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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王召,醒醒,赶紧的洗澡去了!”裴之樱粗鲁的推了推苏子玿的胳膊,引来他一声痛呼。他恼恨的睁开了眼,在见到眼前的少女后,顿时呆了呆。只见她上着青色的短袖小衣,下着水绿罗裙,外罩一件月白色的对襟小坎肩,洗浴后未干的头发随意披在肩上。瓜子脸,柳叶眉,那双丹凤眼里说不出的清澈又狡黠,说不上美女,但是却透露着即将长开的清秀佳人的味道。
“看什么看!快起来啦!等会水冷了,可别怪我!”裴之樱显然没想到自己在苏子玿眼中的形象是如此的美好。当然,在苏子玿被她强行拉起的,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眼前的小仙女早变成了地狱恶女了。
“轻点!轻点!你是不是女的啊,懂不懂温柔为何物啊,你们古代的女子不是都是温柔如水的么,怎么有你这么粗鲁的丫头!”抗议无效,裴之樱连背带拖,将苏子玿给弄到楼下。其实苏子玿更想说的是,能不能让我先把那碗粥喝了啊。
“温柔如水那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什么叫你们古代,你脑子坏掉了没有记忆,怎么说话也古里古怪的啊~毛病!”裴之樱不屑的瞅了瞅苏子玿。后者羞愤中,丫丫的,你才脑子坏掉有病呢!
“啧啧,这衣服是肯定不能要了,可我家里没有男子的衣服啊~”裴之樱心痛中,因为她已经想到,她还要替这个脑子坏掉的人去做两身衣裳。白花花的银子,响叮叮的铜钱啊!
“你先在这里洗澡,把头发也洗洗,皂角给你放凳子上了,我出去帮你买衣服,很快就回来。”说罢,就走了出去,随手将门关上了。
既然出去了,那肯定是顺路也把药买了。裴之樱左挑右捡,扯了几块棉布,打算自己回家做,要是买成衣,就要翻一倍的价格,她可舍不得。
“掌柜的,劳烦开一些治疗外伤的膏药和汤药。”
“小樱啊,怎么了?要买治外伤的药?”
“哎,昨晚上回家,路上见到一条狗,可怜见的浑身都是伤,我于心不忍就给带回家了,这不,买点药给它用用。”裴之樱好本事,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只是不知道苏子玿要是知道她将自己说成是一条狗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冷静。
“小樱可真是善良啊,等着我马上就给你配啊!”可是在药店老板的眼中,人家小樱是个多好的姑娘啊!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五、有点看头
五、有点看头
苏子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一头秀发给清洗了一遍,其间烦躁的他恨不得一把剪刀给剪了才好,终于是洗好了,水也冷得差不多了,他在澡盆子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那丫头回来。身上的伤口被泡的疼痛不已,有些地方绽开的皮肉外翻,都泛白了,也亏得他能忍受的下来。这不得不说,人都是有潜力的,关键是看环境。该死的死丫头,一去就这么久,虽说是夏天,可是泡在冷水里,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更何况一个受伤的人。苏子玿心里早把裴之樱骂了百八十遍。
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吱的一声门响,随后是关门声。苏子玿赶忙侧耳倾听,知晓是那丫头回来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脚步声渐近,停在了他的门口,“王召,你洗好了吧,店里没有成衣卖,所以我扯了布回来,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去裁剪,然后先帮你缝件里衣和裘裤。”然后也不等苏子玿回答,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苏子玿闻言,那个心如同落到了谷底。神啊!用手缝衣服,那要多久啊!悲切之余,只好先起身,忍着痛拿布巾将身体擦干,然后光着身子坐在板凳上等。他在现代,堂堂豪门公子,何时曾这样窘迫过,不过转念一想,前两日他还被人强迫接客呢,现在能逃出生天,已经是大幸了,知足吧。不过,那帮龟孙子,别让老子有机会,不然打断他们的狗腿!
幸而裴之樱并没有要他等很久,或许在的胡思乱想中,时间也过得很快,而他也没有察觉。总之,当他从门缝中接过那丫头递来的衣服时,他有点傻眼了。
居然只有条裤子,还是半截腿的!苏子玿咬了咬牙,虎落平阳被犬欺,有总比没有强,穿上吧。摸索了半天才把裤袋给系上,捂着胸口就开门走了出去。
他彼时还不了解裴之樱这丫头的性子,裴之樱之所以做了条短裤给他,是考虑到他身上有伤,穿上了衣服到时候弄脏洗不干净说不定还要花钱重新做。说到底是节俭省银子呀!
“捂什么呀!遮遮掩掩的!你有的别人也有,有什么好害臊的!”站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的裴之樱一见苏子玿,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然眼睛却从上至下,将苏子玿的身体雷达般的扫视了一遍。恩,骨架匀称,肌肉线条极具美感,身材不错啊!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啊,男人的身体也是你一个小丫头能看的么!”苏子玿又累又饿又气,要不是强撑着,早晕过去了,这时被裴之樱一顿抢白,忍不住又动了气。
“切,本姑娘阅男无数,就你那瘦不拉叽的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扫视完毕,她极不耐烦的上前,架住苏子玿便拖着他往楼上走去。苏子玿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奈何此时实在虚弱到了极致,心里虽然气愤,但是却也没有在出声,小丫头你给我等着,有你嚣张不起来的时候,他心里暗暗发着狠??然彼时,未等到他发完狠,眼前一阵晕眩,然后一抹黑,人已经昏了过去。
“哎!喂~你怎么样啊~”裴之樱大急,也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将他拖回了为他准备的房间内,然后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嘶~这伤口还真是蛮吓人的,这样一个绝色的美少年,那帮子粗人怎么就下得了狠手的呢!裴之樱一边唏嘘,一般轻手轻脚的给苏子玿上药,然后用干净的布条将有伤口的地方包扎好。等她做完这些,已经累的一头大汗。不过见苏子玿虽然鼻息轻微,但是还算均匀绵长,提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
坏坏相公好色妻
六、发烧了
六、发烧了
六月江南梅雨天,巳时一场急雨瓢泼而下,约莫半个时辰就停了,仍是闷热无边。只听到屋檐流下的水滴答滴答地敲打着天井的青石。裴之樱从酒窖中走了出来,用力的伸了伸腰,蒸好的大麦和黄豆已经放入了酒缸密封好了,这样的气温,十天左右差不多就能发酵好了。
恩,一会,上楼去看看那个小子。这样想着,就走到厨房,将早上煮的粥热了热,重新盛了一碗,端了往楼上走去。
苏子玿静静的卧在床上,似乎不曾醒过,裴之樱轻轻走进,这才发现苏子玿居然起了烧,本来苍白的面上烧的通红,嘴皮都已经干的翘了起来。那时候起了烧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靠病者自身的抵抗力扛过去。很多抵抗力差的,例如孩子,妇女和老人,有时候一个高烧,就能要了命。裴之樱顿时也慌了神,急得团团转,半响才想起来,应该给他喂点清水。咚咚的跑下楼去取来冷开水,又把厨房的半瓶烧刀子给一起带上了楼。
扶起苏子玿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裴之樱这才发现他身上是那么的滚烫。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太粗心大意了。他本就体虚还受了伤,自己却让他在冷水里泡了许久,出来的时候又见了风,即便是个好好的人,也难免是要受到风寒入侵的了。苏子玿烧得昏昏沉沉,头无力的搁在裴之樱的肩膀上。
裴之樱拿起碗中的勺子,将水送到他的唇边。苏子玿虽然昏迷,但是感觉到甘甜的水,也知道吞咽,这倒让裴之樱省了很多事,原本以为他会被呛着。好不容易将一碗水给他喂进去,裴之樱赶紧用布巾蘸着烧酒将苏子玿完好的肌肤都擦了个遍,又拧了湿帕子盖在他的脑门上。
等全部折腾完,裴之樱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腰都快直不起来。这家伙看着没份量,实际却很重,昏迷中的他完全没有一点配合,加大了帮他翻身擦拭的难度。饶是裴之樱再能干,里外里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丫头,折腾的着实够呛。拉起被子将他重新包裹好,裴之樱捶了捶自己的腰,再也不敢大意了,老老实实的守在了苏子玿的床边。
午时的日头,烈的很,知了死命的在树上叫着,越发显得夏季的闷热来。裴之樱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又看了看床上的苏子玿。手心依旧滚烫,都换了好几回的冷帕子了,怎么还是不见好转呢。心忧之余,裴之樱叹了叹气,看来只能去抓点药来给他煎服了,要是再这么烧下去,指不定把脑子烧坏了。
匆匆的扒了一碗粥,裴之樱就赶忙跑到药铺去了,编了个借口,抓了几副退烧驱寒的草药,这又往家跑。直到将药材放到沙锅里熬着,裴之樱才靠在灶台边上发起了愣来。只不过这一日的光景,折腾的她心里大起大落已经好几回了,看来人啊,真是不能乱救的,可是自己若不救,那王召指不定这会已经被打死了,这样想着,裴之樱又觉得自己形象万分高大起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说的总没错。如此一宽慰,当下心绪已经平静了不少。
当她端着药上了楼的之后,发现苏子玿微微有点转醒的样子,她心里一喜,连忙将碗放到床头上,然后轻轻的摇动着他的身体。
“王召?王召~”
那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眼帘缓缓的抬起,对上了她带着惊喜的眼睛,“王召,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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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终于醒来
七、终于醒来
“这里~”苏子玿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向四周看了看,喉中火燎一般,干涩疼痛,“ 还好,是个噩梦~”以前看电视,有逼良为娼的,并不觉得什么,可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竟亲身经历了一把。真没想到自己能熬得住那打,可即便再死一次,也好过被男人上,妈的,真是想想便觉得恶心。
“哎呀,醒了就好,你可把我吓死了,来,我扶你起来,趁热把药喝了吧~”这一扶,苏子玿赫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依旧是除了裤衩,毫无一物。继而又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丫头扶着靠着她的怀里。夏季本来衣裳单薄,两人之间只有两层薄棉布,苏子玿的后背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丫头胸口萌芽似的柔软。
饶是他上辈子已经二十三岁高龄,好歹凭借着自家和自身优势也是谈过三四个女朋友的,可是仍然是闹了个脸红。他浑身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躲开,却是虚弱的只是朝边上歪了歪。由此更觉得那柔软明显了一些。亏得自己伤的只剩口气,居然还有心思在意这个,苏子玿啊苏子玿,貌似你丫的也不是一流氓啊,怎么心思就不纯洁的呢!
“哎,别乱动,这药贵的很,当心泼了~”裴之樱见他往旁边滑,赶忙扶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掰正靠在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小心的将药一勺一勺的喂进苏子玿的嘴里。苏子玿低垂着心虚的目光,乖乖的将药喝进了自己的肚子,即便这药真的是苦到了极点,他也没敢乱动,不过也是,浑身虚软无力想动也动不了啊!
裴之樱见他乖乖的将药喝光,不由得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赶紧躺下来,好好休息,发发汗,我去盛点粥给你,等会喝点粥,这样也恢复的快些。”
“谢谢你丫头~”真心诚意的谢谢,不然在那种地方,怕是只有再死一次的命运了。
裴之樱刚走到门口闻之,又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的他粲然一笑:“不用谢,赶紧好起来,我给你买药买衣服的钱,还等着你还呢~”一句话打破了苏子玿对与她的一点感激之情。
吃了药,喝了粥,苏子玿又昏睡了过去,一直到晚上才醒过来,不过身上发了汗,烧是退下去了不少。裴之樱自然少不得用热水给他擦了身子,换了药,将下午做好的里衣给他穿上。折腾好之后,将煎好药给他喂了,又喂了他半碗粥,见他好像没什么大碍,这才捶着腰回去洗洗睡了。
苏子玿平躺在坚硬的木床上,月光透过夏帐朦胧的照了进来,显出了他的轮廓。他静静的听着那丫头因为疲惫而缓慢下楼的声音,听见她洗好澡之后搓衣服的声音,然后是上楼关门的声音。也不知什么地方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却更显得这夜的寂静,大自然中的昆虫开始了他们的夜间活动,这些声音并不陌生,以前和朋友去露营,回归自然的感觉是那么的新奇和自在,可现在,各种声响听在耳中,却是那么的孤寂与凄凉。心里也不由得更加烦闷,无声的寂寞是那么残忍,如一把钝刀在割柔软的心。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穿越后已不知身处何处的家人朋友,刻骨的思念在黑夜中向灵魂深处袭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竟是这样的无依无靠。可笑自己曾那么信任依赖的大哥,却亲手将自己杀害。为了钱,竟可以残忍到这样的地步么~
“小玿啊,大哥的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