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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但是,你们在外,不得泄露一丁点关于睡府的事,包括我。如果泄露出去,我想,不止是你们,恐怕我也会有麻烦。到时……就别怪我不伸手帮你们了。”沈睡又补充道,威胁之意不言而明。
李琰立即应道:“既然少爷这么吩咐,我二人自当遵从。”
“三日后来睡府拿钱与官文吧。用人不疑,你们可要对得起我的信任。”沈睡含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雅间。
小顺子往桌上丢下酒菜钱,也与苏兰依一同走了。
“他也不怕我们骗他,真是……”李憬看着三人走下楼,喃喃对李琰说道。
李琰却苦笑:“你以为他真是那沈睡的弟弟么?”若他没看错,这应当是个主子架势的人,看身边两个奴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那四贝勒本人呢!
“哥,这话什么意思?”李憬虽有生意头脑,却没有什么与人交际的经验,此时便非常不解。
李琰掩饰的笑过:“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若骗了他,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要弄死两个百姓,还不是容易到了极点的事吗?”
“我们也不会骗他嘛……”李憬咕哝道,他们能翻身就很不错了,哪儿还会奢望更多?
是啊,若要选择一个人效忠,便选那在最困难时帮了自己的人吧。李琰叹了口气,继续坐下吃起那还剩一大半的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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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睡回到睡府时,见胤禛竟已在屋里等着了。她再一看那郭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胤禛的身后,心下便明白了郭三先去给胤禛报信,只留下顾五跟在她身后保护。
“你今天碰见年羹尧了?”胤禛见她打扮,皱了皱眉。
沈睡走近,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回答说:“爷消息收的可真快,是啊,碰见他了,还救了我一命呢。”
“他看出你身份了吗?”胤禛本欲握住她手,却见她这副模样伸不出手去。
沈睡歪头想了想,“应该看出来了吧。不过他既然没有当面揭穿,应该就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以后还是少出门。”胤禛叹了口气,真不知道纵容她是对还是错。
“人已经找到了,我当然不会再出门了。”沈睡想到这里,脸上就挂上了自得的微笑。
“哦?这么快?”胤禛看了看郭三等人,他们便立刻自觉地下去了。
沈睡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愈来愈扩大,“是啊,运气好。不过,我可要找爷讨点东西,比如说官文什么的,还有让人稍微照顾他们点。”
胤禛站了起来,将她拉起便占了她的位置,然后将她抱在腿上:“如你所愿,以后再将他们姓名告诉我。”虽与平时的打扮不同,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在。
沈睡心情一好,再见他却是愈发喜欢,忍不住捧住他的脸上下亲亲:“希望……我找的这两个人会带给我惊喜。”她却也是随便下注,或许大部分是因为李琰与李憬是李煦的侄子吧,多少应该也学了些生意经。再加上之前被人嫌弃的经历,想必做起事来会更加卖力。
胤禛被她闹得心里痒痒,手便也不规矩的伸进她衣衫内揉捏。
“呃……爷,我忘了说。”沈睡娇喘了下,接着便皱眉说道:“那年羹尧,之前对我说,皇上想要将他升为内阁学士。”
胤禛手一顿,却依旧没有抽出:“哦?他三十九年才中进士,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些?”他想的却是,他还没有将年羹尧收进羽翼,若让年羹尧太过飞黄腾达,怕是难以驾驭。
“嗯……所以我跟爷报备一声,过几日我想进宫见皇阿玛,一来为上次的事情道歉,二来谈谈年羹尧的事情。”沈睡感觉到他手还贴着自己的肌肤,忍不住脸上红霞一片。
“皇阿玛可不喜欢女人参政。”胤禛轻轻的覆着那软物,一阵心猿意马。
“唔……我会旁敲侧击的说,不会让皇阿玛察觉。”沈睡趴在他肩上,一时心痒便咬了他的脖子。
“你在勾引……”胤禛猛地握紧她胸前耸立,刚说了几个字却听外边传来小心翼翼的禀告声。
“四爷,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召见。”小三子紧张的在门口大声说着,也怕遭受四爷喝斥。
沈睡笑着退离他,双手一摊:“爷快去吧,呵呵呵……”
胤禛叹气,站起身来经过她身边时突然抱住她,身体顶了顶,“下次……”只说了两字他便放开她,大步朝外走去。
沈睡身体刚一阵颤抖,便见他往外走了,轻摇头却见小顺子在胤禛走后悄悄的往里探头,便唤道:“小顺子。”
小顺子赶紧走了进来:“主子,苏兰依她……她晕过去了。”
沈睡一愣,“难道是先前我将她压伤了?赶紧带我去瞧瞧。”说着,便与小顺子往苏兰依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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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依果然胸前受了伤,沈睡叹气,命小顺子将她背进了自己房间,亲自照顾她。
幸好不是什么致命伤,找来大夫也只能是把过脉便算,毕竟是女子。那大夫留下外伤药,让人给一日三次抹上便好了。
沈睡散开苏兰依胸前的布条,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原本莹白的胸脯上好多处都破了皮,露出血肉来,难怪她会痛昏过去。这个傻瓜,怎么一直都不说呢……
颤抖着手替苏兰依清理完毕,沈睡又往伤口上洒上外伤药粉,见她在昏迷中仍是皱紧了眉头,心想药入血肉中怕是非常痛的,便轻轻在她伤口上吹着,期望能减轻她一些痛苦。
突然,她瞧见苏兰依胸下方有什么奇怪的痕迹,便忍不住将那衣衫往下拉了拉。
一个大大的‘睡’字出现在沈睡的眼前,震的她许久都不得动弹。这是……这是……唯一碰过苏兰依身体的……只有、只有康熙???
轻颤着手指,抚过那个不知是用什么方法刻上去的字,沈睡眼眶一阵湿润。她并不是为别的,只是觉得苏兰依很可怜,承欢在皇帝身下,却……
她不敢相信苏兰依对康熙无情,极少有女人……能逃过康熙的吸引。他不仅是皇帝,还是英雄,那才气及胆识都是令女人倾心的武器。
“奴婢不是……不是……”苏兰依突然像是有感应到有人在看着那令她痛苦的字似的,轻声抽泣起来。
沈睡呆呆的看着她,触电般的收回手,不敢再碰着她一下。
“皇上……皇上……奴婢不是皇上的小睡……不是呵……”苏兰依继续无意识的呢喃着,转而变成哀求:“痛……皇上不要……好痛……”
“兰依,兰依……”沈睡内疚的流下眼泪,却忍着心中酸楚替她穿上衣物,随后出门让小顺子将苏兰依背回她的房间。原本她想与苏兰依同睡,现在看来不合适了。
“小顺子,不要告诉她……是我帮她上的药,明白吗?”沈睡轻叹了声,对正要跨出门的小顺子吩咐道。苏兰依是绝对不愿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被她发现的……
小顺子不解的回头,见主子似乎不太开心,便什么也不敢问,应道:“奴才知道了。”
“去吧。”沈睡挥挥手,让他去了。
屋里只剩她一个人,她却突然想起了不知是谁说过的话:后宫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人,能真正得到皇帝十年如一日的宠爱……
所以,她不必对苏兰依感到内疚是吗?她想是的。就不知……这是自我安慰,还是相对逃避……
作者有话要说:⊙︿⊙ 天冷啊,好像都不愿打字。。。
睡法对付帝王策
三日后,沈睡依旧装扮为之前出门的沈力模样,等到了李琰与李憬两兄弟。她将已经兑换好的银票及胤禛忙里抽闲让几个亲信送来的官文给了他们,又叮嘱他们不得再来睡府,若有要事便派下人来通报。
看着两兄弟信心十足的离开,沈睡叹了口气,心中只希望自己没下错注。如今她受身份所制,既不能太过招摇,也实在是没有经商之能,所以只能搏一搏了。
“小贝勒呢?打理好了吗?”她转头问小顺子。
小顺子赶紧点头:“主子,就等您了。”
沈睡这才站起身来,刚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再问道:“兰依她……伤势如何?”
这次沈睡带着弘时进宫见康熙,原本没想带上苏兰依,谁知苏兰依却坚持一起去,说主子身边少不了她。沈睡无奈,便也应了,只是心中仍旧担心苏兰依的伤。
“主子放心,奴才瞧她好好的,该是没事了。”小顺子虽不知主子和苏兰依之间出了什么事,但察言观色他是非常在行的,此时便赶紧宽了主子的心。
“那好,走吧。”沈睡便出了门,见苏兰依抱着笑嘻嘻的弘时在不远处等着她。
苏兰依见她出来,笑着便迎了上去:“主子,小贝勒似乎知道要去见他的皇爷爷,可开心了。”
沈睡失笑,才十月大的孩子,懂什么啊……她将围在弘时头上的大披风裹紧了些,亲了亲他润润的小脸,才说道:“既然他高兴,我们便快些进宫吧。”
“是,主子。”苏兰依想着不知是否能见到皇上,心里既紧张也黯然。
几人很快便顶着刺骨寒风来到乾清宫。李德全早已等在门口,见沈睡来了,赶紧将她与小贝勒请了进去。一进门,沈睡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
“儿臣叩见皇阿玛。”沈睡抱着弘时,跪下请安道。
弘时却不太安分,口里一直‘啊啊’的叫着,然后手舞足蹈的冲康熙甜笑。
康熙见状,一边叫她起身,一边走下御案去帮个手。等他将弘时抱在手中,顿时觉得心中柔软起来。小睡的孩子……呵呵……
“皇阿玛……”沈睡见他笑的有些傻气,忍不住也笑了。皇帝,少有这样的时候呢,可惜不能拍照留念。
“还是亲自照顾他?”康熙一面逗着弘时,一面问道。他时不时的扫她几眼,暗自在心中比划着她的变化。
沈睡轻轻应了声,又说:“若皇阿玛喜欢,等他大些,可以亲自教教他。”她的手兜在弘时的屁股上,一来是要减轻康熙的负担,二来是防止弘时尿在康熙身上。不然,可就糗大了。
“这是自然,朕很多聪明过人的皇孙都是朕亲自教导的。”康熙得意的说,手不自觉的往下移,想要将弘时抬起些,谁知竟覆在了沈睡的手上。他一愣,然后见沈睡也是一愣。
沈睡慌忙撤了手,因为在这一瞬间她想起了苏兰依的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反复想过许多次,若不是当初她进宫时还小,康熙没存有那份心思而多次说过不纳她的话,导致后来也无法反悔,她现在怕是也难逃皇宫这道墙吧……
沈睡这点反应自然是没有逃过康熙的法眼,他只是奇怪沈睡为何突然一脸惧怕。就好像……他做了什么让她害怕不已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将弘时先交给李德全吧,朕有话要问你。”
“是,皇阿玛。”沈睡忐忑不安的接过弘时,转身往门口走去。她不知康熙要对她说什么,只不过年羹尧的事情她也得提,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才行。
康熙也转身回到宝座坐下,等沈睡来到跟前时他才打开一道圣旨,招呼她说:“小睡,过来看看。”
沈睡便依言走了过去,却见那赫然是要封年羹尧为内阁学士的圣旨,顿时不解:他给她看这个做什么?
“朕听说胤禛十分喜欢这个年羹尧,所以便想提拔他。小睡觉得如何?”康熙淡淡的笑开,看出她的不解于是解释道。
沈睡默默的看了许久,这圣旨……不是康熙亲笔所书……也没有盖上大印……他,还是那个皇帝呵……她想了想,说道:“女子本不应当议论朝中事,只不过皇阿玛既有此一问,儿臣便直言了。这年大人三十九年方中进士,接着便跻身翰林院,至今不过三四年之事。若突然升迁为内阁学士,恐怕朝中有人不服。而且年大人的兄长在朝中多年,便也才方为正二品的侍郎。如此,儿臣觉得有些不妥。”
“这倒奇了:胤禛百般想拉拢他,他若升迁自是好事了?你却百般想打垮他,他若升迁岂非坏事了?”康熙笑的极欢,也不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儿臣与年大人无冤无仇,绝无‘打垮他’一说。只是皇阿玛如此问,儿臣便据实回答罢了。”沈睡不慌不忙的回答,这顶帽子还真重。只不过,康熙难道不想年羹尧投奔胤禛?可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意呢?
“好,好,依你,不是‘打垮’。朕本来想依了胤禛的意思,提拔提拔年羹尧的,谁知听小睡这么一说,朕倒觉得你有道理了。”康熙笑完后又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将那道圣旨揉成一团,丢在了一边:“既然如此,朕便暂时将他搁着吧。”
“这是皇阿玛的意思,与儿臣无关。”沈睡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恃宠而骄,每每面对他少有的退让时便有些咄咄逼人。可惜,她明知这样过分,却在不自觉中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你啊,还是一样的倔……”康熙愣了愣后,方才笑骂:“难怪胤禛不肯将你接回府中,你这性子,怕是会将他府里闹的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