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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平静了半个多月,这期间,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之下。
元宵那天,白凡带着千秋偷偷从后门出了相府,往街上走去。
京城的元宵,格外热闹一些,天还没黑,街上就已经挤满了人。卖东西的,玩杂耍的,还有各种摆擂台的。
千秋买了盏花灯,随着白凡一路慢慢逛,到了一处桥前,白凡说是刚才遇到个熟人,去打个招呼,让千秋在原地等着。
千秋手里拿着灯笼,找了个小摊子,坐了下来。
白凡刚离开,就有人坐了过来,他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看,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到千秋面前,说:“刚才那边有个公子,让我请你过去一叙。”
千秋看着那人手上拿着的一块紫色绸缎,犹豫了一下,起身跟在那人身后离开了。
很快,那人就将千秋带离了人群,千秋看着越来越偏僻,心里有些怀疑,停下了脚步,问那人:“那公子可说了是要在哪里见面?”
那人见千秋停了下来,又见旁边已经没人了,也顾不上许多,大步上前,手里拿着一块帕子就往千秋嘴上捂去。
千秋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不对了,赶紧向后退去。她心思转了几圈,慌乱中也顾不上许多,挣扎着从那男子腰间扯落了一块牌子。她一个女子,虽然力气大些,但怎么也抵不住一个壮年男子,很快就被那人用帕子给迷晕了。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地牢里,千秋看着四周的景象,不禁苦笑。
她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孟随的意思,她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她十分懊悔,没有停白凡的话,留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的门终于被打开了,千秋盯着那门口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万分复杂。
当看到跨出的脚,是一个女子的鞋子时,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乐清语看着坐在地上的那女子,眼神冰冷。
“你为何要抓我?”千秋看着那女子,即使是在这么一个阴暗肮脏之地,都掩不住她的风华。
乐清语走到她面前,不顾地上的肮脏,蹲下身去,任由雪白的裙摆落在地上。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那你猜猜,是谁让我来的?”乐清语嘴角往上勾起,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千秋心里一揪,脸上却尽量保持着镇定,“你不要想蒙骗我,你要做什么,就快做好了!”
乐清语一把抓住她的下巴,使劲捏着,“我要是想杀了你,你是不是也这么心急呀?”语气温柔,可手下的力气却一点都不温柔,千秋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快裂了。
千秋用力将头扭了过去,不去理会她。
乐清语手上的力道不减,继续说道:“要不是那晚随之的眼神,我怕是还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没有死。看来我派出去的人,是有人说谎了。他们回来的时候同我说,那女子已经同那整个村子都死在一起了呢,”她手上加重力道,“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他们好呢?”
千秋愤怒地看着她,“是你杀了全村的人?”
“不是我,是随之让我做的啊,他没有同你说吗?”乐清语娇媚地看着她,“他说啊,你们实在太麻烦了,既然是麻烦,干嘛不处理掉呢?你说是吧?”
千秋双拳紧握,也不管她那张脸是多么惹人怜爱,抬起手就往上招呼。
但手还没有到脸上,就被格档开来,乐清语捏着她的拳头,细声细语地说:“真是不乖呢,可惜呀,我现在还不能杀你。”
说完,手上一使劲,就将千秋手上的骨头都给捏碎了。
“啊!!!”
乐清语看着千秋因为疼痛而倒了下去,然后笑嘻嘻地站了起来,走了时候往她肩膀上踩了一脚,“哎呀,不好意思,好像将你肩膀踩断了呢。”
春药神马的
十七章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白凡对着坐在阴暗里的人说。
“近期就会出事,你做好提防,名单到手之后,就赶快离开。等陆府一出事,你就动手。”
“我的人已经埋伏好,会在半路动手,但是其他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那人站了起来,走到白凡身边,叹了口气,“是我对不住你,但你也要知道我的无奈,等事完之后,我就会让你名正言顺地回来。”
“没事了吧?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白凡不顾身后人的话,落荒而逃。
等到了桥边,却没有看到千秋的身影,他四周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就走到那摆摊的小贩那里打听了一下。
听说千秋是跟一个男人离开后,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孟随,但问到那男子的相貌后,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千秋在京城里除了自己同孟随,并不认识其他人,怎么会突然就跟一个陌生的男子离开呢?除非那人是为了某人传信。
白凡来不及多想,赶紧离开,往使臣住的使节馆里奔去。
到了地方,经过通传,很快就见到了孟随,孟随一口就否定了邀约千秋的说法。听到白凡说千秋不见了之后,也随着白凡一起出去寻人。
但找了一晚,都没有找到人,两人都只能先行回去。
白凡回到白府,在门口问了守门的下人,确定千秋没有回来过后,就越发地担心了起来。
他门也没入,就向着郊外跑了去,等到了无人的地方,才施展轻功一路飞掠。
到了郊外某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对着天空就放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有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见到白凡都一致跪下喊“主上”。
白凡将千秋的面貌特征同他们一一描述了,又将昨日失踪的地点说了,不再废话,就将他们赶紧去寻人。
回到城里,在昨日那条街上走了半日,突然见到一男子鬼鬼祟祟地往巷子里跑,不知为何,凭着直觉,就跟了上去。
那男子走到巷子里后,就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东西,找了没多久,突然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往腰带里一放。然后嘀咕道:“果然是被昨天那小娘们给扯掉下来了。”
白凡一听,也顾不上许多,上前就掐住那人的脖子,“说!是不是昨天在此处掳走了一个姑娘?”
那人被掐住脖子后,吓得不轻,脑子微微一转,就声泪俱下地喊道:“大人饶命啊!大人,我昨晚是与那翠香楼里的小桃在这里厮混来着,但是那小娘皮自己要来的。今天一早,她就回去了,大人还请明鉴啊!”
白凡一听,又见这人一副猥琐腌臜样,手一松,将人给摔在了地上,往巷子口走去。那人等白凡离开后,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飞速离开。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千秋的消息,整个人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白凡也顾不上与孟随的不对付,两人合力将京城快翻了个边,还是没有找到人。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白凡看着他说。
“皇宫。”
而此时,千秋刚缓缓地从地牢里醒了过来,肩膀上疼的厉害,左手却已经完全失了知觉。
要是当时将那人埋了之后,没有再带回来,怕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说不定,现在自己已经嫁了个平凡人家,连孩子都有了。
千秋躺在地上胡思乱想了许久,试图缓解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但到后来,却是连想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疼痛将她席卷,最后又昏死过去。
孟随当天晚上就同白凡混进了宫中,但宫中实在是太大,又不能确定千秋就是被关在这里。在皇宫中找人,犹如大海捞针,找了一夜,还是一无所获。
早晨回到使节馆的时候,孟随收到了一份来自皇宫的大礼。那个送东西的宫人说:“这是乐妃娘娘特意送给孟大人的,还望大人好好享受才是。”说完,就让人将一个大箱子抬进了孟随的房间。
等人都走了之后,孟随才关上房门将那箱子打开,这一打开,就看到躺在箱子里的千秋。
孟随赶紧将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往床上放去。
千秋此时意识十分混乱,身上忽冷忽热,感到有人抱住自己,赶紧将身体贴了上去。
孟随刚放下去的时候,碰到了她的肩膀,惹得千秋大叫了一声。孟随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左手,心里一紧,赶紧出门喊人叫大夫,又让小人去通知白凡过来。
大夫过来之前,孟随也顾不上许多忌讳,将千秋全身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只有这两处受伤,才放下心来。
大夫来了之后,看着千秋的手,直摇头,说是骨头已经全部断掉,这只手怕是就这么费了。
孟随抓紧那大夫的衣领,就要揍他,要不是下人拦着,怕是那大夫就不能健全地离开了。
千秋感到身体的火越来越烈,几乎要将她给烧起来,她摸索到孟随的手,不管不顾地一把抓住,然后就要往上靠。
孟随轻轻摇晃着她,不敢太用力,但千秋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只顾着往孟随身上爬。孟随看着千秋满脸的红晕,手上也烫的厉害,又想到那宫人的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这一向是那人最擅长的手段不是吗,早就应该想到的啊……
孟随现在十分后悔将那大夫赶了出去,看着千秋的样子,不知要如何是好。
白凡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闯了进来。
他看着扒在孟随身上的千秋,心里顿时火起,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开。这一拉才发现她受伤不轻,顿时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住。
“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孟随低头看着千秋,闭上眼睛哑着嗓子说:“是……一个手下,在外面找到的。”
白凡也顾不上多问,因为千秋被他扶住后,已经开始得寸进尺,胳膊已经环住了他的脖子,似乎连身上的痛也忘记了。只顾着往他身上贴,她爬到他脖子处时,猝不及防地就将嘴巴往上贴去。
白凡赶紧将她拉开,眼神尖锐地看着孟随,“她这样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中了药。”
“药?哼!”他一把将千秋抱了起来,任由她在自己脖子间撕咬,看着孟随说:“我先带她回去,其他的事,我会早来找你的。”
千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往凉快的地方去,要不是白凡阻止着,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将自己的衣服给扒光了。
白凡看着她这样子,觉得这药才是当务之急,就毫不犹豫地往如月楼走去。
到了地方,什么也没说,抱着人就往后院而去。
叫来如月,替千秋看过之后,只是摇头,说:“这种药及其凶猛,是由一种及其难见的花制成,那花只有北国境内才有,所有十分罕见,听说,也只有在北国皇宫里才……”
白凡不耐烦地打断她,“说重点!”
如月低头回道:“恕属下无能为力,这药……只有一种解法……”白凡看着躺在床上不断扭动的千秋,对如月摆摆手,“你去将张三叫来。”
如月离开之后,白凡弯下腰来看着千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千秋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往他身上爬,白凡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地方,反手抱住她。千秋见受到了回应,攀爬地越发卖力。没会儿,就将白凡的上衣给扒了下来。
“要是你醒了之后,说我趁人之危怎么办?”
千秋不理他,在他胸膛上嘶啃着,白凡抽着气,“那要不然,我写个纸条,你画个押?”
千秋继续啃,手已经往下探去,白凡一把抓住她的手,喘着气将她抱了起来,走到桌边拿起纸笔写了起来,写完之后,就抓着千秋的手按了个手印。
“这下,就不怕你冤枉我了。”
抱着千秋到床上,避开她受伤的手,就压了下去。千秋被人压住后,显然是有些不满,这时候力气大的优势就显现了出来,她一只手就将白凡给翻过身来。
白凡怕碰到她受伤的地方,就被十分轻松地推倒了。
千秋在他身上啃了许久,始终不得要领,难受地蜷缩起了身子。白凡被她弄得直喘气,见她这样,也不敢多拖,带着千秋走向女人的道路。
虽然千秋意识已经不知道去了哪个角落,但突然而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尖叫出声。但没一会儿,那尖叫又化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千秋总算是睡了过去,身上的热度也退了下去。白凡才从床上颤颤巍巍地爬了下来,慢悠悠地穿好衣服,将千秋用被子整个卷了起来,然后一把抱起,将门踢开,往浴池而去。
千秋是被疼醒的,她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片水,然后,是一个裸背。
那裸背的主人转过身来,见她醒了,赶紧游了过来,脸上的笑意还没有下去,就被某个受伤不轻的人一脚踢中了要害,嘴角的笑意僵住,慢慢地捂住某个羞涩的地方,往水下沉去。
北国凉都
十八章
千秋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