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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祁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当时不顾女子的反抗就将其扛走了。进入房中,女子一改之前的羞涩,大胆、孟浪地勾引起自己来,云天祁本就是声色男子,加上年轻血气方刚,便忍不住了。但是任谁也没有想到,一群黑衣竟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二话不说就将自己剥干净了绑在凳子上,而女子的动作却不停,一点点地逃逗着,看得见吃不着,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了!但是云天祁万万没有想到,来人还有后招,在自己几乎不能自制的时候,被灌下了一碗汤水。
过了没一会,云天祁算是知道那汤水是何用处了!该死的,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给自己喂chun药!
而且那药力生猛,没一会云天祁便精神恍惚,双颊发红,就这样,第二天当值的侍卫才发现他。然而最悲催的事情是,云天祁发现自己竟然不行了……
这对云天祁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是他不死心,抓了不少女人回来,妖的纯的,美的丑的,就差没有抓一头母猪来试试了!
只是他依旧软着……也就是昨天,他总算稍稍恢复,和一个美艳风尘,技术及其老练的青楼女子一度春风。虽然和以前相比,额,是退步了许多,但是至少,他可以房事了。
而就在媚奴登船这会,云天祁再次暴走了!
该死的,谁能告诉他,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夜醒来,刚刚转好的情况却再次恶化了,而身上出现红色的斑点、溃烂,头发也掉了大半,最让他崩溃的无异于,太医的一句话,这个是毒,染上就没得医了,而且还传染。
媚奴俨然不知道这些,在船栏边站了一会,飞燕便扶着她回船舱了。她从飞燕那知道,九公主晕船,走陆路,所以并不在这艘船上。
过了没多会,媚奴用了晚膳,却不想便开始想吐,可是却吐不出什么东西,飞燕只听人说女人有了孩子会想吐,脑袋一热,这就请了大夫,同时去找了楚越。
但是当楚越急匆匆赶到时,却听大夫说,“只是晕船。就小姐这身子短期内想怀孕是不可能的,体寒、宫寒,是服食药物所致,若今后想孕子,得先调理。”
话落,楚越眸光愈沉,没有说话,转身便离开。待媚奴反应过来,只剩一个背影。想了很久,媚奴总算想起来,青姨的汤药,自己不能怀孕就是那汤药的功劳吧。不过媚奴没有想到的是,楚越是下了狠心,留下一个背影,直到她下船,被安置在民宅内,他都没有再出现。甚至飞燕,在安顿好一切之后,也离开了。
媚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本着随遇而安的想法,她安生住下,每日就弄弄花草,最大的消遣就是房中的书籍了。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半月,媚奴将房中的书籍看了个遍。恰好天公作美,媚奴伸了个懒腰便走出房外,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还都没好好看啊看你自己住的地方呢。
只是媚奴不逛不要紧,一逛就和一个故人撞了个满怀。
看着故人,媚奴激动、欣喜,可是最大的感觉却是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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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猜猜,这故人是谁?
☆、029 再相见
“小蝶?”
媚奴是如何也想不到会在这遇到小蝶,看着眼前的人,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两人聊了好一会媚奴才知,自己被云天祁掳去的隔天,楚越已经不声不响地将小蝶劫出,小蝶甚至比她还早一步来到了大越。
两人一直生活在同个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如果媚奴早些走出屋子,两人应该更早就遇上了吧。
媚奴不由地想起楚越的那句话,‘如果你第一个想起的是我,结果可能就会不同。’
其实他早就帮她备好退路,她的顾忌,他也是知道的吧,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无言地帮她做了这些。一个多月来,她吃穿用度皆是上乘,就连老大夫也是每隔两日就来为她请脉,为她调理,若不然,她就永久失去了为娘亲的权力了。
如果不是楚越背后的命令,她如何能有这般待遇?
想着,媚奴再不能平静,和小蝶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跑开了,她要去找秀姑。虽然他们没有说,但是媚奴看得出来在这个院子里,最有发言权的就是秀姑!
不过当秀姑听到媚奴要求要见楚越时,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只说会请示上面。
这样的答复,媚奴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谢过秀姑回去了。而媚奴并未预料到这一请示就是三天,直到第三天秀姑才让人请她过去。媚奴换了身衣服便过去了,只是没想到来人并不是楚越,是飞燕。
美眸不由闪过一抹失望,不过媚奴还是笑着和飞燕打招呼,这时秀姑便退出了房间。
飞燕没有说话,而是直直地看着媚奴,媚奴被看得有些尴尬,不过咬了咬牙,她还是开口道,“我想见楚越,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主子受伤了,不适合探访。”飞燕冷声道,对感情方面她是迟钝,可是楚越的付出,她还是看在眼里。若不是为了护住媚奴,楚越是绝不会重伤的。当时为了护楚兮儿周全,大部分影卫是在楚兮儿那头,所以楚越这边的力量是薄弱的。但是若只有楚越一人,对方那些人是绝不够他看的,可是眼看着对方要对媚奴下手,楚越只得自曝其短,故意受伤,这样来吸引更多敌手。但是最让飞燕愤懑的是,楚越受了那般重伤的时候,媚奴却是全然不知,甚至在来到大越一月有余,她也对楚越绝口不提。
只是楚越不说,她又能如何呢?
叹了口气,飞燕转身打开房门,媚奴这才反应过来,抓住飞燕的手腕道,“楚越为什么会受伤?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带我去看他,我一定静静、远远地看一眼就好了,一定不会打扰他的……”
“好!”飞燕转身,将事情始末讲了一遍,难得腹黑地添油加醋。
而媚奴听完再是不能忍受,眼泪一个劲地掉,飞燕见此心不由地一软,“我明日再来接你去见主子,你准备一下吧。”
飞燕的语气有些硬,不过媚奴却是没心思再去计较这些,客气地送走飞燕,接下去的一天变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又盼着太阳重新升起,可是等到烈日当头的时候飞燕还未出现,媚奴不由有些急了。在小蝶的再三劝慰下,媚奴草草用了午膳,尔后又开始了等待,用过午膳好一会,媚奴总算把飞燕盼来了,带上自己早早备好的草饼,媚奴和飞燕去了颂亲王府,也就是楚越现在所在的地方。
媚奴不知道是,楚越是历代大越王朝皇子中最年轻的被封为亲王的皇子,更是皇储中最有力的竞争者。不过大越有一个祖传的规矩,那便是上一届皇帝会将遗诏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用四把盘龙大锁锁上。遗诏的地点和四把大锁的钥匙分别由五个老皇帝信任的人保管,不到最后一刻,这五个人都不会现身。
所以在大越的情况和别的朝堂有所不同,大越的臣子会选择自己看好的皇子,好似站队一般。就像现在,对楚越示好,拉拢的人并不在少数,媚奴和飞燕刚进颂亲王府就碰上了一个,礼部尚书,张力勉。
“先带张大人到花厅休息片刻。”
飞燕对府中侍卫道,比起这个张力勉,飞燕敢担保,楚越更愿意见媚奴。
“主子就在里面。”飞燕带着媚奴拐了几个弯,穿过几个回廊,进入了‘听竹轩’后停下,看了媚奴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媚奴小心翼翼地靠近内厅,纱帐内的不是楚越是谁,一月不见,媚奴此时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期待看到这张脸的。不过楚越斜倚在榻上,精神似乎不是很好,不由地媚奴想到了他的伤势,心头又是一片愧疚。
她一直倔强不开口求他,不主动找他,固执地认为这样就能保留自己最后的那点尊严。因为她铭记着的,她只是一个女奴啊,在她懵懂的时候,她可以占着楚越的宠爱恣意,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尤其是那些书中的圣贤之言,她愈发觉得自己卑微和不堪。她不甘,不愿,想要逃离,青姨的叮嘱其实只是借口,她奢望有一天自己能够站在相同的高度和楚越对视,而不是顶着洗不掉的女奴身份。可是现在,一切都土崩瓦解……
“谁?!”
虽然只是水滴落地的细微声响,可是楚越却敏感地搜索到了,同时他的身子也瞬间进入战备状态,只是他没有想到,回头,他会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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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说,是来个热情的拥抱还是法式长吻捏?
☆、030 你吃醋了?
四目相对,良久无言,只是经过第一时间的惊诧,楚越便收起自己的情绪,看向媚奴的黑眸再无波澜。
在楚越这般的直视下,媚奴愈发局促,手心不由地握紧,掌心传来坚硬的触觉,媚奴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食盒。
草饼!
灵光一现,媚奴举着手中的食盒递向楚越,“这,这是我和厨房大娘学做的草饼,你,我送来给你。”
楚越闻言,浓眉一挑,“这你让人送来就行了。”
何必多此一举自己来一趟?
这是楚越没有说出来的,可是媚奴却懂,不由地,媚奴将脑袋垂下,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这般的她看起来愈发弱小,让楚越险些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不过终究是被他克制下来了,可以说,如果现在在他面前这个人不是媚奴,她死一万遍都够了!可是偏偏就是这个小女人,几次三番触及他的逆鳞,他却没动她,可是楚越这般心计深沉,善于谋略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就这般放任媚奴这般,现在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剧本行走着,他会用自己的办法把这个小女人一点点绑在自己身边!
正如现在,如果不给媚奴深沉的一击,她如何能主动回头寻他。
被这般深沉的男子爱上、认定,也不知是福是祸,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而现在的媚奴自然是不好受的,此时她的感觉毫不逊于两人初见,自己被脱一光送到楚越的床上。
“拿过来吧。”
楚越终究是心疼媚奴,说了一个多月的心狠,见到媚奴还是土崩瓦解。而媚奴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忙走近楚越,将草饼递上,“你,你试试吧。”
媚奴话落,楚越看了她一眼,媚奴连忙打开食盒盖子,将食盒又向楚越递近了一分。楚越见此没有说话,而是捏起一块草饼送入口中,说实话草饼味道还不错,虽然是媚奴的第一次尝试,但也许就是这‘第一次’加分不少吧。
楚越吃完一个,又捻了一个,伸手拭干净了嘴唇,不想突然伸手,猛地将媚奴扯入自己的怀中。薄唇划过媚奴的脸颊,媚奴下意识地闪开,却不想楚越就这般松开了自己的铁臂,冷然道,“既然还是这般不情不愿,何必来这?”
“没有,我没有!”媚奴忙放下手中的食盒,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楚越,眸中尽是焦急和不安。
“没有?”楚越失笑,是在讽刺媚奴这话的可信度。
见此,媚奴抿了抿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一点点地凑近楚越,当柔软的红唇再次触上,楚越才发现就连自己的身体也是思念她的。此时的场景让楚越不由地想起两人第一次相见,媚奴也是这般笨拙而生涩地亲吻他,却让他欲罢不能,果然这次亦然,只一会,楚越再是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龙舌狂扫,肆虐着霸道的思念……
也不知时间过了有多久,媚奴低喘着软在楚越怀中,小脸酡红,一双眸子也透着迷离。媚奴这般样子看在楚越眼中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怜爱一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放长线,钓大鱼,从某种程度来说,楚越这个谋略家还是一个很好的猎手,一个懂得隐忍和潜伏的猎手。
果然,媚奴稍稍平静,看向楚越的眸子欲言又止,挣扎了好久才启口,“我,我能不能不要再住在那个小院了?”
“住的不顺心么,改天我让飞燕帮你再寻一处,你暂且先忍忍吧。”楚越颇为认真地道,不得不说,装傻充愣,他还挺像的,只是也让人很抓狂。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媚奴有些急了,奈何楚越依旧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啊!”
媚奴当真是去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来亲王府说出了这句话,也不知道这楚越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真是,真是太太岂有此理了!媚奴想着,不由鼓了腮帮子,最后索性豁出去,喊道,“我说我要来亲王府,我要和你住一起!”
看着媚奴视死如归的样子,楚越险些失笑,不过他忍住了,没有破功,而是黑眸一转,状似认真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下,媚奴真是抓狂了,这楚越搞得倒是一腔伤感和内疚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