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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男猛地转过身,抬脚便往秦未央的肚子踹去:“我忍了你四宿已经够了!少给我掰那乱七八糟的歪理。”
“砰”地一声被踹下地的秦未央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摸着摔疼的胯部哀哀叫:“你这婆娘真过分,不尽为人/妻子的义务居然还踢丈夫下床!”
“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的,再不老实就接着踹。”黑暗中,地上趴着一个大活人正哎哟直叫,这画面甚是有趣,顾少男嘴角抽了抽强忍住笑意。
“哪有妻子不让丈夫碰的?你想被休离吗?”秦未央站起身爬上床骂道。
“我们本是为了满足老夫人的愿望才不得已做那种事,现在难题已解决,你我也没必要再勉强自己了。”
“与我做那种事你感觉很勉强?”秦未央闻言脸都青了,冲顾少男发脾气。
顾少男诧异地眨了下眼,疑惑地问:“为何这么问?难道你不觉得勉强?”
“……”秦未央已经气得鼻子快冒烟了,不知说什么好了,他连着四晚“辛苦”,居然被她称之为“勉强”,若是勉强的话,他可能那么卖力伺候她吗?娶了个蠢婆娘真是要命,一生气便减了大半,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少男独自生闷气去了。
看着突然给她个后脑勺的秦未央,顾少男皱了皱眉,嘟哝了句:“莫明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已经二十万字了,结果一条长评没有,一个话题楼没有,猫可以去SI一SI了~~~~(&g;_&l;)~~~~
凉拖的仙侠文,别被文名吓到,这文不恐怖很轻松的::《仙侠之仙尸》
…
42、巧遇芸娘
老夫人身体日渐好转,秦府上下都高兴,最近老夫人感觉嘴里没味儿,想吃城西头那家很有名的酱菜铺子里腌制的酸白菜,正好秦未央连续几日没出门早就憋得慌了,于是主动揽下这个活计去为老夫人买开味菜。
出了家门,走在路上的秦未央感觉神清气爽,在家里养伤养了好几日,后又因祖母病重留在家里照看着,那期间心情一直沉郁,现在老人家身体渐渐好起来,连大夫都直呼神奇,称好好将养一阵子老夫人的身体会逐渐硬朗起来,那个一年的期限会延长。
在家闷了太久又赶上长辈病有起色,心情很好的秦未央一路上嘴角都是扬着的,时不时地便哼首曲子来表达一番自己的喜悦之情。
心情是很好,唯一的不满便是晚上不能再“为所欲为”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很不好,秦未央一想起这事来就想骂顾少男,夫妻做那种事本是再正常不过,偏她不知在别扭什么就不想跟他再做了。
一直嘀咕着顾少男的不是,完全忘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他有多嫌弃顾少男,多排斥与她圆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想当初新婚之夜时挑起喜帕见到顾少男那张不算漂亮的模样后都“吓”得翻墙逃跑了……
走了有小半个时辰的路,到了城西那家酱菜铺子买了老夫人想吃的酸白菜,看到马路对面有家小饭馆卖肉皮燕的,生意不错,想必味道极好,正好早上急着出来吃不太多,于是买了酸白菜后便去对面买了碗肉皮燕。
闻起来就香,吃起来更好,这肉皮燕是肉捻成泥然后再弄成皮包出来的馄饨,老板娘手艺不错,吃完一碗不过瘾于是又要了一碗。
本想买一碗回去给顾少男尝尝的,只是离得太远回家后这肉皮燕怕是没法吃了,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有机会定要将她拐来这里尝尝鲜,那婆娘整天只知往武馆跑,没来过这里哪有机会吃这等好吃的东西。
吃饱喝足后,回去途中秦未央在路经的铺子里花了不少银子买了一小瓶玫瑰露,然后又买了些桃花酥,想着自己买了这两样东西回去,那婆娘知道后不知得有多激动,说不定一感激晚上就又让他碰了,如此一想秦未央心情登时大好,他花钱给别人买东西反到比收到礼物的人还要高兴几分。
最近很奇怪,以往看到顾少男他总觉得讨厌,尤其看不顺眼她脸上那股子冷淡嘲讽的样子,于是见了面就想损她。自圆了房后他就跟被鬼附身了似的,看顾少男哪里都觉得还不赖,不但不丑了还不讨厌了,就连给他脸子看他都觉得这叫很有性格!难道真是因为有了进一步的关系连感觉也跟着转变了?秦未央思索了很久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走了大概有两刻钟,突然迎面遇上了怡香院的人。
芸娘刚自某富户家中献完艺归来,坐着的轿子已经换成新的,那个被顾少男用鞭子抽过的轿子想必心高气傲的芸娘是再也不会做的了。
突然见到芸娘,没任何心理准备的秦未央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是好了,说来也怪,最近几日他几乎就没想过芸娘,起先养伤时想的全是那三个混帐狐朋狗友,祖母生病时想的是祖母,而后圆了房脑子里经常出现的又换成了顾少男,于是芸娘这个人几乎是被他遗忘了似的,若非突然遇上,他还不知要何时才会想起芸娘这个人来。
“咦,这不是秦二爷吗?”轿子旁跟着的丫环小荷高兴地唤道,让轿夫停下轿子,显然有要聊天的意思。
秦未央感觉有些尴尬,抬手挠了挠脖子讪笑道:“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们,真巧。”
“秦二爷最近怎么不来光顾我们怡香院了,害我们姑娘……”
“小荷!”芸娘冷淡警告的声音突然响起,制止了小荷即将要说的话。
秦未央没有多想,只是充满歉意地道:“最近家中出了些事,今日才有功夫出来。”
“是吗?那今晚秦二爷可有空去怡香院,今晚我家姑娘有空。”小荷热切地建议道。
“这、这个恐怕不大方便,我祖母病还没好利索。”秦未央看着轿子不好意思地道,他已经向家中长辈保证再不去怡香院了,若是瞒着众人偷溜去了那他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啊。”小荷脸上涌现出几分遗憾,不放弃地接着问道,“那二爷什么时候有空来怡香院?”
秦未央没想到小荷会这么盼着他去,表情涌现出几分惊讶来。
“小荷!我累了,赶紧回去。”轿中传来芸娘略显疲惫的冷淡声音。
“哦。”小荷不敢再耽搁,充满期待地看了眼还在发愣的秦未央后吩咐轿夫抬轿子赶紧走。
站在原地看着芸娘一伙人走远,秦未央一扫先前愉快的心情,感觉有点失落,刚才自芸娘的声音中听出来她有些疲惫,估计是请她去助兴的人家刁难她了吧……
叹了口气刚转身要走,秦未央便听到路边的两个人谈论起芸娘来。
“这花魁啊在还是处子时是万人追捧,一旦开了苞还不就是那样了?谁想玩捧银子去就行了,那芸娘当初多自命不凡呢?最后还不是谁想玩扔个钱就能玩了。”其中一个人用着酸了吧叽的语气说道,看其一身不值钱打扮便知他无幸成为芸娘的入幕之宾。
“哎哟,你那话酸得老子牙都快掉了。”另一人撇嘴道。
“什么?爷说错了吗?以前那芸娘狂得见什么人都给脸子看,现在呢?还不是只要男人一掏钱,让她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
“别酸啦,你小子反正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让她听你话。”
“爷虽掏不起那银子,但爷的舅舅掏得起!掏出钱来,就算芸娘再不愿也要照样脱光伺候着。”
“啊,你那舅舅重二百多斤,那芸娘被他一压还不得……”那人说着说着就淫/笑起来。
“可不是,都压哭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忍着,哈哈。”
秦未央听着这两人的荤话,气得想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拳,好在手上拎着的东西提醒了他不能冲动,若是被家里知道他为了芸娘与人打架,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不准备多听,打脚就要离开。
“这青楼女子一旦接了客就放聪明点儿,赶紧盯上条大鱼缠着他迎她进门吧,等男人们失了新鲜劲儿,她们又人老珠黄的时候,啧啧,谁还会去捧场?”
“哼,这还用你说?那些光顾过芸娘生意的人都意识到芸娘已经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像那些个看起来文质彬彬且家境不俗的男人去了,芸娘都要隐晦地盘问一下对方的家庭然后暗示一下什么,你说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切,去逛青楼的男人们有几个是好人?看起来再人模狗样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再说大户人家谁爱迎娶个妓女!逛窑子时男人们都爱讨好美人,一旦快活完了谁还将你当回事。”
“所以听怡香院里我一个姘头讲那芸娘在接了客后就狂不起来了,你想想以她那自以为是的样子结果被一个接一个的臭男人玩弄,这得多受打击,想脱离苦海就得赶紧找个有钱又哈她的公子哥为她赎身吧,否则以后还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睡呢。”
“想找个肯为她赎身又会对她好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她又不肯拉下面子来讨好人家,难道还要家世好德行又好的男人求着她跟他走吗?真要有那么好的男人谁会求她那么一个不好驯服又被不知多少男人玩过的青楼女子?”
那两个男人说的话越来越不入耳,秦未央不想再听,加快脚步离开了,他知道芸娘开/苞后日子会过得不如意,没想到会过得这么不好,以前还想着能保护芸娘几宿就是几宿,结果一宿都没保护到就被勒令以后都不得再去了。
因那两人的话,秦未央心情大受影响,一路眉头深锁地回了家,对于芸娘他已经爱莫能助,只希望她能遇到个会疼她的好男人,别再被那些个龌龊恶心的男人们给埋汰糟蹋了。
回到家后,秦未央将玫瑰露还有桃花酥送给了顾少男。
“送给我的?”顾少男拿着两样东西,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见到顾少男吃惊的表情后,秦未央郁闷的心情登时好了大半,挑了挑眉道:“就是送给你的,怎么样,感激得想哭了吧?”
白了秦未央一眼,顾少男收起惊讶的表情,看着手中的礼物道:“没想到你会送我东西,真让人受宠若惊啊。”
看顾少男摆弄手中的玫瑰露,被顾少男说得有些不自在的秦未央哼了声,以着非常欠抽的语气说道:“这玫瑰露可以吃也可以用,你啊就别吃了,用它抹脸擦手吧,爷实在是觉得你这模样挺……勉强的,多用个几次抹抹脸说不定样子就不那么吓人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顾少男将玫瑰露放在梳妆台上,这东西不便宜,秦未央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送给她的,都让她心情不错。
秦未央突然凑过去盯着她的脸猛瞧,嘿嘿一笑:“你看起来挺高兴啊,莫非很喜欢爷送的东西?”
“一边去!”顾少男将快贴上她脸的俊脸推开,不理会送了点东西就不停臭屁的某人,走回方桌旁在凳子上坐下吃起桃花酥来。
秦未央也凑过去,坐在顾少男的对面看着她吃东西,想了想又旧事重提起来:“念念虽是秦家子孙,但怎么说也是个外室生的庶子,祖母现在喜欢他,过了新鲜劲儿后怕是就想要个嫡出的曾孙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努把力哄祖母开心?”
对于这种事顾少男态度很强硬,说她冷淡也好,说她娇情也罢,总之不做就是不做,她是女人而不是性与爱能分开的男人,在彼此感情还没定下之前她无法做到安然地与他日夜滚床单。
“抱歉,目前我做不到。”
“那什么时候能做到?”
顾少男拧眉思索了会儿,然后表情带着一丝困惑:“两情相悦的时候?这不太可能,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也不大可能。”
“你要说明什么?!”顾少的话令秦未央莫名的心头泛堵。
“没说明什么,只是我没喜欢上你之前是不想做的,家里有念念了暂时还催不到我们,你也不用操心生儿子的事了。”
“你难道要我一直过和尚的生活吗?”秦未央怒道。
顾少男讶然地望向秦未央:“我们没圆房时你怎么过的?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不就行了?”
那怎么一样!以前他自己睡一张床,现在她在旁边睡着,他不是和尚也非柳下惠,哪可能做到心如止水?秦未央脸一板,控诉地瞪着脸上毫无愧色的顾少男。
“这么看我做什么?以前不知是谁说没饥不择食到对我怎样,还让我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这些你都忘了?既然当初那么不屑我现在你也继续啊。”顾少男并非能记仇之人,现在提这事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秦未央闻言脸一垮,无法再理直气壮地瞪视顾少男了,当初他确实是不屑她,现在他想法已经转变,不会再那样想了,只是很明显顾少男还记着他当初说过的风凉话,这可不好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