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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的谬论忏悔!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处境,李屋成功转移了话题:“那现在我们去哪儿呢?”
“是喔,差点儿忘记了。下山吧,天黑了就下不了山了。”那人听她这么一问,这才想起来要趁着白天下山这事儿。
李屋白了一眼,你的脑容量到底是有多小,啥都忘记了:“那整理点东西就走吧,边走我边问你好了。”说着便抱着小猴子站起身,刚才收拾好的东西还挎在身上。
李屋眼睁睁看着他在山洞里巡视了好几圈之后,随后他的实现定格在李屋身上,他猛地张张嘴,指了指李屋身上的东西:“都在你身上啦?”李屋又是一阵白眼,你的反应到底是有多慢,视线到底是有多宽广?
李屋踏在洞口坚实的土地上,回头看了一眼山洞,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呢。等她缅怀了一阵,刚抬起脚步准备下石阶,就听到那人在后面问了一句话,她顺势就滚下石阶。只听他问:“那你是女的吗?”
李屋边走边摸着手腕处的淤青,心中的怨愤难以抒发,便一直用眼睛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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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人见她这样,脸上仍然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让李屋实在不忍心破口大骂。把委屈咬碎了吞肚子里,爹娘养自己二十多年容易嘛,最后落得个性别不明。
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下山的沿路风景还是十分怡人的,鼻尖充溢着草木的清香,现在已经是冬末春初时节,气温虽低,但因为阳光的关系,再加上下山的步伐稍快,整个人感到身心都暖洋洋的。李屋回头看了一眼,石阶已经全走完,接下来便是平地,远远的已经能看到附近的农田,大病初愈之后看到农田山丘确实挺舒服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不想去问旁边那人。
“你叫什么名字?”走在田间之后,李屋的气已经消了不少,想起人家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到现在仍然不知道他的名字,确实有些过分了。
“我叫舒仰。舒适的舒,仰望的仰。”那人谈到自己的名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舒仰?挺好听的名字。”李屋不得不承认这男子的笑容确实好看的紧。
“你知道接下来往哪里走吗?”李屋看这周围的景色很陌生,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我只到过这里的一些农庄,至于路我就不大认得了。”看来舒仰也不认得路。
既然不知该往哪里去,李屋示意舒仰把脚步放慢一些,看看找谁问问路。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就有一条小溪:“我们去溪边坐一坐,走的累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溪边,李屋蹲下来打算洗把脸,就听到耳边传来舒仰的问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放下捧起的水,回头冲他一笑:“我姓李,叫李屋,屋子的屋。”
“李屋,像是女人的名字。”舒仰声音中带着疑惑,这下又把李屋惹怒了。
“你好歹说说,我哪点不像女人了啊。”李屋站起身掐腰大吼,就差歇斯底里了。舒仰被她这阵势吓坏了,张了张嘴指了指她的脸,然后指了指溪水:“你去看看……”
李屋往溪水里探头一看,吓得往后一倒,脸上满是泥土,头发杂乱不堪,就只有衣服是好的。等到惊慌过去之后,赶紧用水洗了脸,顺带整理头发。
舒仰正坐在草上逗猴子玩儿呢,就听李屋的脚步声近了:“舒仰,我昏迷的时候你也不帮我洗个脸,难怪你分不清男女,我原谅你啦!”
他笑着抬起头看向她,等到他看清李屋现在的人模人样后,愣住了:“……你挺好看的呢。”李屋点点头,这年轻人说话还真是中肯。
算是回礼吧,李屋回了句:“你也挺好看的。”
两人正热络地互相吹捧,那只小猴子突然从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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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挣脱跑走了,两人赶忙朝小猴子跑走的方向追去。
李屋默默地看着前方单脚摊开撒尿的小猴子,拳头攥紧,追了老半天,居然只是为了去撒泡尿?
她正闷闷不乐呢,就只觉舒仰戳了戳自己的肩膀:“那个,我们好像到了镇上。”李屋一听这话,惊喜地抬头看向前方,果真是啊。
虽然说是到了镇上,可这里是哪里啊?两人疑惑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无语地对望了一眼,天已经黑了,可是这里是哪里?这里好像也只是寻常的一个小镇子,繁华比不上芒惠城,但至少见到人烟了。
“我们找个人问问看吧。”李屋正想抓一个路人问问,就被舒仰拦了下来。
“干脆住店吧,天也黑了,住下来再打听打听。”舒仰抬头朝前方的客栈招牌努努嘴。
李屋一听有客栈,心花怒放,总算可以住一次客栈了。二人就此决定,走进一家名为“有间客栈”的客栈。
李屋正想低调地跟店家说声住店,自己眼下正跟一陌生男子在外住宿,日后传出去对名声不好。刚要说话,就又被舒仰拦住了,她疑惑地看着他,这是要?
舒仰朝她笑了笑:“让我来!”李屋不明白了,到底谁才是穿越过来的,居然比我还兴奋。
可随后李屋就想泪奔,名声想保也保不住了!因为那个舒仰对着台子就是一拍,冲掌柜一声大吼:“店家,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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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先是瞥了两人一眼,之后便换上恭敬的笑容,领着舒仰走在前头,李屋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后面跟着。经历了好些年岁的楼梯,每一步踩到上面都发出嘎吱的声响,李屋特意放轻脚步,心里在想有一种声音属于陈旧。
也许是日近黄昏的关系,客栈里面有些暗,却仍然带有暖意,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直到听见掌柜推门的声音,李屋这才转回四处乱瞟的视线,目光直直的落到舒仰的后背上,平直却并不宽阔的背部,给人以年轻的感觉。果真还是孩子呢,李屋暗中挑了挑眉。
掌柜的声音传到舒仰这里,就被反弹回去了,到李屋耳朵里的只是模模糊糊的语气词,她一时间忘记此时自己的处境,大声质问了句:“哈?掌柜你说什么。”
舒仰果真被当作障碍物一般,掌柜特意绕过他探出头冲李屋笑了笑:“不知二位这是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早知道就不问了,居然是这么尴尬的问题,懊悔地小声嘀咕着:“当然是两间了……”说着就朝旁边的房间走去,以彰显自己的清白。
随后她就华丽丽地跌倒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舒仰对掌柜的说:“就给我们准备两间房吧,昨天晚上很累,今天我可得好好歇一觉。”
察觉李屋怎么突然摔倒,舒仰走过来伸出手要扶李屋起来,掌柜在后面咳嗽了两声,话中明显带着笑意:“那二位就好好休息吧,公子住这一间房,姑娘就是旁边那一间。”说完便走下楼去。
李屋早就面红耳赤,推开舒仰扶着墙站起来,然后深深瞪了他一眼:“以后别跟我谈负责,你玷污我的地方多了。”说罢便潇洒地转身要进房,可没想到砰地一声撞到门了。
舒仰扯开天生爱笑的嗓子,笑的风情万种,笑的千刀万剐,李屋赶忙踮起脚尖用手捂住他的嘴,生怕别人误会这笑声,同时也为自己的不单纯而惋惜。舒仰嘴被捂住没法说话,干脆低下头用眼睛说话。
李屋看他盯着自己,毫不示弱地看回去,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舒仰眼里怎么满是雾气啊?迷蒙又动人,像是要哭了。李屋赶紧把手撤掉,像哄小孩一样哄了起来:“你别哭啊,哭什么呀?”
舒仰抬起手揉揉眼,声音中带着疑惑:“我哭了吗?”李屋扔出无数个白眼过去,丫的,你哭了。
“你这是需要温暖了吧?”仰头看这么高的人揉眼睛哭鼻子,实在看不过去,随后又猜测舒仰不会是想勾引自己吧。
舒仰没听清她说什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可能是昨晚没睡的缘故,眼睛有点累。”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李屋在心里剜了一行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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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屋,你没有美色。”
“对了,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舒仰打着哈欠到自己房门口,关门前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
“什么话?”李屋滴溜溜一个转身看他。
“只有四个字,好好听着。”看舒仰那一副就要睡过去的样子,老半天才从哈欠中缓过来挤出一句话。
“你倒是说啊。”要不是关乎自己,否则早就给这个睡鬼闭门羹吃了。
“不用担心。”这四个字为他的潇洒背影画了句点。
虽然脑中疑惑很多,也没有得到舒仰最本质的回答,但李屋最后还是一头栽到睡眠中。第二天,她是被门口的吆喝声吵醒的,之所以称之为吆喝声,正是因为舒仰那半生不熟的声音大得出奇:“吃早饭咯,吃早饭咯。”
她迷蒙又恼怒地拉开门,舒仰迎面就被臭骂了一顿:“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欠调教呢?想吃早饭自个儿吃去啊,在我门口嚷嚷个什么劲儿,好玩是不?你说你说,你有什么脸见我。”
好长一段时间静默,李屋这才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看他的表情,丝毫不见委屈,这孩子真有毅力,青松不老啊。
“你还想不想吃早饭了,你还想不想回家了,你还想不想报恩了……”舒仰说到这,顺势弯了弯身子,低头看着她,又补了一句:“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随后场景便换成李屋乖乖坐在桌前扒拉小米粥的样子,食不知味这样高深的境界她之前从未领略过,今天算是彻底浸透了一遍。她间或抬头看一眼面前这尊,嫩草发威起来也会变成老笋,悄悄地撇撇嘴。
面前摆着一盘烧茄子,蛋羹上浮着几许虾米,另外一盘就是简单的卤豆干儿。转眼想想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美食,李屋便恢复了风卷残云的胃口,恢复了雷电交加的自信。一顿饭下来,两人没有讲一句话,直到李屋要把最后一块豆干往嘴里送之时,嫩草发话了。
“原来我是自信满满应了吩咐,要护送你回家。可现在照你这吃法,怕没两天兜就要见底了。”在一旁等待良久的舒仰终于受不了对方张牙舞爪的吃法,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听他这么说先是一顿,这句话透露了太多讯息,其一舒仰是奉命行事;其二舒仰不是富二代;其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她被光荣地嫌弃了。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吃完最后的豆干,然后冲舒仰笑了笑:“放心,我们互相包养。”
长久以来都有一种自信,深信自己有第一眼就能看透他人的能力。无论相处多久,似乎只要一眼就足以看清,可是这一定律在舒仰这里得不到印证。如果换作小靥,如果换作周泽,再如果唤作铁打的余昭原,一旦听到对方说“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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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就算不暴跳如雷,至少也会呆上几秒,可即使是用再狂放不羁的言语,表现出再迫不及待的神情,通通都会被这个名叫舒仰的男子吸收完整。也许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人我之分,只有人性的单纯善意。
耳里听着他对被包养的将来满怀期待,那信誓旦旦的宣言真叫人气结:“那是不是就不用挣钱?有钱的时候咱俩相互帮衬,没钱的时候咱俩一块睡大街,怎么样?”
李屋早就被唬的一愣一愣,放下碗迷迷糊糊点了点头:“给我单独准备一条被子……”一说出口,心中大惊,糟了,被同化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听她这么说,舒仰皱了皱眉:“不要这么见外。”
李屋重重瞪了他一眼,这孩子怎么说啥都当真:“被子准备几条到时候再合计,你先给我讲讲事情经过,你是怎么救得我?”
刚说完突然意识到怎么不见猴影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看到那只猴子:“小猴子去哪儿了?你不会把它丢了吧?”
“猴子?它去找正主儿去了。”
“为什么?”李屋不解,看来猴子的行程也挺紧。
“去报告你的生死。”舒仰打了个哈哈,这么说猴子的工作压力也挺大的呢。看舒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李屋也就不担心了。
“说吧,怎么救得我?”
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李屋已经没话说了,脑容量脑容量。“你是怎么落水的我不清楚,当时我正在洗澡,你就来了。”
“你说话的思路我真的赶不上,能说的更详尽点吗?”李屋摇摇头,这叫什么话,你在洗澡的时候我来了?
舒仰瞥了她一眼,歪了歪嘴:“我寻思着当时那状况,你像是从上游冲下来的。下游有处温泉,当时我正脱光了美美地洗澡呢,我先是洗脸,再来是洗手臂,就在我搓洗脖子的时候……”说到这里李屋剜了他一眼,麻烦说重点,他砸了咂嘴,随即换了一副腔调:“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地一声,面前水花乍起,把我吓了一跳,我探头一看……”
听他那紧张兮兮的声调,李屋感觉当时就像怪兽一样横空出世:“是我吗?”