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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如初看了打得激烈的那个方向一眼,应该要出胜负了。
夏言别的不说,身手却是她身边几人中最好的,云书稍逊一筹,却也绝对不弱。
看了身边的冬菲一眼,华如初计上心头。
“青柳,外头什么风向?”
青柳回想了想,“东南风。”
“冬菲,知道要怎么做了?”
冬菲眼睛发亮,她最喜欢做这种事了。
“小心”云书厉声高呼,不管不顾的扑了回来,想拦住疾速而来的五枚暗器。
华如初一把将闻昱丹面前的冬菲推开,电光石火间想到他的身份,腰间软剑摸入手中,把临到面门的暗器全部挡住。
第一百一十八章共同抗敌
只来得及把剑送入男人心脏的祁佑此时还怔愣的握着剑柄,心有余悸的看向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
那里,有祁家为之赌上了一切的太子,有他祁佑才成婚几月的夫人。
失了前者,他必将失去一切,可能还包括性命,但若是失了后者,他的心就空了。
无心之人活着,倒不如死了来得干脆。
情不自禁的按住狂跳不已的心,祁佑闭了闭眼,手随心动,架住劈来的斧头。
云书和夏言皆是暴怒,原本只是想把人制住的心思转念间就变了,双双下了狠心。
对方原就失了一人,对上发狠的三人很快就不敌,有心往外逃,却被三人拖住,根本脱身不得。
那大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拿下只是时间问题。
闻昱丹也吓得心脏狂跳,脸色泛白的看向挡在他前头的人。
刚才那一瞬,在看到那人把他前面的人推开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没想到他把人推开了,却又自己挡了上去。
若是知晓他的身份,替他挡下他能想得通。
可明明,他们这是头一次见面。
更是临时起意走得这条道,若是敌人有意为之,那完全没有必要,只要刚才这一下不挡,他必得丢了性命。
那么,为什么?
这么想着,他也直白的问了出来,和平时说话七绕八绕完全不同。
自然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你若是死了,祁家怎么办?心里给了这么个答案,嘴里,华如初却说得理所当然,“我那个家丁手底下稀松,挡在那里只能平白丢了性命,我好歹还有几分把握,别问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家的长辈从小就是这么教我们的,在能帮一把手的时候却袖手旁观,我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我逐出家门,若是我们没有赶上这么一趟子事,自然与我们无关,可明显现在是把我们也给扫了进去,他们追杀你们自然是因为你们有特殊之处,若是你们真死在这里,就算我等无碍,以后也必定麻烦不断,武林中有他们那样的败类,也有真正的侠义之人,就像朝堂上有奸臣,可也有好官,在我等粗鲁之辈来说这是同一个道理。”
华如初有意给武林中人脱罪,说话的声音自然不低,屋里的人都听了个明白。
还在苦苦支撑的几人脸色何止是难看,要不是生怕泄了那口气被人一剑屠了,他们真会破口大骂。
这不是指着他们的鼻子在骂他们吗?
看他们的眼神,华如初哪会不明白他们心里的不忿,原本心里就有气,这会更是成了熊熊大火,“哼,不服气?你们只想过事情成了能得什么好处,就没想过事情没成能给你们带来多大的灾难?好好的日子不过,和朝庭中人勾结帮人铲除异己,你以为凭你们的脑子能从他们那里占到好处?与虎谋皮的道理你们不懂?外面有弓弩手严阵以待,就算你们得手了,你们四人也得死在这里,不然谁来背这黑锅?”
三人都被说得乱了心神,祁佑和夏言云书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看中破绽一击必中。
随着武器的掉落,收到小姐的眼色,云书轻巧的拦了要下杀手的夏言,祁佑见机,也避开了要害处下手。
华如初存心利用这几人挽回武林中人在太子心中的印象,说话自然就更加不客气。
“不信?还是你们以为外面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些人是一条心?能少个人分功劳还把自己摘出来,这样的事你以为他们不会做?既然都是见钱眼开之辈,什么事做不出来?一帮蠢货,被人利用也就罢了,还傻得把自己的性命也赔上,好处没占着,到头来还不知道会安个什么罪名,到时候你们的家人会怎么样你们有想过吗?女的为奴为婢,被人欺凌,男的,怕是一个都逃不了,这就是你们拼上性命换来的,到了阎王那里相会你们可有脸上前相认?你们的家人可会认你?”
一句比一句诛心,一句比一句让三人胆颤心惊,这时候再去想那人许下的荣华富贵,居然像是镜花水月,空泛的落不到一点实处上。
使剑的中年男人捂着伤口坐起来,哑着声音问,“你是谁?”
“我只是个无名小辈,想想华盟主,为了让朝廷放心已经赔上了一个女儿,你们现在是想让他再赔了性命吗?华盟主这些年为武林做的就换来你们这般的狼心狗肺?”
几句话彻底带出了华如初的火气,这么蠢,这么的蠢,他们知不知道一旦这事情真成了,武林会迎来怎样的一场血洗?
就是武功再高又怎么样?能挡得住朝廷大军?能敌得过强大的弓弩营?双拳难敌四手,要了人家苦心培养出来的太子性命,那个狠心的帝皇会要多少人来赔命?
就算知道其中有二皇子的涉入,在没了太子的情况下,其他皇子在二皇子的映衬下黯然无光,皇帝再恼又怎么会发作了二皇子?
一切的后果,一切的代价,都会让武林中人来背负。
好算计,文家真是好算计。
要不是她这次刚好出来了,要不是刚好机缘巧合在这里碰上,后果她真不敢想像。
那是她最亲的人,疼了她十几年的爹娘兄姐,她容不得他们有一点点的损伤,若是可以,真恨不得把人藏到再安全不过的地方才好。
对,她还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做为退路,那个小岛可以做为其一,却不能做为唯一。
狡兔都还有三窟,她这才一窟,少了。
华如初后怕得手都开始颤抖,说出来的话更是刻薄无比,“武林中就是有你们这些鼠目寸光,被一点点利益勾得神魂不清的人才总是无法消停,几年前的那次消耗,武林至今都没有恢复元气,你们是不是想让大家都没个容身的地方才罢休?你们不想活了简单得很,抹脖子就是,别来祸害家人故旧。”
说到最后,华如初不管不顾的加入了内力,屋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无数人脸色大变。
他们只是想求富贵,原本也以为这不过是个官兵追逃犯的事,以前也曾经因着这样的事得过赏金,哪想到这次的事远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们虽然是不聪明,可这会就是再没脑子的人也回过味来了,纷纷转了视线去找那主事之人,誓要问个清楚明白。
却没成想,原本对着客栈的弓弩这时却转了方向,正正的对着他们。
梁成冷笑,里面的人一时半会逃不了,外面这些本来就是他们拿来背黑锅用的,这只是一批,还有好几批做了其他后手安排,万不能逃了一人透了消息出去。
没想到这客栈里居然还有这么看得通透的人,只凭着这么点事就把事情串了个差不离,就差没猜出里面那位爷的身份了。
“放。”
“啪,啪,啪”
“啊!尔敢”
啪啪声伴随着怒吼声,无人的街道上刹时一片混乱。
有人想逃,却逃不过弓弩的速度,跑得越快死得越快,不断有人倒下。
就算有人用刀剑相挡也是白费力气。
弓弩的射程远,劲力在后头,离得远了效果更好,一箭射了个对穿对过,有时还能顺便射中第二人。
这批弓弩是文家私底下新做出来的,上面没有刻印不说,就是劲道,也是十足的。
更何况梁成确实果断,在听到里面那人说话之初就做出了应对,所有拿着弓弩的人都后退了几步。
武林中那些人当时乱了心神,居然没一人发觉。
里面的人不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三个受伤没死的人自是心悸,就是华如初也不会冒冒然去相救,外面的动静这么大,显然他们都是齐整的,冬菲,没有得手。
只是她没想到他们首先想到的是灭口,而不是要了太子性命。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们还有别的计划,这些人听了她的那番话必会起其他心思,那便扰乱了他们的计划。
心念电转,华如初不由得看了祁佑一眼。
正好此时祁佑也看向她。
华如初苦笑,这男人,到底是怎么认出她的?
“躲。”知道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祁佑上前拉起太子往里再退,并指挥护卫以最快的速度搬了所有桌子挡在前头,并在太子面前排起了人墙。
此时外头传来声音,“上镗。”
整齐划一的动作就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经过训练的,梁成拔出自己的刀,在还活着的几人身上补了几刀,边冷然道:“朝里,放。”
弓弩的强劲此时就看出来了,穿过大门,再穿过重重拦着的几张桌子直扑面门。
好在,力道到底还是弱了几分,除了一个护卫受伤,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桌子已经碎裂,再起不了作用,祁佑护着太子躲入柜台,又让几人围起人墙,这里受损较少,应该能再撑上一会。
可这么躲着总不是办法。
他的伤还没好,这会伤口怕是已经裂开了,失血加上疲累,反应已经比不上平时快了。
再这么下去,他担心…
情不自禁的往刚才如初呆的方向看去,却看到她指了指后门。
第一百一十九章死,伤(求粉)
华如初不打算坐已待毙,客栈不是水泥糊的,承受不住一次次的弓弩射击,最好便是反被动为主动。
看到祁佑望过来,对他做了个手势后便退往后门,冬菲没有回来,她始终担心。
后门必定也有人守着,可再这么拖下去,他们来个前后击击,她就真要把命送在这里了。
她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援兵,趁着他们刚刚才清理掉了一批人,现在的布置肯定是打乱了,必须出击。
大堂后面紧挨着的是厨房,厨房那里通后街道。
进入厨房,华如初饮了满满一大碗凉水让自己更冷静,轻声道:“冬菲怕是出了事,夏言,你轻身功夫最好,一会你只负责找人,其他事不用你管。”
“是。”夏言紧咬双唇,沉声应道,她们四人都是从小便跟在小姐身边,向来亲如姐妹,一想到冬菲可能遭了不测,心里那难受劲就别说了。
那个家伙,都叫她勤快一点别把功夫丢下了,她偏不听。
“青柳,红香,云书,你们不用管我,我能自保,弓弩上镗是有空挡的,挨过这一轮便动手,不管什么手段,把人放倒了就是好的,死活不论。”
“是。”
华如初本就不是个善良性子,她奉行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些人不止是想给武林带来灾难,还想要她的命,她便先要了他们的命。
潜至门口,听着外头的动静。
后面有六道气息,要是所料没错,应该也是端着弓弩在守株待兔的弓弩手。
听着外面领头之人喊上镗,华如初一抖软箭,“他们射箭时我们便动手,一击没得手记得不要跑开,弓弩越近越是无用。”
几人重重点头,都紧握住自己的武器。
“射。”
“动手。”
几乎是同时发出命令,华如初电闪而出,率先一剑刺出,挑翻成三角形排立的六名弓弩手的最前面一人。
云书也不落后,她挑翻一人的同时,夏言等人闪身踩着她的背成散花状扑向后面几人。
六名弓弩手也不是新人,在前面的两人倒下后便松开了按着的弦。
好在华如初早就提醒过后门守着的很可能是弓弩手,让她们小心。
在一个地方都只是一闪而过。
一轮箭出来没有一人中招。
趁着这个机会,华如初又刺中一人,剩下的人也纷纷倒在几人剑下。
说时迟那时快,从出来到杀人,不过是几息时间。
华如初抖了抖剑身,甩掉上面的鲜血,看也不看,侧身吩咐几人,“依计行事,注意安全。”
“是。”
那头又传来上镗的命令,正是时候。
梁成对弓弩手太有信心,后门最多能容两人同时进出,他却派了六人守着,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从后面杀出来。
而且,时机挑得刚刚好,让他优势尽失。
“一队,继续,二队,丢弩上刀,拦住他们。”
这完全是军队的口令,华如初恨得狠了,出手毫不留情。
梁成能成为这次的头领,眼力劲自是不一般,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