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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玉的手抖了抖,却依旧死性不改得色手不肯离开腰际。虽然自屈原新婚之夜后(= =~到底是谁的新婚之夜?),在奶娘等人的积极张罗下,宋妖孽就顺理成章地入住了尔雅的主房,但也因为某妖孽这两日拉得手脚并软,没有实施什么禽兽行径。
这日看着有些精神了,宋玉也就颇有些想法。是以自进房洗簌,就大献殷勤地铺床倒水。尔雅小脸黑黑,“你别以为这两天对你好些,你就可以上床掀被,还反了你是不是?问你个事情,还要交换条件?!嗯?”
宋妖孽在亲亲娘子的阵阵嚎叫下,身影缩小,缩小,再缩小。最后,泪流满面。“雅儿,行周公之礼,乃天经地义——”
“不要,好痛!”尔雅拒绝,那一晚她可是刻骨铭心。所以小侄女是对的,看见宋妖孽拉得爬不上床,她还是有点点欣慰的。
宋妖孽拉着老婆上床,继续死磨烂缠,“我发誓,今天一定轻轻的。”说罢,又吻上尔雅的唇,继续发挥自己的孔雀魅力。
尔雅被宋玉吻得气喘吁吁,娇唇微肿,更是看得宋妖孽喉口一紧。不过,先生有教过,欲速则不达,要想吃肉,还需循序渐进。
尔雅脸红地推着相公,“不要,真的不要,我还没准备好。”
宋玉对着尔雅的耳垂吹了吹热气,满意地感觉到怀中人战栗后才转移话题道:“雅儿,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劝退大王的吗?”
黑夜里,尔雅星眸崭亮,暂时还未能从暧昧气氛中缓过神来,“……嗯。”
“其实很简单,大王听信小人之言,认为与秦联合才能更加强大。那么我就以相同方法,让他再听信一些谗言。”
“什么谗言?”尔雅转过身,面对着宋妖孽,宋妖孽心里乐开花,FACE TO FACE的话,也好摸摸蹭蹭些。心里虽淫…荡地筹划着待会儿的计划,面上宋玉却一面正经道:
“我编了些民谣,又通了些老朋友的关系,请他们帮我在秦国传颂。”
尔雅沉吟,“你那些民谣莫不是……诋毁秦国准备联姻那位公主的?!”
宋妖孽闻言大乐,抱着娘子吧唧就是一口,“聪明!配得上你相公我。”
尔雅默然,怪不得宋妖孽说是从自己这里得到启发。想当初自己也是因为一首莫名其妙的好色赋嫁不出去,现在,不过故伎重演,只倒霉了那位秦国公主,不知道被宋妖孽污秽成什么样子,以致于最终这些话传到楚襄王耳朵,其大发雷霆,连姻都不联了。
宋玉呵笑着:“这次,也要多感谢岳父大人。”
尔雅咦道:“我爹?”
“嗯,”宋妖孽一边说话,一边趁尔雅分神悄悄解其腰间的肚兜,“我本计划是民谣传到大王耳里,先生再晓之以理方可打消大王的联姻念头。没料到,我和先生还没谏言,登徒大人首先捧着白绫进了王宫。说是秦国欺人太甚,若真要联合对抗敌国,就该诚信为本,怎可将已不洁女子送给大王,这是对楚国的侮辱,对大王的不敬。若如此状况,大王还要娶其过门的话,他立刻就吊死在王宫悬梁上。”
尔雅惊呼,起身就寻外衣,“怎么出了这么大事情你都不告诉我?我爹现在怎么样?他怎么又犯傻寻死了?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你急什么?”宋玉拉着尔雅复回到暖窝里,又哄又亲道:“你这性子啊,和登徒大人一个样,性急得很。我当时恰巧在场,便力劝大王,大王心中本就愠怒秦国不尊,当场撕毁了婚书作罢。岳丈大人嘛……”
宋妖孽卖了个关子,才娓娓道来,“岳丈大人我亲自送回府了,没什么大碍,精神有些乏而已。”
尔雅张大耳朵,难以置信,“你,送,我,爹,回去的?”他们不是天敌吗?爹肯让宋妖孽送他回家?
宋玉咕噜含糊过去,微微压上尔雅的身,用火热的武器蹭了蹭娘子,唔,故事讲完了,也该做些该做的事情了。
伸出灵巧的舌,宋玉细细啃咬一番娘子的颈间,才道:“不仅如此,大王还恩准我明日不上朝,特意去探望岳丈大人,我就是想和你商量,明日送些什么去好呢?”
尔雅听了娘家的事,心乱如麻,一时也没守住妖孽,任其如小狗般在身上啃啃舔舔,“别,宋玉……先,先说正事。”
宋玉眯眼偷笑,老婆松口了,从刚开始的“不要”,到“先说正事”,雅儿,我就知道你爱我。
宋妖孽抬首,目光灼灼:“还有什么正事比得上这个?岳母大人说了,岳丈大人的病好治,早些生个外孙,让他安心,他就不会日日操心了。”
“唔——”尔雅低鸣一声,背脊不自觉的微微弓起,宋妖孽的手在胸…间游走,蓓蕾沦陷。
登徒尔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那,那明日的礼物——”
“明日的事明日再想吧,我帮你把老爹抬回府,不该奖赏吗?”宋妖孽悄无声息地置于尔雅腿间,加紧了掌中的力道,揉捏一番,感觉到酥…胸巅峰一点点盛开,才慢慢往下滑。
“雅儿,你也想要?是不是?”
“…呼,呼!”登徒尔雅只剩下喘息声。
一步步,一步步,宋玉比醉酒那晚更细心,更体贴,要得就是给娘子一个美好的回忆,消除她所有初夜的痛苦。双腿间,已有些湿漉,宋玉揉着娘子娇嫩的臀,身下更紧。
俯下身,用舌勾了勾尔雅胸前的巅峰,手则在小蛮腰上一点点揉搓。
“嗯……不要,嗯。”听见娘子的声音渐渐软化,慢慢接近呜咽哭泣,宋妖孽才终卸下亵…裤,将自己的火热裹入温暖紧密的花蕾。
“唔,妖孽!”尔雅感觉到入侵自己,撑着上半身啐骂,不过,的确比上一次,好了许多。不适殆尽,充实感却入侵身体。感觉到宋玉在里边一点点胀大,尔雅玉腿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腰。
似受了鼓励,宋玉嘿笑着开始摆动。尔雅咬住下唇,眼泪汪汪,手挽着妖孽脖子就是一口,“你,先别……把帘子拉上。”
宋妖孽甫一抬头,才发现原来帘帐还未放下,小娘子还害羞啊。宋玉盯着尔雅一瞅,却感觉身下穴…口霎时一紧,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
“雅儿,唔唔,好紧。”
“你,嗯……让你拉帘子。”
哗啦一声,宋妖孽连着挂帘帐的钩子一并扯了下来,遮住一床旖旎。远处,月光静谧泄下,只见床枝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哼叫声,有节奏地摆动起来。良久,那摇晃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大,终于,在齐齐的欢叫声中,停了下来。
这一夜,某妖孽终于圆满地打了次牙祭。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过度章完结,肉也吃了,下章放新事件。
第四十三章
翌日,小两口收拾妥当,果然回了登徒府。
一路上,尔雅心里都惴惴,老爹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自从宋妖孽入朝,爹爹就对这些后生小辈颇不上眼,后来妖孽作赋骂他,登徒子老夫更是气得寝食难安,再加上后来自己的事情……
尔雅深呼口气,想象千万种爹爹和宋妖孽相遇的情景。昨天他气得晕过去,被宋妖孽送回府说不定已在心中蒙上了一层不可磨灭的耻辱阴影,如果今天再上门,在爹爹眼里会不会变成另一种“挑衅”?
登徒尔雅面露难色,拉着宋妖孽衣袖道:“妖孽,我们还是不要回去了,或者,我单独回去,你——”
话没说完,宋妖孽就期期艾艾地贴上来,若隐若现狗耳朵又竖起来了,“雅儿,呼呼!”
尔雅抖了抖,弹跳地从宋玉这边奔到马车的另一边,几天下来,她已经发现,往日宋妖孽在人前无比正经,可一旦只剩下两人相处……“雅儿”这个称呼只在床第间讨好时常听他喊,现在乍一唤,多少有些暗示的意思。
宋玉腆着脸,嘴巴裂到耳朵边地又过来蹭,“雅儿虽然马车里只有我们两人,但毕竟在外边,你还是不要这样。嘿嘿!”
尔雅咋舌,她怎么了?
宋玉在这边依旧心花荡漾,经过昨晚一夜“性”福,亲亲娘子现在趁着马车别无他人,迷装小鹿,眨巴着乌黑眼睛闪啊闪,楚楚动人地拉着自己衣袖,不是暗示是什么?
尔雅见宋玉尾巴翘上天,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即脸黑了下来。只可惜宋孔雀没发现,尾巴摇啊摇地继续纠缠尔雅,“雅儿,昨晚你一直喊累,没想到……啊啊!”
话未毕,拳头已经招呼到了小腹,宋孔雀惊呼出声,老婆的拳头……真是越来越精准了,只离他的命根子一寸之远,所以说,尔雅还是手下留情了。
“知不知道得寸进尺几个字怎么写?嗯?”
宋玉泪流满面,与此同时,马车停在了登徒府门前,登徒夫人早已屹立在了门口。尔雅见了娘,登时扑了下去,嘻嘻道:“娘,怎么出来了?”
宋妖孽跟在后面,捂着肚子摸摸下车,继续泪流。
登徒夫人许久不见女儿,此刻瞅着尔雅脸色红润,体腴娇态,也就放下三分心,点着女儿鼻子怪嗔:“还好意思说呢,你爹知道今儿个你们小两口要来,老早就起来吩咐我煮茶备饭,自己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尔雅吐舌头,“今儿个……起来晚了点。”至于为什么起来晚的原因不言而喻,登徒尔雅只恶狠狠地瞪了瞪宋妖孽。对方脸皮是城墙倒拐的厚,全没看在眼里,只对着登徒夫人行礼道:
“岳母大人。”
登徒夫人呵呵直笑,拉着宋玉的手就往里引,“快进去吧,进去吧,老头子等急了,尔博尔瑞今儿个也都没出去,等着你这个姐夫来呢。”
“是吗?刚好上次尔瑞找我讨些书,今天都带过来了。哦,岳母大人前几日不是说晚上老睡不好,恰巧家里多备了些珍珠粉来……”
登徒尔雅在旁默默听着,只觉你一言我一语的宋妖孽和娘亲是两尊妖怪,什么时候开始,宋玉和自己娘这么熟稔的?她为何一点点都不知情?尔雅奇怪地抬头去看相公,宋玉却报以呲牙一笑,一副“你相公很厉害吧”的表情让尔雅牙痒。
进了大厅,果然见尔博尔瑞两个弟弟都在家里,两人喜形于色,扑上来就唧唧咋咋。可是,两人扑的对象却是——
“姐夫,上次答应我带的书带来了吗?”
“姐夫,你说了要带我去骑马的?今天可以吧?”
“姐夫,我爹在里边等着你喝茶。”
“姐夫……”
“姐夫,你把我姐搞定没?”
嗯?尔雅怒视,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
宋妖孽咳嗽声,呵呵对着几人道:“岳丈身上不大舒服,还是先进去探望探望吧。”
里屋,登徒大夫正煨着火,优哉游哉地喝茶。
其实早听见女儿女婿回来的动静,偏偏抹不下面子出来相迎,只是派了老婆子在外边守着。听见掀帘的声音,才微微抬头,心却忍不住慢跳半拍,wrshǚ。сōm有多久没见到自家宝贝女儿了?
登徒尔雅看老爹头上还裹着纱布,想起昨晚宋玉说的话,眼圈不禁红了红,声音也有些哑,良久才哽咽着唤了句:“爹——”
登徒大夫往日是绷面子绷够了的,尽管如此见了女儿欢喜非常、感伤非常、兴奋非常,依然稳如泰山。
“嗯。”随便含糊一句,算是答应。
登徒夫人跟着抹把泪,推着宋玉尔雅进屋,“在门口干站着作甚?你爹爹头上还有些伤,挨不得风。”
闻言,尔雅才反映过来,亟亟放了帘子,才又找到登徒子面前道:“爹爹,你怎么这么傻,去撞什么柱子?”
登徒大夫眼睛一鼓,又开始忧国忧民,“你个女娃娃懂啥?那秦国虎视眈眈,结亲不过是离间楚国与他国的联盟关系,大王不听非要联姻也就罢了,对方竟还是个和士兵有染的公主。”
宋玉在后听得笑出了声,颔首道:“岳丈大人说得不错,这次若不是您以死力荐,说不定大王已铸成大错。”
登徒尔雅奇怪地瞅了瞅宋玉,这妖孽今天吃错药了?居然顺着爹爹的犟驴毛说话?果然,登徒子大受其用,称赞地点点头,这才严厉地轻喝女儿。
“妇道人家,不该过问的事情不要过问,老夫问你,在宋家可有听女婿的话?”
尔雅惊得忘乎所以,今天所有的人都吃错药了。不仅娘亲顺着宋妖孽,兄弟们顺着宋妖孽,就连最痛恨宋妖孽的老爹,也顺着他,竟然……叫自己听他的话?
宋玉半拥着尔雅含笑,“多谢岳丈大人关心,尔雅做主母极好的,宋府也被打理得有条不紊。”
听了这话,登徒大夫放下心来,又嘱咐几句多做事少说话、好好照顾双胞胎云云才撵着母女俩出了门,说要和女婿说几句体己话。
尔雅退出房,心里琢磨不定,便和登徒夫人晒着暖阳在院子里喝茶。屏退左右,登徒夫人躺在贵妃椅上笑盈盈地盯着女儿:“可是觉得奇怪?”
尔雅呷了口茶,点头。“爹爹不是……很讨厌宋玉吗?”也因为此,自己才被牵连受罪,两人不会在里边打起来吧?
登徒夫人笑着摇头,抚抚女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