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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辰见此,只上前一脚将他给踢开,“姑娘没事吧?”
“没事,收拾一下,启程回去吧!”柳茹淳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佟柏亮,方拉起那伤了心的红妞,便出了屋子。
在说柳茹淳他们才回到家不过是一日,那柳温玉便回来了。
钟氏见她去了这么久,很是担心,因此见着她回来,便连忙上前去询问,“怎样了?可是答应了和离。”
柳温玉这一次容光焕发的,与上一次回来时候的垂头丧气截然相反,只高兴的笑着回道:“自然是拿到了,而且不止是和离了,还有个好消息要说呢!”
“什么好消息?”柳茹淳闻言,也凑了过去。难不成把家中的财产分了二姑一半?
“是啊,娘什么好消息,瞧你这么高兴。”阿桃知道她娘拿到了和离书,如此也就脱离了原来那个家,这样也就不怕父亲在来找麻烦了,所以心中也很是高兴。而且当初父亲说了不要自己的,现在她就跟着娘,婚事也靠娘做主,父亲是无权干涉的。
柳温玉瞧了柳茹淳一眼,只是满脸的感激:“还得谢谢我们家的淳儿,若非她给我出了个主意,我估计还拿不到这和离书呢!”
柳茹淳一愣,“不会是那小妾跟着她同乡真的是······”
柳温玉一拍手,“就是啊,而且那要个幺儿也是跟同乡一起偷的。”这才叫柳温玉大快人心,尤其是看到前夫向来得意的老来子是别人的种时,那脸上的表情才叫精彩呢!
“啊?”阿桃也是一愣,不过随之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当初在家里的时候,自己就瞧见爹爹的妾跟着她的同乡一起在屋子里头,可是自己说了反倒叫爹打一顿,还连累了娘。
“是啊,你们不知道老太太跟那老头子,是个什么脸色,还想着给我要阿桃回去,我呸!”柳温玉说着,越来越激动,还朝着那个方向吐了一口。
柳温玉的和离书拿到了,所以当日晚饭的时候,便跟着柳明乔夫妻商量道:“四弟,最近我跟着阿桃也实在是麻烦你们了,所以我想了一下,准备带着阿桃到大城去,找份工先安定下来。以后有了机会,在好好的报答你们的恩情。”
柳明乔闻言,二姐想自力更生自然是好,不过柳明乔担心阿桃,现在阿桃十六有七了,最重要的是先找户人家才是。便道:“二姐先在我这里住着吧,等阿桃的婚事有了着落,到时候在说吧!”
柳温玉心里头也担心女儿的婚事,可就因为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自己才不能在这里待下去,若不然到时候岂不是会更给他们添麻烦么?便连忙拒绝道:“这哪里好意思,我们母女俩都给你们添了这么多的麻烦,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能在留下来了。”
“二姐你这就见外了,都是自家人,何况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若是真把阿桃就这么带出去,人家见着孤儿寡母的,这婚事怕也不好说,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在我这里住着,到时候有了合适的人,我给说说去。”柳明乔直言不讳的说道。
他说的是没错,而且柳温玉也希望女儿能找个好些的人家,这样少受些苦头,可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着她犹豫不决的,钟氏也开口道:“二姐你就先留下来吧,就当是为了阿桃也好啊。”
柳温玉终究是没经住劝说,而且又想阿桃能借着四弟的面子,找个好人家,因此便才留了下来。
这日柳明乔上镇子去,柳茹淳也到地里去,而司徒家又派了厨子来,所以司徒羽之跟楼烨也叫司徒羟给请了回去,所以柳家显得格外的清净。
阿桃跟着她娘和钟氏正在屋子里做绣活,便听见外面传来四儿的哭声,钟氏听见,只将手中的绣活放下来,“这丫头,让她来屋子烤火,非得在外面玩儿,这下估计又是磕着哪里了。”一面开门出去。
地上的柳四儿已经叫丫头给扶了起来,不过她的哭声却未止住,因为她奶奶就站在她的对面。
钟氏开门见此,先是一惊,随之连忙上前去将四儿拉到自己的身后护住,“娘,你怎过来了?”
“怎的,我还来不得了?”林氏有好一阵子没有过来了,所以看着这院子里新添了丫头跟着婆子,心头很是不痛快。
“媳妇哪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大冷天的,娘先进屋子来吧!”钟氏一面说着,一面示意四儿回房间去。
那丫头也眼尖,见此只连忙过来拉过四儿,“姑娘先跟奴婢去洗手吧!”
屋子里的柳温玉听见母亲的声音,也赶紧的迎出来,“娘!”
林氏看了一眼穿着锦缎衣裳的柳温玉,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老娘我这都快冻死了,也没个人管!”
钟氏跟着柳温玉互看一眼,前日不是才给送去一车炭么?“娘,碳不是给送去了么?”钟氏只开口道。
“那个哪里够烧。”林氏一面说着,进到屋子里头去,又见着她们桌上的绣线跟着大红缎子,顿时两眼放光,二话不说就把桌布将桌上的大红缎子一包,“正好我也要做新衣,这红缎子过年穿正好,取义红红火火。”
那些大红缎子正是前几日钟氏托她大侄女给买来的,专门给阿桃做嫁妆的,所以看到自己的东西叫外婆蛮横的抢去,阿桃顿时傻了眼,忍不住道:“外婆,那是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一面扫视了一旁站着的柳温玉,“你说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闺女这么大了,你还不赶紧给说亲去,放在家里做什么啊,感情不是吃你的啊?”
柳温玉知道她娘向来是个什么脾气,只是有些生气,她无端端的怎就挑拨离间,何况一个是自己的亲闺女,一个是自己的儿媳妇,不禁忍不住唤道:“娘,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什么叫吃的不是我的。”
林氏也不搭她的话了,提着刚刚的大包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朝钟氏道:“给我两百两银子。”
闻言,屋子里的三人都愣住了,钟氏只忍不住开口问道:“娘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何况前日不是才给你跟爹一人五十两么?”不可能三两日就全花完了吧?
“现在你们家可比不得当初了,所以总不可能像是老二跟着老大家一样,每给月就给那点东西。”这还亏得怜香这孩子提醒自己,若不然自己还傻蒙蒙的不知道加银子呢!
钟氏虽然存了些私房,但既然是私房,自然是不是谁要就给拿出来的,所以只道:“要不娘你先等等,一会儿淳儿和她爹来了,让他们给你。”
开什么玩笑,她就是看见柳茹淳去了田间才来要银子的,怎么还可能等着柳茹淳来拿给她,何况柳茹淳能给自己银子么?“你一个当家主母,不会连这点银子也没有吧?”
钟氏倒也没有觉得脸上无光,反而是点点头:“娘是知道的,我也不管家,要银子做什么。”
“我呸,别都给你娘家送去了吧,还不管家,也只有我那老实的儿子才相信你这鬼话。”说到此,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你看你三哥就怎的都有四个儿子,而且还纳了妾,你要是为了老四跟着我们柳家着想,也该想想了。”
又是纳妾的事情,不过现在钟氏已经完全相信柳明乔的心意了,而且又有女儿在,她才不怕呢!还容她开口,林氏便出了门。钟氏见此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林氏哪里能就这么走了,转到后院,推起板车便到柳茹淳家的厨房去,将屋子里的鱼肉米什么的都往板车上放,丫头婆子拦不住,又怕伤着她,只好去寻钟氏来。
等钟氏赶过来,那吴氏已经装好了车,推着便要走。
“娘您怎能这样呢?”柳温玉见她娘如此蛮横,不禁忍不住开口道。
林氏今日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竟然还不还嘴,推着车子就走了。
不过是拿点东西,不总来闹就好了,所以钟氏也就任由她去了。
然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光景,只听见外面传来传来敲锣打鼓声音,“谁家娶亲了?”钟氏站起来,便欲朝着外面瞧去。
外面只传来福婶急匆匆的声音,“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瞧瞧吧!”
钟氏推开门,还没来得及问个什么事情,就叫福婶抓着往前院去。
在说林氏,把板车推着肉米回家去,便顺道将自己的内侄女林巧花给喊上板车,又去叫来柳老头,把吃饭的家伙带上,这便敲锣打鼓的,夫妻俩亲自把她的这内侄女给送进了柳明乔家的门。
钟氏看着那坐着板车上,有模有样的穿着大红袍子,盖着喜帕的姑娘,顿时傻了眼,只连忙上前去拦住,不让他们进大厅,“爹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没瞧见么?”一面不由分说的将身板薄弱的钟氏推到一旁,直接将板车推进大厅中。
柳老头放下锣,便往厅中的主位上一坐,便朝叫林氏从板车上扶下来的林巧花道:“巧花,你今日算是进了柳家的门,我跟你姑主的婚,以后你就好好的伺候明乔,多给我们柳家添香火。”说到此,一脸不耐烦的看了此刻追进来的钟氏,“别像是某些人一样,占着茅坑不拉屎。”
乡下的习俗,只要是新娘子进了夫家的门,便是没有拜堂也是可以的,尤其是妾,而且今日这林巧花又有柳家两老做证,因此成为柳明乔的妾,这是钉在板子上的钉子,铁一般的事实。
而先前王怜香想进门的时候,只怪大家一门心思想挣个平妻,所以将这茬儿给忘记了,若非前几日林氏回她娘家听人提起,还不曾想到过呢!
“多想姑父····。”那林巧花跪下来磕头,一面发现自己叫错了,又连忙改口道:“多谢爹爹教诲,巧花记住了。”
钟氏见此一幕,顿时傻了眼,现在不想承认那林巧花妾的身份也不成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眼前模糊了起来,便晕了过去。
柳温玉见此,一面跟着丫头们扶着钟氏,只忍不住朝她爹娘道:“爹娘你们心里头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四弟家这不是过的和和美美的么?你们怎就非得上前来插上一脚呢?”
柳老头见到发言的柳温玉,顿时大怒,站起身来只朝她凶道:“你还好意思开口说话,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好好的在夫家相夫教子,竟然还跑到自己的弟弟家来住,也不怕丢人现眼。”
“是啊,你自个儿不要脸,我跟你爹还想做人呢!”林氏也嫌恶的朝她白了一眼,说着便扶起那林巧花往主屋去了。
柳温玉没想到自己的亲爹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只觉得十分的难受,又担心钟氏的情况,便先过去瞧。
福婶看着家中叫柳家两老搅得一团乱,便立刻叫红妞去寻柳茹淳来。
却不想柳召下学回来的时候,叫人偷袭打了一顿,此刻还在医馆里躺着,所以柳茹淳得知后就直接去了镇子,而又怕她娘担心,所以便没通知她娘。
钟氏昏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醒了过来,脑子也清醒了许多,见着家里乱作一团,福婶跟着二姐在旁边守着。
福婶来他们家多少年了,自然是知道钟氏想性子,生怕她心中想不开,生出郁积,所以便劝慰道:“不过是他们胡乱闹的,又不是老爷点头的,夫人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柳温玉心里也很是气两老,只觉得很是愧对钟氏,“都是我爹娘的不是,只是弟妹别要与他们计较,至于那女人,她就算是进了门,也是个低等妾,你是主母,难不成还治不住她么?”
钟氏知道她们俩是为自己的好,所以也不愿意叫她们担心,又想着自己一直以来逆来顺受惯了,才叫公公婆婆如此欺负,就如今日,女儿跟着丈夫不在,他们就欺上门来。可是丈夫和女儿不能一辈子守在自己的身边,女儿要嫁人,丈夫要出门,所以自己不能总靠着他们。
“扶我起来吧!”
福婶闻言,只赶紧跟着柳温玉将她扶起来,柳温玉见她神色如此苍白,很是担心:“弟妹你没事吧?”
钟氏摆摆手,一脸的疲惫之态,“无妨!”一面穿上鞋子,吩咐着福婶道:“叫大家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吧!”
“那个女人怎么办?”福婶只小心的问道。
“带上两个婆子,跟我一道过去瞧瞧。”钟氏说道,一面扶了扶头上的簪子。
“是!”福婶闻言,便出门去。
柳温玉见到她这副模样,难免是担心,“若不然我与你一同去。”
“不了,那林巧花与你到底是表姐妹,我担心到时候爹娘来,又该说你的不是。”晓得她是担心自己,不禁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二姐你放心,我身边这不是有福婶她们跟着嘛!”
柳温玉知道福婶是个有脑子的,而且钟氏说的也,自己跟着林巧花到底是表姐妹,也不好正面撕破脸,便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当心点。”
福婶叫来了婆子,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