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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亵。我拉住点点和碧莲绕开他,他却立刻跟上来,并用手臂拦住我们的去路。我非常气愤,一是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耍无赖,二是竟然就在“我家”门口……想到这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我怎么竟把这当家了?真是的,太没原则了!难道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自诩为孙正阳的女人了?罪过……
我朝那小胖子脸上瞧瞧,不客气地问:“你有什么事吗?”
而这个厚脸皮却一向鞠到底,满脸堆笑地冲我作了个揖,然后贱不唧唧的叫了声“姐姐”,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像粘牙糖一样粘着我们,我们往哪走,他就跟到哪。我根本就不想搭理这臭无赖,因为越是理他,他就越贱!
碧莲也气坏了,整个人都鼓起来了,只见她杏眼圆睁,一手卡腰,一手指着胖子的鼻子骂:“哪来的乌龟王八蛋?竟敢在这找便宜?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护着我硬闯进了小巷。
我说:“别搭理他!”
刚说到这,那小胖子又贴上,并一下绕到我们面前伸手挡住路,满脸堆笑着说:“啧啧!好一个厉害的扬排风!不过,你也甭叫,爷我可不是冲你这烧火丫头来的!”他转向我,眯着小眼睛说:“我可是特意来看望这位姐姐的!”说着冲我瞟了一眼,贱了吧唧地说:“好姐姐,你别急着走啊!自打昨儿在后院见了你一面,我整个人都飘了!”说着居然对我动手脚,我赶紧躲开了。
碧莲喊着说:“好啊,原来那个趴墙头偷看的就是你这个狗东西!”
我扯住碧莲示意她不用多说,并对小胖子不客气地说:“请让开!”
小胖子拦住我,说:“哎哎哎!好姐姐,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可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让开!”
“要不你摸摸我的心窝子,我的命可都在你这哪!”
“滚!”我忍无可忍地骂道,他仍嬉皮笑脸地粘着我们,点点吓坏了,一个劲往我怀里钻。我怕一旦撕扯起来碰到孩子,便用双手护着点点,碧莲则拼命护着我。
我喊着说:“滚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好姐姐,你这何苦来的?姓孙的是人,我也是人,他有钱,我也有钱!你跟谁不是跟啊?你看你看,我为了撞见你,都在这踅摸一整天了。”
“放屁!别不要脸!”我忍不住掴了他一耳光,指着他骂着说:“滚开!”
他死皮赖脸地又往前蹭,我再次抬起手,他却扬起另一边脸,自己戳着自己说:“你打你打!往这打!”那表情真叫人无法忍受。
这时,赖三从宅子里出来,看到我们被小胖子纠缠,便大骂了一声扑了过来,另一个小仆人则冲院里嚷道:“爷,不好了,姓白那小子想使坏呢!”
话音刚落,数个身影便从宅子里冲出来,孙正阳也在其中。姓白的一见这架式,吓得转身要跑,赖三一个手步,跳上来揪住他的袖子,然后举起腕子“咣咣”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姓白的急着脱身,也顾不上还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猛拽着胳膊,结果连衣服也给撕叉了。
赖三揪着他的脖领子说:“妈的!叫你小子使坏!”说着转回身冲孙正阳喊:“爷,赶紧的!别让这小子跑了!”
孙正阳应喝一声,招呼左右一拥而上。我拉着点点溜着边往回走,碧莲却总想去掺合打架的事,我光顾着拦她,就见孙正阳走向我,我来不及躲避,只能与他照了面。
他瞪着我,狠狠地指着大门说:“给我进去!”
我吐吐舌头,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点点不分火候地吵着要吃烧饼,我只得边哄他边往大门口走。我转回头,正看到穷凶极恶的白胖子踹翻了赖三,然后仓皇逃出小巷,孙正阳拎着鞭子,带着打手追了出去。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不断浮现出孙正阳瞪我的眼神。我预感着孙正阳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一回来就立刻躲进屋子,并从里面插上门。
我搂着点点蜷在榻上,用被子蒙住头。
点点说:“可热……”
我安慰着说:“乖,妈哄你睡觉!”
第八十四章
我觉得风暴马上就要来临了,而风暴前的寂静却是非常可怕的。空气中凝重了压抑的气氛,房间里更是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我被莫名的恐惧笼罩着,心跳也剧烈了。
很快,就听见粗重的脚步席卷着怒气而来,我搂紧点点,而点点也被吓坏了。门板发出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我的心也跟着一阵咚咚乱跳,点点呜咽起来,方妈则显得很为难。她既不敢得罪我,又怕得罪外头那位,所以非常为难。我不是有意把她牵连进来,只是当时太急了,等插上门闩才发现原来她也在屋里。屋外传来一阵山响的咆哮,胖嬷嬷吓得直念:“阿弥陀佛!”并问我该如何是好。
点点说:“我怕……”
我对点点说:“在这呆着别乱动啊!”点点哭了,我亲吻他,安慰着说没事,并承诺很快就会回来。我用被子把孩子裹好,并向里推推,一边穿鞋,一边对嬷嬷说:“开门吧!”她很担心我,虽然答应着,但双手已抖得不听使唤了,所以在门前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抽掉门闩。
就在门闩拔掉的刹那,房门被人一脚蹬开,嬷嬷尖叫一声,摔了个趔趄,而那恶煞则闯了进来。他的表情就好像要吃人,嬷嬷不敢出声,赶紧爬起来躲到角落里去了。
我壮着胆子迎向他,并把他引到屋外,他没有阻拦,但却突然呼喝左右,叫人把我绑起来。我站在门口一句话也不说,不想跟他辩解,更不想跟他理论——这个傻瓜,他要吃醋,我也拦不住他!反正再糟的我也见识过,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但我最担心的是他拿点点或是我身边的人出气,所以我干脆豁出去,省得他又借题发挥。
他见没人动便又吼了一声:“把这贱人捆起来!”
结果出人意料的事居然发生了——他最信任的仆人,也可以说是他跟前最得力的打手,居然率先跪下,替我求情,连我都看呆了。
只见赖三磕着头说:“爷,捆上容易,解开可就难了!咱可不能中了那小子的离间计啊!要是因为那王八蛋,让您和奶奶生分了,您觉得值吗?”
“少给我废话,赶紧的,把这贱人给我捆起来!今儿我不扒了她的皮,老子就不姓孙!”
“您先消消气吧!”众人纷纷跪下劝着说。
“这事的确怪不得奶奶!”有人替我辩解说。
“放屁!妈的我说呢临吃饭了非吵着要买什么饼子?原来这贱人是为了会那王八!”
“孙正阳你别血口喷人!”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身上的每根神经更是激动地抖动个不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但我当时真的特别委屈。我冲出去,奔向自己的房间,一头扑到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孙正阳紧跟着进来,我以为他会对我拳脚相加,但他却使用了更粗暴的手段——他粗鲁地强奸了我。
他说:“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
我说:“孙正阳,你对我真的很不好!”
“我对你不好?对对!那个小胖子才真是对你好!你就是想叫人使劲**你!浪啊!去浪吧!哪天真把老子惹火了,妈的老子弄死你!”
“你是个傻**!我不想跟你说话!”
“妈的你就记住你是老子的!除了老子以外的男人,你想都别想!”他说着愤怒地喷射在里面。
……
屋外很安静,我不知道大伙都离开了没有,我只觉得走廊上悬挂的灯笼在不停打转,就好像《东邪西毒》里旋转着的鸟笼。红彤彤的光影透过灯笼上方的空隙映在天花板上,又穿过糊着纸的窗户映到屋里。我面朝里地躺着一句话也不说,孙正阳则在我身旁喋喋不休地骂骂着。我轻轻动了一下,只是轻轻动了一下,结果他又兽性大发,我很气愤,他却志得意满。
夜已经深了,风也停了,走廊上的灯笼安静下来,但烛光也变得微弱了。我很难受……觉得自己不过是孙正阳帐下的一笔财产,就好像赖三替我求情,真的就是为了替我求情吗?真好笑,我居然天真地以为他是出于同情,他不过是在维护他主子的利益罢了。
我爬下了床,孙鳖翻了个身,看了我一会,但没有说话,我穿上鞋披着衣服推门走出房间。走廊上静悄悄的,秦家姐妹的房门紧闭,而点点的房间则在光影下显得格外宁静,我有点犯难了,不知道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该向哪边求助。身后虚掩的房门,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我打了个哆嗦,赶紧拢住衣领——廊下刮起一阵风,几个间隔不远的灯笼又摇摆起来,我抱膝坐在台阶上,觉得委屈就聚积在心头,于是再也无法克制眼泪了。
我正一心为自己的处境伤神,冷不丁被人揪住衣领,不由得吓了一跳。不等我反应,那王八蛋就拎起我。
“呀!放开我!放开……咳……”我觉得透不过气来。
“妈的进来!你跟这各异谁呢?妈的!要号就滚远点号去!”孙鳖咆哮着把我拖进屋,重重地摔上门,然后使劲推了我一把。我招架不住,扑倒了一个木墩,他又扑过来揪起我,拖着我进了里屋。我拼命挣扎,他山吼一声,把我往床上扔去,结果我咚一声撞到床帮上,当场就哭了。我捂着头蜷在地上,他奔过来把我拎上床,见我不配合就爬上来狠狠地打了我几下,然后抓了一条衬裤,拧过我的胳膊就捆上了。
我尖叫着踢打着,他喝了一声,又抽掉自己的腰带,捆住了我的双脚,然后抓过我的袍子,把袖子窝成一团塞到我嘴里。我的眼泪扑扑扑地往下淌,眼睛都被糊住了,他把我往里一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用被子把我蒙住,并按住我说:“老老实实地睡觉!再他妈折腾,老子把你的腿打折啰!”说挤着我躺下了。
湿乎乎的眼泪和着粘乎乎的鼻涕,弄得我非常难受,我真想说:“我想擦擦鼻涕!”但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来。我用肩膀扛扛被子,想把头伸出来透透气,结果孙正阳却用胳膊肘捅了我,疼的我好一会都不敢再动了。
我拼命喊着:“我快憋死了!快放开我!”然而声音却那样含糊不清。
他不知道我在嘟囔什么,于是掀开被子扒着我看看,然后把棉衣袖子从我嘴里抠出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掰着我的下巴气着说:“给我老实呆着啊!”说着抽了我一个小嘴巴。
“你弄死我算了!”我喊道。
他掐了我一下,不再吭声了。
过了一会,他好像睡着了,我仍面朝里地躺着。鼻子上好痒,真想用手挠挠,但实在不愿开口求他,所以只得忍了。我试着动动手臂,可绳子捆得很紧,两只脚前后轧轧,也没有松动的余地,不过好在鼻子很快就不痒了。
漫漫长夜,没人管我也没人打搅我,我就那么哭一会停一会,停一会再哭一会。我想了很多事情,也想到了点点——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难的时候我不也挺过来了吗?等到了白天,太阳一出来,一切又都和以前一样,我还会和身边的人说笑,还会逗孩子开心。我跟自己说要坚强地活下去,渐渐的我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大概是前半夜折腾的太累了,我虽然被捆着居然也睡着了。后半夜,孙正阳起来解手的时候把我的手松开了,我本能地收回手臂拢在胸前,心说:“还有脚上的绳子呢。”但因为太困了,实在不想讲话。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到有人松开我的双脚,又掳着我的袖子看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发觉眼皮又紧又胀,心想眼睛一定肿了。
孙蛮子扒着我的肩看看,笑着说:“怎么肿的像桃似的?”我没吭声,他又晃着我的肩说:“我睡了以后是不是又哭了?”
我扬起手腕看了看,两只手轻轻互相搓着,他却不屑地说:“看啥?我可是隔着衣服捆的,不红不肿的,别给我假装扮可怜啊!”
我转身背向他,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回拉。我忍不住叫起来,因为他抓握的地方不知怎么那么疼,我掀开袖子一看,正是被他拧的地方,而且已经青了。我气愤地推开他,一言不发。
他又搓着我的额头说:“行了,别娇气!你还觉得委屈呢?我这还憋一肚子火呢!你说,昨儿是不是你不对的多?嗯?早上的事咱先不说了,单说那买饼子的事吧!嗯?你说,换了你,你不怀疑啊?你说你一出去,那小子就冒出来,哪有恁巧的事?啊?你跟我说,这里头有你的事没?嗯?”
“我不想跟弱智说话!”我扫了他一眼,抹开视线。
“得得得,我也就是想听你说句软话!哼,你那小样,我还不知道么?要是这里头真有你什么事,我能这么轻易饶了你?也不想想!我就是恼你昨儿晚上——你说你,啊?那大冷天的你蹲外头干啥,明知道我心里不落忍,还故意让我难受是不?”
“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你本来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