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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玉儿,正是他那个如花美貌的小妾。
说完,叫下人押着此刻变得有些清醒过来的甄富贵便逐一挨家给道歉去了。
等着甄婶子反应过来,人早已经不见了人影,想起甄老爷说的话,算是心如死灰,空忙活了一辈子,最后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只瘫软身子跌坐到身上来哭起来。
且说甄老爷带着甄富贵从村长家道了歉,便请着村长一起到柳家来。
得了柳家的原谅,甄老爷便将甄富贵押回家去。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自然是不希望他继续这样堕落下去,因此便让两个马队里身材彪悍的马夫来,日日夜夜的守着甄富贵,只希望他将这酒戒了,正正经经的做个人。
而那个叫玉儿的小妾一下成了甄家的管事,所以便携着一双儿女来柳家拜访。
柳茹淳以前没见过这个玉儿,所以便以为她真的跟大家传言的那般,是个如花般的美人,不想今日一见,却是相貌平平,而且年纪也不小了,若非跟着来的丫头叫她娘姨,柳茹淳还真当是带孩子的奶妈。
钟氏也比较意外,不过这玉儿比她们想象的那般好,而且跟着钟氏也聊得十分投机,因此便在柳家午饭。
正巧今日柳明乔回来的早,各送了两个孩子一块玉。
那玉儿看见柳明乔,愣了好久,若非是旁便的丫头拉她一把,估计她还回不过神来。
大家都晓得她是出身风尘,所以此刻见着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柳明乔,心里自然是不舒服,尤其是柳茹淳,不禁怀疑起来,莫非她爹跟着这玉儿姨娘以前见过?
钟氏更是忍不住的问道:“玉儿你从前可是见过我家老爷?”
柳明乔闻言,只连忙道:“夫人别乱开玩笑,我何曾见过玉嫂子。”天地可鉴,他何时去过青楼,如此怎可能见过这玉儿。
柳茹淳也满脸好奇的朝着她爹瞧去,却听那玉儿说道:“我跟着柳老爷是没有见过,不过十几年前在京城的时候,遇见过一位公子,面相跟着柳老爷有五六分相像。”
“这怎么可能呢,我家里老爷自小就生在这村子里,最远的不过是大城而已,更别提什么京城了。”钟氏闻言,不禁笑道,显然一点也没不相信这玉儿的话。
玉儿虽然是疑惑,不过见钟氏都这么说了,因此便只当自己记错了,正好那边请饭,所以便去让奶娘将两个孩子给抱过来。
眼看就要到了七月份,镇子上的学子们都开始准备行囊启程去京城参加科举一事。所以程临风也回家去,准备好了便先去京城等柳召跟着钟鸣贤。
而柳家跟着钟家却是商议,得有个长辈跟着一同去才,毕竟这两个孩子都太年轻,而且又不曾出过远门,所以都很是不放心,经过大家的决定,便让钟二郎陪着他们俩去。
定好了上京吉日,钟氏跟着柳茹淳便开始给她哥哥收拾行李,那容华却是主动要求一起去,可是到底是去参加科举,身边带着一个女眷怎好,所以便扮作书童一同前往。
柳茹淳本是想阻拦的,可是想到容华的老家是京城,因此便以为她是想念了她母亲,想回去偷偷一眼,因此便没有在多言,只是心里却想起柳戟的话,柳家的现在是不是都在京城,若是如此的话,哥哥这一次,怕是得防着些才好。
因此又少不得跟柳召说。
柳茹淳又跟着她娘去求来了保平安的符,有带的,烧过后用灰烬拌水喝的的。
然不知怎的,准备起程的前一天晚上,钟二郎却得了痢疾,如此便不能跟着他们俩去,可是又不放心,所以柳明乔匆匆的把家里的事情交给了阿辰跟着柳茹淳,便代替钟二郎去了。
自打柳明乔送儿子跟着钟鸣贤去了京城,家中的担子便都落在了阿辰的身上,如此家业都丢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是个明眼人也能瞧出来,这柳家分明就是把他当做自己人了,而且大女儿又迟迟不定亲,想来是要许给她吧。所以那些想把女儿嫁给阿辰的人家也都放弃。
而中甄富贵有玉儿现在找人看着,柳茹淳也放心,加上姚管事的做事情又可靠,所以她也将许多的事情直接交给姚管事来处理,自己有空便又帮着阿辰。
钟氏见此最是高兴了,只希望这时间过的快些,赶紧把亲事定下来。平日有那个玉儿陪着闲聊,也不觉得闷。
并州那边钟云娘那边也来了信,给红妞找了户人家,也是做买卖的,他们家也是看中红妞的出息。
得了这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是福婶了,自己还亲自去并州看了,也十分的满意,所以便将婚事定了下来,婚期安排的也很急促,就在八月初。
红妞的婚期一过,这时间倒也快,这一下都了八月中旬,接到柳召的来信,他们已经在京城安顿下来了,在复习半个月,就要考试了。不想这没过几日,却听说祝少棠不知道怎的,竟然被远调到西北的边城去,而且那边地势十分的荒凉,不合适带着家属过去,因此便将钟云娘母子三人送回桂坪镇来,他自己去西北的边城任职。
而这楼烨眼见着柳家把这阿辰当做是未来女婿,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而且上门好几次,都不曾碰见柳茹淳,好在还有四儿陪着他说说话。
四儿自从上一次受了惊吓之后,身子大不如原来好,整个人也瘦了下来,虽然看着叫人心疼,不过这性子却也跟着转变,温柔可人了许多。
在说柳明乔带着儿子跟着钟鸣贤到了京城,便有那程临风的家丁前来,接他们一起到客栈里去。
此刻科举即将开始,京城里的客栈都爆满了,幸亏那程临风来的早,给预定了房间,如此也省了许多的事情。
有这柳明乔陪着,三人也不敢向那些学子一般去城里到处瞎逛,所以只好老老实实的在客栈里看书。
“后日就要参加科举了,明日你们就好好的歇一歇吧。”柳明乔看着他们也老实,所以便道。
三人闻言,都欢喜得不得了,所以便商量着要去明日去哪里游玩。
柳召回到房间里,容华正在给他整理桌上乱七八糟的书,“容华,明日我们要去城外的大昭寺,你收拾一下,也与我们一起去吧。”
容华其实是不愿意在回到京城来的,可是却不放心柳召,又担心跟随来的小厮粗心照顾不好,所以才女扮男装跟着他一起来。此刻见柳召如此兴奋,自也没扫他的兴,只淡淡一笑:“好啊。”
“你怎么不高兴,难道是因为这几日一直闷在客栈里的关系么?”柳召也是个懂得心疼人的,所以发现容华的神情,便连忙上前问道。
容华摇摇头,“没有,公子你多想了。”一面将脸避开。
“那你怎么不高兴,难道你不喜欢京城么?你要是不喜欢的话,等科举结束,咱们就回家去。”柳召只说道,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
容华见此,只好退开身子,“天不早了,公子赶紧歇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
柳召看着她的背影,扬起手想要将她唤住,可是却又不晓得说什么。
次日,起来一起吃过了早膳,留了个小厮在客栈看行李,余下的便都跟着一起去大昭寺。
这大昭寺已经有了六百多年的历史,而且里面还供奉着文曲星君,所以每逢到科举之时,都有大批的学子前来大昭寺拜文曲星君,只希望自己能高中。
一行人才到三下,本来是想歇下来在茶棚里喝口茶的,却不想连茶棚都爆满,位置都没有,所以只好要了茶,抬着到旁边的草地上坐下来。
程临风抬着头朝着去山上的路看去,入眼的便是密密麻麻的人影,而且大多都是跟他们一样去祭拜文曲星君的,不禁叹道:“你说这参加科举的人这么多,咱们三也不是特别的出众,我看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所以这文曲星君咱也不用累死累活的爬上去祭拜,在这坐坐就回去吧。”他到底是个少爷,哪里出过这样的苦头。
身上虽然有银钱,可是这些来参加科举的,哪一个身上又不带钱,因此脚夫跟着轿子早就给人抢先一步组走了,而且这山路大多都是石阶,那马车也上去不了,所以他们步行了。
柳明乔也抬头看了看那高不见顶的山,加上这山路又蜿蜒,确实是不好走,不过既然都到了这里,哪里有放弃的道理,何况这不远千里的来京城一趟,好歹是要去祭拜祭拜才好。又何况大昭寺的菩萨最灵,他得去给儿女们都求支签才好。“既然都到了这里,就在多走两步也无妨。”
“是啊,姑父说的是,临风你还是起来吧,别输给容华了。”钟鸣贤只呵呵笑道。
程临风看了一眼扮作书童的容华,想来也是,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走得了,自己难不成连她都不如么?
待他们从大昭寺回来,天已经黑了,所以一行人便顺道去吃京城出名的十全美食,这才回了客栈,不想才到客栈门口,就见这大堂里站满了官兵,容华见此,吓了一跳,只连忙缩着身子躲在人群里。
掌管的就站在门边,见着他们一行人来,只苦着脸迎上来:“柳老爷,你可把我们小店害惨了。”
柳明乔等人满脸的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有一个捕头上前来打量着他,“你就是柳明乔?”
柳明乔一脸的不解,“在下正是,不知道这位官爷?”
他话音才落,却见那捕快的一扬手,招呼两个捕快上来便将他押住,“给我拿下。”
众人都叫眼前这突然发生的一幕给吓住了,那柳召反应过来,只连忙上前去拦住,“这位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胡乱抓人?”
“胡乱抓人?”那捕头打量了柳召一眼,“你是他儿子?”
“正是。”柳召回道。
不想那捕头却又叫来两个属下将他拿下来,“不是说我胡乱抓人吗?你们好好的看看,这是从柳明乔的房间搜出来的,正是明王府的宝贝麒麟印。”说着,朝着皇城方向敬道:“这可是先皇当年御赐之物,你个大胆毛贼却是瞎了眼睛,敢偷到御赐之物。”
柳明乔朝着捕头手里的那布包看去,布匹正是他裹包袱的不假,可是里头拿出来的东西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不禁喊道:“冤枉啊,冤枉,那东西我从来不曾见过。”
“有什么话,我看你还是留着上堂说吧。”那捕头得意的将布匹包好印,便招呼起属下:“将这父子俩给我带回大牢去。”如今办妥了这件事请,想来是个升官了吧!
“公子!”容华自然不相信他们父子回去偷盗明王府的御赐之物,何况这些日子他们连客栈都不曾出过,哪里有时间去偷这东西,更何况明王府在哪一条街他们还不晓得呢!此刻见着他们叫官差押走,不禁着急起来,追了上去。
程临风跟着钟鸣贤这也才反应过来,跟着追去,却叫那些捕快给拦住,而且又人生地不熟的,只得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叫那些官差押走。
钟鸣贤只回过头来,也顾不得旁边人们的指指点点,“掌柜的,你怎不帮我姑父证明,他日日夜夜都在客栈里头,难道你会不晓得么?”
那掌柜的自然晓得,可是他一个小小的生意人,怎敢去惹权贵呢!这事情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的,可是他却也不能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钟公子你冷静些,好好的想想你姑父,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程临风闻言,也连忙朝着掌柜的围过来,想来是急红了眼睛,只一把上前扯住掌管的,“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掌柜的竟也没有反抗,只是无奈的叹道:“各位公子,我一家老小还靠着这间小店养活,你们都是明白人,又何必为难我呢!”
容华回过身来,见此情景,连忙劝说程临风将掌柜的放开,“程公子莫着急,你也不要在为难掌柜的,这事情恐怕与他无关。”
出了这事情,掌柜的还留他们在店里,也算是让他们有了一个栖身之地,如此可见,也不是那等落井下石之人,何况大家无冤无仇的,他凭什么害姑父,因此也连忙劝开程临风。
程临风这才恨恨的放了那掌柜的,想到后日就要参加考试了,可是柳召却是进了大牢,如此可怎么好?只急的在原地打着转,“那你说现在这么办?”偷到御赐之物,本就是要斩首示众的,而且这还是明王府的东西。
虽然还不晓得明王府在哪里,可是却听说过上一代明王乃一代贤王,可是却在一次赈灾途中遭遇山贼抢劫,不幸身亡,而现在明王府上的这位主子,虽然没有什么卓越的功勋,但是依靠着主上积累下来的贤名,也十分得大家的尊重。
“先找人打听打听。”钟鸣贤一想到要斩首示众,心里头就发颤。
“那可是要修书回去?”容华只问道,反正这一次,公子恐怕是不能参加科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