分说硬从我手里拽出点点,并塞进碧莲怀里,点点满脸委屈地看着我,想哭又不敢哭。

我嚷着说:“你烦不烦啊!我不想去啊!放手啊!你放手啊!”

孙正阳拉着我的胳膊,我挣脱不开,又别不过他,只得跟着往外走。我心里放心不下点点,不住地回头张望,看到碧莲和红玉尽心尽力地照料着,我才稍稍放下心。

我忍无可忍地对孙正阳说:“这么多人还乱跑啥呀!万一孩子弄丢了,怎么办?”

他却冷漠地说:“不会丢!不会丢!就是丢了,大不了再赔你一个!”

我一听,心里就半恼,心想这人怎么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都是屁话!

他抓住我的袖子,生拉硬拽地把我拖进一条巷子,然后很快穿过去,来到另一条街。这里的行人相对少些,所以显得摊铺格外的多,我还注意到这边的小摊卖生活用品的居多,不像刚才那条街上过节的气氛过于浓重。

他拉我到一排店铺前停下,我看到在其中两个店铺中间的空当里,有人用一块蓝布又隔出一个小间,并在同一块布上裁了两道,于是便有了门和门帘。门外竖着一个手写的幌子,上面工整地写着“测字”、“看相”,另一个幌子则是从里面露出的上半截,写着大大的“张”字。

孙正阳往前一指,说:“到了,就这了!”

我嚷着说:“我不想算这个!我不信这套!”

他怕我跑了,便抓住我,把我往前一提,说:“听话!让他给算算!他算的可准啦!就是他跟我说的,咱俩前世的事!那个‘百年好合’的荷包也是照他的意思做的呢!”

第七十七章

孙正阳正准备掀帘子进去,就听里面的人说:“且慢——稍等!”而后另一个声音说:“等会呗,俺这还没算完哩!”孙正阳全不理会,拉着我横冲直闯走进去。

于是靠着门口坐的那位叫起来说:“咋回事啊?我这还没算完呢!”孙正阳二话不说,揪着那人推了出去,那人很不服气。

但孙正阳却骂着说:“滚滚滚!一个臭挑担的有啥可算的?快滚!别耽误老子的事!”

挑夫见惹不起,悻悻地走了,于是简易隔间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这算卦先生是个干瘦的小老头,打扮的像个道士,光着头不戴帽子,身上的衣服不旧不新,脸上却始终是一副泰然。他手捻胡须,不慌不忙地说:“客官是测字还是看相?”

孙正阳大摇大摆地坐下,敲了桌子说:“上回我说要带内人来看看,不知先生还记得么?”

算卦的轻捊着胡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换了一副笑脸说:“山人眼拙,居然没认出是孙大官人!”

“闲话少说!咱言归正传吧!”孙正阳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银元宝来,“咚”一声搁在旧八仙桌上。

道士看着那锭银子,摆出笑脸说:“不知官人今天是想测字还是看相?”

孙正阳转身拉过我,又起身把我按到凳子上,对道士说:“劳您给好好算算吧!”

道士坦然地点点头,随后又以非常自然的动作收了银子,他捊着胡须,对我又看又点头,我觉得他就是故意装神弄鬼,但却把孙正阳急坏了。

孙正阳问:“先生看的怎么样?”

道士又摇头又叹气地说:“难说,难说。”

孙正阳忙问:“怎么讲?”

道士不慌不忙地抬眼瞧瞧,笑着问:“孙大官人想算哪方面的?”

“哪方面都算啊,不过最主要还是子嗣的事!”

“哦……”道士点点头,捊着胡子说:“从夫人的面相上看,是忧喜参半哪……”

“这又怎么讲?”

道士没有立即答复,而是从桌上拿了一个龟壳,把几个小铜钱放进去,上下摇起来,一边摇一边振振有词,然后把龟壳一反,倒出铜钱,并按照铜钱落定的位置仔细地看了又看,想了又想。

孙正阳满脸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我则托着腮,把脸摆向一边,偶尔转回来不耐烦地看看道士的进展。

在一番仔细而缜密地分析推算之后,道士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孙正阳倒像是听明白了,就见他不住地点头,但直到道士停下来休息,我才发现他同样云里雾里。

他皱着眉问:“先生的意思是……”

道士又叽歪一阵,但始终在卖关子,最后连“天机不可泄漏”之类的都搬了来了,孙正阳一看,立刻又摸出一块银子,这次是轻轻地推到道士面前。

道士拢着胡子半眯逢着双眼,直到孙正阳把钱塞到他手里,才慢慢睁开眼睛,冲我笑着点点头说:“山人已经算过了,夫人命虽富贵,却多磨难……”

“那烦请先生给破一破!”孙正阳看看我,又看向道士。

道士说:“不用急,山人刚才已做法为夫人祈福,虽然山人要为此折寿……”

孙正阳笑了笑,再次掏出一锭银子说:“有劳先生费心了!”

道士捊着胡子点点头,说:“山人也是见官人一片诚心,否则这泄漏天机之事是万万不敢的!”

孙正阳听了这番话,心里像吃了颗定心丸,拍拍我的肩膀,意思好像是:多亏了先生救了。

我无聊地又抓头发又托腮,只想着早点回到热闹的街上去。

随后,他又满脸期望地看着道士问:“那现在怎么说?还是忧喜参半?”

道士不紧不慢地说:“山人不便透露过多,以免遭天谴啊!”

“可是这……”孙正阳看看我,又看看道士,好像在说:“银子都给你了!”

道士看出他的意思,忙笑着说:“官人不必心急!”

“那怎么个意思?”孙正阳真有点沉不住气了。

“多子多福!多子多福!”道士以结束谈话的语气说着,说完又眯起眼睛,似乎是在送客了。

孙正阳听了笑起来,边拉我起身边向道士拱拱手说:“如此多谢了!”

道士点头说:“不送不送!”

孙正阳扯着我往外出,正巧碰到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孩子往里进,于是那道士对外面的人说:“且慢——稍等!”

而孙正阳则骂着说:“急啥啊?赶着投胎啊!”

结果,那老太太不愿意了,堵着路扯着嗓子说:“你这人咋说话呢?”

孙正阳瞪着眼睛,满脸的霸道,我实在不想看他们开骂,便硬抓着他走开了。他骂骂咧咧地说着狠话,听得我烦透了,但又怕一松手他就折回去,所以只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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