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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梦-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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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要买啦,可是……他们应该拿不到了,只有麻烦相公出卖一□力了!”

该隐颓然的垂下了头,“哎……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娶了个没节制的丫头我自讨苦吃啊!”抱着两匹布揽着心爱的女子踏上了回家的大道。

洁欣哪里不明白他的宠溺,狠狠的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又偷偷的掩嘴笑了起来,这就叫先苦后甜吗?她觉得苦的值得。

家书突来

尚书府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的照射在大地的时候,尚书府也像炸开了锅,特别是阿云一惊一乍的声音从大门传到后院,引起了满院下人的骚动,皆放下手中的活路侧目观看这个平时平易近人的小伙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少爷……好消息,好消息,大消息啊!”

刚到后院她就扯开嗓门大吼着,阮阮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嘘了一声,“小声点,闹什么闹啊,少爷昨晚又挑灯夜读,方才刚刚入睡,别又把他吵醒了。”

阿云傻嘻嘻的摸了摸头,笑了笑,“呵呵,我是太兴奋了,一时忘了收敛,莫怪啊莫怪,阮阮姐别生气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阮阮瞧着他一付傻头傻脑的模样顿时也没了气焰,没好奇的说道:“我什么时候变成姐了,可别把辈分乱了!而且……我哪里有你这么大的弟弟!”

阿云知道她没真生气,只是关心少爷罢了,当然也不可能和她这个小丫头多计较,何况自己还有大事在身呢,“是了是了,阮阮妹青春貌妹,怎么会突然升级为姐姐呢?是我口不择言,好啦!麻烦阮阮妹让我一下,我有急事要进去找少爷。”

阮阮翻了一下白眼,“你这个笨蛋,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少爷才入睡,你这样进去不是又要叫醒他吗?这样哪里得行?让他再睡睡吧!是很急的事情吗?”

阿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好像也不是太急,只不过,这个是老爷送来的家书,没想到一年多了老爷终于肯寄家书来问少爷了,希望老爷别再怪少爷了,好了,不说这个了,阮阮让我进去吧!少爷一定想知道家书里面的是什。”

“这……”阮阮也开始犹豫了,虽然在这个府里那么久很少听到有人提起这个老太爷,不过……少爷对他的尊敬始终没有少过,只是两父子因为少爷入京当官的事情上有了分歧,听说还闹的很僵,所以为了避忌,再加上老爷不在京城,府里的人亦很少提起老爷。

“阿云,你进来吧!阮阮,你也进来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智苗的声音赫然从屋里传出,没有丝毫慵懒之意,显示他已经醒了,看来对于这封迟来的家书,他也很是在乎,思乡……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

两人进得屋来,智苗依然坐卧在床上,精神不算太差,脸色却欠佳,明显是连续的熬夜所致,阮阮心中一疼,竟生出莫名的烦躁,究竟烦躁个什么名堂,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见到这样的少,她很心痛,很想骂醒他,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自己只是他捡来的丫鬟。

捧着阿云递过的家书,智苗的手居然忍不住颤抖了,没有高堂中得镇定自若,也没有了面对敌人的谈笑风生,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思念家乡的游子,一个惦念老父的不肖子,思乡……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来得更强烈。

信中的纪老爷也不再是那个纵横福建的老商贾,也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九尾狐,信中的他仿佛擦昂老了十几岁,满信苍凉,随处可见他的脆弱,他的悔恨,还有他的希望,他希望久未归家的儿子能够放弃那些浮华虚名,能够放弃那个随时可能丧命的头衔,伴君如伴虎啊,以智苗的不善藏锋的性子哪里能友好日子过,有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

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他哪里还有称雄称霸之心,那浓浓的化不开的血缘真情完全淹灭了他的斗志,本来就不是有雄心壮志的人,冒险入惊走上一条让父母伤心自己也不开心的歧途只是为了保护心爱的女子,谁知道到头来最不需要人保护的就是她了。

“少爷……我们回去吧!老爷一定很想你,还有老夫人,她最疼你了,我们回福建吧!就告诉皇上去省亲,相信皇上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一定不回阻止我们的,呜呜呜呜,我也好想家,好想我娘!”

纪老爷的家书字里行间的父子亲情也感动了阿云,把他的思乡之情一并勾了出来,哭得淅沥哗啦的,仿佛一起的名誉浮华都烟消云散了,当初随少爷出来闯荡江湖的豪情也随着日子的增加给消磨了,只想尘归尘,土归土,游子尽早归故里。

阮阮也哭了,她的哭更多的是心痛,心痛那个男子眉宇之间深深的自责,心痛他再以想自己承受的种种委屈,心痛他沉沦爱情却得不到爱情的痛苦,这一年的时光,自己终于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蜕变成多愁善感的少女了,可是……谁又知道这样的蜕变对她来说更多的是痛苦,望着心爱的男子日夜思念着别的女子,亲眼目睹那个女子一次又一次伤他的心,自己却不能帮到他,一点忙都帮不上啊!

智苗深深的闭上眼,捧着家书靠在床上,回家?这是多么诱人的一个词语啊,他是真的累了,倦了,真的好想躲回那个安乐窝,躲回父母的怀抱,在那个避风港好好疗伤,这一年在外的流浪,他真的上得很重。

可是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啊!无论她需不需要自己的保护和帮忙,自己却还是不争气的放不下她,她的痛她的隐忍那个人已经不明白了,如果连自己也离开了,她不是连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都没有了吗?虽然……她也很少找自己谈心,可是还是固执的想守着她。

不是没有想过回家娶妻生子,照着父母所给的明路过完下半辈子,官场,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却是不是和他,可是眼前不断闪现的俪影却一直干扰着自己的决定,特别是现在顾相和皇上的矛盾越来越深,他这个皇帝派的人最清楚不过了,一旦顾相出事,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救他的,就算牺牲自己的性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样的好女子为什么还有人看不见她的好呢!

纠结是他心里最难过的坎,说到底还是他是参不破情关,他宁可负天下人也不愿舍那个女子而去。

兄弟阋墙

皇宫

一片愁云惨雾弥漫了原本喜气洋洋的皇宫,本该是新皇子即将出生的喜事,如今却弄得人心惶惶。乐极生悲,这个恐怕才是人们最难过的事情吧!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边关战事尚未结束,后宫里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姚妃小产,皇帝整个人都阴了下来,那暖梅宫上面的那片天仿佛都塌陷了许多。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真的是这样吗?还是……老天爷故意要让自己失去这个不该诞下的“孽种”,冰璇轻抚平平的小腹,如今里面连一丝生命的波动都感觉不到了,泪水决堤,染湿了床褥。

无力地躺在床上,老天为什么要如此残忍,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小幸福就连多留一刻的资格都不能拥有,拥有后再失去的滋味真是难受,难受得自己无力反抗,明明很安稳的一胎,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护,还是失去了,难道真的是天理不容吗?

“究竟是谁干的?”黑暗中一个低沉的男声忍着巨大的伤痛询问着身边的侍卫,那明黄绣龙的外袍赫然便是那个同样失去孩子的皇上,他很愤怒,没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回皇上!”身旁的侍卫面露难色,微一沉吟,缓缓开口,“我们这几日明察暗访,终于有些眉目了,表面上来看,一切的证据均指向芸妃娘娘。”

芸妃,皇上默念了两遍,就是那个恃宠生娇,口无遮拦,多次欺负姚妃的妃嫔,其实……后宫佳丽三千,真的能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又有几人呢?

听出侍卫话中有话,冷冷的继续询问:“表面上?那究竟是不是她?我要确定的答案!芸妃家族的势力并不怎么样,她是长了三头六臂吗?居然敢毒害朕的孩子!”

“宫里传言甚多,有人说皇后娘娘在背后替芸妃撑腰,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侍卫有些心虚,皇后……这个可不是她能得罪的人啊!

“混帐!皇后撑腰就可以做出如斯大逆不道的事情吗?就算有太后撑腰朕也不能饶了她!这个芸妃胆子太大了!”皇上勃然大怒,一手拍在书桌上,侍卫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了。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他的腿都软了,跪下去就站不起来了。

看到他的惶恐皇上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收敛心神,“是否查证实属皇后与芸妃合谋?”

侍卫连忙磕头,“回皇上,属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而且……还有两外一位娘娘也有同样的嫌疑!”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不过,如果得罪皇后和对最那个人比起来'奇+书+网',他肯定不会傻的撞皇后这棵根深蒂固的大树。

“谁?”皇上心中警铃大作,不会和他猜测的是同一人吧!

“嗯!秦妃娘娘!”

颓然的靠在龙椅上,皇上轻抚额头,“竟然真的是她,竟然真的是她,李祁……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出手了!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动朕的孩子,好好好!既然你如此狠心,我也不留情!”

“传令下去,这次的调查结果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句,否则……杀无赦!”微一沉声,侍卫连忙领命,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李祁今天总是有些心绪不宁,皇兄突然宣他进宫,而且还是去姚妃的暖梅宫,此时大不寻常,如果他稍微有点警觉都不应该应邀的,可是……皇上看来对他很是了解,以他现在对那个女子的担忧怎么可能舍得放弃如此亲自探望的大好时机。

而且,是福是祸还难以预料,以他的性格决不会临阵退缩,放弃一次争取的机会他都后悔万分,更何况是近水楼台,他就算理智常在恐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进入冰璇的卧室,他不安的感觉更甚,因为这里不仅仅有他朝思暮想的女子,还有另外一个女子,一个他此时此刻最不愿意见到的女子。

妙思轻轻瞥了他一眼,并不停留,遂又回到病床上的冰璇身上,轻轻拉住她的手,“姐姐别太伤心,这样对身子不好,只要照着大夫的房子调理身子,以后肯定还有更多的皇子公主的。”

说着说着,泪眼婆娑了起来,低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瞧不出丝毫破绽,看到的只有她对姚妃浓浓的姐妹情。

皇上嘴角逸出一抹冷笑,突然间对这个她迎得他欢心的特长厌恶了起来,戏子无情,果真如此!

“皇弟来了啊!过来看看姚妃吧!”皇上轻描淡写的把李祁找到床边,无视他的尴尬。

“参见皇嫂,节哀顺变……”他真的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只能吐出这四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词语了。

皇上故作轻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生疏?听说……你和姚妃还是旧识,我特意让你来看看她的,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在这个后宫没有几个朋友,难得妙思……这么善解人意!”

妙思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皇上这句话看似说者无心,可是听者却不能无意,偷偷得瞟了一眼李祁,看到他也是眉头紧皱,完全摸不清皇上今天的路数,奇招还是真心?

“皇兄多虑了,皇弟是不善言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皇嫂,而且,臣弟和皇嫂并不相熟,恐怕是皇兄听到误传了!”李祁也不是省油的灯,虽不明白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也连消带打给他说过去了。

不过看起来皇上并不想就此了事,“哦?并不相熟?那这张画不是出自皇弟笔下吗?看来朕还真的去找太傅鉴赏一下,我们都是太傅教出来的,谁的笔迹太傅一看便知!”

李祁知道否认不过,只得硬着头皮承认,只是这后果他却难以预料,“这幅画却是出自臣弟手笔,不过是江南微服私访的时候随手画的,没想到居然是皇嫂!是臣弟冒犯了!”

“胡说!李祁你究竟还要瞒朕瞒到什么时候?你看到那幅画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朕没有看见?你准备送往江南的聘礼以为朕不知道?这些……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些都是姚妃当朕妃子之前的事情了,真不与你计较,可是……立妃之后你依然对她恋恋不舍,真都是一忍再忍,只是……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派人来毒害她和朕的孩儿!你居心何在!”

皇上的突然发难震的李祁措手不及,颓然的退后几步,跌坐在茶椅上,“皇兄,臣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臣弟何时指人毒害皇嫂的孩儿?”

皇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怎么了?不敢否认你对冰璇的非分之想了吗?还想强词夺理?先问问你的红颜知己吧!问问她是怎么把藏红花放到姚妃的保胎药里的!”

他的指尖正对着妙思,妙思的脸庞一阵煞白,看来自己终还是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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