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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淡然一笑,“皇上,微臣的性子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根本不适合官场,而且,内子受到过极严重的创伤,需要的是我多多陪伴她,身在朝廷却没有这种余瑕,况且我是真的累了,而且你忘记了吗?我答应义父的五年之期已经满了,你也应该还我自由了!在民间,我一样会用我的方式为百姓谋福利,那样更直接更有效!至于你处不处置他是你的事,他对我娘子造成的伤害我们早已经淡忘了,那些伤痛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治愈!”
该隐洒然的离开了御书房,皇上颓然坐下一股众叛亲离的感觉油然而生,烧的心窒息的难受。
永不反悔
右相府邸
凭栏听风,风声并不凌厉,风声中弥漫着萧索和苍凉的味道,却又象是紧绷的弦,轻轻一碰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京城,终于还是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这样的状态会加重她谈判的筹码,只是她却没有太多开心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幸福的日子太短暂,短暂到她根本来不及品尝个中滋味,更甚者她或许从来没有品尝过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可是到了真正要放弃的时候,却还是舍不得,甚至想过用占有来成全自己,可是他的泪却是她的障,跃不过去。
平静反而成了她现在的心情写照,望着这个泪眼婆娑的女子,望着她那分为了心爱的人执著不屈的样子,玉宁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她,如果自己的一生注定不能幸福,就让自己去成就别人的幸福吧!
“好吧!我答应帮你劝劝你家公子,可是……我不保证能成功,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很倔,不见得会听我的话。”玉宁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的阮阮扶了起来,递给她一张丝巾去擦拭脸上的泪痕。
她的话对于阮阮来说就想久旱过后的春露,一下子又燃起了希望,“谢谢玉宁小姐,谢谢玉宁小姐,只要你肯出马就一定有用,你说一句话比我们说十句话管用多了!”
阮阮的脸上的纯净让玉宁很是羡慕,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快乐就喜逐颜开启是时间很美好的事情,仿佛悲哀,失落等负面情绪都在远离自己,这就是所谓的越单纯的人越容易满足,越容易的满足的人就越幸福吗?自己也好想拥有这样的幸福。
秋风萧索,在这夏末微凉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水榭楼台,碧波缥缈,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欣赏他家院子的格局,错落有致,意境悠扬,这里的布置一点都不比右相府差,就像他的人,人品文采从来都没有输给过楼峰。
其实……他真的没有输给过谁,输的一直都是自己,姚玉宁早在五岁的时候就把整颗心输给了十岁的顾搂峰,一生一世,无怨无悔。
甫一入智苗的房间,一股浓烈的药味沁入鼻端,苦涩难耐,“他卧病在床多久了?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严重。”玉宁频频皱眉,快步走近睡床,掀开床帘,智苗静静的躺在床上,时不时传来几声轻咳,看样子病的不轻。
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玉宁转过身唤过阮阮,“他怎么病的这么重?请大夫没有,吃药没有?他到底在做什么?自暴自弃?”
阮阮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又落了下来,“玉宁小姐,公子……公子他不肯吃药,大夫早请了,每天三顿都有给他煎药,可是都给他吐了出来,他不仅不吃药,连饭都不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不知道了,所以才来求你,求求你救酒窝家公子!”
被阮阮拉住的衣袖微微颤动,望着这个如浮萍般的孤苦女子,她有着说不出难受,一是为她的无助,二是为她如自己般爱上了心里有别人的男子,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她的头,“别哭了,伤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在颓废你更要振作,快去叫厨房再煎药,我们亲自督促他吃药,如果他再不吃就大刑伺候!”
听者玉宁故意营造的俏皮话,阮阮也轻松了许多,莞尔一笑,急急忙忙的出房去张罗了,临出门时她回头说道:“玉宁小姐,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我终于知道公子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望着她消失在院落的背影,玉宁苦笑了起来,如果他对她的喜欢换来的是他的生不如死,那她宁愿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她,以前的他虽然处处和楼峰作对,可是至少那时他的振作会让她轻松,可是现在沉睡在床的他却带给她无比沉重的心情。
伸出手抚上他憔悴的俊脸,那苍白的色彩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自己,你知道吗?意气风发的纪智苗是那样的不可一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那才是真正的你,你不应该为了我颓废至此啊!我欣赏的纪智苗也是那个雄心壮志运筹帷幄的男子!而不是现在像现在这样龟缩在床上,连病魔也抵抗不了病猫!”
伸出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智苗缓缓得撑开眼睛,“玉宁,真的是你吗?看来我又在做梦了,做梦好,至少在梦里我可以天天见到你,你知道吗,我好想回家,真的好想,可是……可是回到家里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智苗努力得撑起身体,迷迷糊糊的把她搂进怀里,在玉宁悴不及防中亲吻着她白皙的脖子,热气腾腾的话语在耳边泛滥,“我好爱你,真的好爱,我一直梦想着你能成为的我的女人,那天你来求我,我提出那个无理的要求其实我真的好想实现,无论你是不是他的女人我都一样爱你,我想要你!”
不知是不是生病中的人特别脆弱,以往强忍着不敢说出的话通通脱口,胆子也有别平常的大了起来,他的吻突然加重,那双大手也开始拉扯着她的衣裙。
玉宁如梦初醒,奋力的反抗着他的侵犯,可是生病的他不知为什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领口的衣衫已经被他拉扯松动了,他的吻顺着脖子往锁骨滑下,翻身一压,玉宁就落在了他的身下,腰上的带子已经被他扯开,那双大手也滑入了肚兜,顺着她□的小蛮腰向上游走,玉宁仿若触电,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他的俊脸上甩响。
智苗镇住了,呆呆的望着身下衣衫凌乱的姑娘,她脸上的泪痕让他的心狠狠的一痛,“啊!我这是在做什么?”手忙脚乱的帮她把敞开的衣衫拉好,抱着她坐了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啊!”他使劲的拉扯着头发,为亵渎女神的罪过深深自责。
玉宁慢慢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望向他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你不用道歉,你从来都没有欠我什么,一直都是我欠你的,刚才是我一时没准备好,这个身子你想要就给你,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反正他也不在乎,不珍惜,给谁都无所谓!”
智苗一呆,瞬间回过神来,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别!别这么说,我真的不是要侵犯你,真的不是,是我的错,你没有欠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真的,你不要说这些自暴自弃的话好吗?”
玉宁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就让她放肆一次吧,她也会累,也会有想找个依靠的时候,“你有资格说我自暴自弃吗?你看看现在的你,像个什么样子,曾经那个自信骄傲,意气风发的纪智苗到哪里去了?”
智苗一愣,思及这段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愣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凄苦的望着怀里的女子,“我输了,你真的是个很好的说客,你可以利用突发的事件对我现身说法,让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理由都全部绝堤,我真的输了,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自暴自弃了,你也答应我,别再说这种话折磨我也折磨自己了!”
听着他的话,玉宁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经成功了一半,至少他再也不会绝食绝药了,他是个从守信用的人,答应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反悔,下面她要说的话可能会更伤他,可是她知道再大的伤痛他也会正面的态度扛过来。
玉宁缓缓的站起身,离开了他温暖让人眷恋的怀抱,“现在我要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清楚,这是我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我姚玉宁生是顾家人,死是顾家鬼,一生一世,永不反悔!”
“哈哈哈哈……”苍凉的笑声在沉默中爆发,智苗绝望的望着玉宁,“玉宁啊!你真的很厉害,我明白了,你的心意我完全明白了,好!明天一早我就辞官回乡,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踏足京城半步,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对吗?”
玉宁知道和他说话很容易,自己的每一步他都明白她要表达什么,其实他比楼峰更了解自己,可是……什么都迟了,迟了太多年!“既然你什么都明白就好,好好回家孝敬你的父母吧,只有远离我你才能过回正常的生活,你不应该为别人而活!”
说罢玉宁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智苗直直的望着她背影,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如果……我先他一步遇上你,爱上你,你爱的人会是我吗?会放下一切跟我回岭南吗?”
玉宁回过身,笑靥如花,“听说岭南的风景真的很美,如果真的有如果,我想我会的!”
“谢谢……”随着智苗的道谢,玉宁已经打开房门,残留在房间里得出了那浓烈的药味,还有一句最后的劝诫,“珍惜眼前人!”
对手难得
秋风起落叶,是盛极而衰的转变,颇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是乐极生悲还是事极必反,极致或许是最美的,也是最接近残败的,尽善尽美就如昙花只有一夜风光,过后的就只剩下无数个回味昙花一现夜晚。
大自然尚且如此,那人为的力量呢?回想起一年前的花灯大会,少年高官,齐聚一堂,那便是盛,那样的朝廷是坚不可破的,人心所向,众志成城,或许彼此之间难免没有隔阂,可是至少这个帝王梦还算多姿多彩。
曲将军的战死沙场,撒手人寰,二皇弟的彻底决裂,退守关外,顾右相的父命难违,悴然引退,卫左相的承诺期满,公然辞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朝廷对皇上不可磨灭的伤,而如今,连仅有的依仗纪尚书也以思乡情切,忧心成病为由解甲归田。
苦苦挽求,却终还是倔不过那张苍白中凝固着坚定不移的决心的俊脸,只能放手,皇上轻柔着自己的眉头,这是否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呢?因为当时的一时迷恋,强取豪夺,为今日的果中下因,导致众心不齐,纷纷离去。
“皇上,右相夫人前来见驾……”安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很轻,生怕惹怒这个这段日子持续暴躁的主子,众人辞官,朝纲不稳,这也难为他了,幸亏西夏的战事无形中消弥了,否则更是祸及苍生啊!
皇上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居然回来这样一个不速之客,踌躇了一下,叹了口气,对这门外唤到,“让她进来吧!”
玉宁今日的打扮十分隆重,穿着最正式的衣裙,连脸庞头发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像是昙花一现的刹那辉煌,等待的下一刻仿佛就是灭亡。
“民女姚玉宁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顾相夫人来找人比有要事,有什么事就快快道来吧!朕头有点痛,想去休息了!”右手又搭上了高阔的额头,他的烦躁显而易见。
“皇上,民女已经不是顾相夫人了,顾相已经不是顾相了,他只是个将和心爱的女人分离天涯海角可怜人,民女此次冒犯皇上,只是希望皇上高抬贵手,放家姐出宫,宫里的生活太为难她了,今天是妃嫔下药明天又是下毒吗?”玉宁单刀直入,切中要害,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绕圈子。
脸色一沉,皇上显然对她的提议和讽刺动怒了,“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就凭你说的这些话我都可以让你和你的丈夫万劫不复,公然帮别的男人索取我的爱妃,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一个男子如果连自己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的话,说什么都是大话,何况你身为九五至尊却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顾不到还有什么意义呢?”玉宁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杀人目光,她一点也没有退缩。
“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呵呵,孩子真的是我的吗?你认为没有我的漠视真的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伤害到我的女人吗?怪只怪这个孩子来的太不及时,既然我不能确定那个孩子是否是龙种,我宁愿别人帮我解决掉它,面对冰璇我或许下不了手,可是不阻止别人做事我却一定能做到。”阴恻写满他的双眼,这时的他更像是一个被忌妒心蒙蔽了良知的妒夫。
玉宁眉头一皱,显然这段言辞出乎她的意料,她不是没有想过他会如此敏锐,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残忍,“你太恐怖了,这样的你我更不放心让我大姐呆在你的身边,我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了,我绝不能放任去接受失去第二个得痛!”
“我恐怖?你的丈夫和你大大姐就不恐怖,背着我眉来眼去,每次见面都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们不可恶?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