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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淳不知道怎的,原本觉得看看没什么,可是突然对上他那眼神,心里头陡然的慌张起来,只连忙转过来,“谁看你。”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所以才常常带着面具,不过今日就算是破例,给你看过够吧!”阿辰戏谑的笑起来,没有平时的半点老实模样。
柳茹淳闻言,只觉得他竟然是这么厚脸皮的人,自己平时却没发现,可是想要骂他两句,却怎也找不到词,最后只闷闷道:“你&8226;&8226;&8226;&8226;&8226;真是表里不一。”
见着她着急的模样,阿辰反而展眉笑起来,心头只觉得今天这场雨下得真好,若不然怕是没将她娶到之前,自己都不可能跟她在一个空间里待这么久吧!
柳茹淳独自生着闷气,不在搭理他,听着外面的依旧哗哗的雨声,便站起身来朝着门口往外看去。
无奈衣服不合身,她不止是要不停的挽着袖子,还要伸手将袍裾提起来,看去十分的蹩脚。阿辰忍不住道:“你好好的在这里待着把,别胡乱跑来跑去的,要不然该摔着了。”
他绝对是好心提醒她的。
可是某人偏不搭理她,反而瞪了他一眼,“你才摔倒呢!”说完,得意的从阿辰身边走过。
想来是她太得意了,眼睛又没看地上,所以一个不及,这脚就真的踩到了袍裾上,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只朝着火塘摔去。
柳茹淳顿时吓得惊叫一声,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着,想要找会平衡感,加上那长长的袖子,样子看去十分的滑稽。
坐在旁边的阿辰只连忙站起身来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面责斥着,一面笑道:“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不听。”
柳茹淳抚着胸口,惊魂未定的吸了两口气,只将阿辰放在腰间迟迟不给拿走的手推开,“意外而已。”说着,便朝着方才自己的位置跨过去。
这一次是没踩着衣角,可是却绊到地上的柴火,身子又是一偏,整个人毫无预兆的朝着正转身要坐下的阿辰倒去。
阿辰反应过来想要将她扶住却已经来不及,只得任由着朝自己扑到过来的柳茹淳压住。
连续摔两跤,柳茹淳此刻是吓得都不敢在站起身来,而且每一次差一点都是要掉进火塘里头去,所以此刻只好老实的趴着,先缓口气。
阿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柳茹淳,无奈一笑,“这一次还是意外?”
听见身下的声音,柳茹淳心头猛的一跳,连忙坐起身来,却见自己的身下竟然压着阿辰,难怪她说方才怎都不疼。
因方才又是踩着衣角,然后又是绊着柴火的,所以这本来就很宽大的外袍已经给扯散了,此刻已经松散着,她胸前的那一片翠绿色的肚兜,身下的男子是一览无遗啊。
柳茹淳发现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瞧,下意识的朝着脸上摸去,以为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可是脸上也没什么啊,只朝着头上又摸去,一面朝阿辰问道:“我头上有草屑?”
阿辰摇摇头,有些艰难的收回眼神来,干咳了两声,“我觉得你还是先从我身上起来在考虑其他的事情吧!”他不是圣人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衣带渐宽的坐在他的腰上,难保会忍不住做些坏事。
“哦。”柳茹淳应了声,才发现自己竟然跨坐在他的腰身,顿时涨红了脸,连忙从他的身上起来,有了两次经验,这一次算是十分的小心了,只将那袍子一直拉到膝盖,走到方才自己坐的那堆枯草边,才给放下来。却发现胸前被火光烤的一阵炙热,这才低头一瞧,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露出来了,脖子以下,胸脯以上的肌肤&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她人虽然是瘦,可是这身段还是有的,这胸她自认为发育的就不错。
连忙拉好衣服,这满脸怒意的朝着阿辰看去,“你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阿辰这才从地上坐起身来,满脸疑惑的朝着柳茹淳瞧去,好像刚才自己真的没有看到她的肚兜一样。
柳茹淳见他这表情,好像也不上装的,便以为他真的没看到,这才松了口气,“没什么。”
阿辰没在说话,只是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容,替她烤着衣衫。
雨终于有停下的意思了,不过他们却也回不了家,且不说这马不见了,便是有马,那马车也毁了,而且此刻估摸着已经到了戌时,而且也不知道这雨还下不下,赶夜路又终究是不好,所以便打算留在这里过夜了。
阿辰趁着现在外面雨停了下来,只将柳茹淳的衣物放到旁边的残破石像上晾着,自己便出去了。
外面黑灯瞎火的,柳茹淳到底是不放心他出去,只连忙唤住,“你做什么去,这里的柴火够烧到天亮了。”若是不够,把那地上的破门也一并给烧了。
“我去打两只山鸡来,你就在那里别动。”阿辰回过头来说道,俊魅的脸庞上浮着一抹叫人心暖的笑容来。
柳茹淳所坐的那个位置正是山神庙的角落处,左面是残破的石像,右面则是石墙,而前面便是那一大堆火塘,所以便是有野兽过来,有这火塘阻挡着,也伤不着她。
“别去了,一顿又饿不死。”柳茹淳仍旧不放心,而且又想起外面到处都有猎人设下的陷阱,因此就更担心了。
阿辰自然晓得她这人的脾气,脸上绽开着一朵温柔的笑意,“放心吧,我顺便在附近找找马。”说句担心他的话,难道就那么难么?
柳茹淳见他执意要去,只好叮嘱道:“那你小心些,在附近找找就算,若是找不着也就算了。”方才那么大的雨,马能好好的待在先前的地方不动,等着主人去牵它回来么?
阿辰点点头,“你也小心些,千万离开火塘。”
“我知道了,你何时变得这样罗嗦,快去快回啊。”柳茹淳应着声,有些觉得他话多起来。
约莫过了盏茶的功夫,还不见阿辰回来,柳茹淳不禁想要过这火塘到门口去看看,可是又想起他的话,怕到时候运气真的不好,有野兽来袭击,那自己反而是连累了他,所以便又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里头。
片刻,却听见外面马嘶的声音,柳茹淳一喜,以为是阿辰回来了,只高兴的朝着外面唤了两声,可是却无人反应,可是马儿嘶鸣的声音却越发的大起来。
柳茹淳不禁担心起来,那马儿嘶鸣的声音听得她心颤颤的,想着不会是马儿又掉进陷阱里了,所以便从火塘里捡了一根柴火照着亮出来。
然才走到这门口,柳茹淳便看中外面除了马儿的黑影之外,在马儿身外四五丈远,有着三四双发着绿光的眼睛。
“啊?”柳茹淳顿时惊了一下,果然好倒霉,竟然又遇见了狼,而且这一次的狼比不得上次在地里遇见的那头被火烧伤的野狼。
当即也顾不得马匹,只连忙退进庙里来,可是到底叫那狼群发现,几只狼顿时很是有默契的抛下马,朝着柳茹淳飞奔而来。
柳茹淳虽然没有狼快,不过好歹这山神庙不宽,因此她离那火塘也不远,只是想来太着急,竟然又踩到衣角绊倒在地上,眼看着狼已经冲进来了,想来是本能反应,便伸手的胡乱抓起一切自己能拿的东西想朝着那狼砸去。可是在才拿到,便发现手心一阵滚烫,可是眼见三只狼逐渐的逼近,也顾不得手心的疼痛,抓起那根燃去了大半截的柴火就往身前扫去,一面缩着身子朝着里头去。
狼到底是怕火,叫柳茹淳这么一挥,都朝后退了几步,不过却没有打算就此放弃。
柳茹淳总算是安全的退到里头的角落里去了,手里拿着的那半截木材温度也冷却了下来,可是手心依旧传来阵阵腾腾的感觉,看着三只虎视眈眈的狼,白森森的牙齿绿莹莹的眼睛,柳茹淳心头一阵骇异,而且这些狼压根就没有走的意思。
不禁大喊起来,“阿辰!阿辰!&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只希望他能听见,赶紧的回来。
在说阿辰,打了两只山鸡,原本是想回到先前马匹挣脱马车的地方找找马,然心里有始终放心不下柳茹淳,所以便准备回来,却听见马的嘶鸣声音,正是从他们避雨的山神庙传过来,心头一喜,连忙用轻功过去。
然临近这山神庙不远,便听见柳茹淳的喊声,不由得紧张起来,加快速度朝着山神庙赶过去,却见里头竟然闯进去了三只野狼,好在还柳茹淳没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哪里拿出来的小飞镖,一散而出,都钉在了三只野狼的死穴上。
将手中的野山鸡放下,飞快的跨过野狼的尸体朝着柳茹淳走过去,满脸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吓着了没?”
柳茹淳看着咫尺在近的阿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辰见她不说话,越发的担心,只连忙朝她身上扫视而去,生怕她叫狼咬伤了。
一连经过这么多事情,柳茹淳的神经已经到了极点,尤其是方才的那种频临死亡的恐惧,她真的给吓着了,看着眼前关心着自己的阿辰,只一头往他的怀里栽去,呜呜的大声哭了起来。
阿辰反而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看听她还能哭得这么大声,想来应该是没有受伤吧。一面慢慢的抬起手臂搂住她,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你怎么去那么久,呜呜&8226;&8226;&8226;&8226;&8226;”柳茹淳一面在他怀中哭着,一面责问道。
“都是我的错,以后在也不离开你了。”阿辰满目的温柔,垂下头来,偷偷的在她的发上吻了一下。
柳茹淳依旧在他怀中抽泣着,压根没想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她现在就只觉得挨着阿辰才安全,而且离得越进就越安全。
也不知道靠在阿辰怀里哭了多久,柳茹淳竟然给哭饿了,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这才抽着鼻子从阿辰的怀里钻出来,一面不忘叮嘱道:“回去你别跟我娘说遇到狼的事情。”一面抬起手来,直接用那长长的袖子擦眼泪。
“恩。”阿辰笑着应了声,却陡然瞧见她通红的手心,顿时紧张起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怎么给伤着了?”
柳茹淳刚才这一哭,竟然给忘记了,此刻叫阿辰提醒,才感觉到手心里头那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刚刚着急拿了火塘里的柴火,有些烫着罢了,不过没事,两三日就好了。”
“你&8226;&8226;&8226;&8226;&8226;”阿辰只后悔伸手没有带着烫伤的药膏,心疼的将她的手拉到唇边来,轻轻的吹着。
柳茹淳看着低头给直接吹着手心的阿辰,从来她都觉得烫着了,其实吹是没有什么用的,可是不知道此刻怎么了,她竟然觉得这手叫阿辰这么一吹,竟然真的一点都不疼。
目光又落到他的脸上,那长长的睫毛将他深测如潭的眸子挡住,明明长着一双魅人的桃花眼,可是却偏又长着那么英气风流的眉毛,在加上挺直的鼻,凌厉却不失性感的唇,而且那唇色竟然比女儿家的还要美几分。
阿辰自然是知道她在瞧他,却是不动声色的。
那马好像是通灵性一般,此刻竟然老老实实的站在山神庙外面啃着被雨水打湿了的野草。
阿辰把野狼的尸体拖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将两只山鸡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便放在火架上烤起来。
其实柳茹淳两世为人,这才是头一次在野外生存,至于就这么烤野鸡,她也是头一次吃到,一面又想起小的时候,父亲打猎回来,家里都舍不得吃,总要拿到镇子上去卖,不过最后银子大部分都叫林氏抠走了。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爹爹开始做生意,便不在打猎,便是偶尔打来几只,也不是这么吃的。
“想什么?”阿辰见她不说话,不由得问道。
柳茹淳抬起头来,轻轻一笑,“我觉得你真好,什么都会。”
阿辰闻言,却也只是淡淡一笑,将那烤的油滋滋的鸡腿撕下来递给她,“荒山野岭,将就着些吃吧。”看来以后他的身上除了要带着各种药以防万一,还得带些调料才是。
柳茹淳笑着接过,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怎感觉比家里做的烤鸡还要香。”
“快吃吧。”阿辰宠溺一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柳茹淳突然一愣,突然觉得心跳得快了好几拍。
吃过烤山鸡,口中难免是有些油腻,又无水洗手,不想正是此刻,雨又下来起来,阿辰只在庙外摘了两片野生海芋叶子来接了雨水。
“这海芋是有毒的,你别手上的伤口别碰着这断处。”阿辰不忘关心的提醒着。
柳茹淳点点头,“恩。”不知道怎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暖意,“你也忙了那么久,早些休息吧!”一面朝着里头缩移了移。有怕阿辰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想有这火塘隔着到底是安全些,这样也能安心睡,免得你明日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