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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风煦,你看,你看嘛,这草真的好奇怪哦,叶子这么大,还有一条尾巴。”云朝兴奋又惊奇的举着一株草来到风煦眼前晃着,风煦只瞟了一眼那草,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笑着。
“你笑什么?这草,长得很好笑吗?”云朝不解风煦的笑。
“唉,我是笑你啊,傻瓜。”风煦宠溺的拿过云朝手中所谓的草,一把拉过云朝,笑得一脸灿烂:“连这都不认识,还说我是你们家种番薯的呢。”风煦说着,轻轻刮了一下云朝的鼻尖,见云朝一脸茫然,遂继续道:“这个,就是番薯茎,下面就长着番薯。”
“真的吗?番薯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云朝一听说着“草”下面长着番薯,就连忙拿过风煦手里的番薯茎上看下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番薯到底长在哪里。
“不是这里,是那里!”风煦夺过云朝手中的番薯茎,指着脚下的土地,而后又蹲下身,认真的扯起一根番薯茎。随着番薯茎的起来,带动了茎下的泥土,泥土又带动地底的番薯,番薯一个翻身,就露出大半个身子来,红红的番薯沾着些许泥土,透露着一些泥土的气息。
“啊!番薯!是番薯!”看到番薯,云朝高兴的笑起来。风煦把那个番薯挖起来,又找了个空地,生起火来,将那个番薯放在火中慢慢烤着。不一会儿,番薯就冒出了一阵阵诱人的香甜气息。待番薯烤熟,风煦又将它拿下来,仔细的剥去表皮,把里面嫩黄的番薯送到云朝的嘴边。
“来,尝尝这新出的番薯。”风煦乐滋滋的说着。云朝张嘴咬了一小口,只觉香软可口,细腻又不失风味,甜甜的,糯糯的,很是爽口。
“真好吃!对了,你怎么知道番薯要这样烤的?还有,你怎么认识番薯?我都不认识它呢!”云朝说着,接过风煦手里的番薯,掰下一小块,轻轻喂进风煦的口中,风煦含着云朝喂的番薯,只觉甜在嘴里,暖到了心上!
“因为我种过啊!”
“你真的种过番薯?”云朝又惊奇了,没想到,自己乱编的一套说辞,竟然编对了!
“我是种过,只种了一株,成熟后就把它吃了。”风煦平淡的说着。确实,他是种过番薯,那是几年前,他太无聊,没事竟然跑到尤歌城郊外散步!没想到在那儿遇到了一个长相颇为美丽的农家女,这女孩送了他一个番薯,教给他种,他成天没事做,回宫后,突然想到了,就种下了,没想到还真种成功了!
“你种过?太好了!我们回去后也种吧,种一大片,好不好?”云朝边吃边问。
“好,当然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喜欢就好。”风煦温柔的看向云朝,只见她满脸都是番薯灰,都弄成一只大花猫了,还全然不知,依旧津津有味的剥着手里的番薯,风煦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云朝再看看他,他也是一脸灰,于是,两人就笑成了一团。
吃完番薯,两人在山顶找到了一个不大的泉,这座小山连着旁边的番薯地,三顶是平的,就在这平地里,一个十多米的小谭赫然在目。两人便走了过去,准备洗洗脸上的灰。
“呀,这还是个温泉!”一触摸到潭水,云朝就叫了起来。风煦试了试,嘿,还真是个温泉啊。
“真想到这里泡个温泉裕。”云朝边洗手边自言自语,这天然的温泉,是很难得的,何况是这样暖和的温泉呢,泡起来,肯定很舒服。
“今天不行,今天太晚了,我们改回去了,改天我再陪你来,好不好?”风煦边替云朝擦着脸上的水花边说。云朝连连点头。洗干净后,两人又手牵着手向幽兰居走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小谭边走出来几个人,向远方的两人看了看,又隐没在了小谭旁边的树丛里。
回到幽兰居,那村长又来了,说是请夫人、公子、少夫人去参加粉嫩花会,于是,风煦和云朝换好衣服,就随白依依一起去参加粉嫩花会了。
这粉嫩花会,就是赏花、品花。会场里全是粉色的花,花香四溢,让人无比陶醉、无比享受,村里的男男女女都身穿艳丽的服装,头上插着粉色的花,一个个笑脸盈盈,说不出的开心。会场中间还摆着张很大的长桌,桌子上摆着各种用粉嫩花做成的点心,那些少男少女在会场中间的空地上尽情歌唱、尽情舞蹈。
风煦一行一到会场,村长就叫开了,那神情,别提有多高兴了,村民们早就收到消息说花神会来与大家一起过花神节,没想到,粉嫩花会上,先前救了全村的白衣夫人就来了。
村长又将风煦和云朝介绍给大家,大家听说是白夫人的公子,更是高兴,一致同意让风煦和云朝在花神生日那天成亲,这个决定一下,风煦乐的合不拢嘴,他千等万等,终于等到这幸福的一天了!
游魂笑 第七十四章 洞房花烛
粉嫩花会结束后,就该筹备花神生日和风煦的婚礼了,村里人忙前忙后,忙的不亦乐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风煦也很是开心,天天守着云朝,生怕又出点什么意外毁了他们的婚礼。
一转眼,就到了花神生日,这天,风煦一大早就起床了,但起床后却没有看见云朝,在这里,云朝不用从自己家里嫁过来,按理说他应该牵着云朝的手直接走向婚姻的殿堂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云朝,这就奇怪了,云朝去哪儿了?不会又出事了吧?
正疑惑着,村长来了,还带着一群红衣少年,村长来到风煦面前,和蔼的拍拍他的肩道:“小伙子别急,这是我们离树村的风俗,你要打败这些人,抢到新娘子,才能和新娘拜堂。”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一群少年。
少年身后,是一顶火红的花车,一个英俊的少年驾着车冲风煦笑的灿烂,招了招手对风煦道:“东方兄,兄弟我现在就去接新娘,你要赶紧打败这些个兄弟哦,不然,新娘就不是你的了!”说完,一甩马鞭,驾着车扬尘而去。
“呵呵,他是去接新娘的,我们离树村举行婚礼,新娘都是先在圣女峰,再由一人驾车去圣女峰接下新娘,新郎如要和新娘拜堂,就必须将新娘从圣女峰抢回来。”村长又说话了,他话音刚落,风煦和那帮红服少年就展开了战斗。虽说这些个少年年轻力壮,个个都是练过的,村里每次娶亲,都是他们去充当婚礼的气氛,但风煦毕竟从小就有高手传授武功,自己又天资聪颖,学了不少,面对这些少年,自是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就将这群少年击退,夺过少年的马就像圣女峰冲去。
一路上,风煦“过五关,斩六将,”不费吹灰之力就走过了提前设好的障碍来到圣女峰下。
圣女峰已经被装点的焕然一新,整个山峰上,鲜红竞相开放,组成风煦和云朝的名字,远远望去,那两个大大的、醒目的名字在阳光下交相辉映,清风一吹,花瓣一片一片轻轻飘落,落到山下一大片建筑里。
风煦骑着马直接向那群建筑奔过去,这建筑是典型的宫殿式建筑,四周全是鲜花,地面早铺了红地毯,地毯从院门口直铺到大厅里,四周站满了十七八岁的女孩,她们每个也都捧着一束鲜花,大厅里,一身红服的云朝正襟危坐,蓝沁和水恩陪在她身边。
见风煦到来,蓝沁和水恩扶着云朝来到大厅门口,村长和村里的大祭司早就等在那里了,大祭司清了清嗓子喊道:“现在请新郎抱新娘上花轿。”话音一落,隐藏在暗处的少年又冲了出来,一个个面带微笑的看着风煦,做好了进攻的准备。风煦看看眼前的情况,只见只见站在院门口,离云朝还远着,旁边这些个少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于是,他对那些少年轻笑一声,脚尖一点,就向云朝飞去,哼,小样,想栏我,没门!谁知,刚飞到院子里,那群手拿鲜花的少女就跟着飞起来了,汗,原来,这些个少女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高手!
风煦一惊,眼见佳人在前,却不能上去拉过她的手。于是,风煦变换了身形,轻轻;飘落在红地毯上,瞬间,那些少年和少女就围了过来,风煦又是轻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就对眼前人“痛下杀手”。虽然风煦在商赢百姓眼中是个纨绔子弟,但那只是表面,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所以,才会在各方面都比其他几位皇子要强。果然,不出几招,风煦就打败了眼前的一群人,径直飞落到云朝身边,伸手拦过云朝的腰,轻轻一带,带着云朝就向停在院子里的花车飞去。安置好云朝,风煦一脚将先前驾车的那个英俊少年踹下去,自己驾着马车就向幽兰居奔去。
马车一入幽兰居,等在幽兰居的人就沸腾了,一个个对风煦佩服的不得了,离树村里举行的婚礼数不胜数,还从没有那个新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抢回新娘,风煦是离树村的奇迹!
在村长的主持下,风煦和云朝成功的拜了天地,正式结为夫妻。看着珠帘后云朝那美不胜收的脸,风煦感慨万千,从自己遇见云朝,到和她成亲再到这个离树村,两人经历的太多了,这些事虽说都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些小事,却已经紧紧的将两人连在了一起,这一生,都不会分开!
烛火莹莹的新房,洋溢着温馨的气息,云朝坐在床边静静等着风煦,尽管沉重的头饰压的她有些抬不起头,但她还是端端正正的坐着,想上一次,也是这么沉重的头饰,自己还没戴上,就被一不知名的人给打晕,没想到,成个亲竟然这么受累,唉,还是单身好,想干嘛就干嘛。此刻,云朝又有一丝后悔了。
不多久,风煦就回来了,他轻轻的,一步一布向云朝走过去,那脚步比猫还轻,好像生怕吓坏了云朝似的。透过珠帘,云朝看见了他脸上挂着的笑,那笑不是邪魅,不是欢喜,也不是高兴,而是——奸笑!对,就是奸笑!云朝确定,她看见风煦正奸笑着走向自己!
果然,风煦嘴角动了一下,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轻轻拨开云朝眼前的珠帘,云朝愣愣的看着他那俊美的脸,他鼻息中淡淡的酒香轻轻拂过云朝的脸,扰的云朝两颊绯红。
风煦极其怜爱的看着云朝,眼里尽是云朝读不懂的光,那眼光柔和的能把云朝融化,俊美绝伦的脸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令人无比陶醉,云朝一时间没忍住,被他这勾人心魄的笑给迷晕了心智,呆呆的望着风煦,忘记了一切。
风煦温柔的抬起云朝的下巴,慢慢的、无比享受的覆上云朝的软唇。云朝还被他迷惑着心智,任由他为所欲为,毫无半点反抗能力。好半天,风煦才拿开自己的嘴,认真的看着云朝道:“朝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一辈子爱你!”说着,又准备去吻云朝,云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把推开风煦,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道:“你——你竟然吃我豆腐!”哼,趁人之危,鄙视你!云朝在心里大叫。
“呵呵,朝儿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说为夫是吃豆腐呢?”风煦邪邪的一笑道,顺手又摘下云朝的头饰放回到窗边的梳妆台上,回来时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又邪邪的笑着走回云朝身边,挨着她坐下。
“来,朝儿,喝交杯酒了。”风煦看了看云朝,一仰头喝干杯子里的酒,又迅速扳过云朝的脸,堵上她的粉唇,将嘴里的酒悉数喂给云朝。
“唔——咳咳‘‘‘‘‘‘你!咳咳‘‘‘‘‘‘你想呛死我啊!咳咳‘‘‘‘‘‘”云朝没想到风煦会以这种方式喝交杯酒,一时间没防备,被呛的眼泪直流,又羞又恼的推开风煦就骂。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哦,不好意思,呛着朝儿了,要不,朝儿也来呛为夫一次?”风煦贼笑着向云朝靠了靠,手不由的就拦住了云朝的双肩。
“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云朝推一把风煦,兀自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下,这才将喉咙里的炙辣压下一些。
“那,朝儿以为哪里最凉快呢?”风煦走上前拿下云朝手中的杯子,笑得一脸迷离。云朝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是笑里藏刀,果然,风煦猛地伸手将云朝打横抱起了就向床边走去,边走边道:“朝儿乖乖的,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可不能浪费了。”说着,就将云朝放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去。
“哎,你!你干嘛!快点过去,压死我了,长得这么重!”云朝说着就去推风煦,可风煦真像她说的,长得太重,推不动。
“你说呢小朝儿?今天可是我们的好日子,你说我干嘛?”风煦捉住云朝推他的手,笑的无比邪魅。
“你——你赶紧过去!重死了!”云朝见风煦嘴角扯起一抹妖邪的笑,不由的吓起一身鸡皮疙瘩。他那鬼似邪、妖似的笑,搅得云朝心里直发毛。
“过去?哼哼,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怎么能就这样过去?我的小朝儿,来吧!”风煦舔舔嘴唇,麻兮兮的说完,就如饿狼扑食般向云朝扑去。
“啊——你,你竟敢撕我的衣服!这衣服可是我娘一针一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