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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多,也复杂得多,他只是不愿意顾雁歌担心而已。
啧,这些人还真是有想法,把假的都忽悠成真的,然后自己手里捏着真相。到时候瞅着空就让人满盘皆输。因为萧永夜刻意的轻松语气,让顾雁歌开始安心下来,看来这场仗,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去收割功劳的,她不用太担心,就像以前所有的战役一样,萧永夜一定会照旧凯旋归来。
“那你们是四月初起程,还是能等到五月,津洲那边天气冷,现在冰雪还没化吧。”
“雁儿,津渡十六洲是险地。易守难攻。现在做的一切,都是要让津洲王主动进攻,这样他才会有破绽。”萧永夜说得轻松,其实也只有他心里最请楚。这是一场硬伏,而且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困难的战役。
不管是皇帝还是顾次庄他们。都低估了这场战役的难度……
(其实我想说,本文看的就是一个恶趣味……仅此而已
难道真要把人写死了才算数?写死了叫恶毒,留一命过日子又懦弱,好吧,其实我就是个懦弱的人,见不得生死离别,哪怕是恶人,也总相信会有幡然悔悟的一天。人性里不止有恶。也有善……
以后二姑娘和二姨娘、三姨娘基本没机会出来蹦了,关于后宅那些姨娘们的故事就算到此结束了。)
。
第一六二章 有些人要拿命相陪
顾雁歌忽然有些疑惑,他们怎么能肯定,津洲王今年非打仗不可?
这个问题让萧永夜笑了,摸摸她的头发说:“新选的津洲节渡使和镇洲将军六月会准时到任,也就是说,最迟不过五月底。雁儿,要是没影的事儿,没谁会操心。”
“呃,我还真忘了有这么回事。永夜,你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顾雁歌自己都觉得这要求挺不合理,可现在正是幼子初生,夫妻间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怎么舍得萧永夜离开。
萧永夜愣了愣,没想到顾雁歌会提起这个来:“雁儿,这回我不能带你一起去,军中的纪律,你和我一样熟悉。军中无女子,这回去了是驻扎在野外,没有固定的营房,更没有嘉临那样的守城。
叹息一声,她哪里不知道,只是舍不得而已:“知道了。我也就这么想想,也没真想跟着你去,那吃喝都不安稳的地方,我才舍不得三回和三变去受苦。只是你去了,干万要小心,要时时记得我和孩子在京里等你,你无论怎么样都要安安全全的回来。”
萧永夜这下明白了,顾雁歌是没安全感,怕他出事,拍了拍顾雁歌,示意她安心:“雁儿,父王会跟我们一起去,凡事有父王过手,定然会没事的。”
“父王为什么要去,他腿脚不便,怎么能去涉险?”萧永夜去是没办法,恪亲王这是去干嘛,虽然恪亲王可以谋敌于千里之外,挫敌于不战之中,可现在都成这样了,反而是种困扰吧。
“我也跟父王说了,请他不要去,但是父王一辈子,如果说对谁有怨气,只有津洲王。军中之人,最见不得背叛,津洲王触了父王的底限。眼下恰逢津洲王要反,而津渡十六洲里,关于父王还活着的消息并没有传开来,反而是被封锁住了。父王知道了,非要去不可,还到皇上那拿着架子请了圣旨,我只好把父王安排到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雁儿放心,不管是父王还是我,都一定会安全的。”萧永夜说起这事也无奈,一提反对意见,恪亲王就跟他拿架子,一跟他拿架子,他就没辙。
提起往事来了,顾雁歌也没办法,不过萧永夜在,恪亲王肯定是安全的,而且不管是哪方的军队,就算见了恪亲王也必定要绕道走。谁让恪亲王名声在那儿摆着呢,“但闻朱帐中军坐,十里销烟散做尘”,这样的恪亲王永远有让人闻风而避的本事。
这次谈完了话,萧永夜就发现顾雁歌开始忙起来成天忙来忙去的。还闹不清她在做什么。
萧永夜本身也事多,也就没有多过问,顾雁歌既然不告诉他,那他也就当做不知道算了。
顾雁歌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在织平安结,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位室友最檀长织中国结,每一个结都有不同的寓意。她现在有些着恼,她当初没好好学,只是初略地凭着兴趣玩了玩,现在怎么回想都织不出记忆中的模样,倒是费了好大一抽红绳。
“唉,太麻烦了,当初我该好好学的。”
折腾了许久,平安结没弄出来,倒是弄出双鱼结、松鹤接、盘长结之类的来了,正好给弘璋和弘琨玩。丫头们对她这缠来绕去的也分外感兴超,跟着她一块折腾,倒是比她能干,新创了不少连她都没见过的样式。
最后在丫头们的带动下,她还真把平安结给做出来了,其实原本也不复杂,只是她一开始找错了方法。平安结中间锁了一颗白玉平安锁,顺手的也给两孩子一人做了一个,恪亲王也不能落下,都是她在乎的人,也都是对好的人。
后来得知已经去军中历练好些日子的顾承忆也回京了,看来恪亲王是有意带这孩子去沾点军功,毕竟顾承忆失去的太多了。连皇帝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默认了这样的做法,自已的弟弟总不能太薄待了。
“雁姐姐,雁姐姐,我回来了。……”顾承忆一回来,见过了恪亲王和皇帝就跑来看顾雁歌了。
顾雁歌看着顾承忆一路跑过来,仿佛还是初见时候,那个几岁的小小子一样,没想到转眼就有了少年模样了。在军中的历练也让顾承忆长得更加壮实,原本有点圆滚滚的身形,也渐渐显出高挑修长来:“承忆…站着姐姐好好看看你,才多久没见就成小伙子了,真好。”
乖乖地站在那儿,顾承忆对顾雁歌总是那样实诚,有点黑的脸上满是笑意:“雁姐姐,他们一直不让我回来,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差点就自己骑马回来了。可刘叔叔按住我说,顾家没有逃兵,我就打消了这念头。”
“你啊,要改改这冲动的毛病,你看三回和三变都在那儿呢,跑不了,一直等着你回来看。”
顺着顾雁歌的手指,顾承忆看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两个小毛毛头,正在小摇床上自己玩自己的。顾承忆走过去蹲下来,眉开眼笑地看着两个孩子,笑眯眯的说:“三回,三变,我是舅舅,来抱一下。”
说着就抱起了弘琨来,弘琨有点不习惯陌生人的怀抱,有点要哭的模样儿,嬷嬷刚想伸手去安抚。没想到弘琨自个儿抹了抹眼晴,然后又打量了顾承忆几眼,很给面子的笑了。这一笑,笑得顾承忆心都软了,那倒是,把恪亲王和萧大将军都给笑得心软了。顾承忆怎么能不被软化。
不过也幸好是弘琨,要是弘璋,一见不对劲,不管别的,先哭了
“雁姐姐,这是三回还是三变?”两小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顾承忆认不出来,只好回头问。
顾雁歌笑着说:“你怀里抱的是三变,三回爱玩爱闹,三变…你看,正在那眯着眼睡着觉呢,是彻头彻尾的懒虫。”
“三变,是三变啊,来,叫舅舅,我是舅舅,赶紧叫舅舅……”
顾承忆也不知道哪来的运气,也许还真是得了像恪亲王的便宜,弘璋还真开了口,不清不楚地叫了声“舅”,然后就是满嘴的口水。
听了这声有点像酒的“舅”,顾承忆心里开心得不得了,这意味着以后,他不但有父亲、有姐姐还有了两个小外甥,他的……家人,越来越多了,这种感觉真是幸福。
萧永夜这时候也回来了,听门房说顾承忆到府里来了,就往院子里走,挺远的就听见了满院子笑声,等听弘璋叫“舅”,就不由得失笑。那些等着孩子叫“舅”的全失算了,败在了顾承忆手上,顾次庄和顾应元还不知道得憋闷成什么样呢。
“承忆回来了!”萧永夜一边跨进月亮门,一边说道。
顾承忆看着萧永夜,下意识地想行礼,又一想这是家里,才把架子又放松下了:“姐夫,我回来了。”
“还是承忆的运气好,这么些人围追堵截的都没赶上,偏偏你一回来,就开口叫你舅舅。”萧永夜看得出顾承忆很享受此时的温情,也就不说别的。
顾承忆听了更加高兴,于是更加认为这两个孩子跟他冥冥中自有缘分在:“那是,只有我才是最亲的舅舅,对不对三变。”
弘琨打了个呵欠有点小懒,但还是给予了点回应,笑了笑然后拱了拱脑袋,找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大觉。惹得顾承忆还有点失落,这孩子怎么总是睡觉,都不带多笑笑的。
顾雁歌见状解释道:“这孩子成天就没个醒的时候,你还算好了,至少给了肯给你笑脸。要是哥哥他们来抱,是理都不理会的。”
“怪不得雁姐姐说你是个懒虫呢,你还其懒。”顾承忆小心翼翼地抱着弘琨,放回了摇床里,嬷嬷连忙伸手盖好了小被子。
萧永夜叫顾承忆一块坐下,又听丫头都退下了,这才说:“承忆,知道这回回来要去做什么吧?”
“知道,皇上和父王已经说过了,是想要补偿我。”顾承忆有些失落地回答道。
“承忆,你失去了什么,我们都明白,这些不仅仅是补偿你,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奈,让你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回应得的一切。你的失不可挽回了,但是你的得却可以比任何人都光明正大。”萧永夜之所以这样说,是不希望带着一个心里有结的兵上阵,也是希顾承忆不要自己钻进子牛角尖里。
“嗯,我明白了。”顾承忆本性倒也是开朗的。这几年有萧永夜和顾雁歌带着,又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久,早已经不再计较过去的事了。虽然记得,虽然有时候还会难过,但从来没怨过恨过。
顾雁歌和萧永夜相视一笑,两人眼底都有宽慰,而顾承忆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觉得那美好而温暖,是他一直希望的温暖。而许久以前,顾雁歌就是这样笑着,伸出温暖的手把她从黑暗里拉了出来。忽然之间,顾承忆就在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
姐姐,你的幸福就由我来替你守护吧,这一去,不管发生什么,你所有在乎的人,我都会替你守护好……
顾雁歌当然不知道这个无声的承诺,更不可能预料,顾承忆为此,宁可舍弃自己的性命!
姐姐,您就是那个让我愿意以命相陪的人,或许是赔…
(泪啊,摸摸承忆,乃是好弟弟……我为当初设定的大纲而感桑心,我要改大纲,我不想让顾承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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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 啊呸,乌鸦嘴……
五月,津洲王举旗,以清君侧之名,奉津洲王为首领,举大旗直指京城。
第一轮的战斗,由曲清风打头阵,镇压在津东关线以外。
津洲王瞅准了时机,只为这一次来个大翻身,过往卑微的俯首称臣,而今他要独尊于天下。其实最让津洲王不安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恪亲王,津洲王这一辈子,可以说无负于天下,无愧于百姓。他在津渡十六洲,也是清名在身,政绩出色,唯独只有恪亲王,是他曾经踩过的垫脚石。
那样的背叛之后,津洲王从来没有一刻安心过,直到恪亲王死,那根刺都还深深地扎在他记忆里,生根发芽,直到长出恐惧以及疯狂。
恪亲王最恨背叛,曾经在恪亲王手下谋事的他,再清楚不过。如今恪亲王回来了,剑指津洲只是早晚,他不过是想掌握主动权而已。
五月的景朝,正是草长莺飞,燕子翩翩的时候,各处都是一派初夏的气象。
京城自也不例外,布防都已经到位,所等待的只是军中做主的大元帅,恪亲王虽然不良于行,却依然被挂上了元帅之职,但一应事务皆交由萧永夜这个副帅来打理。
顾次庄总司补给,顾应无坐镇京城,和忱王一道,共同守护景朝的心脏。
顾雁歌还记得,送恪亲王和萧永夜离京那天,是个大晴天,京师里处处柳浓花艳,初夏的芙蓉有着娇艳的颜色,在枝头不声不响地开着。却在送走了恪亲王和萧永夜后,只经了一夜的雨,就落了无数花朵,显出残败的景象来。
弘璋和弘琨说话越来越清晰了,每天逮着顾雁歌就:“姆妈,姆妈”的叫。有时候偶尔的一句“爹”,却让顾雁歌无比心酸。
“主子,王爷的书信到了。”
书信上写着:“雁儿,我们到了赤河以外,走暗道过朱门栈,路上遇到了伏击,我们顺利地击退了伏兵,并得到了重要的情报。在朱门栈一役中,承忆表现很好。父王在金川以南的木露走廊上,那很安全,守卫也比任何地方都森严。
雁儿,这里天气很好,晚上的时候星星特别亮,像三回和三变的眼睛一样,他们长高了没有,你好不好?我们这里补给线太长,有此供给不上,不过带的干粮很充足,赤河的支线经过这里,士兵们打完仗就去河里捞鱼虾蟹,味道很鲜美。山上的野味也很多,昨天副将打扫战场时,领着人顺便打了狍子,军中伙夫的手艺很好。
如果收到了补给线断点的消息,不要着急,我们常年在野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