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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笑,再次行礼,转身施施然而去。
荷田院里一片寂静,微风拂过,满院清香,仿佛不曾有过波澜。却也只是仿佛而已。
018、仿佛【最快更新】
018、仿佛*
'正文 019、负气'
019、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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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就是想要甩脱了孟君文,自行回家去,一等出了荷田居,便吩咐玫瑰:“我们走,回苏府。”
玫瑰惊吓不已,追上来道:“大*奶,您这是做什么呀?大爷不是已经答应要和您一起回门了么?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差等这么一会儿?大*奶……”她是真心替苏岑着急,都快哭出来了。
苏岑回头,冷笑了一声,道:“我还就是要告诉他,在我苏岑的生命中,并不是非他不可。冬忍,你去给表少爷送信,我们即刻就走。丁香,你去叫玉兰回过夫人,就说我们急着赶时间,就不跟她辞行了。玫瑰——”
一一分派好,仍然觉得自己只是色厉内荏。伤痛已成,不是强装就能掩饰得了的。
玫瑰应声:“大*奶,奴婢在。”
苏岑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玫瑰,语气也变的柔软,甚至有些虚弱,道:“玫瑰,别再反对我,这会让我觉得无比的累,在这府里,如果我失去了你们的支撑,还能有什么让我有支撑下去的无畏?”在这里,她只和剩下玫瑰几个人相依为命了。
玫瑰一低头,拭去眼底的泪意,很快的抬头,脸上漾起一个欢快明媚的笑脸,脆声道:“是,奴婢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不管大小姐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无比坚定的支持。
她喜欢看大小姐总是一副勇往无前,精精神神的样子,她不愿意看到大小姐眼中蓄泪,顾此及彼,忍气吞声,她更不愿意看到大小姐露出一点颓废的气势来。
林之春再次来接苏岑,等了许久,才听到苏岑的丫头冬忍来送信,说是马上出来,即刻就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等到苏岑,发现又是她一个人,不禁怒气横生。这孟君文也恁的欺人太甚了,当苏家没人么?三番五次的食言,他真是枉为男人。
走近苏岑,林之春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来:“表妹,几天不见,越加漂亮可爱了。”
苏岑笑出声,道:“表哥说笑,竟拿我开心,几次都劳表哥跑一趟,今日又久等了,苏岑实在过意不去,就请表哥受苏岑一礼,权当是陪罪了。”
苏岑果然福身下去,低头的瞬间,便有泪意涌上来。在这一刻,她把林之春当成了最后的依靠。也只有在亲人面前,她才不吝于宣泄她的软弱。
林之春佯装没看见,伸手将她扶了,道:“都叫我表哥了,还这么见外,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也不多问,对苏岑道:“都收拾好了?那就走吧,姑父姑母早就等急了。”
苏岑便带着玫瑰等人往外走。林之春一直将苏岑送上马车,放下车帘,在车外道:“表妹,你稍微等一会,我去跟孟老爷告个别。”
苏岑便嘱咐:“表哥,你快去快回。”
林之春大步进了二门,对守门的小厮道:“去请你家大爷过来,我要同他说两句话。”
小厮陪笑道:“表少爷,小人实在不知道大爷现在在哪,您逼问我也没用,不如小人去给您先去问问?”
林之春一向微笑如春的脸此时紧绷着,像是冬日结了冰霜的青松,寒冷肃杀:“你既没用,我便也不用你,让开。到时候落个擅闯内宅之罪,我也认了。”他孟君文就是个缩减乌龟,背着万年不坏的壳子,他也给他凿碎,让他爬出来。
林这春说完迈步就往里走。
小厮在后面急忙拦着:“表少爷,您听小的说啊,要是夫人怪罪下来,小人的差事可就不保了。”
孟君文正从里往外走,与林之春打了个照面,不由的奇道:“咦,之春,你怎么和一个下人拉拉扯扯起来了?”
林之春一看是他,挥起拳头直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孟君文素来知道林之春是谦谦君子,正哪诗经所云: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那是十分体贴温和的人物,谁成想今日一见面就动起粗来。
仗着他身段灵活,可是这一击之下竟没能躲的过,脸颊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孟君文怒从心头起,喝道:“林之春,你竟然在我孟家行凶撒野?”
林之春收回手,揉了揉生疼的手指骨节,如沐春风般的一笑,道:“孟君文,你也配。男子汉大相公,生于尘世之间,自当顶天立地,卓尔不群,可像你这般,真是枉为男人。”言毕也不再纠缠,转身就走。
林之春来的快,去的也快,竟像是蓄谋已久,就为了打孟君文这一拳。孟君文气的火冒三丈,待要把林之春的捉回来还他一顿拳脚,他却施施然早就离开了。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连个理由都没有,林之春如此反常,竟也学些粗俗武人,话都不说上来就打。
孟君文一手捂住脸颊。
小厮上前道:“大爷,小的去请大夫……”
孟君文气道:“请什么大夫,去把清明给我叫来。”才因为一点烫伤就被孟老爷说成不知轻重,阖府尽知,难道还要不知教训,再来一次么?
清明早就候着了,听孟君文吩咐,忙上前行礼。孟君文道:“备车、马,跟我去苏府。”
这便是要回门了。
清明领命,自去吩咐人去办,孟君文的另一个小厮谷雨跑过来:“大爷,大*奶一早就去盛鼎居给夫人请安,一直就没回去,碧叶居里根本没人。小的刚才遇见了玉兰姑娘,她说大*奶带着随身的几个丫头跟表少爷回苏府了。”
孟君文上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这个苏氏……他气得直磨牙。准是她在林之春面前说了些什么,所以林之春才会气势汹汹的来问罪。
明明是她把他甩了,用了一招金蝉脱壳,把他引到孟夫人那,少不得又是一顿唠叨,她倒好,自己先走了。
清明过来,对孟君文道:“大爷,车、马都备好了。”
孟君文狠狠的出了一口长气,道:“车就不必了,我们骑马,快点。”
今天他是注定栽了。孟老爷三令五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他若今天不去苏府回门,孟老爷绝不会饶了他。
越想越恨,孟君文打马打的就比往日要狠。一路上横冲直撞,吓的行人小贩抱头鼠窜,就怕一个不注意,葬身于他的马下。
清明只得紧打跨下马,跑到孟君文身前,一边狠力前行,一边大喊:“让开,让开,小心快马。”
如今也顾不得是不是仗势欺人了,只有这样才能免于伤及无辜。
苏岑的马车行的并不快,转过一条街,孟君文就看见苏岑的马车停在路边,林之春站在车边,手里牵着马,似乎在和谁说着话。
他双腿夹紧,马停在车边,孟君文双腿一偏,人已经跳了下来。几步走过来,就见和林之春说话的人竟是秦纵意。
而秦纵意的对面,和林之春并排站着的竟是一早撇了他的苏岑。
一看见他们三个,孟君文就激发了昨日的旧恨,今日的新仇。这三个人背着他勾结在一起,欺骗瞒哄,算什么正人君子?又哪里还顾什么朋友道义?他一向以为秦纵意是人中龙凤,却不想竟是这样的委琐小人。
还有苏氏,当众和男人旁若无人的言笑,妇道、门风,都丢到脑后了吧?不少字
秦纵意不过是与林之春偶然遇上,故此说了两句话,苏岑有感于他上次出手相助,故此也跳下车和他见礼。
孟君文走过来,道:“咦,纵意,怎么这般巧,竟与你在这遇上了?”
春纵意朝他拱拱手,微笑道:“我也是看见了林公子,一问才知原来是接孟少夫人回门,不过寒暄两句。正纳闷你怎么反倒是迟了,你就赶到了。”
孟君文心理阴暗,就总觉得秦纵意的话里话外都带了讽刺嘲弄,不禁面皮发胀,强笑了两声道:“出门时不小心撞了一下,故此迟了一步。”
秦纵意这才注意到孟君文脸颊上的瘀青,不由的关切的多打量了几眼,道:“撞到哪了?没什么大碍吧?不少字”
孟君文连这都当成了秦纵意的嘲讽,道:“没大碍,只是凭白遭此无妄之灾,实在晦气的很。出门没挑日子,让你见笑了。”
说时便察觉苏岑也望过来,眼中自有压抑的笑意,还有一抹掩饰不住的惊讶,更觉脑怒。
秦纵意一笑,道:“不扰你了,告辞。”
又回身和林之春作别,临行前掠了一眼苏岑,朗声道:“孟少夫人,今日多有耽搁,改日自当登门谢罪。”
苏岑忙道:“秦将军客气,走好,不送。”
两人一对一答,都是客气之词,孟君文冷眼旁观,总听着这话里有暗语机关,不由的下死力盯着苏岑的脸,似乎要看出她心底的不诡来。
秦纵意离去,林之春这才看向孟君文。两人对视,眼里都是火花四射。倒是林之春率先笑出来,道:“我倒不知今天不是吉日,可是临出门前姑母特意翻了黄历的,明明是万事皆吉……莫不是这也因人而异?”
这便是赤luo裸的嘲笑了。好人自有好报,恶人存了不善的心思,自然老天也不会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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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0、教管'
020、教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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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看着孟君文一脸的晦气,却是心中大畅,不由的对林之春又多了几分感激。他一个文弱书生,不畏强难,竟然肯出手替她出气,只怕亲兄妹也莫过如此了吧。
因此只朝着林之春一笑,道:“表哥,时辰不早了,还是走吧。”何必跟孟君文这种人讲什么道理,不理他就完了。
他们表兄妹一唱一和,分明是将孟君文当成了外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孟君文早就看的够了,况且他压根不知道忍字何写。
从小到大,他就是天之骄子,固然不是说一不二,那也是无往而不利。只有在婚事上小小的折戟沉沙了一回,他已经不甘不愿不服不愤到了极点。试想他现在面对的不过是一个书呆子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女子,他有什么可怕的?
孟君文当即发作,眼睛里全是不屑和轻蔑,夹杂着无数的指责和控诉,对苏岑声疾色厉:“苏氏,你是闺阁女子,却不顾身份,抛头露面,令人不齿。你与外男谈笑风声,当众掻首弄姿,简直就是有违妇德……”
鲜亮亮一枝红杏,还是他家的,竟然明晃晃的于大庭广众之下爬到墙头上来,他要是能忍他才不是个男人呢。
苏岑本来要上车的,忽听了孟君文这话便当即停了步子,转过身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波动,没有情绪,也没有愤怒,只有超乎于平常的冷静,除了冷静,还是冷静。
且不说他无理取闹,血口喷人,单单是他当众在街就出言刻薄,已经令人不齿,有违男子汉大丈夫的风范了。
孟君文和她对视,自觉自己的形象无比的高大,所说出来的话也极具威力,是如此的义正词严,就是来讨伐她的。
这苏氏却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甚至毫无羞愧可言,真是不可救药到极点。
可是一个身负罪名、不知检点的女人,怎么可以有如此清亮的眼神?那眼神里是无畏、无惧,就像一泓清泉,照得人影分明,人心分明,竟让孟君文隐隐的有种错觉。
他转瞬就眯起眼睛,向苏岑施加着更大的压力。
苏岑并无示弱之意,只是眼神流转,竟露出一抹肆意的嘲讽来。这嘲讽像是一根细细的尖利的金属线,撬开孟君文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守,一直刺穿到他的内心,硬生生的将他扎了个透。
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双臂抱拢,做了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动作。
苏岑却一字不说,缓缓转身,旁若无人的将手臂伸给玫瑰,踏着长凳,轻巧的一撩裙角,微弯了身子,坐进了车里。
她的视线如清冷的利刃,掠过孟君文的脸,竟让他有一种如割般的感觉。
他再要攻击,苏岑早就收回了视线,玫瑰替她放下车帘,隔开了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将苏岑封闭于一个较为安全的空间,而他,却被扔在人声嘈嘈的红尘世界,人潮涌涌,却无端的凄凉。
孟君文十分郁闷,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林之春自是不会贴他的冷脸,和他不远不近一前一后护送着苏岑的马车。
苏府遥遥在望。
这边苏府早就望穿秋水了,一见表少的马车到了,便知道是大小姐回门了,自然急忙报到里边。苏老爷苏长越携着幼子苏毓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