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王眉梢微挑:“吃醋了?”
柳含烟面色一红,嗔声道:“没正经!”
洛洛等人捂嘴偷笑。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柳含烟倏然感叹,抬手轻抚洛洛黝黑发丝:“洛洛孩子都有了,妈咪也老了!”
“妈咪一点都不老!在洛洛心中,妈咪永远都是十八岁!”
柳含烟轻点洛洛额间:“就你嘴甜!”
“洛洛只是实话实说,绝无半点虚言!”
“你呀!”嗓音中,有着浓浓的宠溺。
低头逗弄悦悦的锦王,倏然抬眸望向红绫与一一:“不过话又说回来;洛洛孩子都有了,你们是不是也该努力了?”
说到孩子,红绫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锦王狐疑,并不是十分清楚,红绫曾经历的一切。
红绫眼睑微垂,迟迟不愿开口。
洛洛见状,将红绫与一一婚后所发生的种种,细细道来。
随着洛洛叙说,锦王与柳含烟脸色纷纷沉下。
“一一!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柳含烟厉声斥责。
锦王不落其后,恶狠狠瞪着一一:“等你伤好,看我如何收拾你!”
一一苦笑;竟知会是这种结果!
红绫微微吸了口气,扯起一抹牵强笑意:“妈咪!父皇!什么都不要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她嘴上虽如此说,但众人却看得出,她终归是放不下。
柳含烟起身,轻轻将红绫抱入怀中:“红绫!妈咪知道,失去自己的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妈咪仍希望,你可以真正的放下,不要在纠结于那段伤痛中!”
“红绫知道!”感受着柳含烟给予的温暖,红绫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
柳含烟一遍遍轻抚其背脊,希望可以将她真正从痛苦的漩涡中带出。
“红绫!日后一一若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直接告诉父皇,父皇为你做主!”锦王虽然心中清楚,一一所作所为也是逼于无奈;但却不可否认,正是因为他未能正确处理好事情,才会导致如此多的悲剧发生。
“红绫嫂子!还有洛洛与一线哥哥,我们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洛洛威胁对着一一挥舞着拳头:“哥哥!你可要小心了!不然会死的很惨哦!”
一一失笑:“如此说来,哥哥已成为你们共同的敌人!”
“哥哥!不是吧?你竟现在才意识到?”洛洛俏皮话语,配上丰富多彩的表情,令众人忍俊不禁。
柳含烟轻拍红绫背脊,含笑开口:“妈咪希望,你可以快些走出阴影;妈咪和父皇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哦!”
红绫羞怯轻轻点头。
一一上前,将其接过:“妈咪放心!我们一定不负所望,尽快完成你们的愿望!”
红绫羞的,耳根都染上一抹红晕;此刻殿内若是有洞,只怕她早已躲了进去。
众人笑。
第六百零八章 结仇
离开洛洛寝宫,柳含烟才注意到少了点什么。
“怎么了?”见其柳眉微蹙,锦王询问。
“含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一时又说不清到底是少了什么?”柳含烟神色纠结,细细思考。
锦王一愣,心中升起与柳含烟相同感觉。
“梓童呢?!”柳含烟惊呼,好像自从入宫后,便一直未见到她。
经柳含烟提醒,锦王才猛然想起那个令人头痛的小家伙。
“她在宫中人生地不熟,万一闯祸,被当作哪个宫中不懂事的丫鬟处置了,可如何是好?”越说,柳含烟神色越发焦急。
“好了!你先别着急,我这便派人去找!”锦王虽然十分头疼梓童,却也不忍柳含烟着急上火。
“那你快去!”
御花园中,一袭绿衣,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睁着一双迷蒙双眼,不停四下张望。
“我为什么要贪玩啊?为什么不乖乖听话?这下好了,找不到他们人了……”绿衣女子懊恼敲着头颅,悔不当初。
眸光溜溜一转,脸上顿时溢出一抹恍然大悟神情:“对了!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想至此,眸光快速寻找目标。
不远处行来的一袭黑衣男子,令绿衣女子眸光瞬间一亮,抬起步伐,迅速朝其奔去。
行至黑衣男子两米处,绿衣女子硬生生顿下脚步。
偷偷吞了口唾液;此人怎么冷得像个冰块,不会是杀人如麻的坏蛋吧?
想至此,脚步忍不住微微后退。
子赛抬眸,望向形迹可疑的绿衣女子。
“你是哪个宫的?”冰冷话语,从唇中溢出。
绿衣女子抖了抖身子,再次吞了口唾液:“我可不可以说,哪个宫都不是?”
子赛身子一晃,下一秒已扼住绿衣女子咽喉:“最好如实回答;否则,当作刺客处置!”
“我不是刺客!我真不是刺客……”绿衣女子连连摆手:“……我只是进宫玩几日,很快就会离开!”
绿衣女子越是解释,听在子赛耳中越是可疑。
恰在此时,一行巡逻侍卫从此经过。
“子赛大人!”
子赛扫视众侍卫一眼:“你们可知,这丫鬟是哪个宫中?”
众侍卫互看一眼,纷纷摇头。
绿衣女子脸孔,对他们来说可谓是十分陌生。
“我都说了,我不是宫中丫鬟;你为什么就不信?”绿衣女子觉得,面前冰块脸脑子一定有些问题。
“你进入宫中,目的为何?”审视目光,直视绿衣女子。
“来玩啊!”绿衣女子并未觉得,自己所言有何不妥之处。
“来玩?!”子赛眼睑微微眯起:“你当皇宫禁地,是你想玩便能玩的?”
“为什么不能玩?”绿衣女子蹙眉,仿佛不能理解子赛所言。
对于绿衣女子所表现出的种种,子赛直接将它们归类成心机深重:“事到如今,你还不愿乖乖说出实情;那么,就别怪本大人心狠手辣!”
粗鲁将绿衣女子推与众侍卫:“带下去,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是!”
绿衣女子瞳孔瞬间放大,心中所想直接冲口而出:“你个冰块脸、死人脸,你敢打我试试?”
“……”众侍卫石化。
子赛眸中隐隐闪过一丝不悦,厉声道:“还不带下去!”
“是!”众侍卫慌乱点头,忙押解绿衣女子离去。
绿衣女子伸腿踢打押解自己之人,还不忘恶狠狠地开骂:“你个冰块脸、死人脸,你给我等着;今日的仇,他日我定会十倍百倍的还与你……”
半柱香后……
“妈咪!父皇!”绿衣女子一瘸一拐从殿外奔来;下一秒,直接扎进柳含烟怀中。
“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太上皇!奴才找到梓童公主之时,侍卫们正在对她用刑!”小公公恭敬回禀。
锦王眉宇微蹙:“可知是何人下的命令?”
“……”小公公听闻,怯生生垂下头颅:“奴、奴才一时急于将人带来,忘、忘记询问!”
锦王盯着小公公片刻,挥手:“下去吧!”
“是!”小公公顿时松了口气,慌忙退出大殿。
“……”一一薄唇微张,有些不敢置信望着面前一幕:‘自己何时,多出一个如此大的妹妹?’
看出一一心中疑惑,锦王出口解释:“她与你妈咪来自同一个时空,在这儿可算是无亲无故,所以我们便收养了她!”
“原来如此!”一一打量面前哭得像泪人般的梓童,心中倒是十分喜欢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
“妈咪!屁股痛!”梓童可怜兮兮抬起小脸,一双柔荑捂着受伤之处。
柳含烟十分心疼:“你可知,是何人打你?”
想起子赛冰冷脸孔,梓童愤愤磨牙:“一个冰块脸派人打我,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
“冰块脸?”柳含烟与锦王对视,异口同声:“该不会是子赛吧?”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赛,反正你们要帮我狠狠教训那个冰块脸!”梓童撒娇环上柳含烟手臂:“妈咪!你说好不好吗?”
“……”柳含烟沉默。
梓童顿时垮下小脸,可怜兮兮指控:“妈咪不疼我了!”
柳含烟轻抚梓童发丝,安抚开口:“妈咪怎会不疼梓童,只是……”
“只是什么?”梓童扑闪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等待柳含烟下文。
“梓童想如何报仇?”不忍柳含烟纠结,锦王接过话语。
一听有戏,梓童顿时乐了:“父皇!您派人将他先奸后杀!不!还是先杀后奸的好!”
“……”有区别吗?
“不行!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梓童自说自话,否决自己方才所想:“我一定要想出令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梓童所言,仿佛无意中提醒了锦王;脑海中快速闪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梓童!父皇倒有一个好办法!”
“真的?”梓童顺势跳至锦王面前:“您快说来听听!”
锦王眼底,快不可见闪过一抹深意:“你不觉得,最能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就是每天近距离的折磨他!”
“如何近距离折磨他?”梓童完全一副乖宝宝般询问。
第六百零九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搬去他的府邸!”锦王语不惊人死不休。
梓童咬着指尖,神色微微有些纠结。
“梓童!别听你父皇胡言!”柳含烟急忙出声,哪敢让她真去子赛府邸。
梓童思考片刻,认真点头:“我觉得父皇这个主意,挺不错的!”
锦王暗自一笑:“那就如此定下!”快刀轧乱麻,不给柳含烟再次劝说的机会,对着殿外丫鬟招手:“带梓童公主去上药!”
“是!”丫鬟缓步走至梓童身侧,恭敬开口:“梓童公主!请随奴婢来!”
“哦!”梓童随着丫鬟迈出几步,不忘回头叮嘱:“父皇!您千万别忘记安排!”
“知道!快去上药吧!”锦王挥手,心底有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柳含烟一把扯过锦王,眼睑微微眯起。
“咳!”锦王干咳一声,讪讪笑道:“被你看出来了!”
“只要是有眼睛之人,都看的出来!”柳含烟不冷不热开口。
锦王脸上漾出一抹讨好笑意:“不要生气嘛!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是吗?”柳含烟声音中,染上一抹危险意味:“你倒说说,为何会出此下策?”
柳含烟所表现出的完全是;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今日就没完。
锦王心尖抖了抖,陪笑道:“你看,按照正常思维,子赛行事作风向来周密,过错一方定然不会是他,因此,我们不能贸然惩罚他,否则定会引起公愤;但你肯定又不舍得让梓童白白受罪,所以,我才会想出这个两全其美之办法!”
“含烟觉得不是两全其美,倒像是一箭三雕!”
“……”锦王。
柳含烟倏然扯起一抹笑;只是这笑容中,隐隐带着一丝危险意味:“第一:如你所言,我们不能惩罚子赛;第二:你若无法满足梓童愿望,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必会私下报复;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你终于可以将梓童支开!”
锦王一愣,下一秒将柳含烟抱入怀中:“夫人!还是你最了解为夫!”
“……”一一擦拭一下额头冷汗,识趣的默默退出殿内;将空间留与恩爱十足的二人。
柳含烟猛然抬脚,重重踩上锦王脚面。
锦王吃痛跳起:“夫人!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柳含烟瞪视着锦王,磨牙开口:“你别真以为含烟不知,在宫外之时,你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将梓童支开;现在回宫了,你竟直接干脆利索的将她扔给子赛;试问,有你这么做父皇的吗?”
“她若不是每日缠着你不放,我用得着出此下策吗?”锦王垮下俊脸,完全一副我也很无辜的神情:“她的出现,不仅害我每日要为她善后所闯下的祸端,更害的我们连独处的机会都变得少之又少;所以,我真是被逼无奈!”
柳含烟再次瞪了眼锦王:“你的被逼无奈,难道是祸害子赛的理由?”
“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自己受罪,还不如让他人帮忙分担!”锦王说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一丝丝的不好意思:“反正子赛上无老、下无小,中间还没有妻妾成群;所以,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柳含烟:“……若是让子赛知道,自己跟了你这么一个主子,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锦王状似认真开口:“应该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