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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太大,让人听不清他说的是对不起女儿还是女人,秦未央心中一凛,赶紧对马夫说:“你先回去,告诉老爷夫人说我带着大爷走回去,让他们别担心都歇下。”
“是。”马夫看了看醉得又哭又笑的秦未昭,然后驾着马车离去了。
好在这家酒楼离秦府并不远,慢慢走的话不到半个时辰怎么也能到了。
秦未昭摇摇晃晃地走了一会儿后突然停止不前了,捂着胸口难受地道:“楠楠啊,爹对……你。”
秦未央猜着他说的可能是对不起三个字,于是轻叹一声:“怎么对不起了?楠楠出那事又不是大哥你愿意的。”
谁想秦未央不说还好,一说秦未昭更激动了,猛地推开秦未央,没了支撑的秦未昭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捶着大腿哭起来,边哭边喃喃自语着。
秦未央见状赶紧走过去要扶起秦未昭,手刚碰到对方的肩膀时,对方吐出来的话语令他立时呆愣在地,秦未昭那句话大概意思是:顾少昀是他让人引来的,引狼入室之人是他。
自楠楠被绑走后,秦未昭便一直愧疚自责着,更多的是恐惧,他怕楠楠真有个什么,当初只是无意中发现了顾少昀的踪迹后一时兴起让人将他引来,那时正是秦未央想要学好的时候,他感到心烦,于是便想让身无分文变得有点愤世嫉俗的顾少昀过去扰乱一下顾少男及秦未央,他的本意只是想让顾少昀给秦未央夫妇添点麻烦而已,没想着要害谁,只是谁想最后扰乱的却是自己的家庭,宝贝女儿被他绑架了,爱妾也为此自杀了!
自楠楠失踪后,秦未昭便没有好好休息过,一闭上眼就梦到楠楠被顾少昀害死了,楠楠的大眼就在梦中一直看着他,仿佛在控诉他为何要将那个坏人引来……
虽然楠楠最后被救了下来,可是秦未昭还是没有从自责中解脱出来,于是在瑶娘死后,他心中的愧疚达到了最高点。他引来了顾少昀,最后害的却是他的女儿还有女人,而秦未央夫妇反到因为顾少昀的到来关系近了一大步,他这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恶人有恶报。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秦未央陪着秦未昭坐在地上沉痛地望着一边捶地一边流泪的人,他不在意兄长如何对自己,不管怎么做也是当年自己欠他的,可是秦未昭现在做的事却牵扯到了顾少男,这样他万万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装作什么都不懂了。
“鬼迷心窍、鬼迷心窍。”秦未昭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秦未央的问题,总之就一直重复着这四个字。
现在已是深夜,时间已到子时,路上行人极少,两兄弟坐在地上也不怕被人笑话,一个不停地又哭又说,一个则抿着唇安静地坐在地上不说话,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秦未昭终于哭喊累了睡了过去,秦未央这才站起身将兄长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搀了回去。
赵氏一直没睡,下人通报后赶紧起身迎了出去,连披风都忘记披了,见是秦未央将丈夫送回来的,于是道了声谢,命两个婆子将睡着的秦未昭搀回了房里。
秦未央只对赵氏点了下头,什么话都没说便快步离开了,他想着大哥没回去大嫂便一直没睡,自己没回房那个婆娘应该也是在等自己的?一路这么想着回了房间,见房间的灯还燃着,顾少男正坐在方桌旁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时秦未央大为感动,突然觉得半夜回房,有人在等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你怎么还没睡?”秦未央将自己身上皱巴了的外衫脱掉后说道。
“等你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顾少男知道秦未央出去是接秦未昭了。
“大哥喝醉了不肯回来,于是路上耽搁了下。”秦未央笑着走过来将顾少男拉起来,抱住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口,然后呵呵笑起来。
顾少男被秦未央突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嗔道:“做什么呢?收敛点。”
“呵呵,遵命。”秦未央拉着顾少男到床前,打了个吹欠说道,“婆娘我们睡下。”
“嗯。”顾少男也困了,脱掉外衫与秦未央躺上床准备睡觉。
朦胧之间,顾少男听秦未央说:“婆娘,明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到时我可就没什么隐瞒你的了。”
“好。”顾少男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于是随口应了声,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秦未央没有睡着,睁着眼睛一直想着秦未昭说的那些话,令他最难受的不是秦未昭这么多年来如何防着自己,而是他将顾少昀引来这件事,他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崇拜的兄长居然为了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威胁会做到这个地步,幸亏最后楠楠平安无事,否则秦未昭就成了秦家的罪人了。
是时候该向秦未昭摊牌了,秦未央如是想着。
今晚秦未昭喝醉了,说出的话等明日酒醒后必定记不得了,不管怎样,确实到了该表明态度的时候了,再拖延下去,以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来。
至于顾少男,明日摊牌之前他要将她一直想知道的事都告诉她,这样彼此间没了秘密后就可以夫妻同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今天更新早,亲们就别霸王了哈哈~~
郑重摊牌
第二天一早,秦未央没有与秦老爷一起出去,吃完早饭后便开始与顾少男说起了当初的事,没有丝毫的隐瞒,将昨晚秦未昭喝醉后的话也一并说了出来,包括顾少昀是秦未昭引来的事。大文学。dawenxue。
“原来顾少昀是他招来的!”顾少男听完后大为震惊,她一直都觉得秦未昭这人不地道,没想到会不地道这个地步,顾少昀的事好在最后处理得顺利,人也已经被官府“格外照顾”迅速发配去了边疆,若当初事情不顺利的话,那后果得成什么样子。
“大哥没有想到顾少昀会那么疯,只是想给咱们找点事做而已,谁想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来,他已经后悔了。”秦未央表情讪讪地偷瞄着顾少男的脸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顾少男白了秦未央一眼,气他对秦未昭太过“愚衷”,只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于是收起不满想了会子后说道,“楠楠的事应该会令他反省好一阵子,最近应该不会有那功夫再将心思动到你身上来,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尽快找个时间跟他摊牌,反正你没有抢家产的打算,去铺子只是想找些事做充实一下自己,不会像赵家老二那样分去一半家产,以后公爹分给咱们多少就是多少,你只要不表现得野心勃勃的话大伯那里就没事。”
“就怕大哥心思太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也认为我有那心思可怎么办?”秦未央垮下脸,无奈地望着顾少男。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凭什么你那么怕他?他怎么想是他的事,若他还不安好心要挤兑你的话就将他引来顾少昀的事捅到公爹那里去!当年他是救了你一命,既然顾少昀是他引来的,那我们救下楠楠算是还他情了,已经两清!你不欠他什么了,你有何顾虑?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如此婆婆妈妈的,不怕人家笑话!”顾少男与秦未央不同,她对秦未昭可是半点感情都没有,是以有些事才不会如秦未央似的又怕伤兄弟感情,又怕自己对不起秦未昭。
秦未央被说得哑口无言,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像犯了错的小孩子般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严肃的顾少男。
“看什么看,还不想想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顾少男眼一瞪,喝道。
“我一会儿找大哥谈这件事去。”秦未央叹道,他没有争财之心,这些年来虽然一直明白秦未昭顾虑的事,但却从没挑明来讲,主要是不想将那层窗户纸捅破导致两方均尴尬,现在是不得不说了。
“你欠的人情已经还完了,现在欠他的只是银子,相信这些银子他也不当回事,只要你不跟他抢家产想必让他再送你几万两他都会愿意,这可不是我小气不想还,分明是我要还他不收!既然他不收我们有便宜不占就是白痴了,你见到他时可别跟欠人家几百万两银子似的头都不敢抬,底气要足,否则就别去了。”顾少男打量着秦未央蔫头搭脑的模样,忍不住直摇头,他这德行明显就是要一辈子被秦未昭压迫奴役的。
“知道了,管家婆。”秦未央嘟哝着,以前与那三个狐朋狗友在一起混时,那个李四总被他那剽悍的媳妇数落不休,当时他就想以后若是他娶了那样的老婆百气死了不可,谁想现在被顾少男念叨他不但不生气,反到犯/贱地觉得这被人管着的感觉真不赖。
“傻笑什么?还不快想想到时如何说。大文学。dawenxue。”顾少男踹了秦未央一脚斥道。
“遵命!”秦未央嘻皮笑脸地做了几个鬼脸,将顾少男逗笑了后便一脸坏笑地凑过去小声问,“婆娘,你的月事走干净了?”
顾少男闻言脸有点热,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眼睛没敢看秦未央。
“嘿嘿,走干净了就好,今晚我们……”
“等你与大伯的事解决完了再提这事。”顾少男板着脸要求道。
“好、好,听你的。”秦未央有点沮丧,摸了摸下巴想了会儿后突然乐了,这样也不是不好,起码他不会再为与秦未昭摊牌一事烦恼了,因为有“好事”在前头等着他呢。
中午吃饭的时间秦未央出去了,每天这段时间秦未昭是轻闲的,何况这种事还是在外面说比较好。
找到秦未昭所在的酒楼,秦未昭吃饭时习惯要包间,这正好给秦未央提供了方便,于是去了后坐在秦未昭身边跟着吃起来。
秦未昭探究地望着秦未央问:“你找我有事?”
“嗯,是有些事,大哥先吃饭,吃完后我们两兄弟再谈。”秦未央说完后继续吃起来。
闻言,秦未昭若有所思过来,拧眉想了会儿后问:“昨晚我喝醉了,听说是你将我送回去的,我醉酒后可是有、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或过分的言语?”
秦未央顿了顿,假装回想了下,最后摇头道:“没有,大哥只是反复说对不起楠楠,其它的没说什么。”
秦未昭眼皮猛地跳了下,双眼如炬般望向秦未央:“我除了说对不起楠楠,可还说其它了?比如为何对不起她?”
“没有。”秦未央猛摇头,扮了个白痴相疑惑地问,“大哥不是因为前段时间忽略了楠楠觉得对不起她吗?难道不是?”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吃饭。”秦未昭眼睛不着痕迹地在秦未央脸上扫视了一圈后状似不在意地轻笑道。
“那我先吃饭了,走了大老远还真感觉饿了呢。”秦未央如往常那般对兄长笑过后又开始吃了起来。
秦未昭不知有没有相信秦未央的话,总之也不再开口,拿起筷子用起饭来。
秦未央速度很快,没多会儿就吃完了,然后便放下碗筷开口道:“这次我来找大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说先前每日随爹去铺子里感觉有点累了,那活计不适合我,不想去了。”
“哦?这事你应该对爹说。”秦未昭抬眼望过去道。
“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没想着要爹改变主意放我自由。大文学。dawenxue。”
“其它事我兴许能帮得了你,这事我恐怕无能为力。”秦未昭说道,不让弟弟去铺子的话他是不能说的,身份敏感。
“爹这么栽培我无非是想让我以后也能挑起大梁来,其实我是什么材料大哥最清楚不过,虽然有句话说得好叫‘玉不琢不成器’,可是我根本就不是玉,怎么琢也成不了器啊!唉,我注定是要辜负爹的一片苦心了。家里的生意都靠大哥一人盯着委实辛苦,我一直都想替大哥分担下的,无奈本身不是那块儿料,真要在铺子里做事不添麻烦就不错了,分担那是万万做不到的。”秦未央像是有感而发似的,一说就收不住了。
“你干什么这么贬低自己?我不相信一个人若对某件事认真或执著起来,就没有做不到的事。”秦未昭不以为然地道。
秦未央闻言挠着头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懒散惯了,正想着法儿地为能再次光明正大犯懒找借口呢,哈哈。”
秦未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闭上了,显然他对秦未央很无语。
偷偷打量了下兄长的脸色,秦未央想了想后以着很随意的语气“不经意”间提道:“很多人家兄弟几个最后都会因家产分配的事最后弄得兄弟关系大受影响,这种事每次听到我都想笑,为了那几个破钱与亲兄弟反目值得吗?起码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咱们家,我对家产没兴趣,若要有兴趣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一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